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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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景站在桌前收拾针灸用的针包时,华佗突然从身后狠狠地勒住了他。他怔了一下,然而华佗已经扯掉了他的腰带,胸前的流苏也被晃掉了,力道大得不同寻常,急躁而凶暴。张仲景心里咯噔一声,抽了针要扎他,却被他快一步抓住了手腕,将他摁在了桌案上,腕子震得生疼,针灸针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糟了,巫血…… 张仲景抬眼就撞进了华佗那双通红的眼睛,原本棕色的瞳孔已经被赤色覆盖,完全没有了焦距,显然丧失了理智。张仲景被他死死摁着,起不来身,也没办法捡针,无助而绝望地被他拉开了身上的衣服,急促而混乱地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念着张仲景的名字。 然而嘴上叫得温情脉脉,手上功夫却粗暴得很,两根手指插进他的肠xue,逡巡似的随意捣了两下,便又撤走了,换上那根guntang的性器。 被巫血cao纵的身体欲望暴涨,那东西也硬得厉害,捅进来的时候险些将张仲景弄得昏死过去。他一面懊恼,一朝不慎没保护好华佗——若是再快些治好,华佗就不用受苦了;他的指尖覆了汗,摸了摸华佗身上暴起的青筋,心下却没有被强迫进行性事的不悦。一面又被顶撞得东倒西歪,恍惚地瞥见手边不远处散落了原本收拾好的针灸包,正要哆哆嗦嗦捻了针刺他,又叫华佗抓住,夺走他手里的第二支针,还顺手将他手边上的针灸包也扫下了地。 华佗这样不顾一切地闯进来已经对他脆弱的器官是莫大的考验,更遑论他进来后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挺动。张仲景疼得直抽气,脑子发昏,看华佗的脸都是转的。他在混了情欲味道的空气里捕捉到了血腥混合肠液的味道,迟钝地心想。 这样莽撞,果然是要受伤的。 华佗似乎是皱了眉,喘息却很粗重,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像发了疯一般将他压在案上,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他在凌虐张仲景的唇。那两片薄薄的唇不多时就被咬破了,斑驳地染上鲜红的血色,张仲景紧紧地皱眉,连小腹也坠痛起来了。 “嗯……华佗……!” 张仲景实在受不了,尚且自由的那只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咙,避开了要害,只想着窒息感能唤回华佗的本识。然而他的手很快被拉了下来,连着那只原本就被禁锢住的手一起反剪在背后,人也被华佗翻了过去脸对着桌案。他还想叫,华佗却捂住了他的嘴,呻吟、喘息和叫唤,一概被捂在了华佗的掌间。 张仲景的泪肆意地淌下来了,濡湿了华佗与他相触的掌心。然而华佗仍旧理智全无,捂住他的嘴,自己却咬上了张仲景皙白的后脖子。后知后觉的钝痛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尖锐而难忍,然而张仲景垂着头,发丝散乱地贴在他的侧颈、脸上,束发用的冠被随意丢在了桌脚边,他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了。 或许……jingye也能用。 张仲景在冲撞里分神思考,研究巫血的治疗到了瓶颈,换个方向,也许会有些进展。他只能祈求华佗jian干他几回便能恢复些神智,好歹留他些力气,不至于让他在中途便昏死过去。 他浑身上下那几个被狠狠蹂躏过的部位都已经疼得麻木了,xue心又麻又涨,xue口被性器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大概是肿了,后脖子被咬破了皮,渗的血干成暗红色,伤口又被汗浸润。唇也是破的,又被插进一根凶器摩擦了半晌,原本干涸的伤口重新破裂,洇出与白相间的红来——更不提粗暴的亲吻。大腿内侧的皮肤也被摩擦得通红几近渗血,张仲景稍稍要将腿叉开,便被华佗握着膝弯夹紧,最后弄得他哆哆嗦嗦的,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跪坐在地上,脊背贴着桌子,如玉的面上满是浊白的精水。那双浅淡蓝色的瞳孔完全失焦,让他看起来像是某个原本是做房中术用、如今却被弃掉的人偶。 华佗终于像是恢复了理智,大概是发泄够了,眼中的赤红已经退去了大半,视力却没恢复。他茫然地开口喊张仲景的名字,声音却嘶哑得不像话了。张仲景还喘着,用身上残破的外衣擦了擦脸上的jingye,捂着喉咙,说话几乎没有声音了:“我在……这里。” 华佗循着声音蹲下来,到他面前了才发现张仲景被他折辱得不成样子了,浑身上下痕迹斑斑,全是出自他手。他的愧疚、愤怒在一瞬间占据了他的头脑,驱使他紧紧地抱住了张仲景,被张仲景拍了拍后背:“我要沐浴。” 他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气息便萦绕在他的耳边,听得华佗又是一阵心头剜疼,干脆将他抱进床榻。明明自己还光着,便赶着要收拾烂摊子。张仲景有些好笑,在他要走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扯了回来:“穿好衣服再去。” 他本是要叫华佗替他取个装液用的瓷瓶来,但那里面的东西混了他的血,大抵是不能用了。 华佗将他弃在地上的脏乱外袍披上,吻了吻他的额头,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