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车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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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凌,苍云凌雪,全程高H,寻仇苍云。 快到半夜,姬望崖才从拭剑园里出来。 他本想着去附近的酒肆住宿一晚,顺带填饱肚子。 可没走多远,他就听到了隐隐的脚步声,紧跟在他身后,不远的距离。 那脚步声沉稳有力,一听就是练武之人,很明显还是冲着他来的。 他脚步不停,直走进了一条阴暗的巷子,才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逆着光站立的人影,冷冷道。 “阁下,有何贵干?” “当然是为寻仇而来。” 低沉的嗓音伴随着稳健的步伐,男人深邃的五官慢慢显露在月光下。 那双眼眸阴鹫又凌厉,紧紧盯着一脸冷漠的姬望崖。 在看到那张脸时,姬望崖眼中依旧没有一丝波动。 “你是谁?” “忘了吗?无妨,我很快就会让你记起来的。” 男人脸上浮现一抹残忍的笑意,手中的盾刀缓缓抬了起来。 那柄锋利的盾刀在月下透着冷寒的光芒,无端让人感觉到不快。 姬望崖看着那人脸上凶暴的表情还有冷冰冰的盾刀,自然知道来者不善。 他在江湖中历练也有些时日,也不是没遇到过不服武学切磋,找上门来寻仇的,但那些人当然是被他再痛打了一顿,踩在脚下,哆嗦着不敢再来了。 眼下这个男人一身煞气,从他先前的脚步声来看,也知道他武功不弱。 姬望崖抽出了背上的链刃,伦在手中转了个圈,抬起手,半眯起眼眸看着眼前满脸肃杀的男人,倨傲的开口。 “放马过来!” 燕枕戈见他应了自己的挑战,嘴角勾起一个嗜血的笑意,眼中满是轻蔑和傲慢。 刀刃碰撞在一起,在黑夜里拉出金色的火花,“滋啦”的声音划破了黑夜的宁静。 燕枕戈看着接下了自己这一斩的人,对方的脸英挺坚毅,那双内敛沉静的眸子就像掩在鞘中的刀刃一样,削薄的嘴唇紧绷着,握着链刃的手臂微微鼓起。 他冷笑了一声,手上用力一挥,刚猛的劲道逼得持着链刃的人往后退了几步,一条血红色的锁链骤然从黑暗中穿梭而来,直缠绕上他的手臂,阻止着他得心应手地挥舞手中的刀刃。 那条锁链冰冷蚀骨,还带着内劲,压在手臂上沉重又极具攻击性。 燕枕戈扯了扯手臂,发现那锁链另一端攥在姬望崖手中,对方的手指意外的苍白,他多看了一眼,发现那张脸和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脖颈都是苍白色的。 他心底忽然升起一个恶劣的念头,不知道这个嚣张的凌雪阁弟子扒光了,是不是全身都是这么苍白,让人像弄脏白纸一样,想弄脏他。 姬望崖并不知道他心中的念头,一手握着锁链,一手持着链刃,手中用力一拽,看着对方毫无抵抗的朝他直直扑来。 他感觉到有一丝诧异,然而那势头太快,他根本还来不及想为什么,腹部一阵钝疼,坚硬的铁物撞击在rou体上,发出闷闷的声响,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中的锁链松了松后又拽紧,竟是发力,把燕枕戈摔了出去。 燕枕戈也没想到他受了这么一击还能迅捷的反抗,略显狼狈的在冷硬的地上蹭出一身灰后,阴沉着脸站了起来。 他半眯起眼,拍掉自己身上的灰尘,紧盯着姬望崖那张因为受伤变得更加苍白的脸,笑得残忍极了。 “算上刚刚那次,你一共对我使了铁马冰河二十四次。” 姬望崖听他这么说,眼里不由掠过一丝惊讶。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寻仇会记得这么清楚的。 可是他根本不记得对方,更不知是在何处结的怨。 刚才肚腹被铁盾狠狠重击,除却内脏绞痛之外,他眼前也阵阵晕眩。 是他大意了,才把如此脆弱的部位暴露在对方面前。 眼见着燕枕戈手中持着刀迈着一双长腿朝他逼近,他手中的锁链收了收。 然而燕枕戈却反手攥住了锁链,往前用力一拽,反而把他拉得一个趔趄。 他今日参加名剑大会太长时间,还未做歇息,肚腹满是饥饿感,方才的那一击更是让他的灵敏度下降了很多。 再被拽过去后,他才下意识想要抽身,燕枕戈却迅速的长腿一抬,踢掉了他手中的链刃,拽着那条锁链缠上他的手腕,把他一把拽入了怀中。 这样近的距离,燕枕戈才发现对方比自己矮了不少,他几乎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看着那尖削的下颌,他极其傲慢的冷哼了一声。 “就这?” 姬望崖被他这句挑衅的话激怒了,另一只手上的锁链窜了出来,直往燕枕戈的脖颈缠去。 然而燕枕戈极其狠辣的攥着锁链,屈起膝盖在他柔软的肚腹狠狠顶撞了几下。 刹时,姬望崖就闷哼着,身躯无力的往地上滑去,他的手指还攥着那条锁链,不愿松开。 