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之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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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门被轻轻推开,露出漆黑一片的走廊。 病房里也是黑的,只不过比外界多了一侧月光,才从门缝中泄出些许光亮。 太平试探性地将门打开,朝外探去。 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人声,准确而言,没有任何声音。 整座病栋都很安静,像是除了他和“医生”之外,再无他人。 太平叹了口气,他走出门去,再轻轻地将门关上。 时间已经不够,他必须要探明这座病栋——即便他如今连自己是如何到这处来的,也全然不知。 太平想起来,醒来时自己便换上了病号服,全然无知地便来到这所来自星海联盟的精神病医院。 虽说是精神病医院,但是第一日来见他的医生却说他的病因是神魂受损......所以要治神魂。 之后的“药物治疗”和“生理治疗”,都是太平极不愿意提起的内容......那太折磨人了。 以及随后的每天夜里,那医生都会上门前来,提出要加快疗程,进行一个有利于太平康复的游戏。 游戏的内容便是捉迷藏。 主治医生必定是不专业的,星海联盟也不知是否真实存在,但是他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被抓住的后果,比起治疗更令人难堪。 他已经输了两次。 今日他提前出来,便是要熟悉一下医院内部的构造,以及,避开医生的到来。 太平从怀里掏出小小的手电,将其打开,为了避免光照太过显眼,他还用手拢了拢,将光线遮掩了些。 在离开之前,他抬起头看了眼病房号:A404。 太平记下这个数字,便抬脚离开。 在他离开的五分钟后,一盏灯光打在了A404病房的门前。 井九低头,看了眼门。 他没有开门,就知道师兄已经走了。 井九想到,师兄或许以为医院、医生与病人的捉迷藏是游戏,所以才会先一步逃跑,但实际上游戏并不止于此。 整个精神病院,乃至更外界的星海联盟,都是空想出来的世界。 它们也许存在于现实,取材于现实,但如今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井九所掌控的,所以......这整个小世界,都是为了那人而虚拟出来的游戏世界。 师兄会喜欢这样吗? 井九不太确定,那人从前被关在剑狱三百年时,是痛苦而孤独的,乃至那人亲手断了右臂,但是如今小世界的牢笼便不孤单、也不无趣了。 师兄会去哪里? 井九觉得这很容易猜到,毕竟如今是他了解那人,而那人被封闭了记忆、所以不了解自己。 换句话而言,如今井九比起太平本人,都要更了解他。 所以—— 提灯被猛然抬高,照出长廊的走向。 井九看向长廊的尽头,虽然那里没有痕迹,但是井九却看出一条道路来。 他想了想,沿着通道走去。 ...... 病院极大,也极其复杂。 太平来到这精神病院也有些时候,却是不知该往何处。 他在楼道口停下,用手电筒照着墙面,看见上面贴着一张海报。 海报上用大红色的字体写着“星海医院,期待您的光临”。 而在字体的下方,则是画了一副医院的结构图。 他所处的星号位置是四层,A404恰好毗邻院长办公室。 真是古怪的设计。 太平继续看着海报上的地图,往下是二楼餐厅与档案室,若是想逃离医院他该去二楼,而三楼标注的却是药房与手术室。 不知为何,看着地图上标注着的手术室二字,他忽然有些熟悉。 想到此处,他猛地将海报翻到背面。 背面写着四个字。 果然是“去手术室”。 好像他心诚所致。 而在那四个字后,却又用完全不一致的字体歪歪扭扭地写着:不要相信他,去档案室。 按理说,这时他应该抉择、继而医生会出现、恐吓他。 然而太平却是笑起来,他觉得这很有趣。 虽然脑海中仅存的记忆不多,但是他探索了一阵子,还是隐隐约约摸索出了一些。 其中就有他自己曾经在星海的经历。 记忆中他像是一只鸟,也可能他就是一只鸟,鸟停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歪头看着星海联盟制作的电视机显示出的恐怖片画面,觉得很是有趣。 