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叽ntr锅架料理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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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侮辱我吗。她压住郭嘉的肩膀,歪着头去扯他的耳坠,然后不留余力往下拽,拉到耳垂撕裂血流rou烂。睡了一个女王爷会让你因此很有成就感吗,郭奉孝。 郭嘉不发一言,只是垂目,看地上血迹滴滴答答。 知道袁士纪吗?曾几时她抓住他的烟枪,调过头深深吸了口。他对我这个亲王不敬,还让门客来试探我,备三茶六礼,此后广陵受汝南袁氏庇佑。郭奉孝,我好恨啊,可我还是笑着,和他同宿了一夜。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是太仆袁基,袁本初、袁公路的长兄,四世三公袁氏的嫡长公子。而广陵需要盐铁钱粮,需要过道商道。 你所认定的英雄,是一个和妓子没多大区别的女人。 她不明白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广陵王那是衣衫是乱的呼吸是乱的,外袍松松垮垮挂在臂弯,冠簪拔出。她垂眸,手在衣袖掩下握成拳,与那日马车上一样狼狈。烹茶挽弓的手揭过一层层绷带。他说,殿下平日里易装含嗓已多有不适,当今世道不公,委屈了殿下,但在基处。他松开手,衣帛落地: 「殿下可,不必压抑自己。」 坊间唱到千金的袁氏长公子腰带并上犀比妥帖摆好,他的指尖推开她衣里藏着的青锋薄刃,掷出声铿然,再从肩胛划到腰窝。广陵王绷直身体止住瑟缩,趴在袁基肩头盯着镶玉鞶带想还得再抢三条才能把郭嘉从歌楼里赎出来,真是好大的脸。汝南关于袁士纪的传闻可谓沸沸扬扬,在袁家的地盘上,任其妄议嫡长公子,是自身授意,乐其推波助澜还是其他。她难得和郭嘉坐下来心平气和好好说话,他伏在桌上摆弄茶宠,谈至自己前任主公时也心不在焉的:「袁本初呀,看起来就不像是个会安生的。至于他哥,一定是过犹不及的嘛。」 广陵王用杯盖撇开茶沫默默品茗,对于郭嘉甚至能把紫砂金蟾摸出几分狎昵意味来感到见怪不怪。 夜里匿着的玉扳指始终是横生在她心里的一根刺。袁基尚未摘下,微凉的玉便同指节一齐抵在腿缝。广陵王闭目搭在他的手腕。袁士纪,你还记得本王姓什么吗。 刘,高祖刘邦的刘,少帝刘辩的刘,当今天子刘协的刘。汉家宗亲,正室血统。司徒、司空、太尉,皆是汉职。 「是,基时时感念天家恩情,这才特意投桃报李,」指节探入,她闷哼一声,及时咬住了袁基肩膀,「服侍,殿下。」 她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大口喘息,尾椎以下的痛楚夹杂着其他传彻百骸。袁基挑起她的一缕发低头贴在唇边细嗅,是不明来路的亡郎香——他曾在二弟幕僚那里闻过。最先是手指拓开,那枚玉扳指裹着晶亮携上她的体温,卸在一旁。心若天地宽,放眼尽欢颜,何为相由心生,她不愿就是士族子弟意图折辱汉室亲王;她乐意则反之,广陵王视当今天下烈火烹油,最显赫士族的嫡长子为玩物。 榻上那点子事,谁能说的清。想到这她在吟语的间隙中轻笑,按住袁基的手教着往里送,抚上他的脖颈主动偏头吻过,幼兽一样细细密密地舔、啃,留下一小排牙印。