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所未有的调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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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月和那个开车的小伙子在包厢里等着,一直等到6点30,一个人都没来,她低着头在那看手机,小伙就一直站在包厢门口朝走廊看去。他很着急,在门口站了会,又走进来,“纪老板,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她在看短视频,头也没抬,“不用了,该来总会来的。” “可是?” “没事,等着呗。”纪月反正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也不着急。 过了一会,她又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撑着下巴看手机。 等到7点,包厢的服务员又敲门进来,问他们要不要上菜,纪月看了眼手机时间,让服务员正常上菜吧。几分钟后,他们点的冷菜端上了桌。 这下,小伙子更着急了,索性就去楼梯口等着,她笑着摇了摇头,随他去了。他刚出去没几分钟,就回来了,满脸欣喜,“纪老板,交警支队的人来了。” 听到他的话,纪月放下手机,站了起来。 何队长走在最前面,其他几个都是下午在会议室里见到的,他们都穿着便服,没有穿警服,这让纪月觉得有些脸生,一下子没有认出来。 “不好意思,纪总,局里有会议,来晚了。”何队笑着走进来,跟纪月打了个招呼,只是话听上去还挺像借口的。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回答,“不晚,菜都还没上齐呢。” 等何队长在主位落座,其他人都跟着坐了下来,乘着服务员斟茶的功夫,纪月带来的小伙子,麻利地拿起桌子上的茅台酒,开始拆包装。 何队长放下茶杯,伸出手阻挡着,“不要拆了,你们带回去,不喝酒,不喝酒。” “没事,少喝一点。”纪月看了眼小伙子,示意他继续。 “纪总,这真不行,不符合八项规定。”何队长带来的人,也在边上帮起了腔。 她抿着唇笑了起来,“今天都是自己人,私下吃个便饭而已。” 这时,小伙子已经把包装拆了,拧开了瓶盖,玻璃转盘上放了几个白酒杯,他转到自己面前,将6个杯子一一斟满。 “真的不行,纪总。”杯子转到何队长面前,他看了眼,最后说了句。 纪月早料到了,“那就让我们小伙子敬何队长一杯,他叫刘森仁,这小伙子也很能干的,之前,我们给杭州交通运输局做平台,都是他一个负责的。” 小伙子拿着白酒杯,刚想喝,何队长摆摆手,“今天吃饭,就不要谈工作了。于是,举着杯子的手,就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中。 纪月笑着,马上拿起茶杯,“那我们,就只吃饭,不谈工作。” “酒都倒了,纪总只喝茶不喝酒吗?”她刚想喝,有人说了句。 听到那人的话,她慢慢放下茶杯,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个酒是逃不了的。那人说得不客气,不过纪月还是要给人家找个台阶,“肯定喝,今天啊,目的就是大家吃得开心。” 她低头,转盘上现在只剩5个白酒杯了,她伸手拿过一杯,举在空中,眼睛却是看着何队长的,“何队长,那我就先提一杯,其他就不说了。”说完,她将酒杯放在唇边,头一抬,将白酒全部灌进了喉中,那感觉就像一阵火烧过喉咙,一直烧到胃中。 何队长笑了起来,“纪老板,还是很爽快的。”话虽这么说,他却只是拿起筷子,加了一口菜,没有其他意思。 纪月弯了弯嘴角,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杯白酒太烧了,她觉得自己的火气从胃里开始蒸腾,直冲脑门。她压下这股气,继续陪着笑脸,“你们看,我这杯酒都喝了,要么大家一起,干一杯吧。” 交警支队的人笑了,只是在那吃菜,没有人应她的话。 明明是给她下马威,却偏要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不是不喝,一会他们还要回局里工作。”何队长放下筷子,“而且明天,我们不是还要继续开会么,晚上回去,还要整理整理会议思路。” 纪月脸上挂着笑,心里已经开始问候对方父母了,平时也没少喝,今天装什么蒜呢,开会不就是抽烟,不爽归不爽,她知道,今天如果不把这个骨头啃了,明天的会就是浪费时间,项目采购的事,还要继续磨,她不愿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做。 