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7-01至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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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她白了脸,豆大的汗珠缀在面颊上,惟有紧抿的唇瓣依旧艳红似血。可是前面的rou缝还泛着恼人的痒,徒劳地裹着那根吸满yin汁的粗绳。 刘辩还在挺入。她觉得那根东西已经顶在了很深处,小腹也隐隐作痛起来,仿佛被顶了个对穿。 “够了……别再进了,”她微微发着抖,“我要生气了。” 闻言,刘辩动作停滞一瞬,很快轻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 “不是已经在生气了吗?”他趴伏在广陵王颈侧,身下的阳具还在往xue中挤,“好可爱,你别生气呀……” 她感受到自己被人推搡着,身后的人捏住她的腰肢,推着她在绳索上移动。阴蒂已经充血成一颗圆润饱满的红珠,被粗粒的麻绳重重擦过,挤成可怜的形状,激起不住的战栗。她低低地喘着粗气,膀胱中的尿意一经刺激就再也无法忽视,尿孔发起一阵酸麻。 刘辩还在推入那根粗硕的yinjing,将窄小的xue口挤得紧绷,xuerou如浪般翻涌,似是要将那阳具推出,又似是要将其含入。这张小嘴sao得太可怕了,他不过进了半根,就已经被含得几乎要缴械。湿软的xue道里布着大大小小的凸起,随着呼吸的频率按压他的yinjing前端,即使无人抚慰底部,也足够令他血脉贲张,忍不住再楔入几分。 广陵王近乎失控地朝前走去,花xue里泥泞得一塌糊涂,身后的绳子已经被全部染成了深黑色,沾着黏滑的体液。前方的绳子磨得鲍rou愈发红肿,熟红的皮rou被撑成薄薄的一片,几乎裹不住肿胀的yinchun。被过度摩擦的sao鲍依旧瘙痒难耐,她饮鸩止渴一般蹭动身下的异物,即便只是轻轻的摩擦也会泛起灼疼。 她很生气,可是又腾不出力气置气了,毫无意识地妄图躲避刘辩的怀抱。 刘辩开始抽送yinjing了。兴许是发现再想深入有些困难,他开始缓缓抽送起了自己的阳具,幅度很小,却不断擦过后xue内的软rou,激得广陵王软腰俯背,失控地倒进他的怀中。 他用手指揩去广陵王嘴角的涎液,轻笑:“好厉害,连嘴巴都忘记合了吗?”又抽一只手去摸她紧紧压在绳上的阴阜:“好多水……广陵王好厉害。” 怀中的人浑身激灵,发出难以克制的呜咽声,含糊不清地说话:“拿出去,好疼、好胀,流血了……肯定流血了。” 她被遮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可就算解开布条,也看不见二人交合处缓缓淌出的透明腺液。刘辩亲吻她的耳垂,双手落在她含着的胸脯上,轻轻捏住那两团软rou,隔着衣物爱抚。 “没有流血,”他轻声道,“不会再让你流血了……” 他抽送的幅度很小,却不容抗拒推着她往前走,语气平缓,似回味无穷的温酒。 绳索被固定得很高,广陵王本就是勉强够着地,他轻轻一压,更是轻而易举地被押着朝前走。粗绳从腿间缓缓磨过,沾上一层稠厚的水渍,随着二人的动作沾在刘辩的衣袍上。 又是一个绳结。这个绳结似乎更加硕大,rou唇被彻底撑开,广陵王似是被人扼住了命脉,被扣住的双手在空中扑了几下,嗓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实在太大了……那绳结硕大无比,在刘辩的顶弄下没有任何停顿地磨过阴蒂,擦过内侧娇嫩的软rou,直直顶进湿滑yin润的xue眼当中。 她发着抖,仰头发出一声哀鸣,彻底软了腿,失控地骑在绳索上。 刘辩从身后捞住她的身体,附在耳畔似鬼神低语:“你输了。” 从一开始广陵王就未答应过同他赌的,他却甚至为此刻准备好了惩罚。 广陵王尚未回神,双腿间因高潮而不受控制的尿孔中还在不断泄出尿液,身下的地面已经淋满了体液。饱饮水液的绳索涨得更大,将xue口撑开,令人无法忽视。 一双手环过她的腿根,将人抱在怀中,全身上下的着力点只剩下那根插在体内的yinjing。避无可避,那yinjing已经插入了八成,在小腹上顶出一小块凸起。 刘辩托着她走了一小段路,阳具随着动作在xue中胡乱地顶弄,不断擦过敏感的软rou,将她架在情欲的云巅之上,迟迟无法下落。 