广陵王捉住他的指尖顾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蹭,叼住蛇形耳饰像采茶女口里的秦巴雾毫,浸透了再随殷红的舌尖送出,湿淋淋地吐出半边。袁基空出手摁住悬着的金饰,一点一点从她嘴里取出,换了手指填进去。她垂着目咬住指节,胸口起伏,吮到皮肤发白发皱。淌出的体液打湿他的手掌,他抽回手定定看着她,她抬起一片氤氲的眸,别过脸抿着唇不说话。 广陵王盯着房梁揪住衣袖叠起腿,袁基握住她的足踝架了一边在肩上,低头吻过伤痕停在乳rou,舐犊般的舔着,弄到水光铺满。垂下的头发蹭得她痒得要命, 广陵王捉住那些浅桂色的发,织娘扯丝一般、柔柔的、调情似的拉,衔着顶端的口齿后知后觉松开。痛意反映在她立时蹙起的眉,她倾身去够那根锋利的冠簪,在他的注视下直起身子撩过散开的头发,缓缓扭成结,绾成个松散的髻,一霎就有几缕落下,软软地垂在颈侧。尖锐的尾隐在盘好的发里,她平复几下,把手搁在袁基心口,舔着他的耳廓: 「够了。」 广陵王强行掐断绵长的呻吟,死死咬住舌尖到口腔里弥漫腥甜的铁锈味。他摩挲着她湿润的唇,从齿间撬出稀释成湘妃色的血再涂蹭到她的胸上,去吻,闷声道: 「基说过,在此处,殿下可不必压抑自己。」 她被顶到失声尖叫,眼尾染上绛红,指甲在袁基的肩胛上挠出两排鲜红的印子,交合处堆出混杂的白沫,激起阵阵yin靡水声。摇晃间,广陵王的发再度散下,她推开袁基去背后找冠簪,握住象牙簪杆攀在他的肩上笑,抵在颈侧。袁基瞧她的手,刻意昂起头,脆弱的脖颈完全露出,她偏头去啄喉结,然后在他锁骨下方划出一条直入臂膀的红线,最终掷到远处,多出几道裂缝。她抹去自己额间的汗,再用指尖渡浸进新伤里,这是微不足道的报复,用刻画出的疼痛。 广陵王压倒袁基,按住扶上腰的手找了腰带去覆他的目,撑在胸膛接吻。她咬住他的上唇用舌勾勒唇珠轮廓,指甲戳在滴血的痕上,咽下喘息,小幅坐起又落下: 「快要射的时候,提前告诉我。」 她听见他喉咙里溢出的低笑,至少广陵今年不愁过冬了。 广陵王穿戴整齐推开房门时,亡郎香的气味充盈屋子,桌上摆着从她柜子里翻出的蜜饯柿饼花生酥。郭嘉侧卧在书房的矮榻上,头也不抬抽着烟: 「我还以为你会先去沐浴呢。」 她的声音是哑的,冷冷叫着滚。郭嘉坐起来置若罔闻,凑过来调转烟枪轻轻打在她的肩上,欠揍地问「来一口?」广陵王面无表情地抬手掰开了烟嘴和烟杆,她撩开额发说郭奉孝,我现在很想找个人来杀一杀。 仁者无敌呀,殿下。他笑吟吟的也不恼。前秦苻生常弯弓露刃出见朝臣,最后被醉后勒毙了呢。 她冷哼一声,皮笑rou不笑。苻生还爱看男女yin亵,饮酒时令宫人与近臣交欢,如有不从,立杀无赦。她往前一步,直直盯着郭嘉的眼睛,像嵌进的琥珀: 「本王看着,你做么?郭奉孝。」 「哎呀呀,这岂能同日而语,殿下是贤主,是吐哺的周公。」郭嘉语气诚恳,然后就被贤主往肚子上毫不留情来了一拳。她看向堆着的零食是真的起了杀心,过来是因为记起还有几份公文没有处理实在难受。广陵王翻开文报对着密密麻麻的朱字愣了须臾,猛地转头朝郭嘉看去,对方正捡着东西拼回去,觉察到视线抬起头冲她笑,跑过来邀功取宠似的眨眨眼睛蹭在她手边。广陵王甩开拍在他脸上,细细读着,郭嘉处理得滴水不漏,批得比她还认真。 坐在她旁边的,是昔日辟雍学宫三贤之一,看他不着调久了,广陵王几乎要忘记了这件事。 剩下几份是她拎出来的广陵钱粮水利之事,留到最后仔细看,郭嘉还特意摹了她的字迹,广陵王盯着笔迹不辨喜怒地抬眼,起笔落笔走势笔锋都复刻得惟妙惟肖,他一副坦荡的模样拱手作揖说殿下,嘉写的不算数,还缺您盖上章。