燕枕戈冷笑着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看着他悬空的双脚抗拒的踢了踢,却只能被自己抓在手中。 两人目光相对,那双沉静的眸子涌现着痛苦的情绪,燕枕戈当着他的面,将他那身劲装“刺啦”一声撕了开,就像扒光食物的外壳一样,把他身上的衣物扯了个干净,露出个光溜溜的身子。 跟他想象的一样,这具身体内里也是苍白色的,甚至比露在外面的脸还要白几分。 那上面还残留着浅浅的疤痕,为这具身躯增添了几分英气和坚韧。 然而肚腹间那一大片的淤青却让他看起来凄惨又脆弱。 “你……你想做什么?” 似乎察觉到他的企图,姬望崖双手攀上了他的手臂,不住拉扯推拒着,想要挥开他。 可燕枕戈却是拎着他,把他抵在了身后斑驳冷硬的墙上。 皎皎月光投在墙壁上,姬望崖那张脸颊白得快要透明,眼中的怒意却更加清晰。 燕枕戈欣赏的看了看,大手卡住他的脖子,掐了掐,一脸胜利者的姿态。 “做什么?你觉得姑娘家被这样扒光了,会被做什么?” “你!!” 姬望崖羞怒不已,瞪着他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眼瞎吗,我是男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 燕枕戈轻飘飘的应着,那只大手毫无预兆的捞起他腿间软垂的性器,握在手中掂了掂,脸上笑的更是猖狂。 “但是在我身下,你只能当一个姑娘~” 姬望崖因他的举止,稍稍瞪大了眼眸,腿间的性器被捻在掌中搓揉,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让他呼吸乱了乱,眼中掠过一抹决绝后,他一条腿从下横扫了过去,牵扯到了肚腹的淤青,疼得他皱了皱眉。 燕枕戈眼都没眨的伸手攥住了他那条腿,往外用力一拉,胯间传来撕扯的疼痛,姬望崖闷哼了一声,脸上满是不甘和羞恼。 “这么主动?” “放心,就算一一相抵,我也该cao你二十四次。” “别急,慢慢来。” 男人嘴角的笑意扩大了开来,毫不掩饰的恶念让姬望崖打了个寒噤。 那只玩弄他性器的手兴味索然的松了开,往他紧闭的后xue探去。 触碰到瑟缩紧闭的xue口时,更是毫不留情的用指尖按压挤弄。 先是一个指节硬生生挤了进去,随后是带着内劲的整根手指都没了进去。 姬望崖急喘了几下,眼角红了红,嘶哑着声音低吼道。 “滚。” 他身上迸发出冷冽凶煞的气息,倒是让燕枕戈兴味的挑了挑眉。 “看来还挺有精神。” “那些窑子里被cao得开了花的姑娘可是没有力气骂人,只能一边哭一边叫唤~” 他这般轻薄侮辱,让姬望崖满是怒意的瞪着他,冷喝道。 “你胆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不料燕枕戈一手掐住他的下颌,凑近了,满不在乎的说道。 “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的,不cao够你二十四次,把你给cao烂了,你别想安生。” 姬望崖见跟他无法沟通,竟是梗着一股岔气,冷冷吐出几个字。 “不死不休。” “哼,好个不死不休,你先过了今晚再说吧。” 燕枕戈似乎不愿意再搭理他的狠话,埋进后xue的手指在内里肆意抠挖,很快就让他红着眼眶,说不出话来。 那几根手指在柔嫩紧致的xue内或弯曲,或撑开,或是并在一起迅速的抽插,折磨得姬望崖后背靠在冷硬的墙上,细细的蹭动。 燕枕戈看着他的举动,手上的动作粗暴了些许,引得他难耐的低吟起来。 在指甲盖擦过凸起处时,姬望崖更是腰肢一软,低呼着缩起了身子。 燕枕戈没cao过男人,但看他这样,也知道这是碰到要命的地方了,便不依不饶的用指甲拨弄那块柔软的凸起。 顿时姬望崖就喘得厉害,后背不住蹭着墙壁,神态都有些疯狂,嘴里更是一边喘,一边喝止道。 “住、住手……哈呃!” “住手?不喜欢手指吗?” 燕枕戈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还特意把手指抽了出来。 姬望崖将将喘过一口气,就看到一根涨得紫黑的性器抵在自己的后xue,他眼睑急剧颤抖,似乎是感觉到了恐惧和反胃,他整个人都往身后的墙上紧贴着。 燕枕戈伸出手环过他的腰,把他下半身托了起来,尺寸傲人的性器抵在xue口处,蓄势待发的开疆扩土。 姬望崖看着那根丑陋的巨物,终是有了怯意,摇了摇头。 “不……不要……” 燕枕戈丝毫不理会他的拒绝,胯间的大家伙顶开了柔软的xue口,直直往里插入,没插进去多少,就受到了阻力。 到底不是承欢的地方,窄小的很,可他却是眸中掠过一抹戾色,腰部一发力,狠狠插了进去。 清晰的布帛撕裂声响了起来,伴随着姬望崖变了调的痛呼声。 燕枕戈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都是一颤一颤的,牵动着后xue不住骤缩。 