恐怖片的背景是讲着因为暗物之海降临星海联盟,所以异变之物化作鬼魂来吃人、杀人。而那段他觉得很有趣的内容,便是主角拿着的纸张上显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字句。 太平想起来,便陡然转过身,让手电筒照到走廊上。 手电筒的光有些暗淡了,并不能将偌大的走廊完全照亮。 但是暗淡的光线晃动下,却隐隐约约映出走廊尽头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 被光照到了,那身影没有动,就好像只是幻觉。 也好像,它便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观察着太平。 太平咽了口唾沫,他叫道:“医生?” “嗯?” 医生踏出一步,人影晃动,将手电筒昏暗的光线吞噬。 井九平静问道:“太平,今晚的游戏,你要认输?” 自然不是。 太平随即丢到了手电筒,向着楼下跑去。 脚步声接踵而至。 去二楼还是三楼? 太平有些犹豫。 可是时间也不允许。 太平也不想接受惩罚。 所以他决—— 拐进二楼与三楼楼道的隔间。 脚步声忽然停了。 太平屏住了呼吸。 二人之间似乎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墙。 井九低下头,看见了蹲在地上的师兄。 那人所着的病号服本就宽大,如今已经滑落,将大半脖颈与锁骨露出。 太平的身上有许多yin靡的痕迹。 而现在—— 那人似乎还没察觉到被发现了。 算了。 不能……逼得太紧。 星河联盟的恋爱指南中有讲过这点,井九看过了,今夜他也想起来这句话。 井九想了想,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 脚步声停在身畔、似乎只有几寸的距离。 好像没有发现自己。 脚步声向着楼下渐渐远去。 太平呼出一口气,他探出头去。 按照如今的情况来看,二楼似乎是不能去的——医生应该正在那里寻找他。 按照那海报后面的说法,他也应该选择去三楼。 但是…… 太平想了想,却向着楼下走去。 这是一项极为冒险的举措,不过对于太平,他有些无所谓,在记忆中,他行过许多险事,也曾遇到过绝境。 以往做事时,他应该做些算计,然而如今,太平笑起来,笑容有些苦,不过此时的状况、除却遇到医生就跑,似乎没有什么更可行的计划了。 太平沿着楼道向下走去。 楼道十分安静,踩在阶梯上的脚步声也有些重了。 太平只好放慢了步伐,也因为没有手电筒,于是现在他很难看清楚些东西,所以不得不慢下来。 “啪嗒”。 楼下的二层在此时骤然亮起白光。 太平屏住呼吸,片刻后才探过去,扶着栏杆去看。 餐厅的灯被打开了。 医生在餐厅中。 太平想到,这便是说,他可以去档案室看看了。 借着二楼餐厅亮起的灯光,太平看清了脚下的阶梯。 他隐在暗处,绕过餐厅,转身到了档案室。 档案室十分空旷,按照门口张贴着的介绍所说,此处应该摆放着所有病人的案例,但是如今,空空荡荡的架子上显然只平放着一本病例。 太平走过去,将它拿起。 这些天他也并未见过其他病人或是医生。 纸张被一页页翻过。 前面的页面很少有文字介绍,更多是张贴着的照片,照片里的人,都是他。 太平的手指停住。 照片的记录很显然是最近开始的。 上面拍摄的,都是他被医生“治疗”时的画面。 太平或是被医生压在病床上,医生胯下硬热的阳根隔着布料顶弄他的双腿,或是用双手抚摸医生的阳具、继而被射了一脸jingye...... 太平有些无奈,他确实不知晓原来在那些治疗中自己还被拍下了照片,也不知道为何医生要将这些照片收藏起来。 他看向自己的主治医生那栏。 写着井九。 太平叹气,自言自语道:“哪有医生像你这么治疗的?” 他接着往后翻去,却又突然间停止了动作。 好似有风吹过宽阔的档案室。 有人的呼吸从后传来。 太平用余光瞥了身后一眼,便瞧见了,白色大褂的衣角。 他瞪大了眼眸,陡然反应过来,便要逃跑,却已经来不及。 井九扼住了他的肩膀,瞬间将他压制在书架上。 井九淡淡说道:“抓到了。” 太平哆嗦一下,他回过头,苦涩笑道:“今夜的惩罚是什么?” 井九没有回答。 但是太平已经感受到那人的大手扒开了自己的病号服。 他不禁挣扎起来,还想讲些道理:“医生、再给我一次机会,反正你总能找到我——” “啪!” 一掌打在了太平裸露出来的臀尖。 