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时空】往辟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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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是全辟雍最老实古板的学生——不像和他同寝的那位郭奉孝,日日就知道翻墙到隔壁女学生的院子墙头上和女学生调笑。回回他去抓郭嘉逃课的时候,总是要被这人口无遮拦的浪语吓得发赧。 但与此同时他又对这档子事生出些好奇来,到底是何等极乐事,能让郭嘉就为了和女子厮混日日逃课? 他想起了寝室里那杆郭嘉点烟用的烟杆。 那东西是玉做的,镂了许多雕饰,看起来有些年头,大抵是个看家的宝贝。贾诩破天荒地把早课逃掉了,溜回了没有郭嘉在的寝室,翻到了郭嘉那根烟杆。 自十二岁后,这是他第一次碰自己身体下的那口女xue。它没有知觉,只是安静地待着,丝毫不知道,待会便要有一杆烟杆狠狠捅进柔软的鲍xue里,翻涌起白日里最漂亮的欲色。 郭嘉的烟杆烟嘴是窄的,然而没有什么尖角,被贾诩握着杆身捅进去的时候只泛起干涩的胀痛。贾诩半靠在床头,深重地喘息了好一会,等适应了便握着烟杆继续向里,毫无章法地四处顶撞,从湿软的xue口里渐渐流出些晶亮透明的液体,濡湿了郭嘉的烟杆。 连蛰伏在腿间的性器也半硬起来,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时不时地流几滴水。 贾诩迷迷糊糊地想,这东西怕不是要被他泡坏了。 然而他已经无从再分神思考这些无聊的问题。被学问占据的脑子如今被欲望占领,深入内里的烟嘴顶到了女xue深处的一处敏感点,贾诩脑子一空,双腿反射性地并起来,蓦地xiele一身。 平日里那身总被他穿得一丝不苟的袍子被流出来的黏水泡湿,皱巴巴地堆在他身下。贾诩的眸子有些失焦,缓了半晌,才迟钝地心想,原来这就是他们沉迷的男欢女爱。 这让他有些食髓知味地上瘾,在不应期即将过去的时候,夹着那杆烟杆的鲍xue骤然紧缩了一下,浮雕的凸起直直地剐蹭过他的敏感处,又叫他起了反应,难耐起来了。 此刻的贾诩已经完全被欲望cao控,他眯着眼睛,盯着正对的寝室的纸窗,脑子里满是郭嘉湿润而饱满的唇衔着烟嘴,手指抵握住杆身,在烟雾缭绕中神色迷离地喊他文和的模样。 他发现自己硬了,忽而门外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旋即就传来了荀彧的声音:“文和去哪里了,文和,你在里面吗?” 贾诩正喘息粗重,死死咬着下唇,并不愿意暴露自己正在干的龌龊事情。然而纸窗之外却传来了另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文和生病了,如今睡着,托我告诉学长,我还没来得及呢。” 贾诩的心脏剧烈地跳着,几乎要从他的胸腔里蹦出来了,xuerou正吞着烟杆,激烈地绞缩,第二次毫无征兆地将他送上了高潮。 而荀彧的脚步声愈远了。 他几乎脱力地仰躺在床上,那杆烟杆被随意地滚落在他的腿边,烟嘴和杆身沾染上晶亮的痕迹。没过一会郭嘉便推门进来了,抬眼明显地一愣,立刻又笑:“我道文和怎么如此得趣,原来……用的是我的东西呀。” 他蓦地咬重了最后两个字,又带些上挑黏连的尾音,仿佛贾诩用的不是他的烟杆,而是他郭奉孝自个儿。