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师兄重生到井九捏人的小世界的if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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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剑光在空中相接。 厉风随之生出,割碎林间落叶。 寺中空地上留下深深剑痕。 太平收剑后退数步,面露惊讶,又淡然笑出:“师弟的进步的确很大呀。不过与我说,还差些。” 景阳说道:“赢你足够。” 他话音落下,血色的剑光直冲太平胸口而去。 太平侧身闪过,扬起的黑发却被剑光切断。 虽看起来有些狼狈,太平却嘴角噙笑问道:“你用九死剑诀?” 外人不知,景阳却是知道,那人使得最好的、也是九死剑诀。 …… 陡然间,天际生出道道森冷剑光,撕裂碧天,露出万丈流光。 这异象叫无数人驻足远眺,发觉居然是生在果成寺上头。 是有哪位高僧得道通天了? 突然间地面也传来隆隆巨响,好似地动山摇。 这些驻足的百姓尚未看出,而原在果成寺搜查的各派修士们却是知道这动静从何而来——只见眼前地块龟裂四散,一直延向寺后小林中。 数息过后,景阳从中走出,面色苍白。 皇宫中人连声呼道陛下,止不住涕泪横流,欲要关心一番当代神皇来显示忠心。 可景阳却抬手让他们退下。 风灭烟散,众人却见他御剑带着一人,那人看起来伤势极重、气息奄奄。 赫然是那魔头! 白真人挑眉,对景阳说道:“陛下这是何意?” 景阳神情淡淡:“他已受诛,由我处置。” 这里是皇城,是他的地盘。 无人挡道,中洲派虽有心思,但怕坏了梅会议事、也成天下大敌,只见着景阳将人带走。 景阳一路带师兄回到皇宫,才将那人放下。 太平面色苍白,偶然咳出血来,却是笑对景阳道:“一别经年,想不到师弟这么厉害啦……” 只是夸赞在景阳这处不受用。 太平腕上缚了弗思剑化成的剑索,被拉扯着踉踉跄跄地跟着景阳。 这人一边还不甚老实地说道:“你要诛杀我,怎么带我来你寝宫?” 景阳不理会他,他又叹气:“是因为我杀了你的皇兄?还是什么?” 景阳照旧走着,却分神用余光去瞥太平。 师兄的修为很高,剑法造诣也很高,具体有多高,大概有青山的天光峰那般高。 景阳能将他束缚住,不仅靠着弗思,也是有皇城大阵压制那人。 太平虽然现下还与他谈笑风生,若是他稍加松懈,那这人必然会即可离去。 离去之后,还会不会再回来……就又不得而知了。 景阳说道:“你杀人太多。” 太平问道:“你在乎吗?你身为神皇,亦是闭关修行,又没出去过。那些普通人死了,与你何干?” 景阳淡淡说道:“我不能看着你杀人。” 他说着,扯住了剑索,太平踉跄一下,脚步跌跌撞撞,话语都吞回去。 内殿布置与数百年前已经不同。 太平有些惊讶地瞧着,心想这大红的打扮是这些年师弟结亲了?可他在游历时也未有听闻神皇娶亲的消息、真是奇怪了。 走到殿堂内,几个侍女拥上来,在景阳面前替太平换了衣物。 弗思还捆在太平的手腕,他的不二剑也被收走,自己想想也没什么逃跑的法门,可师弟不走,还站在旁边盯着他。 太平惊讶地被换上一袭婚服,他瞧着那大红霞披,歪头对着师弟笑道:“你若是想这般做,放开我才更好吧。” 景阳说道:“不行。” 到最后太平甚至被披上红头盖,手腕被剑索捆着锁在婚床柱上,又被下了禁制,床沿边至十里的位置都被布下森冷剑意。 太平意识到,师弟在自己走掉的这些年里,成长到了一种极为可怕的地步。 他想着锁自己的红绳,想着被夺走的不二剑,便是越想心中越来气,可惜师弟走了,他对着空气骂也没什么意思。 他又想到这副打扮是要完成联姻?但是联姻的时候还要将人捆着,甚至连一顿火锅都不与他吃着庆祝,可谓是过分了! 景阳离开,自然是去处理后续事宜。 中州派质问时,景阳很是平静地回答会将太平真人这魔头关在皇城大阵下一辈子,永不放出。 青山宗的人此时也来,太平真人这些年做了错事,可他终归是青山掌门,似这种人,外人断不可杀,而景阳有联姻之名,亦有神皇之尊,关住这魔头也算恰可。 终了这事后,果成寺的清洗一直在继续,此后接连数十年,寺外接壤的河水都呈现血色,做得是极为彻底。 景阳虽然懒,但在这事上却突然上心了。 事后他去青山一趟,清点了师兄的物什,那人似乎也不常在青山的洞府呆着,他所得的仅一本笔记、以及一两件青山道袍。 景阳翻看了那人的笔记,他看得很仔细。 看完后,他便将笔记合上带回,皇城这时也布置好了神皇娶妻的礼仪,可他并不会将太平放出来,因而这联姻只是形式。 …… 太平被拴得无聊,过了许久才等到景阳回来。 他还带着红盖头,见师弟过来,便笑着让师弟放了他。 景阳看了他许久,说不好。 不行、不好,每一种回答都叫太平听到,他于是很苦恼,问道:“那景阳要做些什么呢?” 景阳沉默许久,他说道:“没有想做的。” 太平歪头,很是认真地与他解释道既然他不想杀自己,就没必要关着师兄。 他并未将此当作是师兄弟离心,只觉得景阳不了解外界形式,若是说好了,景阳就还会帮他的。 