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山姥切国广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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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飞鸟养伤却总也养不好的时间里飞速溜走了。 这天早晨开早会的时候,飞鸟对大家说:“时之政府前天发了篇公文下来,说是要进行什么……战力扩充?我看了两眼,好像这次活动会有不动行光。” 刀剑们面面相觑,最终药研藤四郎开口问道,“大将是想要一振不动行光?” 飞鸟单手拖腮,想了一想,也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倒也算不上想要…我总觉得他跟我相性不会太好。但是知道了举办这次活动又有一种,少了不动行光,就不太舒服的感觉。” “那么不如这样吧,”药研藤四郎想了想提议,“大将限定一个搜索次数吧。如果在次数内找到了不动行光,我们就将他带回来。如果没有搜索到,我们就前往下一战场。” “下一战场上的物吉贞宗是幸运的象征呢!” “第四战场是龟甲贞宗啊…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很想要他作为同僚啊,总感觉气息有点奇妙,搭配飞鸟大人绝对会出事的那种!” 大家躁动了一下,飞鸟倒是懒洋洋的。“第四战场的话……你们的练度不够吧?我大概看了一下资料,宗三、小夜、药研、鲶尾、清光、烛台切,你们几个差不多可以打通第三战场,大和守和山姥切就…有点脆了。” 山姥切国广低下了头。 “毕竟我是主人新锻出来的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大和守安定理不直气也壮地道。 “你先看看烛台切在说话。”飞鸟好笑的戳了戳他的脸,换来委屈的狗狗眼一双。 “在劳累之前,不动行光,找的到就带他回来,找不到就算了。至于物吉贞宗……打通就好,幸运与否一说我倒不是很在意。”飞鸟既然都这么说了,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 事实证明,就算是打着战力扩充的旗号,新刀也不是那么容易捞出来的。第二战场打通之后,众人连不动行光的影子都没看见。 一众刀剑决定奔赴第三战场。在夜战的时候由于短刀的侦查比较高,所以队长是药研藤四郎。白天的时候,就在审神者飞鸟的命令下,换了烛台切光忠作为队长。 然后一发出货了。 众人几乎呆滞的看着烛台切光忠手里拿着的物吉贞宗,鲶尾藤四郎最先开口,“真的不是在说审神者大人不够幸运之类的,但第一次就入手了物吉贞宗,总感觉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这大概就是网络论坛上,之前讨论的什么玄学之类的东西吧……”药研藤四郎语气有些恍惚。 “那是,什么?”小夜左文字歪头表示不解。 “是审神者之间流传的捞刀玄学,像什么……只有当你不在意你有没有出货的时候,你才会出货?” “听起来像绕口令…”烛台切光忠一语中的。 “不管怎么说,找到了物吉贞宗也算是件好事,我们把他带回本丸吧。”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从宗三左文字的脸上找不出一丝高兴的神情,他依旧像是一个悲春伤秋的……或者说是一个爱而不得的流浪诗人,浑身上下写满了失落和沮丧,甚至有种爱人即将移情别恋,他却无可奈何的绝望。 总感觉宗三殿戏太多了。药研藤四郎回想起他在病房里的样子,和昨天毫无征兆就突然向审神者示爱的样子,就有种想要扶额的冲动。 烛台切光忠也决定回本丸。 本丸内,在进行了仪式之后,物吉贞宗作为付丧神现身了,“我叫物吉贞宗!这次,让我带给你幸运就好吧?” 飞鸟看着他一头触感似乎很好的金色短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哟西哟西,那就拜托你了,沾沾你的运气,希望最近能幸运一点。” “好的主人!交给我吧!只要把我放在身边,一定会有好运气的。”物吉贞宗一脸元气满满的样子,非常能博取人的好感。 飞鸟又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就和小夜一起离开了,大概是要写战扩报告。 “……”飞鸟大人走后,总感觉本丸的气氛忽然诡异了起来,像是大型情敌对峙现场。鲶尾藤四郎头脑里忽然蹦出来一个不知道算是符合气氛还是不符合时宜的想法。 他看向了莫名其妙就露出了一脸大敌当前表情的烛台切光忠、宗三左文字、加州清光,又看了看,好像完全无知无觉的物吉贞宗,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药研哥,我总觉得我好像要感冒了,你给我看看?”他拉上了药研藤四郎,坚定不移的要带着纯洁的尼桑离开这个“冷战现场”。 殊不知药研藤四郎已经开始琢磨,如果织田信长大人有神灵的话,一旦找到飞鸟大人,总感觉戏会更精彩。 不,那个什么,药研……你黑了啊。 这边的刀光剑影暂且不提,飞鸟摸了摸物吉贞宗的头之后,在回天守阁的路上就遇见了披着被单的山姥切国广。小夜左文字已经回去写报告了,他琢磨了一下觉得现在正是时候跟山姥切拉进一下关系,就喊住了他,“山姥切,你有时间吗?” 山姥切国广被喊住之后半晌没有回话,顿了好久才开口,声音低沉,“称呼我为山姥切什么的……” 然而他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飞鸟等了等发现他没有接下去的想法,不过还是察觉到了他不想被叫做山姥切的意图,于是想了想开口,“那么我叫你什么比较好呢……” 他想到之前逛论坛的时候看到的一些山姥切国广的资料,笑了笑问他,“你会比较喜欢被称呼为……被被吗?” 好像是被这个称呼惊讶了一下,山姥切国广缓缓地抬起头,一双碧绿色眼睛里尽是茫然,他看着飞鸟,半天之后,发出了一声稍带疑惑的“……啊?” 然后仿佛是觉得只回复审神者这一个字有一点失礼,又补充道,“你是在…说什么啊?” 飞鸟被他意外的呆萌属性搞得有点想笑,他咳了一声,脸上还带着点残留的笑意,又轻轻叫了他一声,“被被。” 他自己都有点受不了这个称呼,却看到对面山姥切国广拉了拉头上的被单,声音依旧很平稳,“随你吧。” 不过只要观察的更仔细一点,就能看到他脖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