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国香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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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广陵王似乎不这么想。 过于密集的快感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她深陷在这场情潮当中。 当刘辩再一次进到最深处,久勃的男根几度跳动,数股guntang的jingye就这么浇注进宫腔当中,广陵王颤抖着抬起手掌,轻轻地落在他的脸颊上,一点声响也没有。 她没有说话,但刘辩就是知道,这是一记耳光。 一回生二回熟,他不退反进,压着那只手掌,笑道:“你别生气了。我真的有在反省,不然我给你写罪己诏……”他没有抽出yinjing,抱着人重新躺下。 狭窄的车厢难以容纳两人同时躺下,刘辩只能侧着身,将人紧紧揽在怀中。他们还连在一起,因着侧躺的姿势,甬道愈发狭窄逼仄,裹着缓缓勃起的阳具。他的唇贴在广陵王的耳畔,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鸦色的天师服铺了满地,华袍上琳琅的金饰胡乱堆叠着,随着马车的行进当啷作响。暗金色的纹路缀在衣袂上,如一地金莲。 刘辩盯着满目的金花,轻笑出声。他伏在广陵王身后,低声喃喃:“像不像……” “藻德殿。”二人异口同声。 一时间二人如置身花海,满堂尽是纷纷扬扬、无穷无尽的芍药,纷乱花色仍历历在目。 那是他还在宫中时发生的事。 正值花期,刘辩邀她进宫赏花。芍药院内花团锦簇,高高的宫墙兜不住醉人的花香,近芍药院的宫道俱是芍药的浓香。 她持着御令行至芍药院外,却被拦在门外。彼时灵帝驾崩不久,张让作为十常侍之首,权势滔天,宦官阉人几乎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守门的宦官絮絮叨叨,不愿放行。她一怒之下与刘辩强闯芍药院,张让下令让宫人将“醉酒”的二人“扶”出芍药院。 她生气不过一瞬,强闯不得便将这笔账记在心中。 然而刘辩大步迈入殿内,劈手夺过侍从的提灯,点燃了怒放的花海。不知是日落西山的红霞,还是灼灼的火光,映衬得刘辩肌肤发红,生出几分恣睢。 不知是否二人回忆到了一处,刘辩的右手指尖贴在她的唇上揉了揉,烫得惊心。 发疯的时候他有多张扬,领罚的时候就有多凄凉。 “每次做事都不计后果,”广陵王低低地说,“罪己诏写了一千份、一万份,也不见你有一点悔意。” 刘辩的身子又压下来一点,将她彻底圈在怀中,yinjing就这样被她含着,感受着湿润的xuerou随着她的言语而收缩,舒服得眯起眼,倦倦地道:“我那时还是天子,岂有要天子认错的道理?身为天子,赏花不得,想见你也不准,受了罚也不见你心疼我。” 他说话时yinjing也会动,一下又一下,幅度极小地跳动着。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担心过其他的。会和彼此站在一起,会为了彼此不顾一切……” 二人拥得太近,刘辩说话时胸腔颤动,她甚至能听到嗡嗡声。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避免让天子‘不顾一切’。”她阖目,似是疲倦。 这段对话似曾相识,他们默契地缄口不言。广陵王越是压抑,就越是忍不住回想,不受控地想起刘辩那些说不完的情话。 别说烧了一院芍药,就算天下都烧尽了,我也会留你在身边,直到盛宴散尽。 如今再想,她似乎总是关心则乱。她已经习惯了刘辩的撒娇发嗲,佯作娇弱纨绔,然而刘辩自始至终都并非草包。她有自己的长算远略,刘辩也会有自己的如意算盘。 乱世之下,他们都是满怀野心的笼中鸟。 “嗯……” 徐州城外有段格外崎岖的泥路,不知为何至今不得修缮。马车行进至此,颠簸不断,身体里含着的yinjing也跟着,好似cao弄地顶着体内的软rou。加之凸出柱身的圆珠,原本平静的温存几乎成了一种yin罚。 那一天也是这样的姿势。 刘辩终于磨完了要命的罪己诏,甫一出殿门,就召她盛装前往藻德殿。 