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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落在棋盘上,“他这几日在哪?”“在普化寺。”普化寺吗?萧云逸念叨着这三个字,另一只手执起的白子顿在半空。却是忽的想起来,今个苏婉音就跟丫鬟就是去的普化寺。回来时,他正好在苏府等她,瞧她眼眶红肿,形容憔悴,他有心问几句,却被她以身体不适回避了去。莫非?萧云逸心疼烦躁,将白色棋子放回棋盒,起身瞧着地上的莫离,“薛长风人现在在哪?”“还在外间。”“起来吧,去将他丢去怡春苑,让那个程倩依好生伺候。”莫离一滞,“那,今晚的初夜拍卖可要取消?”“继续,对外要让人以为是薛长风竞拍下的初夜,知道吗?”萧云逸顿了顿,补充道:“将他们房门锁上。”*****************薛长风感觉周身一凉,猛地就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红罗软帐,还有表妹那放大的一张脸。低头看自己时,发现他外杉尽去,只还剩一条亵裤,而表妹的手已经拽住了亵裤的裤腰,正往下褪。他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跳下,站在地上,将亵裤提了回去,又弯腰伸手在地上捡起了一件外杉匆匆套上,“这里是哪?你怎么在这?”陈倩依从床榻上下来,掩面低低啜泣,“表哥,上次你不肯要倩依,三王爷便将倩依丢进了这里,这些伤都是怡春苑的老鸨打的。”说话间,陈倩依就将衣袖往上拉了拉,露出手臂上的鞭痕,这才继续道:“倩依本想死了,可想到表哥不该是始乱终弃的人,便忍着苟活下来。不想还真的让倩依等到了,倩依就知道表哥不会不管倩依的。”“你是说这里是怡春苑?”薛长风没有理睬表妹的哭诉,只一个劲的想那个将他打晕的黑衣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他丢到怡春苑?陈倩依见表哥并没有同她预想的那样,走过来将她拥进怀里安慰,心中诧异的同时,也想起了老鸨对她的威胁,若是她将表哥拿下了,就由三王爷做主将她嫁给表哥,成为一府主母。若是她今晚不能拿下表哥,那么她就要去接待十名乞丐十日,成为最下贱的女支。想她陈倩依姿容数一数二,本来有机会成为高高在上的贵妃,甚至于当上皇后。可偏偏因为苏婉音,她沦落成了青楼女子也就罢了,还要让她伺候那些肮脏的下贱男人,她陈倩依才不要呢!想到这,陈倩依直接脱了自己的外裙,露出白嫩嫩的香肩,一下扑过来抱住还兀自想着事情的薛长风。“表哥,就让倩依伺候你吧,将倩依的身子清清白白的交给表哥。”薛长风回过神来,一边推开陈倩依,一边别过头去,“倩依,我心里没有你,还请你自重。”程倩依被推的跌坐在床上,她也不气垒,快速撑起身子,脸上梨花带雨。“表哥,你买了倩依的初夜,就是为了来羞辱报复倩依的吗?倩依进宫,表哥你是知道的,那都是苏婉音的大哥苏镇南所为,倩依违逆不得。还有既然表哥如此嫌恶倩依,为何在入宫当日,你还要救下倩依?是,倩依是被三王爷要出了宫,倩依也的确没有第一时间选表哥,可那都是倩依担心三王爷会迁怒表哥啊!”“程倩依,我没有买你的初夜。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现在很清楚了,别装了。”薛长风气的笑了,重活一世,表妹还要将他当傻子一般戏耍,他心中嫌恶,转身就去拉房门,拉了几下发现根本就拉不开。心头不妙感更甚。陈倩依也在这个档口撕破脸,既然拆穿了,也就不装了,一改刚刚可怜的摸样,笑盈盈的走到薛长风后面,伸出手臂从后环住薛长风。“表哥,你出不去的,外面都锁上了。”薛长风双手强硬的掰开陈倩依的手,心里一下子变得跟明镜似得,这一定是三王爷萧云逸干的。他气恼的抬脚踹门,门被踹的吱呀作响,却一点都没有倒下的迹象,反倒是他感觉到了身体里传来一股陌生的燥热感,而且越来越强烈。薛长风回身怒瞪着陈倩依,“你给我吃了什么?”陈倩依竟是一把将肚兜扯了,还故意挺了挺胸,拇指抹进唇腔里允了一口,“表哥你已经中了媚毒,只有要了倩依,你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安雪云妇产科主任当的好好的,一朝穿越,成了连狗都能踩上几脚的八王妃。她别的没什么好,偏生想得开。虽然两个人相看两生厌,谁也瞧不上谁,但日子也算过的绘声绘色,有滋有味。贴身侍女捏着帕子哭的梨花带雨,“小姐,王爷的肚子越来越大,大夫说只怕活不长了,若是王爷当真一死了之,您岂不是就成了寡妇!”安雪云双眼放亮,“哭什么,这是喜事!再说了他那种病就那样,最好他过不了两天一蹬腿,我落个清净不说,还捡这么大的一家业,咱们造一辈子也够了。”门嘎吱一响,安雪云背后发凉。“王爷,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你说第一个字的时候。”萧珑焱滑着轮椅进屋,“本王死不足惜,可依着殉葬的祖制,王妃倒是可惜了,年纪轻轻来不及造作就要殉葬。”各位读者君,如果喜欢,不妨点开作者栏,提前预收一下,这样开书速度会加快哦。第四十章薛长风瞥见陈倩依身前的春色,身体内的燥热更加热烈。他咬牙攥紧拳头,梗着脖子偏过头不看,心中一刻不停的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万不可行差踏错。陈倩依瞧出药效的作用,嘴角一勾娇笑艳艳,扭着身姿又走近了一步,故意凑到薛长风眼前,双手慢慢的伸出将自个亵裤往下褪。薛长风眼睛一红,本就感觉置身火海,这会视觉的冲击让他恍了神,竟将陈倩依瞧成了一块行走的冰块,他扯了扯脖颈的衣襟,脚步不由的往前挪了半寸。忽的,他脑海里浮现起苏婉音倔强的脸颊,以及她眼底深深的控诉,她说他不曾信过她,她说她自己眼瞎。薛长风一颗心如浸冰海,泛红的瞳孔恢复了几分清明,记忆恰时如潮袭来。他想起了上辈子,表妹她给她自己下媚药用来诬陷苏婉音的事情;想起了他进屋后秦嬷嬷说表妹已经没事时,表妹手腕上的那道新伤口,顿时就如同萌童开智,心中有了决断。一个箭步而出,薛长风抓过桌上的茶杯,往地上一摔,茶杯四分五裂,碎口锋利如刀。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