太平不再动弹,他皱起眉,咬住牙,有些羞恼:“这精神病院到底是什么地方!” 井九平静问道:“这个时候你还想从我口中探听消息?” 他看着师兄,见到那人不住颤抖,觉得有些高兴。 太平沉默片刻,说道:“这里只有你我?” 井九说道:“嗯。” 太平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然而井九抬起手,又是一掌落在太平臀尖。 “唔!”太平下意识地闷哼一声,随即感受到病号服的裤子被拽掉了。 一个guntang硬热的物什顶在了自己腿间。 井九忽然松开了手,说道:“你转过身,跪好。” 太平转过身,被迫跪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看见井九那根粗长硬热的器物正顶在自己唇角。 太平犹豫了片刻,张开嘴将井九的阳根含入口中。 “唔......” 那根器物着实很粗长,只是含住guitou便好似要窒息了。 太平艰难地吞咽着井九的性器,忽地又被按住了脑袋,那根性器在他口中肆意地抽插起来。 太平不住地翻白双眼。 不管经历过多少次治疗,他都很难适应。 ...... 良久后,井九才射在了太平口中,他将阳根从太平口中抽出,guitou顶着太平的脸颊。 太平双眸失神,被掰住了下巴,便无意识地张开嘴唇,射出舌尖,舌苔上积攒了一层浓稠的白精。 井九注视着他。 太平的喉结滚动一下,将那些jingye吞咽下去。 井九说道:“我觉得还不够有趣。” 虽然师兄这副模样,是他很少见过的。 但是作为惩罚还不够。 而且,井九想到,师兄也喜欢有趣的事情,那他做些事情,让游戏更有趣,才能留住师兄。 于是井九说道:“所以,你有任务了,太平。” 太平没有什么反应,直到片刻后,那任务系统在他脑海中发出声响,他才意识到发生何事。 他的脑海中确实出现了一个任务系统。 【目前任务:被医生抓住。(5/7)】 【任务奖励:长出花xue。】 太平的脸色骤然苍白了许多。 他歪着头,看向井九,问道:“花xue是什么?” 井九蹲下身,看着他,忽然伸手掰开太平的腿根。 这个情形有些yin靡。 太平低下头,他无意识地张着唇,于是还未咽下去的jingye便顺着下巴淌下来,隐入宽大的病号服中,而他下身赤裸,细嫩的双腿又被分开,腿根处被磨红的痕迹也很显眼。 井九伸出手指,插入太平的后xue,惹得那人不适地闷哼一声。 井九说道:“我先前只cao过你这里。然后——” 井九拿出手指,移到前方:“如果你输了,我会在你这里开一道口子。” 太平苦笑道:“哎?” 井九说道:“嗯。” 井九说道:“因为你刚才说了,所以今夜的游戏,还要继续。” 太平无奈道:“你也太不讲理了,我这样子,也跑不了呀。” 井九说道:“你要认输?” “不是——”太平方要说出这句,便看见脑海中呈现的任务界面,其中的5跳到了6。 ......糟糕了。 太平猛然被井九拽住了手臂,反压在档案架上,方射过一次的硬热器物迅速勃起,顶在太平的后xue处。 太平咬住下唇,骂话或是求饶的语句都还未脱口,便不住地哭喘起来:“呜!” 井九硬热的阳具蛮不讲理地插入了太平的后xue。 那器物一进来,就肆意地在后xue里抽插,好似天生就该在那处。 ...... 【目前任务:被医生抓住。(6/7)】 【任务奖励:长出花xue。】 太平呜咽着跪在地上。 任务信息不断地在脑海中跳动,刺激神经。 井九从后抓着他的发丝,忽地问道:“怎么样,师兄?” 太平没有回答,他垂下了眼眸。 过了许久,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井九开口了。 井九淡淡说道:“哦,师兄被我删除记忆了。” 井九此时告诉他消息,并非是无意说出。 这时候的提示,更像是游戏中被boss抓住后战败的“惩罚”,太平苦笑着,无奈想到。 阳根从太平的后xue中拔出去。 太平无力地滑落到地上,股间的jingye太多太浓稠,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落下。 太平闭上了眼眸,他喘息数次,才说道:“好深......” 井九说道:“还有最后一次。” 太平忽然想到什么,下意识地抓着地毯爬出几步,就被拽住了脚踝,猛地拽回去。 井九抓着他的脚踝,平静地从后看着他,说道:“好了。” 最令人不安的、羞辱的事情发生了。 太平的双腿之间,生出了一个女子才该有的rouxue。 