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放过南烈吧他只是一只刚破壳的小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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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樱木花道的男朋友来说,恋爱就是且战且退。 part、1谣诼 丰玉的金平教练来神奈川见好友,多年未见两人均是感慨万千,几杯酒下肚就倾诉起这两年的境况。 “那帮孩子……那帮混蛋……特别是南烈,他……带头起刺,对外惹事生非专戳校董肺管子……对我,不是视若无物就是冷嘲热讽,甚至拳脚相向……呜呜呜……可我还是不想看他们输……他们,他们都是好孩子……是我没能让他们喜欢上我,我没有教好他们,I,m so sad……I,m so sorry……” 好友放下龙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打了个悠长的酒嗝后才试探性地说:“你不会是被他们PUA了吧?” “PUA是啥?CPU的一种吗?”金平教练喝得东倒西歪摇头晃脑,“我今早出发之前他们还买了个蛋糕,祝我前天生日快乐,他们真好——呜呜呜呜——happy——” 金平教练感慨这份迟到的师生情来之不易,搂着牛排痛哭,好友想的却是另外的事,他醉醺醺地说:“那个南烈,按你的说法,是个S啊,S你知道吗?” “S是什么?DK的一种吗?” “他不仅是个S,还擅长羞辱、洗脑、强制、多人……他掐你脖子是在中场休息的更衣室里吧,在一群气血方刚的DK面前,这叫公开调教!现在比赛场都有记者拍照和摄像头……对了,这叫精神摧毁!真是变态的play!” 喝蒙圈的金平教练根本没听进去,他质问盘中的厚切挪威三文鱼,“呜呜呜呜……他们这帮孩子……怎么能又可恶又可爱,又善良有残忍呢……北野教练,为什么我不是北野教练,呜呜呜呜……too cold his withdrawal……” 好友痛心疾首,抓起三文鱼疯狂摇晃,想让三文鱼清醒一点。“啧啧啧,呸呸呸,能对教练做那种事情的DK,禽兽,是禽兽啊!秋之国体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和他们单独在一起!当初你就应该听我的,教什么篮球!考研!考研啊!” 这些当事人酒醒以后都不记得的醉话,百分之百的瞎说八道,纯纯的谣诼,像蝗虫过境一样嗡嗡作响,纪律严明地驻扎在隔壁餐桌底下一颗鬼鬼祟祟的红头里。 part、2拳王 “那一道光指引他到门前,那里的水泥地很暖和,他被阳光晃得眼花缭乱。” 读完小说的最后一句,南烈合上书,支着下巴,他的胸口压在收银台厚实的玻璃板上缘。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开口:“喂,我说,都两个小时了, 你来我们家店里到底想干什么?” 樱木花道顶着一头扎眼的红毛蹲在角落里,背对着南烈,似乎是在香薰蜡烛的的队列里迷路了。 南烈家的药店,南龙生堂,形制上模仿了中国的中医馆,整面墙都是摆的都是写着毛笔字的木制的药匣,这几年为了顺应潮流,也会针对家庭主妇卖一些香氛疗法所需的香薰蜡烛、防蚊虫香包、止汗露和止痒膏之类的,和日本常见的以药店为名的百货商店并不相同。 樱木花道仍然蹲在地上,眼睛从杜松薰衣草蜡烛、白桃蜡烛、小雏菊铃兰蜡烛转到紫丁香蜡烛、苜宿蜡烛和鼠尾草海盐蜡烛上。他并不完全认识这些字,也对香气没什么概念,直到读完最后一个字,他才握紧拳头下定决心。 樱木花道吸了一口气,从角落里站了起来——真令人震惊啊,明明那么大一只,缩起来竟然只有那么小一团。南烈也直起腰板,大阪人热情好揍的天性让他时时刻刻注意着门外——没有埋伏,很好,看来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湘北的10号想一对一解决。 他到底来干啥?打架吗?为了流川枫? 樱木花道眉目深刻,留了头惹是生非的红毛,个头比南烈还高点,走过来的时候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连声招呼也不打。