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谢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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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流从寰宇殿出来时,看到一群刀宗弟子往练武场赶,鹦鹉们扑腾着翅膀吵闹着跟上。 “道士!道士!”一只小鹦鹉叫着。 “禀宗主,”一个弟子停下行礼:“练武场那边来了个纯阳的道士。” “那个道士剑术了得,切磋赢了好几位同门,”另一位弟子插话道:“宗主可要去看看?” “美人!美人!”小鹦鹉欢快地落在了刀宗弟子肩头。那刀宗弟子偏头摸了摸鹦鹉的头,道:“那小道士长得跟个仙人似的,”他指了指眉心: “这儿有颗朱砂。” 肯定是要去看的,两门派隔阂未消,最近没收到什么消息,一个纯阳弟子就出现在了舟山刀宗,太不寻常。 门下弟子吃干饭的,让一个纯阳人混了进来,还败在了他的手下,真是丢人!一定要浪三归好好加训。 谢云流一边往练武场赶去,一边思索。 纯阳宫派来的?但没有收到拜帖;静虚弟子来了?方轻崖那边也没有报备。那个纯阳躲过了刀宗的巡护,孤身一人来到舟山,眉心还有颗朱砂··· 呵,李忘生,是你派来的吗?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到了练武场,看见一群人围着武场中央叫好,人潮中可见纯阳校服的衣袂翩飞,嘈杂人声中夹杂着刀剑相交之声。 “宗主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人群突然安静,那个纯阳弟子也收了剑,同刀宗弟子一齐转了过来朝他行礼。 面如冠玉,冰肌玉骨,眉间一点红,十七八岁的小道士站在那里,披着李忘生的皮恭恭敬敬的朝他喊: “谢宗主。” 小道士抬眼看他,就跟以前还在纯阳时李忘生喊他一样。 谢云流呼吸一滞,只觉一股无名火起,快步向前走去。 “你随我走。”说完便不管不顾,扯着这道士的腕子往外走,留下刀宗弟子们面面相觑。 小道士被拉得踉踉跄跄,被谢云流拖着来到了一处无人之地,还未站稳,便被谢宗主掐住下巴。 “谁派你来的?”谢云流将他压在树旁,“谁让你冒充他的!!” 小道士攀着谢云流的手腕,既不回答也不挣扎,只是渐渐红了眼,雾一般的眸子瞧着他。 谢云流越掐越用力,小道士的脸上被捏得出了红痕。 “是师兄吗?”小道士开口。 “是大师兄吗?”小道士的声音染上哭腔,手也抚上了谢云流的手背处:“我是忘生。” 谢云流一下卸了力,太像了,真的太像了。跟那时候的李忘生一样,装得乖巧无辜。 “真的是师兄吗?”小道士双手抚住谢云流掐他的手,“师兄为何这般模样,师兄又为何不在纯阳?”字字恳切,句句含情。谢云流快被他骗过去了。 是妖精变的吗?来祸人的妖精?哼,那个人本来就是妖精,哪里还有其它的妖怪比他更可恶,比他更会蛊惑人心,比他更会害我入深渊。 谢云流盯着他,小道士眼里的悲伤快要溢出来,“听那些弟子说,师兄为刀宗宗主,可师兄是纯阳的大师兄,师父又未曾……” “你怎么来这儿的?”谢云流问道。 “……?”李忘生有些茫然,“忘生也不知我究竟是怎么来这的。” “那你之前,在做些什么?” “师兄早上下山后,我带着风儿练剑,”李忘生乖巧答着,“我算着时间师兄也该回来了,便遣风儿去收拾东西,转头看见师兄在宫门外看着忘生……” 李忘生顿了顿,又继续道:“师兄一句话也不说,转头就走,我便追了过去。” 李忘生攥紧了谢云流的手:“可是师兄不等我,也不睬我,一直朝外走,我怎么追也追不上,当我回过神时,”李忘生望着谢云流的眼睛:“便到这儿来了。” 谢云流回看着他,道士的眼睛水光潋滟,一片诚心,不似作伪。 “罢了,”谢云流回握住李忘生的手,“机缘如此,这段日子你就呆在我身边。”说罢拉着李忘生往寝殿去了。 “等等……师兄!”李忘生有很多话想问,谢云流却不理他了。 待李忘生与谢宗主回到住所,门人沏了一壶茶,李忘生捧着茶杯坐在谢宗主对面,有些不知所措。 刚到这里,李忘生确实有些害怕,可当热情的刀宗弟子们得意的告诉他宗主是谢云流时,他便转为深深的担忧,想去见自己的师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后来就被缠住切磋…… 李忘生悄悄抬眼瞥了谢云流,现在是找到师兄了,可师兄也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那个纯阳大师兄,虽这位谢宗主也是护着自己,但感觉有一道鸿沟隔在了他俩之间。