并没有怜惜,在插入之后,他就生猛的抽动了起来。 本就是血气方刚,又想到身下这个被自己蹂躏的人,不久前还嚣张的将自己戏弄,他怎会手下留情? 粗硬的roubang硬生生的把窄小的后xue捅开,xue口边缘的嫩rou都紧紧箍在roubang上,剐蹭过凸起的青筋,让姬望崖更是不住的哀泣。 他的后背在墙壁上磨蹭得火辣辣的,褪了一小层皮。 燕枕戈虐笑着攥着他的腰,看着自己那根roubang把那嫩红的xiaoxue捅得变形糜烂,更是快意,狠狠cao弄了姬望崖几十下后,他才扳过对方那张冷汗涔涔的脸,胯部发狠的往里挺动着。 他那根器具又粗又长,碾在xue心上,令初次承欢的姬望崖身子不住痉挛,看起来难受极了,前端的性器却违背意志的挺了起来。 “我刚就发现了,你喜欢痛感吧?” “比如越是被粗暴的蹂躏,你就越有感觉。” “就像是这样。” 燕枕戈笑得狡猾,扣着他的腰,大力抽送了几下,次次精准碾过xue心,还不住碾磨戳刺,往前顶,似乎想要将那层纤薄的内壁给捅开来。 姬望崖被他这样粗暴地对待,几乎是尖叫着出声,眼角的泪簌簌直掉。 “看,果然是喜欢痛感的。” “嗯呜……啊啊啊!……不……” 凄哑的叫声透着崩溃和绝望,而燕枕戈却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直接抬高他两条腿,扣着膝盖抵在墙上,迫使他臀部朝前撅起,臀缝间的xue口彻底敞露了出来。 粗硬的的性器在月光下显得越发狰狞,一次次捅进xuerou里,把内里插弄得肠rou外翻,汁水四溅。 内里的嫩rou早就被捣弄得糜烂,裹在roubang上,缓慢地蠕动着。 姬望崖满脸泪水,他被这样粗暴的贯穿折磨得不轻,后背被墙壁磨烂了,火辣辣的疼痛,下身柔嫩的xue口更是饱胀酸疼撕裂感阵阵袭来,他感觉到惊惧的同时,前端的性器却是在xue心被不断戳刺下,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燕枕戈嗤笑了一声,扳着他的腿抬高了,仔细看着一根紫黑的大roubang卡在xue口里,把xue口都撑得变了形,前端释放过的性器湿漉漉的,还没完全软下去,他象征性的动了动,看着那根性器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插入一半的性器更是肆无忌惮的一口气捅插了进去。 听着姬望崖难耐的惊叫声,以及看着他挺直的性器又硬挺了起来,燕枕戈笑得开怀。 “真是副下贱的身子,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这样刻意侮辱姬望崖,的确起了很好的效果。 姬望崖羞愤欲死的哭喘着,发软的手臂抵在他肩膀上,紧攥着他的肩胛骨,却使不上力气。 只能由着他cao弄自己。 清冷的月光下,他那具苍白的身躯就像是失去了最后的血色,被夹在两堵厚实的墙中间,凄艳又诱惑。 僻静的小巷根本无人踏足,除却难耐的哭叫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声。 墙壁上倒映着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激烈又yin乱。 黏糊的水声夹杂着rou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听得人面红耳赤。 在不知持续了多久的侵占后,姬望崖终是负荷过重,两眼一闭,不省人事了。 秋日的早晨,异样的寒冷。 地面一层薄薄的霜露,踩上去发出细微的“咔嚓”声,轻轻脆脆的。 渐渐有金色的光辉笼罩在远处的街道,温暖又灿烂,却唯独照不进这阴暗的巷道。 姬望崖闷闷的咳了几声,抬起手背在自己嘴角狠擦了一下。 还好,没见红。 只是肚腹的淤青在白日下看起来更显可怖。 原本苍白的肌肤遍布各类青紫的痕迹。 大的淤青,小的红痕,一一可见。 他无力的靠在巷子里的角落,那些堆砌的障碍物把他的身影完全挡住了,就像是一道屏障。 他难得放松地喘了口气,在这脏乱的巷子里,像独自舔伤口的野豹。 地上散落的衣衫就在不远处,姬望崖却没有力气去捡,他略显疲惫,目光近乎呆滞的看着地面,一双长腿微微屈起。 股间还有未干涸的液体在不断滴落,那柔嫩的xue口被彻底撕裂开,嫩红的xuerou和浑浊的液体混在一起,黏糊又糜烂。 再经晨间的冷风一吹,冰冷又刺疼。 也许是受不了这样难堪的疼痛,他撑起身子,伸手去够地上的衣衫,勉强勾到了撕碎的布条,胡乱就往肿胀的下体用力擦拭。 浊液混着血丝被布条擦拭得干净,腿根一片泛红,好像再用点力,那层薄rou都会破开皮一样。 姬望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微仰着头靠在墙壁上,一双通透的眸子倒映着蓝色的苍穹。 那里没有耀眼的晨曦,只是沉寂的蓝。 他松开了手,任由手中弄脏的布条垂落在地面,沾染了灰尘,跟那团脏污混在了一起,有些作呕。 