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rou章(瑟瑟发抖)
纯rou章(瑟瑟发抖)
女人塌着细腰,跪趴在榻上,蜜桃似的rou臀高耸,在她身后跪着一个男人。 男人眉宇轻蹙,一手掐着女人的软腰,一手扶着硬挺的分身,正往女人私处有些红肿的细缝里挤。 “嗯…”,女人伸长脖颈,轻摇了下rou臀,又将头埋进了软枕里,呜呜咽咽的。 饱满的蟒首刚挤进去,就被小嘴似的软rou吸裹住,噬骨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嘶…”,男人咬紧后槽牙,吸气,又伏下身子,贴着女人的后背柔声哄着,“阿衡…别夹这么紧”,边说话还按揉女人的腰眼,亲吻她的肩头,女人的肩头很是敏感,男人一亲,反而绞得更紧。 “阿衡,是想把我夹断么?”男人咬着女人的耳朵,手从女人的腋下穿过,掐住了她的乳尖,轻笑着说。 “没有…”,女人娇喘着摇头。 乳尖和花xue都是又疼又麻,女人忍不住回头,眼睛湿漉漉地,可怜巴巴地,想要寻求男人的抚慰。 男人凑了过去,安抚似的亲吻女人,借势一入到底。 “啊…”,女人吟哦一声。 女人的身体里又烫又软,层层包裹着自己,让男人极为受用。 两人侧脸贴在一起,同时发出舒爽叹息声。 腰肢耸动,男人青筋暴起的分身在女人的rou臀中间缓慢的进出。 女人似乎经不起这样的研磨,自己动了起来。 “想要么?” 女人不吭声。 “看来是不想要” “想…” “真乖…”,感受了片刻软rou对分身的含吮,男人亲吻了下女人的侧脸,直起腰身,双手掐住女人的细腰,开始一门心思攻城略地。 皮rou啪啪的拍打声响彻卧房。 “还要…再深些…再快些…”,尽管男人的分身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女人却仍嫌不够似的,要他进得更狠更深。 男人背上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喘息着探身过去与女人接吻,声音黏腻,“阿衡是想把我榨干么?” “燕绥…我想你…”,不知是不是合欢散的缘故,女人没了戒备似的,流着眼泪,不住地倾诉内心脆弱的情感,“我一直都想你…又见不到你…” “我知道了…” “燕绥…我要你…”,女人娇滴滴地求。 男人笑,“还要怎么给你?嗯?”说完,又含住女人的嘴唇。 “嗯…嗯…” 下身还连在一起,两个人吻得如痴如醉,咂咂有声。 花径一下下挤压着棒身,女人的身子轻颤起来,他知道她要到了,于是加快了身下的抽插。 没多久,女人果然哆哆嗦嗦xiele身子,双腿支撑不住身体,倒了下去。 男人依然坚挺,跟着侧躺躺到了榻上,两人像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汤勺,他一面揉搓着她的胸乳,一面大力耸动着腰臀。 “不要…”,刚过了一轮高潮,女人经不起这样的攻伐,颤声求饶。 “不要?”男人目光渐渐凶狠起来,“我要,我要阿衡心里只有我”。 男人紧盯着女人的脸庞,看她满面飞霞,黛眉皱起,贝齿轻咬着嘴唇,似痛苦似畅快,心中快慰不已。 “阿衡…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男人愈加沉醉,狂乱地亲吻着女人的脖颈,发泄着长久以来积压的欲望,将女人一次次送上高潮。 在合欢散的效用下,女人也异常热情,异常胆大,不再压抑着声音,叫得又浪又媚。 “我是你的…燕绥…我喜欢你…啊…” 听着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精关失守,一泄如注。 两人躺在一滩泥泞中,赤身裸体,像再也没有明天似的,像原始野兽一般,抱在一起,长长久久地深情互吻。 有守夜的侍卫从卧房前巡过,刻意放慢了脚步,走出去一段才凑头偷笑。 高个儿侍卫吊儿郎当地说:“公子哪儿弄来的女人,真够劲儿,听听这叫声,难怪公子要放在自己房里”。 矮个儿侍卫用食指压着嘴唇,“少管闲事,当心公子割了你的耳朵喂狗”。 “别装正经了,你不管闲事,方才怎么也走得那么慢?”高个儿侍卫不以为然,又拿剑柄捅了捅矮个儿侍卫的腰,“待会儿下值了,去不去藏珠楼?” “这青天白日的,不好罢?” “你不去,我自己去” “去,一起去” 两个侍卫边说着话边走远了。 矮榻上湿乎乎的,汗液泪水,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粘稠,他把疲倦至极的她抱进了帷帐里,套上亵裤,外袍,让侍女去准备了洗澡水。 室内一股难以言喻,挥之不去的的情欲味道,让侍女都羞红了脸。 “起来洗洗罢”,他伏在她身上,轻声对她说。 “好沉…”,她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苦着脸哼哼唧唧地推他。 侍女一桶桶将热水加满,又退了出去,他把人抱进了浴桶。 她身上已经不烫了,就是困倦地睁不开眼皮。 他替她擦洗双腿之间,她疼得吸了一口气。 借着烛光,他看清楚了,那里红肿不堪,微微张着口,白灼粘液从里头不住往外淌。 察觉到他修长手指探了进去搅弄,她红着脸皱眉,夹紧了腿,“不要了…”,方才嗓子都喊哑了,现在听起来像是动了情。 “就只给你洗了一洗”,他笑,“阿衡,以为我是铁打的么?” 她面皮涨红,别开了脸,闭上眼不看他,太累了,她一闭眼真的就睡了过去。 ———— 越来越色了… 哇,九百珠了,谢谢小可爱们 我… 哎…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