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五) Y#120114;#120216;H#120114;#120116;#120065;.#120096;#120108;m
闻莺(三)
“呀...”孙如玉捂嘴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温郁扶额闭了闭眼。 孙如玉见她还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轻轻扶上白榆的肩,带这着些责问道:“温太后待后宫众人向来是最和善的,你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啊?” 白榆读懂她的意思,便顺着往下,自责道:“臣妾前些日子身体堪忧,一直未曾拜见温太后,实属不孝。” 如此一来,便把温郁架在台上下不来。人家不过是因为生病迟些拜见,倒显得她摆了多大的架子,亳不体谅。 “起来吧,给孙太后和元妃都赐座。”温郁憋着一口气,挪开了眼。 “谢母后。” “不用了。”孙如玉摆手笑道,“我呀,就是来看看jiejie,既然有她们小的陪着你解闷,我也就不打扰了。” 白榆愣在座椅旁,不知何去何从。 “罢了。”温郁沉吐一口气,也从座上起来,“你们都回吧,哀家今日乏得很。” 温妙以为自己不在这之列,便没有跟着行退礼,温郁看看她,眼中确是疲乏,挥挥袖道:“妙妙也回吧。” “...是。” 离开恒福殿时,白榆因为方才跪着,稍稍踉跄了一下。 “meimei没事吧?”温妙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白榆看向她,入目的脸上写满了关心,心里滋味怪怪的。 “臣妾恐怕不能送母后回去了。”她低头道。 “哀家还没老糊涂呢,哪需要你们送。”孙如玉意味深长地看向温妙。 后者张了张口,最后应下:“母后放心,臣妾会送元妃meimei回去的。” 随后的一路上,一边是夏葵掺着,一边是温妙虚扶着。夏葵受吴若宜的指使,本就是她以其母的性命相要挟,现白榆向贺景珩给她讨了一个安心,保护好她的家人,不但拿捏住了她的人,更是把她的心拿捏得死死的。 她现在是忠心向着白榆,自然也不会觉得温妙是什么好东西,躲在白榆的身侧偷偷做了几个鬼脸。 路上一直再没人说话,眼瞅着比周围宫殿都要华丽一筹的紫宸宫出现在视野里,温妙赞叹道:“第一次来meimei的紫宸宫,陛下当真上心哇。” 面上惊奇地笑着,心中确是无人倾吐的酸水。 “贵妃娘娘进去坐坐吧。” “可以吗?” 白榆点点头。 行至台阶的半数,便有宫人跑下来迎她们。 宫女先是向温妙福了一礼,转向白榆道:“元妃娘娘,陛下已经等您两刻钟了。” 白榆微微抬眉,看向温妙,眼神询问她是否还要进去。 自从白榆醒来,温妙除了些节日,便再没见过贺景珩。自然是想他的,可也怕在白榆面前自取其辱。 “来都来了。”思索间,白榆挽住温妙的胳膊便提起步子。 “哎...”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跟着走去。 贺景珩看见两人一同进殿的身影,方才等待间的担忧一拥而出,几步走过去扯过白榆的腰,“你去哪了!” 被他猝不及防的举动震慑到,白榆一时无话。 “沈meimei去拜见温太后了。”温妙试探着出声。 贺景珩将目光移向她。 “你带她去的?” 露骨的责问。 “不是。”白榆抓住贺景珩,“是我自己想去的。” “她有没有为难你?”虽是在问白榆,可他的眼睛直直盯着温妙,就像是声讨着什么罪人。 “没有。恰好贵妃娘娘也在,她便送我回来。” 身后的夏葵实在憋不住话,急忙道:“娘娘在温太后那儿跪了好久...” “贵妃娘娘先回吧,我这儿今日还未备上晚饭。”白榆觉不妙,连忙打断她对温妙说道。 “什么?”贺景珩眯起眼。 “那臣妾先告退了。”温妙也见形势不对,行礼告退。 “站住!” 贺景珩一声令下,仿佛空气都听命凝滞了。 温妙咬了咬唇,悻悻转了回来。 白榆拧眉,想将贺景珩往里推,他却纹丝未动。 “求求你,让她走吧。” 贺景珩抚上她的脸庞,手掌轻柔,向着众人的话音却坚硬,“说,给朕说。” “臣妾...可以单独和陛下说吗?”温妙的眼框里蒙起一层雾水,声音委屈不已。 他看见白榆似是有些气他落人面子,从他掌心撇开了脸。 “好。”贺景珩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