于是,她低头看了眼转桌上的酒杯,瘪了瘪嘴,又拿过一杯,拿在手里时,边上这个何队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刚才那一杯,算是我敬大家的了,这一杯,我单独敬何队长,也是给我们提了很多宝贵的意见。” “没有没有,太客气了。” 他的话刚说完,纪月仰头把白酒喝了下去,这一次,她觉得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喝完之后,她将酒杯一倒,颇有点挑衅的意思。 “纪总真是酒量好。”何队长没有说话,由着边上的人起哄起来,他双手抱胸,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酒量应该还可以,但是很上脸,现在脸上已经红了一大片。 她带来的小伙子在边上也不敢说话,人人都知道,从迟到开始,就是在刁难纪月。包厢门被推开,热菜一个接着一个端上来,他把服务员叫过来,要了一瓶酸奶。 看到何队长还是不罢休的样子,纪月索性破罐子破摔,“喝酒没有喝双数的。”她又拿起一个酒杯,“今天,我就自罚三杯了。” 今天晚上,所有人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一说完,她就抬起头,这次,她的手停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将白酒灌了进去。大概是四肢百骸都烧起来,这次反而没什么感觉。 三杯结束了,她站在那边,笑着看向包厢里的所有人,视线最后在支队的何队长脸上停下。他原本抱着胸的手,放了下来,他放下筷子,笑着招呼了下边上的人说,“小钱,你让服务员再拿几个酒杯来。” 小刘也赶紧又拿了一瓶茅台出来,利落地拆掉包装,放在桌子上。 纪月的心这才落了下来。随后,她听到何队长说,“纪总,这个性格还是很豪爽的,其实我们都是很豪爽的人。”说完,他带头笑了起来。 瞬间,原来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不见了,纪月也笑着把小伙子拉过来,“小刘,你赶紧给何队长敬一杯,以后工作上,还要向何队长多学习,多请教。” 阿桀选的都是能喝会说的人,小刘一手拿着白酒杯,一手拿着酒瓶,同纪月一样,连喝三杯,喝完,他又说了一堆吹捧的话,把交警支队的人逗得眉开眼笑的。 何队长来之前,被王局叫去,那时,他刚开完会,手里还拿着茶杯和文件,看到他,边走边说,“小何啊,我就跟你说一件事,那个纪总,她老公是这次慈山湖示范区规划小组组长。你差不多就得了,这是今年市里最重要的事,别闹得太难看。” 他们这头刚喝上之后,另一个包厢的阿桀就收到消息,他拿着酒杯,带着另一个手下走过来,一是敬酒,二就是替纪月挡酒。 阿桀进来后,先是,看见纪月面前的白酒杯,随后,就看见她满脸都是红晕,他不知道她喝了多少,只能,一边笑着给何队长敬酒,一边去看小刘,看见他嘴巴动了动,无声地说了句‘三’。 看见阿桀来了,纪月站了起来,“我去看看陈主任,你们慢慢吃,慢慢聊。”擦肩而过的时候,阿桀轻声问了句,“没事吧,老板,要不要先回去?” 她“啧”了一声,回了句,“我酒量有那么差吗?” 林宇德在隔壁包厢陪数字信息中心的人喝酒,本就是自己人,自然气氛也是其乐融融。看见纪月一进来,就招呼她坐下,给她倒上了酒。既然在隔壁喝了三杯,在这里必然也是要喝的,不然陈主任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她又是豪爽的连喝了三杯,当喝到第三杯的时候,纪月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每一个毛孔都在释放热量,仿佛浸没在水里,于是周围人的笑声,掌声,说话声,都像隔着一层介质,听不真切。 于是,过了一会,就拐去了卫生间。 她靠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张脸都是红的,像煮熟的虾,看着看着,她竟傻乐了起来,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 她打开水龙头,明明是凉水,但是冲在手上,却觉得水都变热了。随后,她低下头,也顾不得妆会不会化,双手捧着水,直接扑在脸上。再次抬头时,透过镜子,她看见水珠挂在她的刘海上,溅到她的脖颈上。 纪月俯身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刘海上的水珠,擦着擦着,一个女孩冲进厕所,她伏在洗手池上,发出干呕的声音,听上去很痛苦,仿佛连胃都要一起呕出来了,但是几分钟过去,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纪月透过镜子,看见她扶着洗手台,还在用力的呕,看着看着,突然开口道,“你把手伸进去,抠一下。” 女孩看向她,脸上是迷惑的表情。 纪月弯了弯嘴角,食指放到唇边,微微张嘴,“不会催吐吗?食指,伸进去,尽量靠近扁桃体的位置,然后按一下。” 