女王篇2 生命的钉子
女王篇2 生命的钉子
很快,伊丹表现出了对这种重口性爱的一言难尽。倒不是无法接受,我觉得他主要是没法接受我表现的比他还sao,让他有点接不住,面对阿塞提斯的挑衅也挺没面子。 他日常里要照顾小婴儿,还要处理公务,因有了慈父心态,人就端着了。 一旦端起来,就很难放下。 “他肯定是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面对伊丹的矜持,阿塞提斯如此评价。 “你是指什么?” 阿塞提斯像在忍笑:“他本来早忘了,你这是让他回忆起了最不想回忆的事。” “哦。”我情绪有些低落。 就是说上赶着就是贱。 伊丹不喜欢我这样。他就喜欢强迫我。是这意思吧? 仔细想想,还真是。 我当初从没想过他会在海滩上把我给睡了。睡一遍还不够,还要马震,旅馆烙大饼,卧室玩捆绑。反正我越不乐意他就越要亲近,后头还来了一出绑架花姑娘,当众耍流氓。这人真是,这叫什么? “那您呢?”面对他嘴欠的态度,我决定毫不留情的揭开他老人家的伤疤,“好像您老过去的事对您似乎没什么影响。” “……曾经是曾经,都过去了。”阿塞提斯靠坐在椅子上翘腿,云淡风轻道,“那家伙还差的远呢。” “哦,您可真坚强。”我用戏剧化的嗓音咏了一句。 阿塞提斯皮笑rou不笑的看我:“欠收拾了?” 我向远离他的方向蹭了半寸:“别开不起玩笑似的,幼不幼稚。” 阿塞提斯白了我一眼:“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愣了愣。这么突然? “这事过去后,”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我也该让这个家再多些色彩了。” 对于突发感慨,想要血脉相连的亲人这样的想法,并不突兀。 对于孩子的看法,我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触。 变得不是那么抗拒了——虽然也不是全盘接受。 大概是伊丹的慈父心态对我也有影响吧。 我能明显感觉到,我和他之间多了一个密特拉,他由内而外的改变了。 变稳重了,变得更衣冠禽兽了。 没来由的话多,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如今他也是有孩子的男人了,是一个真正的父亲。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好像从此就不会再消失了——或者说,消失的风险大大降低。 任何事都有了理由与借口,行事可以更加肆无忌惮,更狠,更有目的性。 伊丹每天都要听周围照顾孩子的保姆夸小孩。他觉得那孩子存在本身,就是天上星星落入凡间,就是不一样。 他听时面无表情,实际上手指愉悦的敲打椅子扶手。听完后把孩子抱在自己怀里摇晃摇晃,对着小孩脸发一小会呆。 他空闲后来见我,看我的眼神都仿佛给我镀了层圣光。 有一次发了下感慨,说我也得学会感受,这孩子带给我们二人的特殊意义。并表示我要是错过会遗憾。就好像发现了个好东西也不忘了跟孩子妈分享。 毕竟跟孩子妈分享是应当的,别人就不行了,应该体会不到。在“某一部分消失的可能性降低”这件事的处境是相同的,因而我们之间从此多了什么将我们联系在了一起。 我点点头,表示我能体会。连一旁阿塞提斯酸掉渣的眼神我都能体会。 还有zuoai味道也不一样,这狗男人变腻乎了。但由于我这个“发病”导致没法事事如他意,以至于他事后老是皱着眉头不大开心,突出一个吃干抹净爽到不认账。 大概就是“吾虽爽,但这样是不应该的。毕竟是孩子他爸妈”。 那孩子就像是我和他集合的个体,既是我又是他。我们的任何不正经都会有另外一位理性的自我审视着。 我:“……” 我觉得他这脑回路,挺有趣的。好像过去他就没杀人放火了似的,如今倒变成了个圣人。 在结束了一场和伊丹尽情的滚床单后,我窝在伊丹怀里听他讲密特拉最近发生的事。 伊丹表示由于我状态的不稳定,所以并没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瞧瞧。 实际上只是心里打翻醋坛子,越发觉得要守好儿子,省的负心女以后不要他了,他还能和儿子俩人过日子。 