小巧的印章就搁在砚台旁,她不需要这种欲盖弥彰的证明心迹,拉开抽屉把磨成粉的雌黄蘸了水大片涂在朱字上,摔了笔和镇纸在他脚边: 「郭奉孝,我劝你下次最好别自作主张。」她抑住怒意,「耍小聪明,迟早会害死你。」 人主讳猜忌,郭嘉不可能不懂,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凭平日里自己对他的纵容,还是仍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不论哪种都足够让她不爽。芥蒂是一点一点积起的,包括两人滚到榻上时她用力拍着他的背让他停,郭嘉不听。 广陵王的想法与他所写的相差无几,重新用朱笔写下时她一想到他摹写的内容雷同就恨恨咬牙。郭嘉可以趴在她身旁咬着耳朵提,但绝不能越俎代庖,他三番五次在自己面前展示出足以偷梁换柱的能力,以及上次仿写把袁绍推上反董联盟盟主的位置。作为主君,事做多了只会感到忌惮和恐慌。 郭嘉或许是佞臣但不是jian臣,他识趣离开,又在她搁下朱笔时出现,俨然换了一套身份,歪在门边朝她挥手:「心头rou,我把热水都放好啦。」 月上中天了,广陵王没打算用澡豆,她的指尖搭在系带上,转过头挑眉:「你还不滚?」郭嘉凑过来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嘴唇印在她留着斑驳紫红印的颈侧,握住她的手扯开带子,可怜兮兮的:「心头rou,你不需要我了吗?」 很显然郭嘉并没有什么自知之明,矫揉造作对他来说并不合适。广陵王记得刘表在酒宴上塞了个姑娘给她,如花似玉肤若凝脂,还是阿蝉更好看,她在心里默默评价。广陵王被劝多了酒晕乎乎的,那姑娘把她搀进内室在她耳边吹气,带着一阵幽兰香,比郭嘉身边乌烟瘴气不知道好多少。她耳语道妾来服侍殿下吧。转而柔荑似的手摸在她的腹往下游走,广陵王吓清醒了一下子弹开说姑娘这使不得,她拿出帕子拭过眼角似要垂泪,说殿下不需要妾了吗。很美,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广陵王心中油然升起一份怜爱之情,女孩子真是美好,但真的不行。翌日蜂使来报,那姑娘报告刘表:已经确认,广陵王不能行人道。 换作郭嘉她真的鸡皮疙瘩要起来了,干啥啥不行恶心人第一名。她掐着他的脸拉起耳珰扯,但是仰过头接吻,唇舌纠难舍难分缠。郭嘉替她宽衣,广陵王套好衣服立刻脚步虚软地逃离袁家,里衣还是黏黏糊糊的,他拉住衽掀开来盯着那些印记不知道想些什么,一下一下地揉着胸口上的淤青,问他是狗吗。她幽幽说闭嘴你们半斤对八两。 广陵王扬起水朝他泼去,钳住他的手腕甩开,而后别过脸躺好了,抬起右腿压在郭嘉心口的位置:「赶紧的,我困了,你安分点。」他嗯嗯嗯嗯应着,额发和前襟都被她打湿。郭嘉捉着她潮湿的脚去吻足背,广陵王挣开重重踩在他脐下三寸,缩回去溅起水花,瞪过去说管好你自己。 郭嘉举手投降一连说了几个好,裹紧了身上衣服证明自己没别的心思,然后小心翼翼掰她的双腿,擦去阜上湿滑的体液,分开唇瓣伸进手指抠挖里面的絮状白浊。有些结成了壳附着在腿根,他仔仔细细去刮,紫红色的像是被暴打过,广陵王夹住他的手闷哼又松开,低低地说你继续。郭嘉尽量轻地去拂开,抬头看见她咬着唇眼睛上蒙着水汽。 清理艰难地结束了。广陵王背对着郭嘉穿好寝衣,打了个哈欠望向他:「我去睡了。奉孝,你还睡得着吗?」 郭嘉拢起袍子诚实地答睡不着,他盯着她,权衡一番: 「殿下,给我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