贾诩心虚地涨红了脸,又外强中干地逞凶:“郭奉孝,你怎的偷窥我?” “文和不也用我的东西偷欢么?一来一往,算扯平了。”郭嘉一笑,顿了顿,目光里带上些引诱的意味,“文和,要试试别的么。” 贾诩发誓自己当时一定是被妖祟迷昏了头,总之他坐在郭嘉脸上的时候,他还是懵懵懂懂的,心里只有一个幼稚的想法。 他要好好羞辱郭嘉这个登徒浪子。 但郭嘉似乎完全没有被羞辱到的意思,在他的下身碰到郭嘉的鼻梁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到郭嘉轻轻笑了一下。他险些跪不住,还是郭嘉控住了他的腰,不轻不重地用鼻尖蹭了蹭他身下那颗明显大了不少的蚌珠。 贾诩只觉着“轰”的一声,全身地血液都朝着灵台奔涌而去,而所有的感官则都集中在了下身那个和郭嘉rou贴rou的私处。郭嘉仍然不急不徐地舔舐他身下沾满水液的地方,勾连着那颗蚌珠,将它含在舌尖挑逗得又再充血肿大了些,才去作弄别的地方去。 而贾诩要跪不住了。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坠坐下去——即便他的双手已经撑在床上,试图阻碍下落的进程,然而软嫩的xuerou甚至能磕到郭嘉的牙齿。他用腿间并不应该属于男子的器官,身体力行地摸索着郭嘉的模样。 他有些绝望地心想,他这辈子都忘不掉郭奉孝长什么样子了,即便垂垂迟暮,昏昏老矣。 贾诩被舔得脑子发昏,腿软身子也软,被郭嘉摸索着握住他的性器胡乱taonong了两把,哆哆嗦嗦射了他一手,温软的鲍xue也在潮吹,湿得一塌糊涂。他回过神来便感觉实在是无地自容,软着两条腿也想着要逃开,没跑两步就被郭嘉拉扯着脚腕子轻轻一扯:“文和,你要去哪里?” 贾诩又被他强行拖着继续弄,微微仰着头喘息,恍惚感觉眼边湿了。 他的这口xue从没有收到过这样的对待,先前被那杆稍有棱角的烟杆不得章法地狠狠jianyin,如今又被郭嘉摁着腰和腿舔弄,娇矜的蚌rou承受不住,火辣辣地肿起来,磨蹭得一片酸胀。陌生的快意过多地涌进他的脑子,叫他多有些手足无措,只好紧紧握住郭嘉的手:“奉孝、奉孝我不要了……” 而郭嘉则有些遗憾,贾诩的那只女xue已经被他舔得肿了,大抵是不能再做什么了,他只好将贾诩放下来,仰着头瞧贾诩,把舌尖伸出来给他看:“文和你看,都是你的水。” 他又将那只被射满了jingye,干涸成了乳白色精斑的手举到半空给贾诩看:“文和,都是你的。” 贾诩的羞涩已经不是无地自容能形容的了,他甚至想一脚把这登徒浪子踹下床去,然而他立刻便被郭嘉抱在怀里,他靠在郭嘉肩上喘息的时候,才听见他的呼吸也很混乱。 沉默了半晌,郭嘉垂下了头,寻着他的唇来接吻。 郭嘉的亲吻很是有攻击性,并不像他那副美人面的柔弱书生形象。他最后被吻得重新躺倒在床上,郭嘉的东西在他大腿上磨蹭,硌得他实在不舒服。他无意识地皱眉,半是抱怨的语气道:“拿开……” “文和好狠心,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我了。” 郭嘉抚他脸边的泪痕,低声道:“文和,帮帮我……” 贾诩半阖着眼,神色有些迷茫。 他的脑子一片混沌,已经不能用来思考了,相比之下,郭嘉就显得很清醒——他还颇有几分耐心地哄骗贾诩抖着两条饱受情欲折磨而不稳的腿跪在床头,半个身子挨着墙,方便他从后面诱导辟雍学宫最纯洁的学生与他云雨。继贾诩腿间的女xue又红又肿后,他的腿根也险些擦破了,红的皮肤上挂满了白色的jingye。 而贾诩已经闭眸,一睡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