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学校办公室/吃醋/中途被敲门)
书迷正在阅读:地下恋情、广陵夜阙(广all)、【海维】【知妙】一次训诫、原神同人、【代号鸢GB(广All)】猛虎细嗅各种蔷薇、涩涩是第一生产力、原神cp之旅、【邵黎】惩戒、虹蓝合集、起点男主你活该被压
眼瞧着杜七被叫走,薛千山目光恋恋不舍追随着人背影远去。然后回过神来,一路走一路问找到了他的办公室。 门没锁,他光明正大登堂入室,在人办公椅上坐了。随手翻着桌上一本教案,欣赏一笔漂亮的带着龙飞凤舞的涂改的钢笔字。 正欣赏着,没关上的门被推开了。女学生短发长裙,抱着一摞作业本走进来,看见座位上有人,微微一惊,略带慌乱地把本子放下,便转身走掉了。 他一阵好奇,翻开放在面前的作业本,一本,两本,翻到第三本时,掉出一张粉色信封来。他虽然还没跟女学生玩过那种郎情妾意的把戏,但也明白了个大概。翻过另一面,娟秀小楷写着“杜教授亲启”,边上画着几枝红豆,少女怀春之情都快溢出来。 他没来由心里一酸。他惯看人流连风月,有时还能在八大胡同碰上面,单方面地点个头打个招呼。但这回不同。教师和女学生的恋爱,当下最流行的戏码。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摩登、登对。比起他俩这不明不白的,可算得是一条光明大道。 他也不敢展信,就拿在手里翻来覆去。一面回想着杜七在教室里被学生们围在中间,那样一副和颜悦色清风朗月、他从来没见过的姿态。 他想得入神的时候,门忽然又开了。杜七一愣,打量了一眼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人:“你怎么找这儿来了?”紧接着一句:“快滚!” 薛千山没答话,走上前顺手把门带上,把人抵在门上,握起他的手将信封往他手里塞:“您还挺受欢迎啊,是吧,杜教授?” 杜七给了人莫名其妙的一眼,推开他拆信。看了几句就明白了,把信纸往桌子上一拍,抬头看他。 薛千山今天入乡随俗,穿了一身西装。光鲜亮丽,衣冠禽兽。杜七猛地拽住他领带,要他低头。头搁到他肩上,在颈间蹭了蹭,嗅着女性残留下来的脂粉气与花香调的香水味道。然后一把推开他,一字一句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呢,啊,薛二爷?” 薛千山被人那么一蹭,再看着他似嗔似笑的眼神,一股邪火一下子窜上来。 面前的人对他有着熟悉的、致命的吸引力。他前前后后有过那么些相好,太太、姨太太们都不用说,个顶个的温柔娇媚,就连商细蕊到了他床上也是安安分分、逆来顺受的。没有一个人,像眼前的小少爷,骄矜恣肆,被逼急了能在床上按着他手腕扇他巴掌的。 他被人问得确实无话可说,笑了笑,低头寻着人张张合合的唇,还没吻上去,被眼镜拦了一下。杜七趁机一偏头撇开人,没皱眉也没骂他,只是用一种想看透他的眼神盯着他看。 然而还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就被他摘了眼镜重新亲上去。拦腰将人按进怀里,叩开紧闭的齿关,勾缠着推拒的软舌,把逼jian变成合jian。 杜七被熟悉的气息萦了满怀,已经不争气地开始腿软。挣脱不开,被人按着亲了个七荤八素,呼吸大乱。yuhuo翻涌上来,索性放任自流。连被人解开腰带往下摸索也不去拦。就当叫了个姐儿相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想。 但被抵在桌面上感到一阵冰凉的时候他猛然清醒了一下。虽然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疯起来不分时间场合,但这是在学校,他教书的地方,知识的殿堂。他念了半辈子书,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敬畏在。 他匀出一点心神,慌乱地挣扎着,去推人胸膛:“别在这儿。” 然而底下已经到了箭在弦上子弹上膛的时候,薛千山揉按着铃口沾了满手清液,guntang的东西抵着他腿根。一边动作一边咬着他耳朵,灼热的气息扑在耳侧:“不在这儿,那在哪儿?教室里,让她们看着?” 杜七被人臊得都睁不开眼,同时又被几句下流话勾得yuhuo更甚,紧绷的最后一根弦都被烧断了。在这儿就在这儿吧,他闭上眼,想幸亏这边没什么沙发浴室给他俩糟蹋。 手指沾着清液揉开紧闭的xue口,草草拓张几下,就扶着他的腰抵进去。内壁还滞涩着,被陡然破开,他痛得一皱眉,指甲掐进手心里。刚要开口,底下熟门熟路地往敏感点上一撞。一阵电流掠过去,还没出口的话都化作了喘息。 