女孩将信将疑的将食指伸进嘴中,她确实没有经验,也不敢太过深入,食指只是在舌苔上按了按,于是,只感觉一阵反胃,还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要靠近扁桃体。不要怕,心一狠,很快的,总比你这样干呕舒服。”纪月继续说着。 女孩再次将食指伸进去,这次,比上一次更深,她看着,说了句,“再往里面一点,随后手指往下按。” 女孩心一狠,直接将食指伸进喉中,只那一下,她感觉到,胃里的东西,镇排山倒海般在上涌,她立刻冲进厕所隔间,之后,只听见阵阵呕吐的声音。 纪月觉得,酒味瞬间就盖过洗手台上放着的香氛味。 几分钟后,随着马桶抽水声,女孩慢悠悠地走出来,她看上去很疲惫,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谢谢。”她踱到洗手台边上,打开水龙头,随后,单手捧着水开始漱口。 “没事。一回生二回熟。”纪月回了句。 女孩笑了起来,“你也是来应酬的吗?”她也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纪月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笑笑,却没有说话。 女孩接过纸巾,擦了起来,边擦边自顾自地说起话来,“我是做药代的,天天请那些医生吃饭喝酒。医院给病人开我们公司的药,我就有收入,可是我觉得,再喝下去,我也要用到这些药了,我家里人都叫我不要干了。”说话的时候,她脸上一直是苦笑着。 纪月其实不太擅长安慰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有安慰人的欲望,“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苦。” 女孩看向她,纪月憋出一个也不算好看的笑,又重复了一遍,“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苦。”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三支长条包装的东西,黄色蓝色外包装,上面写满了韩文字,递给她。 女孩愣了一下,没有接过。纪月突然就明白了,她笑了起来,直接抽出其中一支,撕开,随后仰头一饮而尽,嘴巴里瞬间有股说不出的中药味。 “韩国的解酒药,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的助理给我买的。” 女孩也拿过其中一支,她知道不应该拿陌生人的东西,特别是入口的东西,可今晚这个瞬间,她觉得眼前的人,充满着善意。她也撕开包装,仰头喝完,就像她说得,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也许只是心理作用,女孩想到一会进去还要回去继续喝酒,“能不能,把这支也给我。” 纪月笑着递过去,“你可以留着,如果有用,下次可以在淘宝买,我的助理就是在淘宝上给我买的。” 她觉得自己最幸运的事,就是一入行就遇见梁辀,她几乎没有遇见过被甲方刁难的情况。就像今天,她相信,如果换成其他人,何队长绝对不可能自罚三杯就罢休的。她回到包厢,又呆了一会,她不再喝酒,也没人会劝她的酒,到9点的时候,就差不多散了。 阿桀陪着送他们回去,他一结完账,先过来问纪月要不要送,她摇摇头,让他们不用管自己。阿桀给她叫了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又问了遍要不要送。她还是摇摇头,摆摆手。 纪月觉得,那个解救药一点用都没有,她到酒店的时候,觉得整个人像发烧一样晕乎乎,走路都像走在棉花上,踩不踏实。 他们订的香格里拉酒店,是附近最高的建筑,从房间里望出去,能看到整个邱柏市还有远处的山峦。纪月走进房间,把包扔在沙发上,随后坐到窗边,本来整个人就是轻飘飘的,现在,更觉得自己漂浮在空中。 她看着看着,把包勾过来,拿出手机,眯着眼睛,在联系人中,找到梁辀的电话拨了出去。 那头,响了一下就接通了。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那么早就结束了?” 纪月没说话,只是“咯咯咯”笑了起来。 他知道,她喝多了。 梁辀看了眼导航,他上了高速之后,定了130进行巡航,大概还有20分钟就能到邱柏市了,她喝醉了,也根本听不出电话里的车噪声。 “几斤花生米啊,就喝了那么多?”他笑着逗她。 “六两。”她咕囔着,脑子像浆糊 ,又觉得不对,改了口,“六杯。” 梁辀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他空出一只手,从包里拿出蓝牙耳机戴上,她带着笑的说话声,只存在自己的耳畔。 “梁辀,你怎么不来看我。” “那么晚了,你不早说,又没有车。”他笑着回她。 “那你怎么不早点来。”大概就是喝醉了,她那些像小女孩般的胡搅蛮缠,终于出现了,梁辀很享受她这样难得的撒娇,笑着继续逗她,“我下午要开会啊,你忘了?” 