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反扑(七):宫交时刻、被cao到高潮迭起暴露弱势姿态的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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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黑川介(在大多数的时间里)并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可被如此强壮又野性十足的男人压住连续骑乘了将近三十分钟,耳边还不断传来花样百出的叫床声,真是想逼着自己维持冷静都很难……而且,他似乎也没有循序渐进的必要性。 拥有「天与暴君」之称的rou体又怎么可能会被“区区”一根jiba给插坏了呢? 不仅如此,一旦确认了他的cao逼能力就不肯再松嘴,非要用新生的特殊yindao和zigong去体验快感的放荡家伙很明显没了反咬一口的心思,这会儿摇着贪婪的屁股使劲吞吃那硬挺无比的大roubang,腰胯扭得又劲又浪,简直是深谙榨精之道的站街婊子,完全不记得昨天的自己还是只做攻方的超级打桩机一般,随心所欲地变换着攀登性欲顶峰的方式——并非破罐破摔,而是他所给予的一切太过美妙,让人根本升不起半点抗争的念头。 若是更改了zuoai的对象,或者由最初的他对看似吊儿郎当、为了钱什么都能够接受的伏黑甚尔直接出手,估计只会落得屁股开花的悲惨下场了。 毕竟,被他看中的猎物可绝非乖巧懂事的家犬,而是獠牙锋利至极的恶狼,一个不留神便要招来反噬才是合理的结局。 幸好经过了他无比耐心的诱导,已经彻底沉浸于欲望和美色里的高大身影将警戒心抛之脑后,仅仅视他为器大活烂的漂亮按摩棒,光顾盯住那张柔弱无害的面容汲取征服「合欢派」小少主的恶劣乐趣,却全然不在意被他满满占据的宫腔正承受着何等夸张的压力;所以,哪怕是察觉他环绕着自己腰身的力量骤然加大,也没有丝毫的收敛,仍继续以熟男的姿态游刃有余嗤笑道:“虽然是第一次开苞的小处男,忍耐力倒还挺强,该不会是、偷偷动用了延迟射精一类的秘术吧?” “是哦,不然怎么能满足得了甚尔君屁股里面的饥渴感呢?”一贯热爱打蛇上棍的小恶魔从不计较任何污蔑向的言论,反倒一次又一次狡猾地迎合着,顺势把头埋进身前人饱满的胸膛里,一口叼住环绕着湛蓝纹路的rutou,边舔边含含糊糊回应:“我可是很努力的,接下来全部都、交给我就好……” ——果然,没戒奶的小朋友总是喜欢不停撒娇啊。 别说是母性,连父性都格外稀薄的「术师杀手」还来不及抱住胸口处作乱的黑色脑袋,吐露充满情趣意味的调侃,就被加快运作速度的咒力印记激发了一声粗喘,反射性绷紧了全身贲张的肌rou。 要知道,这些专门针对敏感带设置的“机关”不光观赏效果一流,其作用更是不亚于拥有按摩和催情功能的活物,无时无刻不在响应着cao控者的命令,从里到外细细密密去刺激“受害人”,使得越积越多的热流循环攻克每一处神经,却始终不给一个痛快的释放,效果堪比最烈的催yin剂。如果不是他的精神与rou体同样强悍,恐怕一早便被愈发焦灼的热潮活活烧透了。 而此时这有意提升的注入量显然正朝着极限发起冲击,导致他柔软多汁的内部如同受惊般拼命夹紧侵犯自己的粗大yinjing,产生了一股脱离掌控的吸劲,然后下一秒就叫罪魁祸首牢牢嵌入宫颈的前端顺势撞进最深处的rou壁,把那负责生育的窄小器官顶得变了形状,引发一阵阵直穿背脊骨髓的可怕酸痛,纵使他咬紧牙根也没能控制住顷刻间扭曲的表情,以及鼻腔里困兽一样呼噜呼噜的沉重喘息。 黑川介却全当没发现他的失态,照旧摆足了毛毛躁躁的处男架势,硬是掐着他罕见发颤的狼腰作为支撑点,一边主动挺胯往那两瓣guntang的臀rou中央猛撞、一边以求表扬的口吻寻求着他的认同,“逼里面好湿好软,我已经完全cao穿你的zigong了哦,甚尔君也觉得超级舒服吧?放心,我会提高持久度,让你爽得像是发洪水一样根本停不下来的——” “呼、呃!哈啊、哈……” 他还是生平第一次在床上短了路,一张嘴就是近乎窒息的呻吟声,整个大脑连同身体都像是快要崩塌似的摇摇欲坠,随着身下少年的进攻前后耸动,湿红的股间被捣出连绵不断的透明yin水,拉着丝向四周频繁飞溅,共同构建成一片yin靡至极的光景,哪里有功夫思考应景的sao话,挨了几十下的强势cao弄也只能勉勉强强从喉咙挤了一句:“……牲口一样、嗬、只知道拼命往洞里塞jiba的小鬼,唔!” 