尿孔似乎被磨坏了,始终不停地溢出尿液,莹亮的水渍从方才的绳结一路淌至终点。 刘辩似乎是跨腿坐在了某处,又将她从yinjing上拔出一点,令她缓缓坐下。 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有什么粗糙的东西正对着她的蜜xue,随着刘辩的卸力插进yindao当中。 “你做什么?”她举手在空中挥舞几下,扭动身体想要挣扎。被剥夺了视觉与行动能力,即便知道刘辩不会做出危害自己的举动,也依旧令她难以心安。未知的惧意填满她的胸腔。 那是一根很长的木质阳具,随着她的落下一气插到了最深处,毫无停顿地猛然破开了宫颈,小半截逼真的前端将宫胞顶得变形。 刘辩这才从身后贴上来,尚未泄精的阳具依旧挺立,不徐不疾地挺身送回后xue当中。他将手指送到广陵王的唇边,明显凹凸不平的肌肤蹭动着她柔软的唇瓣,语气可怜:“这是我亲手雕的,凿具锋利,把我的手都割破了,你快疼疼……啊啊!” 他把手指揉进了两片唇瓣之间,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安抚。广陵王上下两排瓷牙紧紧闭合,在他的指节上落下一圈深邃的齿痕。 吐出口中的手指,广陵王恶狠狠地道:“把手铐松了。” 刘辩疼得几乎要落泪了,湿润的眼角在她颈侧蹭了蹭,看着那根被咬过的手指,委屈地解下她面上的黑布。 室内并不亮堂,因而她很快便适应了光线,就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五步外的那根长绳。绳索原本是亚麻色,七成都被染作了深褐色。她的视线落在两种色彩相接之处的绳结上,那里似乎吸了格外多的水,有些坠下,绳结也滴着水。是她最后走到的地方。 她又垂头看自己身下,是一匹绑了鞍的木马,马背上安着一根形状夸张狰狞的假阳具,正被她含在体内。 至于身后……自然是那位满脸无辜的“张道陵”。假神棍收到她瞪过来的凶狠眼神,眉尾压得更低,眼角泛起绯意,撅起薄唇,朝她眨了眨眼。 “……”她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压下暴虐的怒意,“还有手铐。” 刘辩却抬手扼住她的脖颈,踩在马镫上的脚轻点某处机关,这马就似活物一般,颠动了起来。 yindao中的那柄阳具雕打磨得再光滑,也终究是木制,此时飞快地在xue中肆虐一番,磨得内壁又麻又痛。硬实的前端反复进出宫颈,扯动着窄小的宫胞,又顶进最深处,撞在最敏感的软rou上,令她猛缩起肩胛。原本后xue干涩,难以抽送,可是随着木马的动作,那柄rou刃竟然破开层层rou浪,势如破竹地cao进了最深处。一真一假两根阳具进到最深处时顶在一处,隔着薄薄的rou膜剐蹭。 刘辩几乎要被这过分黏人的xuerou含得要缴械,紧紧环着广陵王的背,掌心贴在她不知何时彻底敞露的双乳上,口中叼住她肩窝的小片皮rou,似奶猫那般呜咽喘息。 她还是第一次被开发至如此程度,身体被过分填满,却又无法阻止身下的烈马,连合嘴也忘了。明明布条已经被卸去,双眼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隐约感受到嘴角缓缓淌落的涎液,与小腹如雷霆般的快感。 很快她就再次去了,面上被泪水沾得俱是水光,连刘辩何时射在她体内,又关停了机关也毫无知觉,只是身体被guntang的jingye炙得痉挛。 刘辩抱着她,二人依偎着缓神。 等她恢复些许,终于神志清明不少,换了我见犹怜的表情,将被铐住的双手亮在刘辩眼前,夹着嗓子道:“可以松开这个吗?我的腕子都被磨红了,好疼。”原本就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她还故意压低了声音,更显柔弱。 闻言,刘辩赶忙坐直了身子,从怀中取出钥匙,将那手铐解开又掷在远处,双手捧起她的小臂细细端详。 果然是红了,铁环拷得太紧,还有一圈微微的破皮。 他懊恼地垂眸,吻上微肿的肌肤。 广陵王面色微僵,没再发作,由着他轻轻嘬自己的手腕。 刘辩的那话儿在射精后短暂地疲软,从注满jingye的xue中滑出,此时又精神抖擞地顶在了她的尾椎上。他并不急着进入,脚底轻轻一踩,再次启动了木马的机关。 广陵王面色一变,方启了唇想要说话,就被捣作软媚的yin叫。