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首领宰(浴室,指jia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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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大暴雨。 半山腰一个废弃的公交车站内,鸢发男人坐在椅子上。车顶棚挡不住雨,雨水噼里啪啦浇打在他身上,但他垂着头丝毫不动,如同一具人偶。 突然间,数条rou色触手顺着他的周围升起,在上方聚集成一个牢笼的形状,仅剩的缝隙被rou膜填满。这本该是可怖的场景,然而只要置身于其中,就会注意到暴雨的声响一瞬变得遥远又沉闷。 太宰治微微抬了抬头,用手指戳了戳头顶的触手壁。 ——他能肯定,那家伙绝对不会给自己做个同样的触手伞。 因为那家伙是只会看向别人的笨蛋。 果然,几分钟后,墨绿发青年喘着气、顶着湿漉漉的飞机耳扒开了这座触手小窝。 “阿治!” “好慢哦。” 在茏看来,他好不容易借着触手尖尖的视角找到了这里,差点就翻遍每一个草丛,去找这只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流浪猫猫——此时对方脖颈间还挂着似曾相识的红围巾。 ……看上去就像拖着一条长尾巴。 茏收了收无厘头的想法,看向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天气警报,附近区域被冲成洼地,地铁也暂时停运了。但所幸横滨山上大多是洋房住宅,他只是稍微搜索就找到了附近的一座洋房别墅民宿。 这座民宿保留了几十年前的西式风格,热水甚至是老旧的烧水房。茏只好卷起湿透的衬衫袖子,上半身钻进烧水房去拧烧水泵的旋钮,弄得灰头土脸。 他小声自言自语“这么多灰,多久没人预定过了啊。不知道浴室有没有被打扫过。” 茏其实只是随口一说,结果在走进浴室时,发现鸢发男人正低着头、半趴在浴缸边用毛巾擦浴缸。从他的视角,恰巧可以看见压着浴缸的湿透衬衫布映出的一点裸色。因为正对着茏折下了腰,男人的西装裤边缘露出一线若有若无的雪白臀缝。 他卷起衬衫下的小臂简直比瓷砖的浴缸壁还要雪白,湿透的深色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脖颈上,像是一只被人类强行捕获带回家的、化作人形的塞壬。 ……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想要报复而在浴缸里下毒。 “那、一起洗吧。” 欧式的浴缸壁很高,足以容纳两个人。茏拧开水龙头,脱了衣服坐进浴缸,将另一侧空出来。 鸢发男人今日格外沉默寡言。他垂下眸,皮带簌一下落在地上,然后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将布料如同揭开蛋糕纸般从胸口掀开。他的身体并不壮实,苍白躯体上甚至带有许多暗痕,就像是塞壬强行褪去鳞片时的痕迹。 茏一眼看到了对方胸口淤青的痕迹。 “怎么回事,疼吗?”墨绿发青年脸色微变。 “下山的时候摔了一跤而已。但是,有点疼。如果可以的话……”他的声音很轻,如同在浴缸中氤氲的雾气,“你能帮我修复这里吗?”他的语气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某件坏掉的工具。 茏怔了一下:“你是说我的血吗?但你不是不喜欢那个……” “另一种。我帮你,不快点的话水就要漫上来了……会稀释掉。” ……什么稀释? 茏正想再问,鸢发男人却忽然抬起手臂,手掌擦着青年的膝盖伸向内侧。茏因这触感下意识向后一躲,对方随即追猎般倾身,双手留出一个湿热的小空间将性器包裹住。 “我自己来就好……、” 茏下意识地撑住浴缸,对上那双湿润的鸢色眼眸。对方也看着他,原本只是虚握的手掌忽然收紧—— 那双手平时被绷带裹住,从指腹到指节都相当纤细,此刻沾了水、温润潮湿到完全不像是人类的手。柔软的掌心收紧间就几乎形成了一个rouxue,十指交握如同rou壁的颗粒般具有弹性,而因持枪握笔而异化的皮肤更是带来粗粝的摩擦感。 ——咕啾。 男人的手掌一收一放的声音在浴室里无比清晰。 “…………!” 青年双腿一颤,手一送向下滑回缸中。他本以为这是结束,然而对方神情愈发专注、用双手借着水的吸力做出一个具有吸吮功能的飞机杯。