李忘生有些伤心,明明在早上自己还和师兄亲密无间。 “在想什么?”或许是李忘生情绪外溢,谢云流感受到了。 “师兄,我在想,这些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李忘生往前探了身子:“我来到这里,又是所为何事。” “机缘非常人所解,”谢云流放下茶盏,“你来到我面前,或许是我的执念。” “忘生不明,还请师兄解惑。” “李忘生,”谢云流来到他身边,“我们误会了大半辈子。” “!?”李忘生有些讶异,他们二人早已不是普通的师兄弟,究竟是什么事才能使他二人离间。 谢云流抱住他:“忘生,陪我一阵儿吧。” 李忘生心软得一塌糊涂,也回手抱住了自己的师兄。师兄的身上,是一股凛冽的,咸湿的气息。 谢云流亲着他的鬓角,将李忘生揉进了自己怀里。 李忘生抬头,哀哀地望着他,然后吻向了自己的师兄。 谢云流搂着师弟的腰,解开了他的腰封,手顺着腰线向上摸到了一颗樱果,而后用带着茧的拇指狠狠一捻。 “嗯……”李忘生发出一声呻吟,昨日才和师兄亲近,自己胸前两点还未完全消肿,现在被这个师兄一贴整个人都软下来了。 谢云流将瘫软的师弟抱上了塌,剥开了李忘生的外衣,看到了胸前两枚红肿的樱果,还有带着红痕的牙印。 “师兄……”李忘生有些羞,拿手挡了自己的胸部。 谢云流捏着李忘生的手将其挪开,然后一口舔了上去。 “!!”李忘生受不了这刺激,抱住了谢宗主的头,迎合得挺起了自己的胸。 谢云流轻舔嘴里的茱萸,舌苔反复划过尖端,又用犬齿轻轻磨轻轻咬。 “师兄……嗯……”李忘生被舔得说不出来话,呻吟全部压在喉咙中,呜呜咽咽像只奶猫。 而后又发觉师兄只照顾一边,另一边也痒得厉害。李忘生拉着谢云流的手,抚上了自己另一边的樱果。 谢小道长与自己师弟多次云雨,终于欺负会了李忘生要自己学会舒坦。 “叫出来,”谢云流用手捻捏着另一侧,“师兄想听。” 然后又张口含住了李忘生的茱萸,狠狠一吸。 “啊——”李忘生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躺在谢云流身下重重喘息,眼角湿红。 谢云流一只手还在不紧不慢揉搓着,另一只往下面摸去。 昨日李忘生才和“谢云流”做过,谢宗主手指进入得很容易。 谢云流屈起手指,开始在湿滑处作乱,又搓又捻,惹得李忘生不断呻吟。 “师兄别闹忘生了”,李忘生吸吸鼻子,“师兄快进来。” 谢云流听闻此话,扶起李忘生让他坐到自己身上,然后一棍到底。 “——!”李忘生又被激得射了出来,颤抖地抱住了自家的师兄,平息了好一会。 “好忘生—”谢云流搂着他的腰,防止摔下去:“自己动动?” 李忘生便乖乖地攀着他肩,翘着屁股一上一下,可没动作几下,他便没了力气,软在师兄身上。 “不行了,”李忘生贴在谢云流的耳边:“忘生没力气了。” 自己师弟在耳旁吹过的风弄得谢宗主痒痒的,自己埋在销魂处的rou棍又涨几分。 他抱紧了李忘生,然后开始往上顶。 大开大合,yin靡的水声从身下的交合处传来,李忘生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了,快感源源不断涌上来,他只能紧紧抱住师兄。 谢云流越来越快,越顶越重,李忘生已经招架不住了,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后xue猛得搅紧,夹得谢云流也射了出来。 二人平复了一会,李忘生不太行了,只想好好睡觉,可谢云流不放过他。谢宗主又把他放倒在了床上。 “师兄,忘生不行了。”李忘生低唤道。 “可师兄还行。”谢云流低下头亲了亲他,然后取下他头上的发带绑住了李忘生的男根。 “师兄!”似乎被吓到了,李忘生瞪着小鹿一样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 是了,他不是从前那个霁月风光的小谢道长,不是纯阳的大师兄,不会温言软语,也不会讨他欢心。他是刀宗宗主,与纯阳不合,被中原忌惮,还不会体贴李忘生。 谢云流有些来气,拍了下自家师弟的屁股,然后往前一顶。 李忘生已经不太能叫出来了,只是无声的哭,谢云流将他两只手搭在自己脖颈处,然后不停动作。 李忘生彻底没力气了,也搂不住谢云流了,两只手无力垂下,整个身子随着谢流云抽插不断耸动。 最后,谢云流终于舒坦了,低喘一声泄在了李忘生体内。他也大发慈悲解开了束在李忘生前端的发带,揉着自己师弟的男根,让jingye缓缓滴出。 李忘生累极,偏着身子缩进了谢云流怀里。 师兄……坏透了。李忘生委屈地想着,然后乖乖地窝在谢云流怀抱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