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那木yinjing饱吸她xue中的sao水,竟如男人的rou茎一般勃发胀大了一些,表面愈发粗粝,捣蒜似的在xue中冲撞。这东西的角度很刁钻,只抵着最深处的软rou顶弄,每一下都使着同样的力气,撞得她难以呼吸,面色潮红。 身下的木马好似脱缰,背上的一柄木茎cao得她几乎瞬间就丢了魂,再支不住身子,转而俯身趴在马背上。 自刘辩的角度只能看见她被cao到深处时曲起的脊背,听到她压抑不住的沙哑喘息。小小的问询室内春色满溢,暖意攀升。 广陵王忽地绷直了背,那阳具进得更深,好像要将zigong顶穿,直直cao进胃中。高潮几次的yindao承受不住这般狠戾的cao干,转瞬就红着脸在马背上xiele一次。 木制的马背早就裹了一层薄薄的水渍,凑近了闻还带着特有的腥甜气息,令人心驰。 刘辩没有要关掉机关的意思,在身后呼吸急促地盯着她来不及修正便再次被野马大开大合cao干的模样。 倘若先前还有几分爽利,那么此刻尚未缓神的yindao内便只剩下了生疼,她的眼中落下几颗泪珠,浑身痉挛不止:“停……停下!快停下……不!嗯嗯……” 见此,刘辩伸手拭去她面上交错的泪痕,柔声道:“我是谁,广陵王?你喊喊我。” “呃呃…不要……”可是很显然广陵王已经无法理解他所说的话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了那口被过分玩弄的yinxue尚在运转,机械地绞紧闯入的异物。 她满眼止不住的泪,失态到了极致,刘辩看得呼吸粗重,下体的阳具胀得比射精前还要粗长。 “你喊我,你喊我的名字……” “你上次不是想知道的吗?” “你叫一叫我,广陵王……”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女子失控时凌乱无稽的叫喊声。 他有些吃味了。她很少这般失态,如今被一匹假马cao得失了神志,连自己的诉求都不再理会。 那是他的广陵王。他曾经不告而别,再归来时广陵王应当待他如失而复得的珍宝,而不是当着他面被这样的死物摄去魂魄。 身下肆虐的阳具毫无预兆地被人关停了。即将再次攀峰的广陵王面色一瞬困惑,xuerou很快就谄媚地绞起来。 “别在这个时候……”她喃喃,声音哑得无法拔高。 体内似乎涌出难以遏止的欲念,痴缠着要那木器再次启动。 刘辩妒得眼都红了,咬牙切齿地将她从马背上拔出,转身面对着自己,看见她双腿间淌出的大片yin水,双眼血红地就这么重新插进了自己的阳具。 有了木马的开拓,他那条长度惊人的男根很轻易地cao进宫口,很快就只剩下两颗卵蛋顶在体外。 胸腔里还翻江倒海地漫着醋意,他并不急着顶弄,而是俯首含住她胸前被汗湿了的红蓼乳环。 广陵王一日未卸下乳环,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就依旧不变。玉红蓼嚣张、又隐晦地标记在她身体上,这是她浑身上下除了刘辩齿痕外的唯一记号。 满腔的爱意几乎要将他溺死,然而广陵王再不松口的称谓令他心慌。明明是他想要的,却无端心口发堵。 rou身的男根guntang如烙铁,比木具多了几分炙人的情意。 怀中的人等不及他了,自己抬腰吞吃起来。 刘辩扣住她的腰,不让她自己动,松开那颗被吸得肿大的乳粒,道:“你喊我,你喊对了,我就给你。” 他也硬得不行了,温热的xue道里盈满了水液,不知是广陵王泌出的sao水,还是他马眼出流出的腺液。 广陵王意识尚不清醒,只见面前的人一头如瀑的鸦色卷发,凌乱的道袍间露出苍白如雪的胸肌,那双明黄色的眼珠含着泪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陛下?”她含糊道。 话音堪堪落下,身下的人就急赤白脸地沉腰cao了起来,几乎要将她钉死在这柄rou柱上。 刘辩的掌心缓缓贴在她的小腹上,原本凹陷的小腹上耸动着一小片凸起,如同新生的婴胎,挣扎着蠕动。 “你看,都进到这个地方了。”刘辩眼神晦暗,看着那片皮rou。 广陵王只瞟了一眼,就白了脸色。那yinjing在她的肚脐上方顶出了一小片凸起,进得如此之深,几乎要到胃了…… 男人凑上来亲吻她。 带着酒气的唇瓣摄住她,灵巧的舌熟稔地探进她的口中。 这是他们今日的第一个吻。 那是张道陵所不能够给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