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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得好听,结果一离开顾言沣,上了车就开始犯困。一路睡到学校,下车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所以看到旁边站着的虞白,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把脚崴了,惊出司机一身冷汗。“你有毛病啊?”姜觅看着虞白,没好气地说,“站我车门边干嘛?”虞白看了眼旁边紧张兮兮的司机:“一个人越缺什么,就越喜欢炫耀什么。你的炫耀落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笑话。姜觅,没必要这样,真的。”原书中,虞白的性格就是敢爱敢恨,牙尖嘴利型。书中的情节,每次都是配角先挑事,所以看虞白怼起人来会很爽。现在姜觅什么都没做,莫名其妙被她一顿刺,当然不会觉得她可爱。“不过是有司机接送而已,全校八分之八十的同学都是这样。虞大小姐到底是有多穷,才会觉得这是在炫耀?”姜觅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虞白家里当然不穷,但她不爱要司机接送。就跟明明成绩好,却总喜欢坐后排一样,她无时无刻不在彰显自己的特立独行。“冥顽不灵!”虞白哼了一声。姜觅懒得再搭理她,转身朝教室走去。她脚还不能太用力,走路慢,再晚点她就要迟到了。“站住!”偏偏虞白还没完,又叫住了姜觅。姜觅回头,真的不耐烦了:“你到底想干嘛?”“昨天你是故意的吧?”虞白冷着脸说。姜觅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应该是柏默那事,好笑地看着她:“你是来替柏默打抱不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想借此吸引柏默的注意,对吧?”虞白愤愤道,“我告诉你,趁早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没用。”看到她这样,姜觅忍不住就想刺她一下:“没用的话,你在紧张什么?”“笑话!我会紧张?”虞白特别生气,“你不是喜欢柏默吗?怎么忍心让他当众下不来台?”姜觅不喜欢柏默,虞白有女主光环,她其实并不想跟她争锋相对,稍一迟疑,还是直接说:“你放心吧,我已经不喜欢柏默了。”虞白从鼻子哼出一声:“想麻痹我?你不喜欢柏默,谁会相信?”的确,原主对柏默的喜欢已经到了快要入魔的地步,是很难让人相信。姜觅解释不清楚,也就懒得解释:“你爱信不信。”“等一下。”看姜觅要走,虞白再次叫住她,“你为什么不喜欢柏默了?”姜觅想了想,说:“我订婚了,你知道的吧?我未婚夫很好,我不会在跟他订婚的时候,喜欢别的男人。”“姜觅!”虞白忽然暴怒,“你故意恶心我是吧?你等着,我跟你没完!”她说完,气冲冲地先跑了。姜觅:“……”她懵了好一阵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有钱人家的婚姻总会牵扯到很多东西,联姻一直盛行,甚至有不少定娃娃亲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姜觅刚满18岁就订婚,却并没有引起太大波澜的原因,这个学校里,有婚约的学生不止姜觅一个。虞白也有婚约。她未婚夫家世很好,但虞白不喜欢,一直很抗拒,也不愿意承认,这个婚约后来会成为她跟柏默之间最大的阻碍。姜觅提到“未婚夫”,虞白自己心里不舒服,便认为她是在讽刺。无奈地叹了口气,姜觅继续往教室走,走到一半就听到上课铃响了。到教室的时候老师已经来了,很不巧,今天早上是赵老师的课。赵老师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看姜觅迟到便批评道:“不要有点进步就骄傲,态度不端正,做什么事情都别想成功……”姜觅本来没想争辩,迟到就是迟到了,该被批评。但虞白却在这时候一脸得意地看过来,挑衅地笑了。“对不起,赵老师。”姜觅便也就不乐意吃哑巴亏了,“我想解释一下,今天迟到是因为刚才在楼下,虞白拉着我说了十几分钟话。当然,这是我的错,明知道脚扭伤了,不能走太快,就该早点来学校。我保证,下次一定早点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虞白身上。虞白跟姜觅不和,全班都知道,通常情况下,她俩应该没什么好说的。而且,虞白今天是卡着时间进的教室,姜觅因为脚伤了走不快,才会迟到。这很难不让人想到,虞白是故意的。同学们的眼神中,鄙视、不屑、失望……反正很复杂。虞白并不是故意算计姜觅迟到的,但事已至此,她根本无从解释。而且,姜觅那番充满白莲气息的话,让她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好了,坐下吧。”赵老师对姜觅说话,眼睛却看着虞白,“高三最后阶段了,希望大家把时间和心思用在学习上……”虞白手藏在桌子下,硬生生凹断了一只签字笔。“姜觅,虞白跟你说什么了?”吴飞羽一下课就回头找姜觅说话。姜觅不知道这人想干嘛,有点烦:“她没说什么,就随便聊聊。”“哦。”吴飞羽还是一点都不介意姜觅的态度,又换了个话题,“对了,我们这周末要去青灵寺烧香,你要不要一起?”“烧香?”姜觅顿了顿,摇头,“我不信那个,就不去了。”在她原来的世界里,也有个寺庙据说很灵,很多家长都会去烧香。姜觅是真不信这个,家里人也都不信。但是在高考前,爸爸mama还是没忍住,去了一趟。他们为了她好,什么都愿意去做。那次烧香后,他们还带回来一张符。姜觅为了让他们心安,虽然不信也把符一直带在身上。后来,她就穿……等等,她的穿越,不会跟那张符有关吧?姜觅狠狠甩了甩头,这个想法未免太过滑稽。“青灵寺很灵的,你之前不还说你邻居就是被青灵寺的和尚治好的吗?”吴飞羽试图再劝,“一起去吧,求个心安也是好的。”“我不去。”姜觅笑了笑,“青灵寺的菩萨要管治病还要管高考,哪里忙得过来?求神不如求己。”吴飞羽见她态度坚决,没有再劝。姜觅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谁知道星期天晚自习,吴飞羽忽然神秘兮兮地递给姜觅一个红色小布包。“这是什么?”姜觅一头雾水。“我们去青灵寺求的学神符。”吴飞羽带着一丝讨好说,“我知道你脚不方便爬山,替你求来的。”他这样殷勤,总给姜觅不太好的印象,她皱眉拒绝了:“你自己留着吧,我不信这个。”“信不信不重要,也不占你多大地方,带着就当图个心安吧。”吴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