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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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不同于前,皇宫大殿内熏的非是龙涎非是檀香,而是清淡又有些泛苦的木香。 盖因皇帝陛下长于道人居所,习惯了这种清冷气味。 此时室内的气氛却谈不上半点清冷,反而火热无比。听说木香性燥,能给人添火,刘辩觉得果不其然。 他睁着一双赤金的眼眸,脖颈隐有青筋暴起,欲望俨然快化为实质,吞没他整个人,同化他成为野兽。 少年天子衣襟不整,裸露出大半精壮胸膛,怀中半扶半抱着一个清瘦高挑的身影,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那束着发冠的头紧紧靠在男人的肩膀。 渐有吮吸的声音弥漫,铁锈味儿让人更加的心浮意动。 靠吸食人血维持性命的女子许久未饮到新鲜人血了,明明告诫着自己不要太用力,不要饮太多,却还是没忍住把那肩膀肌肤咬得发白,在刘辩自己划出的伤口旁添了许多细小伤口。 “好可怜啊,我的广陵王。”男人仿佛感觉不到痛,语气带着不同于神色的气定神闲,爱怜地摸了摸趴伏在肩侧的脑袋。 明明自己体内的血液在流出,他却满心只顾着担忧他人。 自多年前广陵王中了蛊后,就一直需要服用人血来抑制体内的蛊虫。按理说一个王爷想要取人血,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但,时局不定,汉室将倾,这个王位也坐得谨慎小心如履薄冰。每次饮人血,都是采私牢的死刑犯人之血,秘密保存在地窖以供取用。 好在这蛊虫不是每日发作,血量尚能供应得上,就是新鲜程度难以保证。 刘辩知道此事后也曾多次建议广陵王饮他的血,随时咬随时喝,绝对新鲜,更能满足蛊虫。 被拒绝后,他嘴上没说什么,却做了勾引的举动。 今次便是,广陵王随密诏入宫,一声招呼还没应下,就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蛊虫让她极度地渴求着血液,铁锈味儿变成了香甜,勾魂索魄一样萦绕在鼻尖。 她不愿做欲望的傀儡,也怕变成嗜血之人,却屡次在刘辩这里放纵自己,轻轻一勾就上了套。 * 肩膀上的吮吸啃咬让刘辩嘴唇略有些发白,却也带给他莫名的快感。 他手臂发力,拢住怀中人的臀部,抱着人移步到了宽广的龙床上。 躺倒被人按在床上的女子神情中还透着懵然,蛊虫难得这样餍足,也让她心神舒缓,此时便有些熏熏然。 迷蒙双眼轻眨着看向身体两侧撑着的手臂,倒也不推拒,反而伸出双腿环上男人的窄腰。 这样顺理成章的发展在这同一张床上重复了多回,刘辩美其名曰“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早就揉成一团的衣衫没有在两人身上多停留一瞬,赤裸相贴刹那带来的不只是身体上的慰藉。 刘辩每到此刻都难以自持,沉下身去吻上那染血的唇,也不在意还残留着的自己血的味道。唇瓣相贴后就急不可耐得深入其中,缠着小舌作舞,吞下对方不及咽下的涎水。 “唔……” 赤身的女子也被情欲沾染,毫不见平日的冷静,她抬手抚摸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腹,逐渐往下去探那早就充血勃起的yinjing…… 却被刘辩及时拦住,钟情之人抚慰自己当然是乐事一件,但他更愿意攒着欲望再全部猛烈地发泄在爱人体内。 “嗯……快点” 女人的轻哼附和了刘辩的心声,他一手按揉过沥沥涌出晶莹水液的屄口,一手握着自己充血狰狞挺立的yinjing。 