终于等到那温暖的晨曦洒落进这被遗忘的角落,阴暗潮湿的地界一片阳光普照,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冷。 姬望崖半阖着眼眸,细碎的阳光洒进他的双眸,光华流转。 他动了动酸疼的身子,撑着墙壁,费力地站了起来。 地上的衣物被他弯腰重新捡了起来,套在了身上,遮住了大片裸露的肌肤。 他双眸沉静,衣衫褴褛的走到了附近的客栈,老板见他只是冷着脸掏出银子放在柜台上,哑着声音要了房间和热水,还有一些热食,也没有多问。 毕竟江湖间,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了。 回了房间,小二很快送来了热水和食物,姬望崖把门一关,褪去身上那套破烂不堪的衣衫,一头扎进了温热的水里。 水温有些高,身上细小的伤口浸泡在里面,有些辣疼。 姬望崖却安心的闭上了眼,任由自己沉入木桶里。 待到水温凉透了,他才缓缓睁开眼,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套上衣服,随便吃了几口桌上的餐点,他少见的困倦,便合衣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再醒来,暮色已至,房间里一片昏暗,姬望崖起身整理好了衣衫,便下楼退了房。 他背着一把链刃,脚步比起往日稍显迟缓,却还是坚定地往拭剑园走去。 前几场名剑大会好在队友实力强悍,配合的也不错,姬望崖也没有太费力取得了胜利。 但到底是高强度的动作,他后背沁出不少汗来,那些汗渗进磨破皮的肌rou组织,火辣辣的,下体一直撕裂肿胀的疼痛让他不敢动作太大的运功。 好几次因为他动作反应慢了,原本能一击取胜的,又错失了机会。 这样几经折腾,他很快就感觉力不从心,筋疲力尽。 他不是没受过伤,只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疼痛竟是羞耻又细密的让人难以忍受,感觉神经一直再被撕扯。 想着再参加一场名剑大会就找间客栈歇了。 谁料冤家路窄,给他匹配到的队友居然是昨夜凌辱了他一整晚的那个男人!! 姬望崖眼睛瞬间就红了,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拽住燕枕戈的衣领,满目凶狠道。 “居然是你!!” 他昨晚被这个混蛋cao弄了一夜,天亮的时候,这个男人一脸快意的扬长而去,当时他要是能动的话,一定当场就将他碎尸万段了。 奈何他只能狼狈的匍匐在地上,双腿大开,jingye横流,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迈着优雅坚实的步伐,潇洒离去。 眼下在这名剑大会上遇到了,姬望崖自然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立刻就想跟他来个不死不休。 燕枕戈见他一脸憔悴,唯独一双眸子亮得吓人,竟是笑了笑,不屑的伸手攥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指一根根从自己衣襟上扳离了,眼神充满了嘲弄。 “哼,还能大呼小叫,看来忍受力不错,我还以为昨晚被搞成那样,你今天站都站不起来了。” “哦……差点忘了,你本来就喜欢疼痛,昨晚那样,你应该很喜欢才对。”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凑上来,是还想要吗?” 那有力的手掌猛地掐住了姬望崖的脸颊,五指掐弄得脸颊都变形凹陷。 燕枕戈更是凑近了,微微低头看着那双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双眸,轻浮的笑道。 “你这副模样倒是让人怜惜……” “唔!” 姬望崖无比愤怒的瞪着他,两手紧紧攥着那钳制住自己脸颊的手,却因为力量太过悬殊,没有任何效用。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气氛暧昧又诡异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怯懦的声音。 “那个……名剑大会要开始了……两位可以准备一下了。” 一身淡绿色服饰的长歌弟子,内敛又有些怯意的低着头,白玉一般的藕臂紧紧抱着琴,眉目间有着淡淡的无奈和忧郁。 姬望崖听到声音,这才反应过来还有其他人,不觉收敛了怒意,冷冷道。 “放手。” 燕枕戈冷哼了一声,倒是松了手。 两人各站在一边,整理自己的兵器。 等到名剑大会开始了,姬望崖抽出自己的链刃走在了前面,燕枕戈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头顶,忽然低声说了句。 “今晚我还会来找你。” 