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惩大戒(微h)
小惩大戒(微h)
稍晚,他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帷帐,解了腰带脱了外衫。她看见了他的手臂上包裹的层层白绢布,隐隐渗着暗红的血。见她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他坐在榻边,慈眉善目看着她,霍地从袖口抽出一把银晃晃的匕首把玩起来。 她的脸一下子白了,双手撑榻,缓慢后退,眼里透着惊恐,盯紧那把匕首,问他:“你想做什么?” “怕了?”他探过身去,把匕首贴在她的脸上,“派人杀臣的时候,怕没怕?” 匕首冰凉,她吓得浑身一紧,喘着粗气,本想缩回角落,可士可杀不可辱,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凛然一些,于是,她长舒一口气,听起胸膛,认命似的闭上了眼。 半天不见他有动作,她的眼睫抖动片刻,试着睁眼,他正一脸不明笑意凝视着自己。 “你不敢杀我” “娘娘大可以试试” 他神情不变,却将刀锋在她脸上立起,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刺破她的面皮,她眼角余光盯着那把匕首,闭上了那张逞强要命的嘴。 他得意道:“这就对了”,又拿着匕首一路向下,匕首在中衣系带上一划而过,系带断裂,中衣也随着散开,露出里头象牙白的抱腹,他用刀尖挑开中衣,又不疾不徐地依次将她的抱腹和亵裤割开。 她想团抱住身子,却被他阻止,或者是被他的匕首阻止。 他的目光从樱红乳尖平坦腰腹游移往下,落在了两腿之间那丛不算浓密的卷曲毛发上,他嘴角一扯,刀尖落在了那处。 “别动,小心伤到娘娘”,他刮得极其轻柔用心。 她被迫分开双腿仰躺着,他的匕首每刮过一次,她的神经就绷紧一次,殿里没有光亮,黑咕隆咚的,所有的烛火都被他挪用,照亮着她的下体。 她双手盖住眼睛,有眼泪从手指缝里渗出,她七手八脚慌忙擦去,却又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被一个男人那样盯着私处,她羞耻极了,当他的手有意无意的触碰到她的敏感处的时候,xue口竟不由自主的湿了,她能想象那里正对着他,闪着艳丽的湿润光泽,一张一合翕动着。 匕首终于离开,他拿帕子仔细擦过匕首,将匕首收回鞘里,又拿帕子轻轻擦过她的细缝花蕾,带出一条晶亮黏腻的丝线。 “娘娘湿了呢”,他的嗓音哑了,又拿帕子重重地擦了几回,故意奇道:“怎么都擦不干净?” 她咬紧嘴唇,不让呻吟声泄漏,可他变本加厉,将那条帕子拧成一条细绳,在她的细缝里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她就颤抖着xiele身。 他轻笑出声,将匕首跟帕子一同收进了袖子里,“小惩大戒,下回可没那么轻易放过了,陛下那里还需臣去值夜”,他拾起地上的散落的衣衫穿上,又回到了那个衣冠楚楚的模样。 她背对着他侧身躺着,假装沉睡,不吭一声。 他瞧着她从肩到背再到胯骨凹起的玲珑曲线,心下一动,俯身要亲她的脸颊,却被她皱眉躲开,对此,他也无所谓,走前留下一句话:“那几人已经处置了,妻女也已流放交州,娘娘可以高枕无忧了”。 身后安静了,她反身将他用过的软枕扔下床去,又愤懑躺下,湿润双眼盯着素白床帐,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宫婢进殿之前,她胡乱找了身衣裳换上,又将被割裂的衣裳收起来包成一个包袱,交给婵娟,叮嘱婵娟不要被旁人知道,悄悄把东西烧了。 清早梳洗,她的眼下泛着微青,整个人都没有生气。 “娘娘,怎么把好好的衣裳给绞了”,婵娟担心地问。 “不喜欢了就绞了”,婵娟还想再问,被她不耐烦地一瞪,婵娟立马噤声。 “娘娘,夜里可是没睡好?”过了一会儿,婵娟终于忍不住了,又试探着问她。 她心弦一下绷紧,却假装无意,捡起手边的金簪把玩,“怎么这样问?” “奴婢见娘娘总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不知娘娘是不是无法安睡,要不还是太医开几副安神的方子” 她看着铜镜里婵娟的脸问:“你是听到有什么动静了?” 