一来一回间,黏稠的水声与力道越来越大,在热水即将涌到直立的性器口的瞬间,茏的大脑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对方已经直起身子,将jingye均匀地抹在了胸上。几秒后,他胸口的青痕竟rou眼可见地褪去了。 ……帮阿治修复、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茏恍然大悟。然而在对方试图再扒开他的腿时,他不仅并拢了双腿遮住性器,还往水里缩了缩。 鸢发男人睁大眼睛陷入疑惑。 “……不做吗?” “不做。”茏声音沙哑地拒绝。 水哗得响了一下,塞壬从水中直起上半身、伸出舌尖舔掉了溅到唇边的水珠。柔软的小腹压了压青年的膝盖,浴缸里传来刻意压低的魅惑声线。 “真的不做吗?阿茏忍得住吗?” “——真的。”墨绿发青年扭过头,努力不去看那沾了液体后更显色情的胸部,“你没吃晚饭,插进去的话会肚子疼的。” “可是我还没解决。” 鸢发男人双手握着缸边,双腿分开、卡在墨绿发青年的腰两侧,性器在水中若隐若现。他悬空坐起来,腰部炙热的水流哗啦啦地落在青年的小腹上,尤以人鱼线的水珠慢条斯理地一滴滴往下落。 对方说:“手借我一下?不用触手,手就能用。” 墨绿发青年犹豫了一下伸出手,立刻被对方夹在了湿滑的腿根间。鸢发男人的大腿根部虽然并不丰腴,但软rou似乎随着主人的心情微微弹动,让青年的手仿佛陷入了一片湿软的桃泥。 对方整个人几乎骑坐在青年的小臂上,性器拍打着臂弯,臀rou夹紧了手腕,于是墨绿发青年只需要勾一勾手指就能—— 指尖没入了后xue媚rou之中——咕啾。 浴室的回声再次放大了声响。 “……嗯啊……、” 太宰治咬住下唇开始小幅度地上下动,但小腹的颤动幅度隐隐变大,指不准下一秒就要跌坐下去。于是茏只好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部。那胯骨上方有一处特别凹陷的软rou。当青年的手指微微陷入时,男人的小腹如同被握住要害一般向内收了收。热水已满了半缸,他的身体拍打着水面、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而在两人看不见的水面之下,热水涌进被撬开的xue口,被手指引导着向深处填去。 “有热水进去了,没关系吗?” 茏将手指往深处摸索,试图探一下先前进去的水温,结果被xuerou紧紧咬住动弹不得。于是他张开双指搅动,试图将紧致的rouxue撑成甬道:“阿治,放松。” 太宰治的双手正紧绷着握着浴缸边缘,此时只能用眼神控诉。 “……别摸、够了没有……啊、啊……、” 在墨绿发青年始终没有松手之际,他不得不略微挣扎起来,激起的一片水花又浇回小腹软rou上。 这里很好摸,而且灌进去水的话会变大……但今天自己不打算让任何东西进去肠道口……阿治会疼的。 茏脑海中闪过一丝良心未泯的遗憾。于是他只是曲起手指,沿着xuerou去细细地翻弄那些xue壁上的光滑软rou,又用坚硬的指关节去按压敏感之处。 ——然后在按到某个位置时,顺理成章地捕获了对方的前列腺。 “嗯、啊啊啊、那边是、不行……!”空白的激流蹿进脑海,将鸢发男人的神智打了个措手不及。一瞬间,他的意识几乎要随着水流的声响一起混进这座浴缸里,变成可以被随意掬起又泼散的水花。 墨绿发青年用两根手指几乎夹住那一小块软rou开始翻弄,一阵阵迭起的高潮快感沿着脊椎冲进大脑,太宰治被这种连续的动作催促地高潮了。 ——只靠后xue高潮。 大量的肠液混着水流沿着茏的指尖往下淌,鸢发男人的身体痉挛不已,从腿根到小腿都抖得不行,于是不禁腰向下低了半截,臀rou张合间,几乎吞进去半个手掌,卡死在最粗的拇指关节。 “呃、呜——啊啊啊啊啊——” “再进去就是拳交了。”茏有些忧心地对上有些涣散的鸢色瞳孔,“我还是拿出来吧。” 然而媚rou严丝合缝,如同套子般紧紧吞吃着青年的手掌,臀rou也使劲夹着手腕。茏不得不一手握住男人的腰窝向上提,一手左右旋转着碾磨后xue以期能让那媚rou知难而退地给出一点空间。 然而那rouxue实在太小太紧,刚才流进去的热水全被堵在深处,此时随着他手掌的移动,灌满了被拉扯到最大限度的rou壁。 茏并不习惯将对方像一次性道具一样强硬地取下来,于是只是更加温柔、缓慢、又不可抗拒地动作着,有小股热水时不时从涨红的xue口边缘涌出来。 “嗯……好热、又流出来了、啊嗯……” “哈………………哈……” “慢、慢点,那里不能碾……好酸、啊、啊……啊啊!” 几分钟后,在如同飞机杯般被拔下来的瞬间,男人的性器抵着青年的臂弯吐出了白浊,整个人一下瘫软在墨绿发青年的身上,头颅无力地落入水中,似乎打算溺死在这里。 茏连忙把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入水的家伙捞起来,将他的头颅抵在自己胸前。