伊丹明里暗里表现出一种“曾经我无所谓,但从今往后要为了儿子认真奋斗”的态度。 他对原本伊扎克给他规划的皇位争夺战计划的时间点感到不满,决定提前。 “不要送他去刺客大师那里。”伊丹心有余悸,“若是如此,还不如跟着小韦鲁斯,叫他养。” 有种小妾让正室养孩子的……炫耀? 我默默的把这种想法从脑子里抹除。 “……起码不会变蠢。”伊丹把后半句说完。 我意外的看着他。 伊丹被我看的不爽:“……看什么?” “你居然觉得他比你聪明。”我说,“难不成,你认为自己是愚蠢却实在美丽的类型?” 伊丹额头青筋直跳。 自从知道自己和他玩的花并且比他还sao还主动并且此事已经不可挽回后,我终于放弃了脸皮这种重要的存在,转而释放自我。 我觉得他很可爱。 “难道因为之前你对上他,败过……好多回,”我斟酌词句,“所以,看开了?” “行了,闭嘴吧。”伊丹瞪视我片刻,愤而翻身。 我见状,眼珠子一转。 于是手一伸,整个人趴在了他的后背上。 我对着他的耳朵哈气,顺便抬起一只脚在他小腿上摩擦。 “伊丹,逼里好痒,”我慢条斯理的舔他的耳廓,“能不能把你的大jiba插进来,给我解解痒……” 身下的男人仿佛不堪其扰一般,朝远处翻身。 视线下移,我以迅雷之势向下一掏,一下子摸到默默guntang的小伊丹。 被手指轻轻摩擦了两下,就跟活了似的,越来越大。中指搓搓头部,濡湿感立刻渗透而出。 男人腰线肌rou绷得紧紧的,摸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于是手便忍不住从衣衫下摆向里探,接触到胸肌上的凸起便捏住搓揉。 伊丹这男人天生地养的魅力,在这个对美色、野性与力量崇拜过度的蛮荒时代,对女人的吸引力无与伦比。简单来说,身着角斗士服装的他就是那种站在那里,都让人腿软,想将他吃了的类型。那眼神里有不屑,却与身份地位的卑贱形成对比,因而那挑衅就像小勾子,勾得有权有势的女人魂飞魄散。想玩他,玩死他,践踏他,侮辱他,还得让他干。 那鼻梁又高,眼睛又大明亮,臀部肌rou绷得紧紧的,让人忍不住联想它动起来的样子。 不情不愿还不得不猛干发怒嘶吼的样子一定性感极了。 还真是美色误人哈。 他一进来,我就后悔了。 我清晰的意识到,这两天玩得比较疯,那里不堪重负。 而且剃毛也不是没后遗症的,那里蜇蜇的痛,也肿了一圈。 红晕久久不散,像个小软包,小腹一撞带来微微的刺痛感,连同xue心里冒出的酸胀,一起如同过电流一般刺激。 没几下我出了一头冷汗,连忙扶住他手臂:“慢……慢点。我痛。” 他自然当我是装模作样,捂住我的嘴,不许我辩解,腰身一沉。 我扒拉他的手臂,用指甲抠。 拉不开,撼动不了分毫。 “唔……!”魂要撞散,又痛又酸。 几十下进去,酥酥麻麻,波浪滚滚。我抬起腰迎合,能让自己好过点。 很快痛感被压下去了,于是水波翻涌,逐渐累积高峰。释放,整个身子痉挛震颤,不知今夕何夕。 伊丹那“我就知道”的轻蔑目光激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怎么的,就和他杠上了。 第二回持久些,搞得我差点当场去世。 我自然是撅过去了,喝了好几天大补汤才缓过来。那肿得地方还得天天涂药,涂完还得晾着,因为有好几处被掐咬坏了,不晾着指不定就发炎。 ……再次确认了当sao货性奴不是不行,但是不能玩真的。就是演戏,情趣,稍微来两下可以,可多了真经不住。 我捂着脖子直嘶气,这地方也让他掐抓了几回。给我上药的伊丹对着我冷笑一声,批判我死要面子活受罪。 ……明明是他端着不想听sao话把我嘴捂紧来着! 天枢宫建设计划第一步,便是决定天枢宫如何与现世人类进行联系。 考虑到狼之心的特殊性,我认为可参考的方式应该是类似任意门的装置。 海尔默在一边给我讲有什么神力可以做类似任意门的效果。 “神力借助一个外力铺展开,而后被铺展的部分就被’融化’,转而具有和狼之心一样的性质。”海尔默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有边框的平面。这个边框的材质要足够特别,能锁住神力不外溢,只在平面内延展。” “容一人通过大小……就是门了。”我说,“使用者得有神力可用才行。” “不仅如此,还需要有神器引导…小型神器。能够储存神力,并导出。”