井九想到,不知师兄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这般想着,把太平翻过来,也顺势将手指插入太平的女xue中。 这新生的女xue很柔软、也很稚嫩,也因为本不该有,所以生得极为窄小,只是被手指戳弄几下,太平便敏感地夹紧了双腿。 也许是新生的女xue太过羞辱,太平用手臂挡着脸庞。 井九不喜欢他这样,于是便强硬地抓住了那人的手臂,让他移开。 于是井九看到师兄哭了。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井九伸出手,抹去那人的眼泪。 果然是哭了。 太平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说道:“你想做什么?” 井九说道:“你的任务完成了。” 他将手指从太平稚嫩的花xue中拿出。 太平喘息许久,才睁开双眸,说道:“我——” 他说出来的话,想必是井九不喜欢的。 所以井九便不让他说出来。 硬热的阳根径直插入太平的花xue,搅动几下。 太平顿时便失声了。 也许是太过刺激了。 太平翻白了双眸,吐出舌尖,双手被井九拽住拉起,他不得不坐到井九的阳根上。 可那新生的女xue太窄,仅是柱体的一半吃下去也很困难,若不是被井九扶住腰、没有完全坐下去,不然太平大概从一开始便要被cao坏了。 “噫......医生、我、呜!” 太平身上的病号服已经乱得不行,连乳尖也露出来,被咬住吮吸过。 尽管井九还没有动,但太平看起来却已经像要坏了,他浑身都在颤抖,汗水簌簌从额间落下,偶尔他低低叫声医生。 井九忽然想起,之前自己想过要缓一些,但实际上却又折腾了那人。 不过现在这样,又有何妨? 井九忽地抱着那人站起来,向着病房走去。 走动间,阳根便深埋在太平的女xue里抽插。 太平的双眼翻白,吐出舌尖,全然无力,连环住井九的肩膀也做不到,好像飞机杯一样被拖着腰身按在井九的性器上承欢。 从二楼档案室到四楼病房的路太过漫长。 而稚嫩的女xue又太过敏感,极其容易高潮。 太平被按在楼道的墙壁上顶到高潮,潮吹的瞬间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发出尖叫声,而后才知觉自己哭得更为厉害。 “医生、呜.....师弟、呀.....不!” 井九抓起来他的长发,低头与他对视。 井九问道:“师兄想要什么?” 太平迷糊了许久,意识不清地呢喃道:“阳根....阳根、出去——呀!” 回答后,又是一轮暴风急雨般的插干。 太平本就在不应期,被插得极为难受,也是此时,他被拖着屁股,狠狠按在阳具上。 阳根cao开了最内里的宫腔。 太平顿时脸色煞白,好久没有反应过来。 好久之后,他才颤抖着声音问道:“我、唔......被cao到了什么地方......” 井九摸上他的小腹,平静说道:“这是师兄的zigong。” 太平哆嗦一下,随即被抱着继续向病房走去。 ...... 许久之后,太平摔在病床上,双腿大开,股间喷出浓稠的jingye,连宫苞也完全被jingye灌满了。 井九抬起他的一条腿,随意地看了眼他的腿间,说道:“我只射了一次。” 井九确实只射了一次。 但是从楼道到四楼病房,一路被抱着cao过来,太平高潮了许多次,yin水淅淅沥沥地都淋到地面上。 太平还是初次被开苞,便被折辱似的握着双臂按在阳根上cao,像是师弟的性爱玩具。 井九说道:“你还要任务吗,师兄?” 太平茫然地睁着双眼,看向病房的天花板。 井九说道:“嗯?” 太平依旧没有回答。 过了许久,他转过身去,似乎不想理会井九。 井九便伸过手,玩起他的女埠。 才是被手指扯过女蒂,太平便有些忍不住,他捂住自己的嘴唇,才止住一声喘息,毕竟他方才被cao过,女xue控制不住地喷出jingye。 太平伸出手,遮住自己的女xue。 井九想了想,他握住了师兄的手腕。 太平忽然问道:“手术室有什么?” 井九说道:“有你被删除的记忆。” 太平叹息一声,掩上了双眼。 过了许久,他说道:“我有些想打麻将。” 井九立刻否决:“病人不能打麻将。” 太平似乎被噎住了。 井九说道:“但你可以吃火锅?” “......” 井九想了想,他关上了病房的灯,站在床边看了那人许久,才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