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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机会,变本加厉道:“姚宝络,你心够狠,不仅害了母亲,你居然还要害自己的亲弟弟,你恨我母亲可以,可那是姚家的孩子啊!怪不得你不肯让母亲离开,你就是在打这个孩子的主意!”“宝珞留下她就是想让她生下这个孩子,你不要曲解人意!”叶婧沅忍不住道了句,甄氏赶忙把她拉了过来,示意她不要参合。见此,西宁侯发话了。“不管怎样,大夫说了,她是误食滑胎药才会至此,这药是哪来的?她的饮食,一直是由你料理的。”“我没害她,吃食虽是我提供的,但我也不可能全程跟着,谁知道谁给她送了什么!”西宁侯哼声点头。“好,你不承认是吧。穗子!”他大喊一声,穗子入门,瑟瑟地瞥了眼宝珞,抖声道:“……二小姐说,这房里除了她谁都不许进,不许任何人探视,三小姐也不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西宁侯呵斥。宝珞看看姚澜,镇定道:“我嘱咐穗子前,姚澜没少进出这里,谁知道她们是不是早有准备。”“你的意思是我孩子了自己的孩子?”罗氏撑着从房里走了出来,姚澜赶紧搀扶住,“哪个做母亲的能狠下心害自己的孩子,何况这孩子没了对我有何好处,这事姚家的孩子,我就等着他生下来为我正名,我何苦要害了他!”“因为你等不及了。”宝珞漠然道,“你知道这孩子根本不是父亲的,无论如何不能生下来!”啪——一掌响起,有若惊雷,把众人都惊傻了,堂上登时安静下来,只见宝珞捂住脸瞪着父亲,眼中愤怒燃烧,熊熊猎猎,可燃烬之后,一片凉薄……她冷声问道:“父亲,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西宁侯怔住,他也被这个下意识动作惊得心悸。他并不是因为罗氏而打她,他只是不敢相信平日里单纯的女儿竟会如此阴谋算计,她若是因为恨,如何发泄他都能理解,可她竟连同外人诬陷,使用这阴私的伎俩害了同父异母的至亲,一个姑娘家的心怎么能这么狠。而且面对种种证据,她居然还不认!“父亲,你打我姐!”门外,清北大吼一声窜了进来,挡在父亲和二姐之间。“她是你女儿,你怎下得去手!”“清北!”姚澜委屈地唤了声。可这次她没换来清北的同情,他冷目对着她:“别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们!这一次,我绝对不会上你们的当了!我只信我姐!”姚澜猛吸了口凉气,心寒不已。此刻,同来的叶羡也上前,什么都没说,径直拉过了宝珞,挪开了她捂着脸的手。一条半寸长渗着血珠的伤痕赫然在她腮颊,是西宁侯打她时不小心划伤的。叶羡攥着她手腕的掌越发地紧了,紧得宝珞不由得抬头看向他,他俊眉冷蹙,可眸中却是掩不住的怜惜。他柔声问:“疼吗?”宝珞摇摇头。叶羡将她拉到身后,对着西宁侯,眼中的温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冷峻。“侯爷,是非不是这么论的,您只看到二小姐的欺骗,可您想过她能至今日,到底是因为谁吗!”一切的祸根,还不是罗氏,再追溯,还不是他自己!西宁侯哑口僵住。宝珞绕过叶羡,拉开了清北,淡定地望着父亲道了句:“父亲,这巴掌您记着。”说着,她又朝罗氏靠近,冷若冰霜地盯着她,道了句,“往后别怨我,都是你自己作的!”便离开了。50.疼惜叶婧沅实在瞧不下去这一家人了,于是连个拒绝的余地都不给,带着宝珞回了魏国公府的别院。二人在房中处理伤口,而叶羡和清北则等在外面。清北的怒意还没消,恨得直嘿呀叹气声不止。一旁的叶羡却笑了,淡然道:“别恼了,你今儿表现不错,你姐该欣慰了。”“欣慰又如何,我姐到底是被打了!”清北怒道。叶羡敛容,沉默半晌,随后冷清地道了句,“她这一巴掌不会白挨的。”转身便走,清北喊他,他也没应一声……房里,婧沅给宝珞搽着伤口,愤然道:“亏你还惦记孩子,人家可没放在心上。她这当娘的心也忒狠了,她怎舍得!”“罗氏是聪明人,她知道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自救。不但证明自己清白,还能将我拉下水。”宝珞疼地“嘶”了声,又道,“不过这样也好,没了这孩子,我便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其实我倒也不在乎她,她爱怎么作都无所谓,我寒心的是父亲。”“可不是,侯爷这下手也太重了,好好的脸都花了。”宝珞拿过镜子打量,可不是红了一片,红倒是不要紧,留下疤就难看了。她无奈叹了声。父亲耳根子软,家里是得有个能拢着他的人,不然未来免不了还要出现类似的事。罗氏已然如此,倒不足为患,她担心的是其他别有居心之人,比如二婶母……听说得知罗氏流产后第一个赶去,并请来大夫的就是她。她虽主中公,可大房的事就这么插一脚不大说得过去吧,毕竟姚如晦不仅是她大伯,还是府里的侯爷,这事就算管,有老太太再也轮不到她。何况罗氏是自己押下的,自己还未知晓,她先下令了,这越俎代庖的背后,谁知道是何居心!毕竟甄氏是叶婧沅的姨母,就算她与自己更亲,宝珞还是不想她夹在中间尴尬,所以不打算与她讲这些,唯是道了句:“表姐,我想给我父亲续弦。”闻言,叶婧沅惊,不可思议道:“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哪有女儿给父亲说媒的道理!”宝珞“哎”了声,“自然不是我去说,不是还有祖母吗!大房不能无主母,我虽可以代为打理,可我毕竟是小辈啊,有些事不好出头。而且罗氏不在,也不能让父亲受空房啊!”她这心cao得,叶婧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苦笑道:“宝珞呀宝珞,昶之说你变了我还不信,看来你是真的变了。”宝珞窘迫笑笑,道:“我这不也是形势所迫吗!”“侯爷如此对你,你非但没计较,能顾着全局,如此成熟,我自然为你高兴,总觉得你突然长大了,不是那个只会耍脾气的小姑娘了。可你突然变得太懂事了,懂事得我心疼,人家嫡小姐都娇宠着,可你惦记了这个还要顾着那个,cao碎了心,可千万别把自己累着了,更紧要的是,别耽误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