纪月半天没有出声,她在思考,可大脑的神经此刻都断了,她想了很久,才“嗯”了一声。梁辀抿着唇笑了。 过了一会,她说了句,“梁辀,我难受。” “嗯?哪不舒服。”、 “我觉得,我身上都是味道。难受死了。” 梁辀轻轻地笑了,和公安局开会就这样,别说市局了,省厅也是,他也去开过会,刚一坐下就有人开始递烟,一圈又一圈。“那你去洗个澡,然后睡觉。” “梁辀。”她又娇滴滴地叫他。 姑娘这娇滴滴的一声,令他突然想到下午的对话,‘你给我打电话’,‘是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瞬间口干舌燥起来,“怎么了?”他强压住心中的悸动。 “我热。” “那你早点洗澡睡觉。”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放低了,手拨了下方向盘上的按钮,车里的音乐暂停了,耳边只剩车辆飞驰的胎噪声和风声,还有她的说话声。 “你要不要看我洗澡?”她问他。 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她看不见,其实他的脸唰一下红了,“又胡闹了。” 她没说话,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随后,手机里就安静了下去。 过了会,梁辀瞟了眼手机,电话没有挂,也没有视频通话,也没有声音,他笑着摇摇头,心想她估计睡着了,就当他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听到了淋浴的水声。 “哗啦啦”的水声,在他的耳畔晕开,人的想像远比画面美,明明什么声音都没有,却仿佛看到了氤氲的水汽里,她曼妙的裸体。 他感觉到有股燥热,从大脑中往下身冲去,越来越膨胀,急切地想寻找着出口。 梁辀没有挂电话,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慢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十几分钟后,水声停了,他看见高速上出现邱柏市的指示牌‘邱柏市 38km’。 “梁辀,”纪月的声音再次重新出现,“我洗好了。” “嗯,那你早点睡觉,乖。”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轻声哄着她。 她笑了起来,“梁辀,我没穿衣服。” 他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说出口时,却还是保持着镇静,“睡衣在包里。” 可话刚说完,她在那头“咯咯咯”地笑了,“没劲。” 梁辀也笑了,回了句,“纪月,到底谁没劲,现在又不能干你。” “梁辀,你硬了吗?”现在,她说话的尾音都是拉长的,江南姑娘的声音就像乌镇里那蜿蜒无尽的小河,满是水,满是柔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cao,真是个妖精,终于,他不再克制,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想摸你的胸。” “喜欢吗?” “喜欢,又白又大。还是香的。” “梁辀,你摸摸你自己的roubang。” 他舔了舔嘴唇,轻笑着,“不行。”这句话是真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却像蛊惑心灵的咒语,他忍不住分出一只手,放到下身,在跨中间的抚摸了一下。 她又说了句,“可是,我现在想要了。” 借来的车是一辆理想L9,标配L4级自动驾驶,带领航模式,梁辀打开方向盘上的NOP功能,几秒后,车辆发出短促的提示音,表示车机正在接管,随后,梁辀就感觉到方向盘开始自动修正,车辆开始提速。 就这样,他放开一只手,重重地摸在了下身的坚硬上,终于,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她听到了,于是,娇嗔着说,“梁辀,我都湿了。” “多湿?”他问她,“受不了,就用手指插进去。” “插进去了。” “几根手指?” 驾驶系统正式接管了车辆,按照他设定的方向向前开去,遇到前车时,方向盘会自动调整方向,变道至隔壁车道,随后加速。 现在,梁辀不再cao纵车辆了,他的手正放在下身,听着她的叫床声慢慢地出现在耳畔,声音比以往都要响亮,他想象着她的样子,她赤裸着,躺在床上,黑色的头发,雪白的身体,rufang因为平躺着,而微微外扩,她的下身,渗出晶莹的水滴,一切,都像一朵等着他采撷的花。 不知是因为,他正边开车一边在调情,还是因为双手脱离了方向盘。此刻,他将生命交给了计算机,这种未知感,冲刷着他的心脏和五官,比任何一次zuoai都更刺激,他忍不住拉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