他被人搂着抱着,底下顶撞着,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痛感也熔进快感里去,给高涨的欲望添了一把火。内壁逐渐湿润,有细细密密的水声传出来。他喘出一口气,感受着相连的地方天造地设一样的契合。他不愿意承认,身体却先替他承认,紧紧地绞缠着入侵的东西,紧得如同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正做到最激烈的时候,满室旖旎水声与喘息声,他颤抖着握紧人手臂,神色迷离,眼尾泛红。忽然听见一阵不太和谐的叩门声响。 咚,咚咚。两人俱是呼吸一滞,同时转头望向门口。那门虽关了,但没上锁,倘若有人莽撞一拧—— 他心头一紧,底下不禁绞得更狠,招来一声压低的嘶声。 那边厢,女孩子羞怯而跃跃欲试的声音隔门传进来:“杜教授,您在吗?” 他不敢答言,一开口声音准是又颤又哑。咬紧了牙动也不敢动,受着提心吊胆的惊慌与不上不下的欲望的双重折磨,整个人从下到上泛起红潮。 薛千山看着面前人咬牙隐忍的神情,再听着外头一声声浓情蜜意的呼唤,那点恶劣心理压也压不住。一挺腰,抵着那处凸起送进去,一面贴着他耳语:“说话呀,杜老师,杜教授,嗯?” 杜七被他一撞,好容易找回来的心神都快散了。耳朵尖儿都染上了红,又羞又恼,压着声音,本能地回敬了一句我说你妈了个逼。随即被人捂住了嘴,惩戒似的又一撞。 他神经都绷到极限了,攥紧人手臂,生生把喘息咽下去,还要支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外静默片刻,换了另一个女子声音,疑惑地:“不在吗?明明看着老师往这边来了呀。”莺声燕语嘀嘀咕咕一阵,终于下了一句断语:“算了,待会儿再来吧。” 听着脚步声远去,他绷紧的心弦一松。深吸了一口气,攒足的火气终于爆发出来。用了全力把薛千山往办公椅上一推,扑上去掐着他下颌,咬牙切齿:“你他妈再给我犯浑——” 话还没说完,不防被人捞住了身下的物件儿。那东西已经胀到青筋直跳,被碰一下他整个人就一软。手上松了劲儿,被人重新按回桌面,翻了个身。guntang的性器威胁地抵着臀缝磨蹭,捧哏似的接了他一句:“怎么样啊?” “爷他妈找人捅死你!” “咱们就看看,谁先捅死谁。”薛千山一面揉弄着人身前的物件儿,一面不由分说地擦着敏感点顶到底。 他几乎在人顶进来的同时就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喷溅出来,星星点点,落在桌面那一张信纸上。 薛千山很可惜似的“哎呀”一声,把信纸拿起来,横在人面前,要他看被洇湿的字迹:“人家姑娘一片心意呀!” 杜七整个人还被快感占据着,眼神都散了,落在那一张纸上才聚焦起来。没心思跟他辩驳,没好气地夺过来,敛巴敛巴揉成一团,唰地扔进垃圾桶里:“闭嘴!” 薛千山看在眼里,只觉得大快人心。很愉悦地揉着手里又柔又韧的腰肢,下边儿不紧不慢抵着敏感点磨。磨了几下,忽然把办公椅拉近,揽着腰将人往怀里一带。 杜七被他一拽,没防备地直接跌坐在人身上。高潮的劲儿还没过去,甬道收缩着,陡然被顶开,顶到最深,顿时生出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他无声地惊喘着,眼眶一红。挣扎着想起来,又被人按回去,一边顶撞一边给他擦眼泪。他浑身都发颤,恼怒而无力地拍开那只作乱的手。 薛千山把人按在怀里颠弄着,等人缓过劲儿,渐渐地改颠弄为实打实的顶撞、抽插,一下下擦着敏感点过去,流出来的水都被捣成白沫。 他呼吸都烧灼起来,被撞得在欲海里浮浮沉沉。顾忌着不敢呻吟出声,压着声音高高低低的喘。感受着埋在身体里越来越胀、几欲喷薄的欲望,忽然被惊醒了一下。见人完全没有退出去的意思,慌乱地挣扎,一边命令:“拿出去!” 没听到回答,还被人禁锢在怀里挣也挣不开,又不敢绞紧,只能一边喘一边重复:“拿出去,我待会儿还有课……” 薛千山不仅没有听话的意思,还很来劲,坏心地按着人又是一顶。贴在耳边慢慢悠悠跟他说:“含着去,用不用我给您塞条手绢。”作势一想,“要么跟我回家,我给您收拾干净。” 他听人越说越下流,忍不住骂了一句cao。一面去掰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一面口不择言地威胁:“你要不听我的,咱俩可没下回!” 这话说完,底下的动作顿了顿。guntang的东西抽出来,微凉的液体溅在肌肤上,激得他一颤。被人搂紧了,胸膛贴着脊背地,一说话一喘息,同频的振动传过来:“现在有下回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