姬望崖身子一僵,心底潜藏的怒火怎么都压不下,他一双眸子涌动着风暴,怒转回身,刚想一链刃把这个男人给捅个血rou模糊,敌对的侠士却冲了过来。 长歌弟子小心的唤了声“小心”,便开始坐下身来,十指拨动琴弦,清幽的琴声缓缓响起。 姬望崖一腔怒火竟也被抚慰了几分,准备专心应战。 他刻意忽略燕枕戈的存在,也并不想跟对方有什么配合,只想着自己限制住对方的治疗就好了。 不想几番缠斗下来,对面都游刃有余的应对,反倒是他们的治疗顶不住压力,一张素雅的脸蛋都变得惨白。 情况越发不利,燕枕戈沉着脸,略显焦躁的低喝道。 “配合我!” 姬望崖并未理睬他,还是继续限制对方的治疗。 变故就在一瞬间产生的,那长歌弟子单薄的身影从空中坠落下来,摔在地上,沉闷的一声。 周遭兵戈的声音都变得遥远了起来。 看着那长歌弟子半阖着,失去神采的双眸,姬望崖心里抽了一下,却还是一甩链刃,重新负在背上,一脸冷漠的出了拭剑园。 夜晚的风凉凉的,吹在脸上让人莫名的清醒,但身躯依旧乏力疼痛。 姬望崖一步步缓慢的往前走,寻找着可以留宿的客栈。 身后传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踩在地面上“啪嗒啪嗒”地,就像是某种凶兽的步伐一样。 渐渐地,那脚步声离得近了,他刚一回头,左手就被攥住了,燕枕戈一脸凶暴的的看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残虐的笑意,眼中一片沉郁。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姬望崖用力挣了挣自己的手臂,眼底满是愤怒。 “害怕?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我现在就可以了结你。” “哼,你上面这张小嘴可没下面那张嘴听话。” 燕枕戈冷笑了起来,手用力一拽,姬望崖身形晃了晃,却是站稳了脚跟,不让自己显得狼狈弱势。 “废话少说!” 他手上用力一推,推开了燕枕戈,右手想要拔出背后的链刃,燕枕戈却欺身而上,伸出一只手来,紧紧箍住他的腰,连带着右手都牢牢控在掌中。 “我本来就不是来找你谈话的,我是来cao你的。” 燕枕戈笑得衣冠楚楚,眉宇间却是一抹狠戾。 “刚才名剑大会上的账也一并算了吧。” “多cao几次,cao熟了,你这具身体自然而然就会配合了。” “你敢!!” 姬望崖怒喝一声,还想要挣扎,但他才被狠狠蹂躏过的身躯并没有太大的力道,在这个强悍的男人面前,更是显得弱小了。 燕枕戈也真的不跟他废话,拽着人的手腕,卸了他背上的武器,扔在地上,另一只手直接扯着裤衫就从腿上撕扯了下来。 残缺的布条还挂在大腿上,身子被猛地调转了个方向,被迫弓起腰,往前倾。 姬望崖奋力的扭了扭腰,被燕枕戈一把掀起衣衫的下摆,堆叠在了腰际。 粗糙冷硬的手甲掐捏在腰上,泛起一阵冷意。 他愤怒又屈辱的低吼着,宛如一只困兽。 周遭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燕枕戈更是大胆地把手伸进了他腿间,揉弄了几下软垂的性器后,又抓着他两团臀rou肆意搓揉。 姬望崖臀部窄瘦挺翘,揉弄起来特别有弹性,让燕枕戈爱不释手。 他揉过姑娘们雪白的胸脯,软而圆润,现在揉弄着男人的屁股,竟也觉得血脉喷张。 可惜姬望崖却一脸羞愤欲死的骂道。 “滚,贱狗,别碰我!” 燕枕戈听他骂的这么难听,阴沉沉的笑着道。 “你再骂,我就把你的锁链从你屁股里塞进去了。” 姬望崖因他的话,吓得身子一颤,不想燕枕戈看他这般反应,更是戏谑的压低了声音,撩拨道。 “很兴奋吗?想被那样对待是不是?想来也是,锁链冰冷又粗糙,硬邦邦的,都塞你屁股里,肯定鼓起一团,摩擦着你的saoxue,又冷又硬。” “别……别说了!闭嘴!” 姬望崖羞赧的闭了闭眼,耳尖不可思议的红了起来。 燕枕戈见他被几句话都激成这样,更是好笑的抓着他两瓣臀rou,用力搓揉。 那内里被凶狠蹂躏过,肠rou都是肿痛的,被这样揉弄,又是肿胀,又是酸疼,还带着难掩的酥麻。 偏偏燕枕戈还继续挑逗他。 “你这屁股也没几两rou,里面那张小嘴也窄的很,真要把那两根锁链塞进去,怕是屁股都给你塞烂了,鲜血淋漓的,呵~” “不……住、住口!” 姬望崖脑海中不觉浮现出了那样荒唐又血腥的画面,赶紧摇了摇头。 他这些细微的反应都落在燕枕戈眼中,恶劣的男人笑得满意,一手攥着他的手腕,一手掐着他的腰,往后一拽,迫使他弓着身子,臀部朝后撅起。 没有任何前戏和扩张,似乎是笃定了他喜欢疼痛,那勃发的性器粗暴的捅开了微微闭缩的xue口,直往深处插去。 那刚刚才恢复些延展性和弹性的嫩rou被坚硬的roubang硬生生捅开,撑得纤薄,裹附在青筋突起的器具上,被强硬的扩开。 姬望崖疼得腰肢发颤,直吸凉气,压抑的哀鸣声不断从口中溢了出来。 好疼。 那种内里被完全撕开撑裂的疼痛,还有难以忽视的酸胀感。 