有必要,景阳分心想到,若不是如此,师兄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他听着师兄的问话,忽然有些泄气,也有些烦闷。 太平忽然伸手邀他过去。 景阳想了想,朝他走过去。 太平握着他的手,突然问道:“你叫我穿这身衣裳,是要与我结亲?” 太平声音含笑,不见方才询问时略微带上的怒气,反而很是温和:“那我先与你洞房,再说那些事好不好?” 景阳声音微冷,说道:“不行。” 太平于是皱眉,还未说出话语,剑索便被扯住。 一阵风起,眼前便换了世界。 太平有些茫然地去看,只是遮着红头盖,视线并不清明,只觉得自己坐在一人身上,那人只能是师弟。他现在不生气了,又觉得有些好笑了。 他微微倾身,抬手要撩起盖头:“师弟,不是不要吗?” 景阳拽住了剑索,于是太平的手僵在半空,红盖头掀起一块,只露出他光洁的下巴。 景阳想了想,凑近去,很快太平亲了他的脸颊。 “你当真不想?” “不想。” 太平叹气:“这么说来,我还真该怕你。” 景阳没有问他为什么怕,而是觉得有些高兴,师兄说怕他,那他自然是有了能匹敌师兄、能站在师兄的实力。 太平又是连连叹气,他察觉到师弟的手掌沿着衣物的边缘进来,开始解起衣来,像是与之前师兄弟间的交欢大同小异。 太平于是也不怕什么。 可那只手掌却在掀开他腿根处的衣物时,未摸向后xue,而是径直朝着那处畸形的花xue过来。 太平一颤,将要开口,却被堵住,他的腿根被手掌分开,师弟的手掌比起往常好像温度冰上许多,掰开yinchun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绞紧了女xue。 太平唤道:“景阳、不对的……我以前教过你、不是那处呀……” 景阳静静地听着他讲,并不想改变主意。 那处花xue很是敏感,手指碰过就淌出水来,若是再进去些,那人准会叫他别再折腾啦。 太平急促地喘息着,衣裳被解开,已经赤裸着暴露在师弟的眼前。yinjing也是因为花xue的刺激勃起,花xue的水液泌湿了腿根,后xue也是因为食髓知味忍不住收缩。 在师弟面前这般样子,对他来说好生丢脸。太平心中羞恼意味更重,也更不明白一向听话的师弟怎么就做出如此举动来着。 “师弟……” 太平说道:“你怎么、这般……这般不讲道理!” 景阳愣了片刻,又说道:“与你无道理可说。” 太平被堵回去,花xue没被润滑多久,男根就顶上来,guitou堵在入口处,似乎是在找准进入的角度,他一时间忽然有些慌张。 然而一声师弟还没唤出来,他忽然就失声般张开唇,身体也颤抖起来。 坚硬的器具不留情面地插进来,xue眼里被撑胀得吃痛起来,太平蹙眉喘息,想动弹下改变这处境,却忽然被托着屁股抱起来,阳根朝着内里顶进。 太平的双腿僵住了,阳根拔出来的时候,一股血从rou缝里溢出来,沾湿被单。 他被亲手带大的师弟破了处。 太平愣神片刻,随即被握住了腰身,找准了角度的阳根忽然加速起来,次次朝着xue眼的敏感处捣弄去,湿热的rou缝被插得熟悉了,还很是体贴地包裹起男根来。 他腕上的锁链还是扣着的,只好趴在师弟肩膀上,下巴尖晶晶亮的、沾着涎水,他眼圈红了,还流着泪、吐着舌尖,只庆幸红头盖遮着,才没让师弟看见这副糟糕的模样。 景阳不知道他恼怒,只觉得师兄哭的声音是自己以前没怎么听见过的,那处湿润的花也是没有人进入过的,他想他是那人的师弟,做这种最特殊的事情,该是最有理由的。 因为景阳是师弟,所以那人会将他想要的都给他。 所以他现在想要师兄了。 太平过了许久才在阳根上颠得习惯了这速度的抽干,他腿根不住发颤,想要说些诉苦的话也是说不出来,更觉得没面子,只好掩饰地移开视线。 然而他的身体却给了反应。 他被cao射了。 景阳在这时掀开了太平头上的红头盖。 太平欲哭未哭,见他伸手来,眼圈红红的,却还是要摆出一副师兄的模样,分明已经被cao得爽到说出言语都困难,偏生还想教景阳在性爱时要做什么、别做什么。 只可惜不等太平说完,快速在花xue敏感点抽干的阳根就让他说不出教训。 女xue失禁般地溢出水液,太过难堪,可是又太过舒服,舒服到太平软了骨头,坐在师弟的腿上软成水了被握住腰摆弄,这时候似乎连捆住他手腕的剑索都不用,可景阳却没有收回弗思,像是怕他跑了。 太平呜咽着潮吹了,双眼翻白的时候到底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缠紧了师弟,又缠绵地和师弟亲吻起来。 这感觉很刺激,比以往更甚、许是因为这女xue太过敏感,又或者是师弟的境界提高了?景阳变得更厉害了? 他几乎连神魂都失守了,连师弟的神识何时入侵得也不知晓,只觉得陷入到一重浩渺云端,像是与谁在探寻奥妙,最后却只见到师弟的面容,才会想起来自己正与人共赴巫山云雨。 待到师弟射在rou缝里,太平还是有些呆着,好久才回复过来,咬着师弟的耳垂、显得二人亲近无比。 景阳等他说话,可太平只轻声喘息,半晌还因为委屈和恼怒丢脸而生起气来、想要独自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