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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摄像头又转了回来,语气惊喜:“真的?”“好歹也是我的故乡,”周衍川说,“哪有让你一个人玩的道理。”林晚这下是真高兴了,笑眯眯地弯下腰,冲着手机:“宝贝,来亲一个。”“留着。”周衍川这会儿还跟她拿乔了,看都不看屏幕,无情拒绝女朋友的索吻,“见了面再说。”林晚被拒绝了也不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里的男人。手机摆放的位置比较低,由下往上是许多人的死亡角度,但周衍川根本不用担心这些问题,不仅下颌的线条清晰流畅,连喉结都比平时更加明显,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让人很想把手放上去,感受他脖颈间的声带震动。而且刚才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她才发现周衍川衬衫的纽扣没系完,透过散开的衣领褶皱,能看到凹陷的锁骨和周围的皮肤。露得不算多,但恰好够性感。林晚沉沉地叹了声气,要不是等下还要跟舒斐参加酒会,她可以不吃不喝对着手机看周衍川加班看一整晚。两人又敲定周末在燕都见面的具体地点,林晚眼看休息时间所剩不多,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视频。屏幕一暗,林晚的动作就敏捷了起来,半点没有和男朋友视频时慢慢温存的模样。带来的衣服都在衣柜里挂着,她仗着自己颜值身材都能打,没怎么仔细挑选,直接拿出一条雾霾蓝的长裙。长裙是无袖的款式,领口处缝出几道特意设计的立体褶皱,一穿上身,就把饱满的胸型与纤细的腰肢衬托得婀娜曼妙。她个子高挑,长至脚踝的裙摆不显累赘,反而随着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的步伐,若隐若现地秀出精致白皙的脚踝。林晚从首饰包里找出一对耳环,戴上后把长发拨到颈侧垂下,天鹅颈与直角肩都只露了一边出来,整个人就瞬时变得美艳不可方物。几分钟后,她拎上皮包出门,刚好遇到舒斐从另一间房出来。舒斐看她一眼,神色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赞赏。还真满足了她的要求,说要光彩照人,就亮眼得像个女明星一样。晚上八点,两人从一家酒店赶到了另一家酒店。林晚起初还担心她酒量不好,怕到时候万一有人劝酒会比较麻烦。结果酒会开始后,她唯一一点疑虑也直接打消了。不得不说,舒斐是个很好的领导。她带林晚参加的这个酒会,参与人士大多是与基金会有来往的企业高层,或许是考虑到今后会有诸多业务往来,别管实际性格怎么样,至少今晚大家都装得有模有样。林晚端着一杯香槟,被舒斐一一介绍给别人。她爸去世前就是生意人,这种场合该说什么话该露出怎样的笑容,她从小也算耳濡目染,与人目光对视时,便大大方方地笑一下,拿出不卑不亢的态度尽量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其实凭借她的美貌,哪怕不声不响也能引起关注。但她心里清楚,舒斐愿意带她来,绝不希望她仅仅做一只漂亮的花瓶摆在那里供人观赏。换到第二杯香槟时,林晚已经收到不少名片。舒斐眼看差不多带上路了,就没兴趣再当职场保姆:“你自己玩,我跟证交所的人聊点事。”林晚点了点头,等舒斐走远后,目光就在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四下看了看,想找几个能加入交谈的人。没等她想好往哪个方向走,就有男人先靠近过来与她寒暄。林晚认出这是某家生态环境治理公司的杨总,便和对方走到靠近窗台的位置,边喝酒边聊天。“原来林小姐是南江研究所出来的。我关注过你们上半年的灰雁回家计划,如果没记错的话,是用了星创的无人机?”林晚笑了笑:“对,和星创还蛮有缘分,这次鸟鸣涧的巡逻项目也是跟他们合作。”杨总“哦”了一声,不知为何神色有些异样。停顿半拍,他才装作不太了解的样子,接着问:“星创目前主导研发的人,是姓周?”“您是说周衍川周总吧?”林晚察觉出他的态度比较微妙,没有冒然说出她和周衍川的关系,假装不太熟悉的口吻回道,“据我了解,周总确实主管星创的技术,不过我们这次合作的时候,大多是和设计部还有工业部沟通比较多。”杨总:“这倒也正常。不过我是个爽快人,有话直说你别介意。星创的无人机问世没几年,技术水平还在摸索阶段,鸟鸣涧打算找无人机公司合作时,我跟曾先生还有你们的舒总监都提议过找德森比较稳妥,可惜他们最后还是选了星创。”林晚现在对德森没什么好印象,碍于不能直接表现出来,只好顺着对方的话闲聊了几句无人机市场。这一聊,她才知道原来杨总的公司和德森已经有几年合作关系,他对德森各方面都特别满意。如果聊天对象换作是钟佳宁,林晚就会相信这只是朋友之间的一次“安利”,可她没那么天真,不会认为一位公司负责人,会在酒会上跟她闲谈这些。酒会结束回去的路上,林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事告诉了舒斐。舒斐今晚喝得不少,仰头靠着椅背,揉着太阳xue说:“他见我带你来酒会,以为你是我的心腹,想让你回来跟我吹吹风罢了。”鸟鸣涧和星创目前只签了一年合同。一年之后保护区如果再想利用无人机巡逻,就有可能需要换一家公司提供技术支持。而且这个项目基本算是基金会内的一个试点项目,一旦成功,涉及到的业务范围就不仅仅是几十个鸟类自然保护区这么简单。舒斐冷笑一声:“他一直力荐基金会选德森合作,以为我们不知道,他跟德森的叶总是沾亲带故的关系,想帮忙抢占南方的市场份额。小算盘打得震天响,真当别人听不见。”林晚一怔,心想还好她留了个神。万一被对方知道她是周衍川的女朋友,那么场面多少就会变得有些尴尬。她是出来扩展交际圈的,犯不着早早树立隐形的敌人。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仿佛复制粘贴一般。林晚白天跟随舒斐去研讨会跟人唇枪舌战,晚上被她带出去结识新的人脉,回到酒店后还要加会儿班,负责拟定周五那天的总结演讲稿。周四傍晚回酒店的车上,舒斐接到曾楷文的电话,约她晚上去家里吃饭。“恭喜你今晚终于自由了。”几天下来,舒斐偶尔也会跟林晚开开玩笑,她把手机往包里一塞,挑起凌厉细长的眉毛,“自己找个地方玩儿吧,见见朋友都可以。”林晚指了下膝盖上放着的笔记本包:“那我正好回去再改改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