丑陋的性器与饱满幼嫩的屄口极不相称,摩擦着顶弄着,马眼流出的黏糊水液与屄水逐渐分不出你我。 难耐的指痕在男人背部勾画,喘息轻吟不绝于耳,刘辩箭在弦上仍装着从容不迫:“你下面这张嘴,怕也是渴血了,一直在亲我这充血之物呢。” 换来女子咬破他唇角的一句:“再废话就真给你下边也咬出血。” 这一句不知是让他心怵了还是心动了,奋发的性器更加耀武扬威了。 刘辩腰缓缓下沉,yinjing挤入那嫩红屄口,瞬间就撑得红唇变白。 “哈啊……好涨” 体内渐被撑开填满的感觉并不算舒适,却给人以心灵上的满足感。 紧致的裹吸让刘辩也长舒了一口,他箍紧身下的细腰,将对方拉得更近,下身缓慢却一刻不停地深插了进去。 “啪……” 是大腿撞击臀rou的声音,刘辩眼里的兴奋溢出,嗓子里有压不住的嘶哑粗声。 他于床事绝对算不上温柔,前戏的缓慢与迁就都像是猎人的蛰伏,只待性爱真正开始,一触即发后便越顶弄越粗暴,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自己嵌进对方身体里一样。 “啊……轻,轻点……” 女人咬破了下唇也再压不住声音,随着艹弄呜咽呻吟。 身上的人却早已听不见讨饶声,快感上头他满心愉悦,一手揉捏上女人饱满柔软的rufang,一手勾着人白皙的下巴又舔吻上合不住的红唇。 残留的血渍混着涎水沟通于四片唇瓣之间,身体里的蛊虫又被吸引着蠢蠢欲动,下身猛烈的顶艹让水雾漫在了眼眸。 鼻尖依稀又嗅到了香甜的味道,是刘辩肩膀上的伤口,未经包扎又潺潺涌出,混杂着他低落肩头的汗水,勾引着渴血之人。 懵然的大脑经不起思考,但也下意识知道不能在刘辩身上过度索取血液。 可……已经流出的血液,不喝岂不浪费? 红嫩的软舌再次探出,这次的目标却不是刘辩的嘴唇。 肩膀上本就疼痛裂开的伤口又传来微微的刺痛,接着是黏黏糊糊地舔弄,像猫儿舔食盘那般,不舍放过一点血渍。 勾得刘辩只想在自己身上划出无限的伤口,供应着爱人只饮他一人之血。 “啊!……不、太……太深唔” 涨得发疼的yinjing,经脉一下一下地跳动,肿大的guitou磨上了另一个浑圆柔软的小口,身下人被顶得一颤,从宫口又涌出一大股的水液浇得茎身亮晶晶的。 过多的水液让抽插碰撞的声音变得黏腻暧昧,湿滑泥泞的交合之处让刘辩发出一声轻笑,引得女子把脸埋进了身侧软被里。 刘辩却不依,他向来喜欢看着人的脸庞欢好,极少用背后的姿势。叼着人微红的耳垂,一路啄吻到脸颊,刘辩像哄小孩一样把人的脸庞从被子里刨出。 嘴上是轻声细语的哄着:“不羞,我帮你解决。” 下身的抽插却加快了速度,屄水被带出又捅进,渐渐捣出了白色的小泡沫。 叽叽咕咕的声音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不绝于耳。 被颠弄狠艹的女子再没有心思羞赧,捂着小腹弓起柔韧的腰背,尽力地调整呼吸却仍是被过于恐怖的凶猛抽插弄得急促喘息。 “啊、啊……受不住了,刘辩,你……快点、吧” “嗯?还嫌不够快吗?朕已经,很努力地去满足广陵王了啊。” 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后,果不其然腰上挨了一拧,刘辩笑了笑顺从地速战速决。 复撞击了数十次后,刘辩精囊微缩,埋入yindao的粗长yinjing狠狠跳动了一下,便深深地射入了jingye。 浓精浇得火热软嫩的苞宫一凉,略为疲惫的身躯又痉挛着攀上了高潮,股股yin液推着白色的精水流出还张着口的软红屄xue,场面说不出的色情。 刘辩用手掌和双唇自上而下地抚慰着身下还颤栗着的胴体,待两人休息片刻稍微缓过来,便又提枪再入了进去。 夜还很长,既然第一回他顺从地结束了,那之后,他可就不会再轻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