藻德殿是供奉太岁天神的地方,满殿俱是降真沉香。那是她唯一一次进入藻德殿。香尘光尘纠缠不休,流转如吉光片羽。 漫天花雨,无穷无尽的芍药自空中纷扬散落,几乎淹没藻德殿。庄严肃穆的内殿成了花海,刘辩从身后揽住她,二人倒在厚厚的芍药花上。 他贴在广陵王身后,解开她腰间的绑带,探进敞开的里衣,一掌一只,握住她的双乳。 雪白乳rou被挤得溢出指缝,刘辩用指缝夹住桃粉色的乳粒,轻柔地研磨。 空中还有未落完的芍药,几片花瓣落在她的胸前,身后的刘辩不知为何低笑起来。她垂眼去看,就听到刘辩低声道:“广陵王,快看,你的rutou,比芍药还要粉嫩。”娇小的rutou不及芍药花瓣大,可从乳尖到乳晕都泛着艳艳的粉,比芍药更惹眼,惹人爱怜。 “陛下,太岁天神……”神龛就摆在面前,供奉着长明的香火与果品。 她那时比如今纯情得多,闻言就羞红了脸,夹着刘辩顶着自己下体的膝,不敢动作。可是面上不动声色,xue里却波涛汹涌,水液浸湿了裙摆,渗透刘辩的下裳。 刘辩视若无睹,向上抬了抬腿,隔着衣物揉弄整个牝户。 只被玩胸就令广陵王忍不住软了腰,整个人缩进刘辩怀中,满脸都涨成浅浅的桃色。她忍不住抬腰去磨刘辩的腿,膝上一小块凸出的骨节正好来回摩擦到阴蒂,不自知地在刘辩怀中磨着自己的xue,将天子当作自渎的工具。 刘辩将她的媚态尽收眼底,湿热的唇贴在她耳根处,温甜的气息扑了她满颈。 “这几日写罪己诏,我有好好反省的。”他压着嗓子,用气音说话,缓缓地、字字清晰地念起了罪己诏,“烧了芍药,让你没赏成花,是朕之过。” 环佩作响,刘辩将手伸进她的腿间,制住她的动作,借着满手的yin液将一指插进阴xue。渴了许久的yindao很快簇拥上来吮吸这根手指,连广陵王也忍不住沉腰把指节吃得更深。 “朕不顾后果,强闯芍药院,火烧芍药,还让广陵王为朕担心了,这几日寝食难安,辗转难眠……” “嗯嗯……”广陵王浑身一抖,打断他鬼扯一样的陈述。 刘辩曲起那根手指,朝着rou壁上的一处敏感重重抠挖。yin水吐得更欢了,rou逼绞着他的手指,不住地喷着yin汁,连他的手腕上都沾着莹亮的水渍。 广陵王回过头,满面绯红,喘着气:“你反省了几天,就反省出这个?” 刘辩正在解自己的衣服,才刚撩开厚重的袍子,勃发的男根就从裙摆下跳出,拍在广陵王腿根,发出一声潮湿的脆响。 他扶着自己的yinjing,缓缓将guitou送进xue口,等整个前端被彻底含住,才发出一声喟叹,心满意足地继续说:“是呀,我决定好好弥补我的广陵王……”他一边说话一边挺入,才进了半根,广陵王就夹着他喷了一回,二人的衣服被打湿了一大片,腿侧的芍药也沾上点点水渍。 “我把全洛阳的芍药都要过来了,让你赏遍天下花。”他一边抽送,一边亲吻她的唇角,“如何?今年的芍药季,可赏得满意?” 可惜广陵王似乎无暇赏花了。 侧躺的姿势让xiaoxue空前逼仄,刘辩进得艰难,只好握住她的腿心将她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不着一缕的少女仰躺在芍药花海当中,雪白的胴体发着情欲的粉红,几乎与芍药融为一体,双腿被折至胸前,腿根处嫩红色的rou鲍被一根熟红的阳具贯穿其中,又sao又软地吐着澄液。 刘辩将yinjing推进了大半根,被热浪一般地xuerou夹得不敢再进,就这么抽插起来。身侧的花瓣被带着扬起,沾在柱身上送进xue中,很快就被捣烂成深红色的花泥,逸散出一股腥甜的花香。 双腿大张时的阴蒂被压下,刘辩不过轻轻抽送,就将体内的软rou磨得发麻。广陵王只觉得膀胱泛起阵阵尿意,憋得满面通红,小腹拼了命地收缩,殊不知这样反而夹得刘辩愈发兴奋。 小小的一颗阴蒂已经勃起得硕大,缀在被阳具顶开的女xue顶端,随着cao干的动作而轻轻晃动。 她情难自已地偏头去向刘辩索吻。 刘辩含着她的唇,用牙齿轻啮她的唇rou,仿佛要将她拆吃入rou。朱红色的口脂被吻得晕开,糊成一片,沾得刘辩也唇rou发红。 不知不觉中yinjing已经能够顶到宫口了。 那里从未被进过。 “不要……” 仅仅只是被触碰,广陵王就浑身难受,涌出阵阵惧意。刘辩安抚地吻她,柔软的小舌被他勾在口中,吸引 广陵王的注意。连指尖也不忘抚弄挺立的yinhe,来回拨动着侍弄。 濒临高潮时是最感觉不到痛的。 广陵王的yindao短,他又实在长,每次交欢都吃不了全部。他早就想进zigong了,每每看广陵王哀求,就只好憋着yuhuo,只插半根。