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傲慢(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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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少时悲惨,总像个烫手山芋被丢来丢去。爱对他来说遥不可及,消瘦的身体,不显眼的身高,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你不配得到爱。 但他依旧还活着,他比谁都傲慢。 “广陵王今日大驾,有何吩咐啊?”赌场中烟雾缭绕,嘈杂的吵闹灌入耳中,杨修坐在赌桌前,手里的扇子半遮面庞。 “我今日来,是找你打听些事情。”你皱眉,“这里太吵了,不适合谈。” 杨修的声音懒洋洋的,一枚骰子在他手中旋转把玩:“我这是赌场,不是探子楼。” “不过,想打探消息也不可以。”杨修把骰子一甩,精准地扔到赌盘正中央,向上的一面是最大的数字——六。 “赌一局,你赢了,任你问。你若是输了,你也可以问,不过要付出些代价。” 你要打探的是蔡家消息,除了杨修没人能知道,你迎上他的目光:“好。” “这里人多,还请广陵王移步雅室。”他扇子一挥,金黄色衣摆转身走向人群深处。 所谓雅室,只不过是一间独立的赌场。你们面对面而坐,杨修熟练地摸牌,摇大小。 骰子碰撞骰盅的声音清脆响亮,你紧张地盯着他即将翻出的点数,杨修则一脸悠闲,笑着抬起骰盅。 “广陵王,你输了。” 六个字砸到你的头上,你放下手里的牌,强撑着微笑:“说吧,什么代价。” 他站起身走到你身后,你不得已转过来直视着他。他红眸死死锁住你,说:“把衣裳从下面撩起来。” “你!无耻!”你咬紧牙关,与他对峙。 “我无耻?”他勾出一个邪笑,俯身压下,扇子抵在你的嘴唇,一字一字问,“你的女官藏在暗处替你出千,你还是赢不了我,输了又玩不起,到底是谁无耻?” “你可以走,走了就别指望从我这问到任何消息了。”他的扇子碰触到你的皮肤,有些粗糙。 “我怎么可能玩不起。”你看着他的眼睛,说,“阿蝉,出去等我。” 阿蝉的身影退出去,你深吸一口气,解开腰带。在他的注视中,掀起裙摆。 他用扇子拨动几下你的隐秘之处,说:“把衣服叼在嘴里。” 你怒瞪他,但愿赌服输。你咬住布料,眼睛转向别处不敢看他。他用扇子拨开你的亵裤,冰凉的扇柄在柔软脆弱之处来回摩擦。 你忍不住皱眉,嗓子里发出闷哼。 他指挥你转过身,命你上半身趴在桌盘。 房间内昏暗,只有一扇窗户斜着射进一律阳光。杨修的手指修长灵活,在紧致之处翻搅戳弄,不一会就精准把握了你的颤抖之处。 手指抽出,拉出细长的银丝。你听到身后传来布料摩挲的声响,紧接着火热的柱体就抵在入口之处。 你呜呜惊叫,他扶着慢慢挤入,压低声音道:“你敢松开口中的布料,协议就作废。” 他将整根挤入最深处,发出长叹。你身子压在桌面,鼻尖就抵在杨修的那几张牌上,动弹不得。 拔出,挤入,拔出,挤入。 桌子发出轻微的吱呀,你眼前模糊,口水浸湿裙摆。 他这时俯下身,把你的手压在桌子上,说:“我教教你,刚才是如何输的。” 他的声音轻佻,交合处水声细微。他手指指着牌面讲解,你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 讲了许久,他忽然笑了,赤红的眸子微眯:“广陵王,连这都听不下去吗,还是你只想要这个?” 顶弄忽然猛烈起来,你的身子被顶得不断向前,手里握着的几张牌攥成一团废纸。 他的呼吸粗重,握骰子的手现在紧掐你的腰。你喘不上气,口水都流到了布料上。 他没有弄到里面,而是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全部射到你的腰上。 浊液顺着你腰线的弧度流到臀缝,你趴在桌子上大口呼吸。 他很喜欢见你这幅模样,赏赐一般俯身凑到你耳边,把蔡家的秘密悉数告知。 阿蝉扶住刚从赌场出来的你,问:“楼主,你的衣摆湿了,可要换新的?” 你面色潮红,摆摆手:“不用,走。” 马车前进,你从轿子中看到站在门口的金黄色身影,他正冲你做口型, “广陵王,欢迎下一次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