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最】病娇和鬼畜的巅峰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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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月下,一人倚在江畔画舫,似在等他归来。 “赢过吾,你才能带走那把刀,九千胜大人。” 同时,天际雷鸣大作,带着血味的暴雨扑面而至。 “久别了,九千胜大人。” 他们口中的九千胜大人,也就是眼下的绮罗生:怎么一天遇到的神经病还带凑对的? 犬帽兽刀,对面那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北狗。至于后面这位...... 北狗的刀法太快,千刀一瞬,似光阴无痕。另一名不速之客,尚不知是敌是友,北狗也停下攻势,观望来人。虽得片刻喘息,绮罗生并未轻敌,持刀相持,面色凛然,“你叫什么名字?” 那青年一身黑袍,似祭司装束,面容白皙若女,眉眼精致,带着几分妖冶。绮罗生确认平生并不认识此人,可那雨中的血腥味,却好似刻入灵魂一般,令人寒意满身。尽管对面是不讲道理的北狗,绮罗生心里下意思对后来者更多了几分疏离戒备。 “竞花亭的情谊,你全然忘却了吗?吾暴雨心奴,可是专程为了你从地狱归来。”他说得情意恳切,一句话却就没有几个字是能让人听懂的。 暴雨心奴,那名狗头刀客听到这个名字,刀势一顿,扶着帽子,发出低沉的喘息,好似头疼欲裂。 那人难受之时,绮罗生无端感到心腔传来的疼痛。他虽然奇怪,却也并未来得及多想。 白衣沽酒心念一转,计上心来,紫色的眸中笑意流转,“那心奴,你愿意做我的人吗?” “!!?” 北狗恢复冷静,再次持刀攻来,没等绮罗生出刀,那漂亮妖冶的青年勾镰微抬,便接下了他的刀势。观其身形,还有那迅疾的刀法,暴雨心奴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银眸微眯,打量着北狗,交锋错身时,暴雨心奴在他的耳畔低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绮罗生并未恋战,在他们对敌之时,干脆利落地收刀转身,径自带走黑月之泪。 绮罗生双刀收锋,还说了两句场面话,“北狗刀法绝伦,绮罗生甘愿认败,从此以后,我的人——就是你的了。” 那边暴雨心奴正与北狗在雨下对战,两人遥遥相对,未有只言片语。兽刀和战镰锋芒相接,杀意如雨,刀意透骨,似前生的宿敌。绮罗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便施展轻功,迅速离开,奔赴他心中牵挂的战场。 【2】 所幸,他并未来迟。 他们救下了一留衣,三人也重伤不轻。在幽梦楼疗伤了一段时日,一留衣与意琦行都有退隐之意。他们邀他一起泛舟江海,长歌而归,绮罗生婉拒了两位好友的相邀。武林恩怨太多,他并非不想退隐江湖,或许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到此生的渡口。 等送别了两位好友,绮罗生才静下心来,想起那日莫名其妙的相逢,以及震颤的双心之痛。 那两人是何来历,九千胜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绮罗生决心定要弄个明白。 【3】 另一边的漂血孤岛。 “谁要做你的狗?”原来他不止失忆了,脑子还变得不好了呢。 “你以为戴了一只愚蠢的狗帽,心奴就不认识你了吗?最光阴。”最后三个字千回百转,似在心间念过无数遍。暴雨心奴捧起方才对战中被他打落在地的犬帽,勾起唇角,无情地嘲弄道。 万雷未满,要不是他为了强行解破井中封印,耗费太多功体,怎么可能会败给今日的最光阴? “你真吵。” 胜负已定,败者总是多话。北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抬起缠在两人腕上的锁链,微凉的指尖点在他的唇上,“别说话,好狗儿要睡觉。” 没有帽子的遮挡,那清冷的眉眼与他咫尺相对。 暴雨心奴别开眼睛,恨得耳尖都红了。 他从前怎么没和最光阴约法三章。 不许跟情敌撒娇! 【4】 眼前是被刻意掩埋的乱石,有小蜜桃留下的气息。 北狗眸光一亮,正要上前查看,一旁的暴雨心奴冷冷地开口,“亲爱的礼物,你已经死了。” 恰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犬鸣,北狗立即转身,却没有看到犬獒熟悉的身影。少年失落地垂下眉睫,暴雨心奴也不再言语,抬手接下那片飘零而下的残叶,任其随风而去。 他还没有找到小蜜桃,怎么会轻易死去呢? 没带犬帽的北狗哼了一声,细眉轻轻拧起,似蹙非蹙,瞪着那多话的暴雨:“你才死了。” “呵。”暴雨心奴扯了扯唇角,眉眼弯起,却没跟他抬杠。他只手背在身后,在北狗看不到的角度,指尖微动,轻轻捻诀。 北狗头也不回地向犬鸣的方向追去,暴雨心奴微微错开一步。青年掩下眸中的情绪,回眸望去。风沙平地扬起,茫茫烟尘隔绝了他的视线,也深深埋藏了那乱世之下的毫无气息的躯体。 我并非怜悯你,最光阴,只是还未逢其时,心奴不想那么快就再次见证你的死亡。 【5】 等绮罗生再次造访漂血孤岛,曾经狂乱的风沙和杀意都已经平静。 循着兵刃打斗的痕迹,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他们两人。北狗的帽子已经揭下,露出一张隔世的面容。 他们靠在一起。少年银发散下,枕在青年的膝上熟睡,暴雨心奴微微垂眸,宽大的袍袖遮住他的眼睛,似在遮挡那刺目的艳阳,也似是不愿让他看到最光阴的真容。 绮罗生来时,已经在天华老者和一剑风徽的口中听说了那段前生往事。他走过留别荒原,梦中琅华盛宴,笑语未歇,他在有去无回的十八地狱阵中,悟出了自己的刀道。 暴雨心奴只手覆着最光阴的眉眼,听到那前生熟悉的刀鸣,也并未放下。 白衣沽酒双刀出锋,对上一声带着冷意的轻嘲:“你终于来了,九千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