大概是氛围所致,他今日也情动得一塌糊涂,想趁现在,就那么破开宫口。 盯着广陵王临高潮前的表情,刘辩轻轻地、微不可察地捣弄着她的宫颈。小小的一圈rou环尚无危机意识,只亲昵地,如亲吻一般贴在他的马眼上。 刘辩喉头发紧,留在体外的那半根阳具硬得发疼。 就是现在。 他忽然发难,前所未有地大力顶胯,狠狠撞在宫颈口上。窄小的宫口被撞开一小道口子,随之而来的是无限的痛意,整个甬道瞬间反应过来,死死绞住他的阳具。 好紧……他如此想,看着广陵王如惊醒一般的愕然表情,身下的力道却毫不削减,反而更加大力地直捣花心。 “不……陛下……”广陵王眼角落了泪,尚未从快感中缓过神来,茫然又惊愕,“不要……疼……那里不要……” 回应她的是小腹的酸麻胀痛,她能够感受到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有那么几次,硕大的guitou挤进了宫腔,rou环被短暂地撑开。 “啊啊……”她泪流不止,想要马上从那根骇人的阳具上离开,却被刘辩死死困住,只能徒劳地喘叫,“说好了不进去的……刘辩……” 没有回应,只有刘辩被夹得头皮发麻的闷哼。 他抓住广陵王的腰,将钉在自己yinjing上的人就这么翻转过来,然后翻身将人面对面压在身下。 棱角分明的guitou抵着宫口,就这么转了一圈,像是要把宫口钻开一样。 广陵王没受过这种刺激,瞪大了双眼,四肢痉挛着挥舞片刻,在周身飞舞的芍药花瓣中xiele。 潮吹时甬道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水液,却被刘辩的yinjing拦在体内,堆积的sao水将小腹都顶出了微微的弧度。 他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高潮时的yindao夹得太紧,把刘辩的yuhuo彻底点燃了,他再顾不得广陵王的感受,只想就现在,用蛮力冲破阻碍。 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与广陵王彻底结合。 搭在他后背上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骤然收紧,留下八道血淋淋的红痕。 在片刻前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广陵王,在刘辩破开宫口,将整根yinjing彻底插进xue道后,再次攀上了顶峰。 这一次没再潮吹,只是浑身上下都止不住的痉挛。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自己被填得好满。她失神地被刘辩压着,任人摆布一般,虚虚地盯着刘辩的脸。 刘辩也是第一次进这么深,没夹住枪,不过须臾就被她夹得泄精。数日积攒的浓精粘稠发黄,被全部射进窄小的宫胞当中。 宫胞被炽得战栗,吮着他的guitou瑟缩讨好。 刘辩见好就收,餍足地俯身下去,躺在广陵王身侧,静静地沉默了一会。 等他们都缓过神,他才再次问道:“今年的芍药季,可赏得满意?” 广陵王的手指还抓着他的发丝,闻言狠狠一拽,同样重复道:“你反省了几天,就反省出这个?” “那,还要如何才能满足你?”刘辩含笑看她,眸光流转,松花色的眼珠如琉璃。 她在指尖分辨出几缕颜色更浅的头发,是他们的发丝纠缠在了一起。 “让你成为真正的天子,没有任何人能越过你,控制内廷。”她敛目,不见忿然,只有哀色。 “原来我的广陵王野心那么大……”刘辩环在她胸前的臂膀收紧几分,像是要将她彻底揉进体内,“看来我得费些力气,才能满足你了。” 她抬眼去看,见刘辩眯起双眼,目光游离不定。 “是啊。陛下莫非无心天下吗?” “我的心放在谁那了?那个人居然还要问我……” 刘辩举起她的手,把二人交握的手挪到她眼前。 芍药怒放,盛极而衰。他们的动作间,花叶零落。 “我的心啊,很久没有好好动过了。你……”他轻声细语,“时不时地暖一暖它,从满宫的冰雪里救救它,可好呀?” 漫长蜷曲的青丝,纠缠着她的手指,从微凉被染上温热。 明明是铺天盖地的芍药,他们却只能在对方身上嗅到国香。 二人依偎在凌乱的花海当中,掩着天子的御袍,不再思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