那根roubang还在继续深入,仿佛连胃都顶到了。 他有些不适的干呕了几下,却觉得呼吸都哽住了。 他能感觉到那根性器鲜活的脉络贴着自己细嫩的肠壁在跳动,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器具破开肠道,那张可怖的扩张感。 一点点缓慢地被撑开了,伴随着酸胀的感觉。 内里被撑开的恐惧清晰可感,被坚硬的guitou抵到xue心后,他更是抽搐着抖了抖屁股。 月光冷冷洒下,周遭一切都变得清冷银白。 冷暗的光笼罩在两瓣臀rou上,透着莹润的光芒。 那凹陷处投下一大片阴影,浓郁的化散不开,更增添了几分晦涩,引人遐想。 很快,那根大roubang迅捷的抽动了起来,一进一出间,牵动得整个臀部都在抖动。 映在墙上的影子疯狂又yin乱,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具修长的身躯弯着腰,艰难地朝后撅着屁股,站立着,他身后笼罩下一具高大的身影,那人胯间粗壮的一长根影子不断捅插进他的身子,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心悸。 姬望崖被后xue里接连不断的捅插很快逼得喘叫不止,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断了线一样,掉个不停。 他声线冷冽低沉,染上情绪后,变得慵懒和性感。 带上哭腔后,更是无意中撩拨得人心痒痒的。 燕枕戈扣着他的腰,把他颤得厉害的屁股更往自己性器根部上按,那饱满的囊球都陷进了臀rou里,姬望崖更是尖叫出声来。 “呃啊啊啊……不……嗯嗯!” 他的声音完全破碎开,整个腰肢都是汗,又黏又热。 后xue更湿了几分,还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 姬望崖知道自己那处又被粗暴的撕裂了,而且因为这样狠碾xue心,他内里竟是快意的喷涌出少许粘稠的液体,类似女子潮吹一样。 他一脸崩溃的扭了扭腰,摆动着臀rou,想要脱离那根折磨自己的roubang,燕枕戈却不依不饶的压着他,掐着他的腰,手上用力狠了,直接把他整个人捞着腰肢摁在了自己性器上,凶猛的挺动。 可怜姬望崖一只手臂被紧攥着,身子被迫挂在了燕枕戈的手臂上,两条长腿稍稍悬空,怎么都够不到地面。 燕枕戈长年持刀擒盾,臂力自然惊人,眼下捞着他,神情惬意又轻松的一阵往里猛cao。 姬望崖被他这样紧压着cao弄,内里的嫩rou翻江倒海的蠕动痉挛,两瓣臀rou一直一抽一抽的。 激烈的摩擦顶撞让他腹部都一团火热,热辣辣的灼烧感。 他难受极了,腿间的性器非但没有软垂着,反而在被不断戳刺xue心的时候,违背意志的站了起来。 明明是背对着燕枕戈的,对方却像是能看到前面的情景一样,一面大力抽插着,搅弄起绵延的水声,一面贴着他的耳朵低语。 “有感觉了吗,你都硬了。” “呜嗯……” 姬望崖闷闷喘叫着,小腹难以自制的紧绷收缩,却更加明显地感觉到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埋在自己身体里。 燕枕戈松了他的手,伸到他前端摸了一把湿黏,哼笑了一声。 “居然就射了。” 姬望崖羞耻的挺了挺腰肢,想要避开他的触碰,却又被两手掐着腰肢,屁股被抬高,再次承受狠戾的贯穿。 他这下是没有任何支撑点了,只能双臂软软的搭在燕枕戈的手上,脚趾绷紧了,一双腿挺直直的朝两边敞开,在距离地面不远处徒劳地晃动踢蹬着。 燕枕戈力道大得很,手指在那劲瘦的腰上掐出道道指痕,他双手掌控着姬望崖,就像是捞着一根树藤那样轻松简单。 胯下逞凶的性器更是狰狞可怖,折磨得那具苍白的身躯不住发抖。 眼见着姬望崖难捱的昂起了头,叫得凄哑,他更是亢奋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像是有消耗不尽的体力和精力一样。 直到那凄哀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才纵身一挺,插进最里面,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彼时姬望崖已经满脸泪痕,叫不出来了,他的股间泥泞不堪,又是jingye,又是肠液的,还混着少许的血丝。 燕枕戈拔出来的时候,他更是抖了一下,伴随着yin糜的“啵”的一声,一切渐渐归于沉寂。 “呜……” 姬望崖张着嘴,呼出一串热气,低低的喘息着。 燕枕戈松开了他的腰肢,看他狼狈的软倒在地上,一双长腿叠在一起横着,那两瓣软rou朝两边敞开,中间一个roudong红嫩嫩的,不断吐露着浊液,眼神玩味又暗沉地踢了踢他的屁股。 “一次就受不住了?” 姬望崖没有应他,想来是没有力气回答了,只是软伏在地上,轻轻颤抖着。 他上身的衣衫完好无损,卡在腰际,下身整个屁股连同一双长腿都光溜溜的露在外面,yin靡不堪。 