婵娟摇头,面无异色:“没有,奴婢近来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怎么睡都睡不醒,格外困倦”。 她暗自松了口气。 建信侯夫人又进宫探望她,见她精神萎靡面容憔悴,担心不已,她只道睡浅梦多,并无大碍。恰好,中常侍带着宫人送来陛下的赏赐,“这是西域进贡的瓜果,清香甘甜,实属难得,陛下得知君侯夫人进宫,特命臣送来给娘娘跟君侯夫人品尝”。 中常侍走后,建信侯夫人劝她,“陛下对娘娘还是妥帖的,娘娘也要知足才好”。 她也不愿意再做解释,只微微笑着点头,说不出心里是无奈多一些还是苦涩更多一些。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送走了建信侯夫人,婵娟回了大殿,见皇后正用簪子,一簪一簪地戳中常侍送来的石榴,那神情那动作,把婵娟吓了一跳。 “无耻!虚伪!小人!”她把石榴当成中常侍,刺得千疮百孔,汁液横流,好好的石榴,是吃不成了。 “娘娘”,婵娟忙把东西抢下来,低声道:“这可是陛下的恩典,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话来”,婵娟也不敢吩咐其他宫人,自己手忙脚乱地收拾了。 她不解气,进了内室,寻摸一通,拿起软枕一通乱刺,又把枕头被褥扯下来扔在地上踩了几脚,“把这些都扔出去!”突然她停下手,想了想,沉声道:“婵娟,给我找几块生rou来”。 “娘娘,您要生rou做什么?” “让你找就去找”,她不耐烦地催促道。 婵娟从伙房寻了生rou来,她摸着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块肥rou少瘦rou多的留下,又去妆匣里挑了一个如意金簪,戳了戳那块生rou,跟戳瓜果的手感完全不同,瓜皮薄脆,稍稍用力就能刺穿,这rou可就不一样了,都是实心的,不使出一把子力气恐怕是不行的。 她撸起衣袖,双手举着金簪,咬着牙使出十成十的力气往下刺,金簪只堪堪扎进去不到一寸就已弯折。她拔出金簪又掰又看,没弯折几下如意金簪就断开了,她倒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将金簪扔在一旁,又挑着妆匣里几支玉簪试,换着法子,不同角度,不同力度,一连折了好几支簪子,才找出一个顶用的。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呀?这好好的簪子都折了”,婵娟跟着看了半天,一脸迷惑,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皇后了,禁不住寻思娘娘怕不是真的得了失心疯。 她也未多言,只说:“没什么,无聊消遣而已”。 床帐之内暗沉沉的,身边人的呼吸渐轻渐浅,她睁开双眼,悄悄坐起身,探手从软枕之下摸出那根藏好的玉簪。 他是愈发的大胆,这两回竟然还敢留宿到五更天才走,也好,这也算给了她机会,别人杀不了你,我就亲自了结你的性命。 她轻手轻脚跪坐起来,咽了咽口水,双手握紧簪子,高高举起,手却微微发起了抖,反复试了几次下不去手。 她迟疑了,眼前是个活生生的人,跟一块rou不一样,几簪子下去就血rou模糊了,她连鸡都没杀过,哪来的胆子杀人,早知道就该先杀个鸡鸭练练手了,她想放弃了,可转念想到他对自己无休无止的折磨欺辱,又满腔恨意汹涌澎湃。 她心里默念着,“你死好过我死,你也别怪我,是你逼我的”,狠下心肠,一咬牙闭眼,使出全力就往下刺,没有意想中的血溅当场,她的手却被一只手腕大力钳住,骤然停在半空里。 她猛地睁眼,模糊光影里,他缓缓掀起眼皮,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哪有半点分睡意朦胧。 —————////————- 第一次写h不拿手,凑合看,凑合看,大概以后也就这种尺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