真是该死,起码稍息立正吧!一年级的如此没有礼貌(野性),这在等级森严的丰玉简直是难以想象。 他一定有大事,而非善事。气氛如此焦灼,南烈忍不住观察樱木花道的耳朵,看它们有没有破损或者扭曲。总打架的人,尤其是摔跤选手,耳朵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开花”,大量的冲击与撞击会令软骨脱离皮肤,血和积液涌进间隙,久而久之,就会变形。 然而那种事情并没有,樱木花的耳朵小巧圆润,像老虎的耳朵,他的脸颊也rou鼓鼓的,像吃饱喝足的老虎。他用一种扭捏的表情望着南烈,琥珀色的眼中满是探求,像森林里的猛虎幼崽第一次见到人类,而南烈则是降落在未知星球的宇航员。 离近了才发现,这家伙,不光脸,身材也是……简直基佬圈天菜! 刹那间灵光像雷击一样轰得南烈天旋地转,一切鬼祟、扭捏似乎都有了答案。南烈下意识扶住收银台厚实的防爆玻璃与沉默多时的樱木花道同时开口。 南烈说:“你该不会是来(给我表白的)的吧……” 樱木花道说:“我听说你有个绰号……” “哦。”烧红的老铁猛然冲进冰水里,唰的一下降温了。南烈面无表情,机械地回应樱木花道,心想这红毛小子果然是来给流川枫报仇的,凭他的体格得想个法子引出去,南龙生堂不能变成案发现场。于是南烈打断樱木花道,说:“换个地方聊。” 樱木花道顿时面红耳赤,整个人都在冒烟,好像南烈要带他卖yin一样。那老伯说的没错,丰玉高中的南烈果然很下流,自己只和他说了两句话就打起下流主意。樱木花道将T恤衣摆扯得变形,最终还是承受不了南烈阴鸷的目光,薅起南烈的衣领一边喊“你个茅王把本天才当什么了”一边给以头槌暴击,然后含泪夺门而逃。 徒留南烈一个人在地板上扑腾。 原来脑震荡是这种感觉,妈的,他妈的,那个红毛小子果然是来个流川枫报仇的,他们俩什么关系,男男朋友? 没过两分钟樱木花道重新进门。这次他冷静了许多,皮肤也没那么红了,露出了原本健康的粉红色。他垂着头,在地板上笼出一块阴影,因为那种事求人对他来说很羞愧,但他还是说:“对不起,南学长,我太心急了。我这次来有事想拜托你,请你一定要帮我。我听说你有那种绰号……” “那种事我不做了。” “什……什么?” “王牌杀手那种事,我不会再做了。”南烈扶着柜子从地板上爬起来。“无论对方是哪只球队的王牌,我不会帮你的,今天我们没见过面,什么都没发生。” 樱木花道七情上脸,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再赏南烈几个头槌。“茅王你少看不起人了,天才樱木可是打倒最强三王的男人,那帮和尚都被本天才打得痛哭流涕呢。在本天才的带领下湘北无论什么球队都能赢的,才不会找你帮忙下黑手!” “你刚才说了个病句。” “闭嘴啊你这茅王!” 可恶啊!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点尊卑观念,我可是三年级,这家伙在神奈川也敢这么对牧绅一说话吗? 南烈轻揉发红的的额头,实在理解不能。“那你来找我干啥?神奈川和大阪可不近啊。” 樱木花道眼一闭心一横大声喊道:“就是你那个绰号啦绰号,他们说你做那种事很在行的,那种事上帮帮我啦!” 混蛋,我到底什么绰号让你知道了,不是“王牌杀手”不是“拳王”,难道是“丰玉至尊”吗,还是…… 南烈露出阴郁厌恶的表情连忙退后。“我不治性病。另请高明吧!” “什么是性病?” “我也不给人堕胎。有需要就去正规医院啊。在这之前,先去给女孩家里磕头请罪吧!” “怀孕?”樱木花道一脸迷茫,他从未考虑过还有这种可能,突然就应激了。“我现在绝对不能怀孕,马上就是秋之国体了,没有本天才湘北乃至神奈川县可怎么办啊,帮帮我吧茅……南学长!给我洗脑吧!”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帮帮我吧南学长!我知道你最擅长洗脑了!他们都说你很厉害的!把我这几天的记忆都洗了吧!我再也不要和臭狐狸zuoai了!和臭狐狸zuoai的滋味真的好差啊!” 这里面怎么还有人兽?!这个湘北的一年级,私下里玩的这么大,他的教练、赤木刚宪、流川枫以及牧绅一他们都知道吗? 完了,南烈脑震荡后遗症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