燕枕戈看他这副失神的模样,知道他是被cao得精神恍惚了,便笑了笑,弯下身来,把人直接给抱了起来。 开始姬望崖还没反应过来,等到燕枕戈迈着步伐,往人群中走去,他才慌乱的挣扎起来。 “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换个地方干你。” “难道你喜欢野战?” 燕枕戈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大有一副就地cao弄他的架势。 姬望崖神色变了变,脸白了红,红了白,最终哑着声音怒道。 “我一定杀了你!” “放开我!混蛋!” ———————— “唔嗯嗯!” 压抑到了极致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响起,姬望崖徒劳的扯了扯手臂,脸上满是隐忍和难耐的表情。 燕枕戈虽然没有真把那两条锁链塞进他后xue里,倒是用一条锁链将他的双臂捆缚了起来,绑在床头。 另一条锁链从一根并成了两根,在他身上抽出道道艳丽的红痕。 他并不是不能忍疼,但那冰冷的锁链抽在身上却激起火辣的热感。 尤其是抽在胸前的两点和腰腹处时,他更是难捱。 他怒瞪着那个笑得一脸邪气的男人,恨不得将那张脸给撕碎了。 可燕枕戈却是虐笑着,将他翻了个身,让他双腕抵着床褥,跪趴在床榻上。 那光滑圆润的臀部朝后挺起,并没有受到温柔的怜爱,而是被锁链狠狠抽过。 冰冷的链身吻过柔嫩的臀rou,凉意过后,窜起一股热辣感。 姬望崖从短暂的疼痛中回过神,屈辱中夹杂着滔天的惊怒,不禁喘着粗气大骂。 “贱狗……嗯……你少折磨老子……有本事松开我……堂堂正正打一场啊!” 燕枕戈丝毫不受他的挑衅,噙着笑,手中的锁链挑准了他微敞开的臀缝,狠狠抽下去。 刹时,姬望崖疼的腰肢一颤,臀rou都在不住发抖,更是凶恶的骂道。 “你这样……还算男人吗!龌龊、卑鄙……!”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还是想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嗯?” 燕枕戈手中的锁链不怀好意的嵌进他的臀缝里,缓慢的滑动着。 热辣的激痛中混着凉意,竟是意外的让姬望崖下身的性器有了反应。 他觉得不可置信又屈辱不堪,不觉的想要夹紧双腿。 但他这么一夹,连带着臀缝里那根锁链也夹紧了。 他后xue本就被流出体内的jingye给弄得湿泞一片,这样紧夹着,连那根锁链都被弄得湿黏,亮滑。 燕枕戈轻轻扯了扯手中的链子,嘲弄道。 “这么想要?连一根死物都夹这么紧。” “很有感觉啊……这里又硬了……” 粗糙的大掌猛地攥住了前方那根抬起头的性器,用力一握。 姬望崖顿时闷哼一声,眼角有泪光闪现。 奇异的是他那根被这样粗暴的捏握,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精神的站了起来。 燕枕戈吃准了他对疼痛比较有感觉,手上也没个轻重的搓揉着他那根物什。 见他面色潮红,呼呼直喘气,知道他要高潮了,便松了手。 快感一下被中断,姬望崖就像被当头一棒,愣在原地直喘着气,体内汹涌的情欲让他想要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抚慰,释放出来。 可他双手被缚,只能伏低了身子,两条腿朝外敞开趴跪着,用性器抵着柔软的床铺不住蹭动。 燕枕戈看他一脸迷乱,失了神志,几链子狠抽在他敞开的臀缝间、那红肿的xue口上。 黏糊的浊液被链子带动着溅洒在空中。 原本沉溺在情欲中的人,一瞬间被疼痛拉回了神,惊声哀叫着。 那根勃发的性器还未经抚弄,就猛地喷溅出股股白浊,湿了床单。 燕枕戈一面拿链子抽打着他的臀rou和xue口,一面戏谑的笑道。 “真sao,被抽打都能两头喷水。” 姬望崖刚高潮,大脑都还在嗡嗡作响,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前面性器射了个酣畅淋漓,后xue射得深的jingye也在臀部被抽打下,尽数流了出来。 他顿觉羞恼,想要直起身,那链子又接连十几下落在了他饱满的臀rou和柔嫩的xue口处。 细嫩的地方被抽打得充血破皮,起了道道蜈蚣一样的红痕,鼓胀又火辣辣的疼。 然而在这火辣的激痛中,又夹杂着酥麻的快感,让他更是难以忍受。 身体在这顿抽打中,热了起来。 晶莹的汗沿着匀称的肌理,细细滚落。 姬望崖咬着唇齿,不愿出声,可当那锁链抽在xue口处时,他却又疼又紧张的一缩xue口,含进了一个链扣,紧紧咬着,不愿松开。 等意识到的时候,他才心头一乱,慌忙放松了xue口,想将那锁结挤出去。 燕枕戈却在这时弯下身来,掰开他两瓣臀rou,将那根锁链一个链扣一个链扣的塞入了他的后xue。 直到整根锁链都被塞了进去,那窄小的xue口也被塞得鼓起,从后看过去,只能看到黑黢黢的一团。 