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纯届的祖师奶奶
装纯届的祖师奶奶
温慈双腿一软,登时瘫倒在地跪地嚎啕:“思勉怎能如此拿话薄我?我同霍将军清清白白,何时行苟且之事,再说谋反,我小门小户人家出身只盼望过好寻常日子,又怎会做大逆不道密谋叛乱之事……” 此番不必照着大腿根猛掐,眼泪自然而然止都止不住,再不哭只怕她重活一世跟没重活差不了多少,还平白在宫里提心吊胆这许多年。 越想温慈越觉着自个儿冤,哀嚎响彻大殿,此刻她就是孟姜女,她就是窦娥:“我冤呐!” “既然如此,不验明正身怕是不成了。” “验明正身?”温慈歇口气儿,抽抽嗒嗒吸鼻子。双眼被泪花打湿,朦朦胧胧地见李思勉向她走来,修长手指将她下颌握地很稳,鼻尖恰巧对准了他隐约有龙涎香气的胯下。 抬起温慈的下巴。 “我父皇肺痨缠身,太医曾秘密为我父皇诊断,在您进宫前,他那话儿便已归天收,尘世用不得了。”即怜惜又哀叹,轻抚着她奶油般光洁肌肤:“ 你若不曾与人偷欢,现下仍为处子之身,我便信你。” 即便温慈是个脑残,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 “殿下打算怎验?” 她觉着李思勉这个浓眉大眼的在阴她。 “正如殿下所说,先皇他,他龙体欠佳,可老当益壮,凭着药丸也曾勉强算做有过一夜夫妻之实。”温慈双眸垂泪,黄豆大小的泪珠闪着清晖,望之楚楚可怜,但李思勉分毫不买帐。 他的双腿骨rou匀称,唯独胯下胀起一包。 “绝无可能,我父皇沉迷占星炼丹,除丹药外其它药丸断不敢服用。” 温慈泪眼涟涟,心想你在放屁。 老皇帝迷信不假,服用丹药却是闻所未闻,若是老皇帝有这劳什子爱好,温慈也不用不着苦等五年等到他驾崩,早送他两眼一闭蹬腿上西天去了。 可温慈又无法驳斥。 若是同李思勉掰扯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难保李思勉不会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把她就地问斩那可就热闹喽。 “我也想相信母后绝无谋反叛乱的心思,不曾与他人媾合。若您并非太后,倒是可以找个老妈子以rou眼替您验身,可惜如今您位及天母,”李思勉思忖片刻:“这般冒犯唐突的差事恐怕无人能应,儿臣只得——” “哎呀!”她忽而大叫一声打断李思勉,他并不生气,凤眼入鬓,好似尊母重道,又好似饶有兴味地看她出招应付。 温慈眨巴眼睛哭得梨花带雨是盼望李思勉回心转意,却不见李思勉有所触动,反而见他胯下高高“肿”起,不免愤懑盈怀。 看来今晚上她晚节不保,李思勉明显是吃不到不打算放她走。 温慈不是个脑残,会相信李思勉纯真无暇,对她两番行事轻薄都事出有因。 最简单粗暴的验身方式就是同他cao上一回,她替他说了。 温慈已看出门道,昨日在东宫她的两个猜测都准得可怕。 李思勉对她另有所图,等待她老爹一死就要霸占寡母,且他已看透她同霍逸私情,有心戏耍。 俩个戏精相互试探,将演技磨练地炉火纯青。 温慈更胜一筹,她颇有豁出这张老脸不要,入木三分演好弱智的信念感。 “殿下您的腰肿了,莫不是又有哪个番邦毒药近了您的身,”温慈眼角挂着泪痕大呼小叫,说着便将脸颊凑近,若即若离地贴近腰带下方勒得肿胀的欲根,含着哭腔佯装不识男子生理道: “殿下要治罪,也得孤救下你的命后再治,若是有毒我便替您吮出来,你我母子情深,这般性命攸关还得是孤来,谁叫我对殿下您情谊匪浅—— 验身容后再验不迟,还是您龙体要紧,肿得这样高,太医来怕是太慢了。” 她声情并茂,演技堪称一绝。 倒抽一口凉气,做好心理建树。 泪眼涟涟去摸索他腰带绳结。 大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雄浑气魄:“母后对你可谓是倾注心力,若是真有毒,便将我毒死好了!至少叫思勉你知道,我对你绝无半分虚情,也算还我清白……若我真是密谋夺取江山社稷,又怎会豁出性命来为你吮毒?” 李思勉的腰不同于霍逸,相对单薄,紧贴着腰际肌肤的衣裳布料清凉柔韧,同霍逸身上不知哪里买来的粗砺麻料天差地别。 柔荑轻移触碰他腰际,就好似在触碰李思勉的第二层皮肤,也不急于直入主题,揉一揉男根周边,不时用小指剐蹭根部,欲根便又涨大几分。 杏眼不动声色地扬起,旋即垂眸,亲眼见到李思勉咬紧牙关耳根红透,温慈不禁心生得意。 跟我这儿装纯,看咱们俩谁更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