鸢发男人久久没有出声,只有呼吸擦过茏的手臂。 一段时间后,他似乎是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墨绿发青年的胸口——他舔的正是茏失去心脏的那个位置。 ……简直就像流浪猫给伴侣舔舐伤口一样。 ------ 窗外仍是狂风暴雨。然而大概是两人泡了热水澡,于是连同被窝也很暖和。 茏有点困,但翻身时瞥见鸢发男人仍然眼神清明,便随口说起今天的遭遇。 “我在书店遇到了一个叫森鸥外的人,他好像认识你弟弟。”被子似乎动了一下,“……放心,我没和他走。” “不过我想起来、我以前不是说想去旁听医学院的课吗?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去正式地考一下大学的脑神经科学专业……但距明年二月的考试也不远了,也许还是要参加七月的特别选拔。” 茏眨了眨眼,在困意中努力保持清醒:“还有……说起脑神经科学,阿治知道病理性记忆吧。” 病理性记忆中的一种——在遭遇毁灭性的事件后,人脑会因为无法消除这份记忆而痛苦终生。 身旁的被子没动。许久之后,似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回复。 “……黑手党的话,有时候会利用这个特点去拷问别人哦。” 茏顿了一下:“——我说的是你,我想说——你一直很在意的,是织田作的事情吗?” 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所以你才会始终深陷其中,于是把自己活得如此辛苦? 房间里有刹那的寂静。 “我想,之前在工厂里,阿治不惜死掉也要做的事,就是为了救你的朋友织田作吧。再之前一点,你从港口黑手党的楼顶掉下来,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吧?” “……”太宰治淡道,“很明显吗?” “嗯,阿治在意的东西太少了。除了织田先生,我想不到你会对别人这么上心。” 在青年看不见的地方,鸢发男人的瞳孔在黑暗中更加暗了一瞬。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你是在嫉妒吗,因为我对他的在意、” 墨绿发青年仿佛自言自语道:“我过去被暗恋的对象拒绝过,但我现在有了阿治,所以过去的难过已经不重要了。” 他继续说道:“从研究来看,病理性记忆确实是无法根除的。但是,可以在未来用同位置的快乐记忆去覆盖,以此产生新的记忆。” 茏翻过身,正对着对方。 “——所以我想,你成功地救下了他,那么也应该能覆盖那段记忆了吧?” 他抬起手,轻轻碰了碰男人的额头,仿佛隔着外壳安抚其中承载着痛苦记忆的部分。 “所以,应该不会再因为那件事难受了吧?” 太宰治的呼吸滞住了。 他看着对方,被碰过的额头仿佛跳了一下。墨绿发青年身边的桌灯还亮着,略微明亮的光线灼烧着他的双眼,但太宰治仿佛失去了眨眼的力气。 青年仿佛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失神。他翻过身关了灯,召唤触手沿着窗子边缘封了一圈,防止窗户因为雨水敲打而发出声音。 做完这一切茏彻底困了,他迷糊地说道: “我今天……在杂志上看到了荧光海,据说很难得一见……等春天到了、和我一起……” 茏侧着身对着窗户,在暴雨声中闭上眼睛。被子也很厚重,他的神智逐渐混沌。 忽然。 他感到背后的衣角被扯了一小下。有微凉的呼吸喷吐在后颈上。 有人开口了。 “……我真正的名字是太宰治。与这个世界的‘弟弟’是同位体。” 茏蓦然瞪大眼睛。他想说什么,喉咙却被轻轻摸了摸,制止了他的出声。 “这里不是我的世界,所以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异能特务科取了我的血液样本,我会作为危险失踪人口被登记在案。” “我在这个世界的港口黑手党也并无一席之地。” ……… 一只手从被子里试探般地越过墨绿发青年的腰,然后慢慢向内收拢。 并不暖和,甚至有些冰冷。 茏曾背起过对方,知道他抗拒又沉默时身体是什么姿态。然而此刻,他只觉得有一只胆小的猫把rou垫爪搭到了自己的心口。隔着薄薄的衬衫,他的心脏微微酥麻了起来。 “既然我一无所有,无处可去。” 那身体贴着墨绿发青年的后背,似乎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那我岂不是,只能和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