姬望崖痛苦又难堪的挣扎了几下,被燕枕戈恶意的拍了拍满是红痕的臀rou,玩味的笑道。 “既然那么喜欢就好好含着。” “唔……你……!” 姬望崖愤恨的扭过头来,目光如炬的瞪着他,一脸的深仇大恨。 燕枕戈对他这样的目光感到不痛不痒,将人一把翻了过来,两手就贴上了那肌rou紧绷又结实的小腹。 那里还清晰留有燕枕戈昨夜里肆虐过的痕迹,一片青紫淤血。 他将手覆了上去,重重一按,立刻就听到了姬望崖的抽气声。 “住、住手……” 姬望崖眼中满是疼痛和不甘,更多的则是愤怒和屈辱。 燕枕戈喜欢他这样的眼神,凶狠又无能。 他手上恶劣的按压了几下,看着那双通透的眸子瑟缩着,身子都在发颤,嘴里发出“嘶嘶”的痛呼声。 似乎并不仅仅满足于这样的折磨,燕枕戈一手在那淤青的腹部按揉,一手托起姬望崖塞满锁链的屁股,抓在掌中,用力揉捏。 双重的疼痛刺激着姬望崖的感官,他受惊一般想要挣扎,却因疼痛软了骨头,无助的敞开着腿。 腿间那根才刚释放过的性器,又缓缓地挺了起来。 燕枕戈含笑着低下头来,用舌头舔了舔那顶端的小孔,撩拨得姬望崖狂乱的发颤。 “嗯啊……别……别舔……哈……” 柔韧的身躯布满了汗珠,汗津津的,微敞开的双腿rou眼可见的在痉挛着。 燕枕戈抓揉的狠了,还能听到细微的锁链碰撞声,他手上一用力,青紫的肚腹被他按下去一个凹陷,姬望崖更是疼得凄惨的叫出声,身子就像坏掉的人偶一样,抽搐着颤动。 看着他一张脸颊苍白带汗,眼角挂着泪珠,眼尾一片氤氲,双眸涣散失焦,燕枕戈也知道自己欺负得狠了,却一阵快意。 下腹骤然涌上的火热,让他探出手来,手指勾着没入后xue的锁链尾端,拉扯着往外拽。 那锁链不粗,却很长,一寸寸被拽出来的时候,漫长又磨人。 姬望崖忍不住闭上了眼,却又在锁链擦过自己xue内的嫩rou时,睁开了眼睛,看着那根黑色的锁链被自己体内的肠液浸染得透亮,一点点从自己红肿的后xue里拖出来。 他觉得心悸又羞赧。 近乎七尺长的锁链从他体内被完整地扯了出来,扔在了地上,发出“叮叮”的一声轻响。 姬望崖从来没有这么屈辱难堪过,直愣愣的盯着地上那根锁链,还不及回神,后xue就被guntang的rou刃,凶猛贯穿。 他“啊”的一声,双腿极力想要合拢,肠rou骤缩着绞紧,却被燕枕戈抓着双腿,大大分开,牢牢压在床铺上。 他两条腿几乎被弯折着,拉成了一条直线,按压在床上,腿间敞露的xue口正被粗硬的roubang狠狠插入。 那根器具又粗又长,形状狰狞可怖。 姬望崖看着那紫黑的巨龙凶戾的在自己xuerou里鞭挞搅弄,目光逐渐变得迷离。 他整个xue口都被cao开了,边缘带着破裂的口子,内里红嫩的肠rou在roubang快速的插进插出下,都翻卷了出来,红艳又糜烂,上面还能清晰的看到红斑和血丝。 透明的肠液在roubang的捅插下变成了黏糊的白沫,不少糊在了xue口边缘,更多的则是裹在roubang上,或是沿着被cao得软烂的肠壁滑动。 姬望崖痛得很,两条腿都感觉要从中扯落了。 承受侵占的后xue更是火辣又胀痛,撕扯着他的神经。 生理性的泪水淌落了满脸,口中的喘息吟叫更是难以自制。 挺直的性器在后xue被cao得汁水淋漓时,再次释放了出来,随后又随着体内凶暴的抽插,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他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这样轻贱的身子,明明痛得撕心裂肺,快感却如跗骨之蛇,紧紧缠绕在躯体上,挥之不去。 燕枕戈第一次就摸透了他的身子,眼下更是胯下凶猛的往里挺动,激烈的抽插带起响亮又yin糜的水声。 他那根roubang份量十足,饱满的囊袋拍打在姬望崖的臀部上,“啪啪啪”的,使得姬望崖脸颊通红,难忍的喘息吟叫。 在重重几记深顶后,姬望崖明显受不住了,铁打的身躯也吃不消,梗着气,双目翻白。 见状,燕枕戈把他的双臂从床头解了下来,转而环上自己的脖颈,两手托起那圆挺的臀部,胀大的性器又整根没了进去。 “啊啊啊……不……哈……” 姬望崖急促的惊叫了起来,腰肢像虾一样弓起,臀部更是扭动着,想要摆脱体内性器的肆虐。 可不管他怎么扭动身子,那根大roubang都深深地插在他体内,短暂的拔出后,捅插进更深的地方。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也方便燕枕戈发力,当下只管抓着那两团软rou,掰开了,腿间的roubang如同打桩一样,次次精准的钉在靶心上。 姬望崖被他cao得不住尖叫,口中的呻吟破碎又含糊。 xue心被戳刺的酸痛,让他感觉到惊惧,可身体却被情欲的快感没过。 意识在沉沦的边缘挣扎。 燕枕戈托着他的屁股,坐在了床边,胯下不知疲倦的挺动着,窗外明亮的月光洒落了进来,他眼中掠过一丝迷醉,竟是轻叹了一声。 “今晚月色不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