海尔默说,“我记得,岁纪应该留下了制造方法。” 我立刻想到龙脉仪与玉镯。 ……原来如此么? 所以那些“伪神器”原本是岁纪拿来用于自己的目的…所发现和记录下来的方法,却被他人用作它途了。 “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以这个理由去找汉皇他们要这些……仪器?”一想到在汉宫经历的那些糟心事,我就犹犹豫豫。 “我不知道。”海尔默趴在塌上晃腿。 “你说我该去,我就去。”我嘟囔。 “哎呀,去还是不去,全凭你开心。”海尔默摆了摆手,“不想做也完全可以。岁纪从来没有要求她的继承人们要做这些事。” “听你说,她对天枢宫的构想已经很完全了。时机也到了。她应该是希望做这些事的吧?” 海尔默耸耸肩:“那是因为活久了总得找点事做。” “仅仅是因为如此吗?难道做这件事没有意义吗?” 海尔默笑笑:“不是没有意义,只是意义不是我说了算的。”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烦恼道,“总之…还是要做的吧?既然我的灵魂也是岁纪的一部分,那我就该继承她的愿望。” 海尔默仰躺在栏杆上,倒立着看我。 “岁纪的愿望对你而言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存在。如果盲目而为,你或许收获不到你想要的。”他说,“你的感受对这件事而言就像钉子,唯有它才能钉住本应虚无的生命。所以,凭借心意行事,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免因此陷入了空想,于是决定先放一放。 身体情况好了许多,于是阿塞提斯带着我从孤山搬了出去。 走之前我回到了岛上的隐士居,又去看了看小镇的情况。 隐士大师们得知我要走,纷纷出言挽留。 为我看病的仲勖说:“已经和诸位大人商量好了,在下决定跟在女龙大人身边,以便随时照料女龙大人的身体情况。” “要是有什么要办的事,也可以吩咐仲勖去办。”一旁的张观道,“护卫长如今出事,也不能吩咐了。行动多有不便。” “对了,先前张大人和卫大人与我说,要我了解关于一百多年前蓬莱仙境封闭的事。”我问。 几位隐士长互相对视一眼。 “关于这件事,还得有护卫长出面才行。”张观轻咳,“作为与现世联系最为紧密的人,有些蓬莱仙境运行的秘密……并不在我们掌握中。” “梁陈他最近如何了?”我扭头问阿塞提斯。 “已经交给希拉克利特处理了。应该是还活得好好的。”阿塞提斯回答。 “……行吧。”我耸了耸肩。 想起梁陈时,我已经激起不了任何情绪。对这个人我的感想是比较矛盾的。一方面说恨,其实我和他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另一方面要说讨厌,我是真的讨厌他。但这种讨厌又和情绪明显的厌恶不同,是一种避之不及的麻烦。我觉得他不可理喻,无法理解,根本不是正常人。 “女龙大人,护卫长大人有一封信要我交给您。”临走时阿正出现,递给我一个盒子。 “给我吧。”阿塞提斯伸手抓了过去。 阿正躲过,用敌视的目光看着阿塞提斯:“是给女龙大人的。” “给我也一样。”阿塞提斯不疾不徐的开口。 “不一样。”阿正说,“你看不懂,这是小篆。” 阿塞提斯:“……”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把那盒子拿了过去。 “这家伙想干嘛啊。”我当场把盒子打开。 阿正欲言又止,满脸想要阻止我却没成功的憋闷。 里面是叠的整齐的一张绢布。 我把绢布拿起,发现上面根本没有什么字,反倒是里头掉出来一枚簪子。 ———— 发现了本读着很有趣的书,推荐一波,叫《人都是要死的》 讲的是虚荣的女主遇见了一个永生不死的男人,为了得到他唯一永恒的爱抛弃了一切,结果… 波伏娃写的。(就是那位写《第二性》的大佬)可以一看。 这两天脑子一抽先把陀氏的《地下室手记》看完了,因为很短就八万多字 就八万多字把我憋够呛 心情不好看完更抑郁了 但是还老是想 这书有毒 谁看谁中毒 你们快看 觉得像是被陀氏隔着时光打嘴巴 脑瓜子到现在都是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