当然他很快便为此支付了代价,不知第多少次自涨红的马眼激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粘稠浓精,分明是被对方再次生生插到高潮了。 拜种马属性外加小少主暗中调教他的精囊所赐,就算前面早已糊了一大片白浊体液,不仅淹没了熟面包般肥沃排列的腹肌群,甚至沿着腰侧和敞开的腿根不停滑落,想让他开启射空炮模式也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目前依旧可以摇晃着粘连jingye的大roubang充当取悦旁人视线的玩具——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赚钱“工具”大约就剩下了这么一点用途。假若未来的某天他惹恼了看似单纯可爱的雇主,干脆封闭了他的精孔,令他从此以后再不能靠自己双手或者caoxue来获取高潮,也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 不过那样的末路压根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亦不耽误他此刻犹如发情的犬科生物一般追寻最原始的快乐。 尽管有些超负荷运作,但他对不应期的忍耐度远远高于普通人,又有屁股里不间歇的活塞运动“帮忙”掩盖着男性器官上涌的短暂疲劳感,致使快感的峰值并未回落,反倒持续延长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令他悬停在最敏感的潮涌阶段里,每被大jiba顶一下便爽得浑身过电般打着哆嗦,骨头缝都透着酸软与酥麻的热意,原本低沉的嗓音也在不知不觉中愈发高昂,听起来真是色气到顶点。 “甚尔君——甚尔君——” 将他拖进欲望深渊的小恶魔黏黏糊糊地呼唤着,蔷薇花色的娇嫩唇瓣顺势往那片绷不住硬度的肌rou奶子上啾啾轻啄,状态可比他要强得多了,单薄的小身板也不清楚是爆发了哪里藏着的力量,竟带着四肢略微虚软的他向旁侧一翻,径直调换了彼此的上下体味,嘴里则依然轻飘飘地宣布道:“在下面真的不好发力啦,我们来尝试最普通的zuoai方式吧?” “呼、嗬、特意让着你还不知足,等下可别、哈、累到哭着求饶啊?”被小兔子一把掀翻的伏黑甚尔抬手挡住眼前,以免叫头顶投落的灯光和身上少年亮晶晶的桃花眼一并闪痛了习惯暗色底蕴的双眸,仅留着一截高挺鼻梁与含有嘲弄弧度的嘴唇供人欣赏,半点没有示弱的意思。 殊不知,他这会儿抖着一对堪称波涛起伏的大胸呼哧呼哧急喘,还被迫岔开闪烁汗湿微芒的结实大腿,却不改主导情事的放浪形骸模样,反而看上去更欠cao了一些。 打定主意要征服这头傲慢野兽的黑川介仿佛是应了他的挑唆,居然不顾彼此之间的体型差,“作死”将他蜜色的小腿扛上肩头,同时腰部发力向前俯撑,硬逼着筋rou十足的躯体随之折叠,委顿于自己和床铺当中形成的紧密空间里。那样一来,他整个人就像是被装进了不符合尺寸的狭小牢笼,rou感满满的肌理险些快要溢出去一样向外膨胀着,两瓣臀rou中央的yin荡xue口倒成了全身的最高点,恰好正对着大门的方位——要是有谁不凑巧闯进来,立刻就会目睹他摆好了任君享用的、与平日里强横「暴君」截然相反的rou便器姿势了。 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幸运的使用者早已占据了最好的角度,利用体重与惯性将胯下的大jiba狠狠夯进他汁水四溢的密道里。 那沦为重点攻击对象的内腔太过紧窄,令rou蘑菇般肥厚的guitou稳稳倒扣在宫口处反复挤压,提供了一种限制着它不肯放行的假象,大大方便了满腹黑水的小少主借机在他脆弱的zigong里肆意挞伐,还不忘娇气地哼哼唧唧抱怨道:“里面吸得太紧啦,本来还想试试九浅一深的技巧,可现在想拔都根本拔不出来呢……哎呀,听说动物之间的交媾会为了保存精种而催生出奇怪的构造,甚尔君也是想要模仿它们吗?你就这么、想要怀上我的孩子——?” “到底是谁、呼呃、更像狗一样啊?”他的应答声里难得多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不知是为自己被压榨到极点的现状抑或没办法从高潮迭起的晕眩里抽离片刻才开始恼火,口吻几乎称得上是训斥了,“……给老子、快点结束这一轮!” 床笫之间的战争似乎从这一刻起便有了明确的胜负指向性,而先叫停的一方显然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