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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你怎么来了?”徐穆风从车内抽屉里拿了两张票,“朋友新开了家影院,送了我两张电影票,我不爱看这些,你拿去跟那个什么乐去看吧。”宋蛮啧了声。“徐穆风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子,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怎么了,最近经常下雨打雷,劈着你的良心了?”徐穆风白了她一眼,准备收回电影票,“不要算了。”“要,当然要。”宋蛮抢走电影票,看了眼票面,“是喜剧片啊。”徐穆风看着宋蛮,闭了闭嘴,“不知道,没看过。”“我在网上刷到过,听说挺有意思的。”宋蛮拿出手机,正准备给李芯乐打电话,翻开通讯录后动作又一顿。转头看着徐穆风:“你晚上有事儿吗?”徐穆风心里微动,“干什么。”“我干嘛要找别人,你不是现成的吗。”徐穆风视线不自然地转看窗外,“我有点事。”“哦,行,那我找乐乐。”宋蛮开始在通讯录里翻号码,徐穆风见状,不淡定地坐直,又不动声色地说,“但也不是很重要。”宋蛮一听马上收起手机,“那不就完事了,你也是时候做个人孝顺一下jiejie了是不是。”徐穆风在宋蛮看不见的地方翘了翘唇,而后轻快地踩下油门,口中嘟哝着,“烦死了,就你破事最多。”车飞速行驶在明城的街道上,灯火明艳的晚上,宋蛮打车车窗,迎面的风吹得她整个人豁然清爽。独自美丽不好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看电影就看电影,想喝酒就去喝酒,想放纵就放纵。何必一门心思系在那个男人身上。徐穆风虽然在开车,但视线却时不时地扫着宋蛮。电影票当然不是朋友送的。以徐穆风对宋蛮的了解,如果不是在外受了什么伤,她不会那么着急在大半夜突然搬回家。而她事业正顺利,唯一能解释的,只能是感情上的问题。徐穆风从不问宋蛮,也不想知道。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这辈子都不会有。所以干脆就装什么都不知道。可她回来了,他又做不出视而不见。尽管他已经努力让自己这么做了六年。他无视她,讨厌她。用尽一切去掩盖内心那个荒诞的秘密。电影院,毕竟已经是公众人物,宋蛮带上口罩和徐穆风站在一起,手指柜台,“弟弟,给jiejie买桶爆米花,还要一个冰淇淋。”徐穆风一脸嫌弃,“你是垃圾桶吗,尽吃这些垃圾。”可虽然嘴上这么说,脚下还是不自觉地走向了柜台。没过一会,徐穆风左手抱爆米花,右手抱冰淇淋,走到宋蛮面前,“拿走。”宋蛮先拿了冰淇淋,“爆米花你先帮我拿着,走吧,快开始了。”说这话的时候,宋蛮扯了徐穆风的袖子。徐穆风视线落在她的手上,立在那有片刻的失神。“发什么呆呢,走啊!”宋蛮又催他。徐穆风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知道了。”两人亲密地一起进了电影院。不远处,向旌站在那看傻了。他带新泡的小模特来看电影,已经站了有一会,一直怕是认错了人所以不敢上前。直到后面宋蛮转头过来跟徐穆风说什么,他才确定,这真的是宋蛮。向旌有些缓不过来,当即就想拿手机出来打给江其野。可号码都拨出来了,向旌又赶紧按掉。不妥,太不妥了。如果就这样直截了当地告诉江其野他喜欢的女人分手刚几天就和别的帅哥在一起看电影,按着这人的性格,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大事。向旌左思右想,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掉小模特,然后急call谢旻修出来。顺便,也叫了江其野。向旌直接把地点选在了电影院楼下的某咖啡厅。在江其野来之前,向旌先和谢旻修通了气,“真的,我真的看到了。”谢旻修也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宋蛮不是这样薄情的人,但向旌也不至于瞎了眼连人都能认错。况且他还说得有板有眼的,连对方是徐穆风都认出来了。两个人在那商量要不要告诉江其野,还没商量出结果,江其野来了。他面色淡淡,坐下就在看表,“什么事非要我马上过来。”向旌:“妈的,没事就不能喊你出来玩吗。”江其野见他嘻嘻哈哈,当即就起身要走。他没什么心思在这插科打诨。见他要走,向旌又赶紧拉住他,“有事,有事。”谢旻修也接收到了信号,犹豫着开口,“坐会儿吧,跟我们喝杯咖啡的时间都没了吗。”不是没有。是江其野根本不想让自己停下来。只有不停的工作,让大脑持续运转,他才可以不去想那些心烦的事。但谢旻修这么说了,江其野便留了下来。他要了一杯黑咖啡。向旌见把人留下了,开始酝酿要怎么开口。和谢旻修不断交换眼神,你来我往谁都不敢先开口,到最后连江其野都发现不对劲了。他皱眉,“你们两个干什么,有话就说。”向旌马上冲谢旻修使眼色。谢旻修顿了顿,委婉地说,“今天蛮蛮来公司没谈妥吗。”江其野眼底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很快风平浪静。“有什么妥不妥的,公事而已。”“没顺便谈谈私事?”江其野有点不耐烦了,“你们一定要跟我聊这些?”谢旻修发言失败,话筒递给向旌。向旌性子大剌剌,先是嘿嘿笑了几声,谈了一圈这个咖啡厅的后现代主义装修风格,以及墙上几张逼格的油画,甚至连服务生小jiejie的工作服都夸了一遍,最后话锋一转:“那啥,你真把宋美女气走了?那天回去没挽留一下?”江其野抬眸望了眼向旌,忍了忍,还是压下了情绪。他打火点了根烟,淡白烟雾映着他漠然的脸和没有温度的声音,半晌——“不喜欢了留什么。”“你确定不喜欢了?明明你那天跟倪瑞说——”江其野直接打断:“你们俩今天是有什么问题?”向旌性子直,这么拐弯抹角他难受死了。可直接告诉江其野,又怕他受不了。沉默了会,他从椅子后面拿出一条刚刚才买的绿色围巾,帮江其野系好。“最近降温了,兄弟送你一条围巾。”江其野:“……”刺眼的绿。他皱眉抚额,耐心告罄。扯掉围巾,丢到向旌身上,“你他妈到底要说什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