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x张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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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废弃的老宅早已破败不堪,早已脱落的墙皮彰显着被大火烧过的痕迹,棱角处还挂着几张蛛丝结成的网。但即便这样,也能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曾经的繁华。 张仲景在屋内调试药剂,顺便抽空看了一眼蹲在角落的人。 只见那人带着铁制口套,双眼赤红,手臂被束缚在身后用铁链紧紧锁着,凑近些还能听见咯吱咯吱的磨牙声和一声声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吼。 他看着华佗如今这幅模样,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讥讽:“自讨苦吃。” 说着,走到男人身前,口套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他把新调剂出来的药一勺一勺喂进华佗的嘴里。 也是在这时,束缚着华佗的铁链断了…… 张仲景瞳孔一缩,匆忙起身想要与他拉开距离,可一直紧紧关注着他的华佗怎么可能放过他,拽住他肩上垂落的蓝色带子一把将人拉入了怀里。 “放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让他打了个激灵,张仲景挣扎着试图摆脱男人的桎梏。 华佗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只是埋头不断蹭着张仲景的颈窝,不断舔邸他脖子上的软rou。 随后,不顾他的挣扎将人一把抱到床上,死死的压在上面。 “唔……”嘴被人堵住,灵活的大舌在他的口中肆意扫荡,张仲景一呼一吸间都沾染着华佗的气息,衣服被撕开,散落一地。 夜里有些凉,让他不适应的打了个寒颤,rutou在冷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下一秒又被华佗含入口中吸吮。 湛蓝的犹如大海般幽暗平静的眸子泛起波澜,张仲景推拒着埋在胸口狂舔的脑袋,可男人的大掌却在顺着大腿逐渐探入隐秘的角落。 从未刻意关注过的器官被人用手覆住,带着老茧的手指按压着菊xue周围的褶皱打转,过电般的快感让张仲景一个颤栗,忍不住溢出娇吟,下一秒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 刚刚发出的声音让他觉得羞耻。 华佗把一边的奶子吸到红肿后,又转头换另一边,舌头不断扫过乳尖,嘴巴一鼓一鼓的,偶尔还会用牙齿咬住rutou向外拉。 身下的大手也一刻不停,察觉到指节插不进去后急切的在周围打着转,引来张仲景隐忍的闷哼,随后又绕到两人中间撸了两下roubang,沾着透明的水液重新插入。 “嗯……” 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被人猛地闯入,张仲景抑制住声音攥紧了手中的布料,不疼也不爽,只是有一种怪异感。 手指在肠壁内横冲直撞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他被华佗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直到指尖触碰到一个凸起,在触到的那一刻,又快又急的快感直冲头顶,让他来不及反抗,溢出一声娇吟,脚趾蜷着。 “华佗……唔……你放开我。”他试图唤醒男人的神智。 华佗依旧不理,埋头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随着手指越加越多,xue口处的褶皱被逐渐抚平,抽动时还能带出些许水液。 张仲景抵抗着这股如罂粟般让人着迷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肠rou正谄媚的嘬吸男人的手指。 夜间的风呼啸而过,破败的大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气氛有些恐怖,室内的温度却一路飙升。 张仲景看着华佗起身想要转身逃跑,下一刻就被男人握住脚踝重新拽了回来。 “啪”的一声。 布满青筋的大rou进入紧窄的后xue,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张仲景紧闭着的双眼眼尾泛起泪花,抓着床单的手臂青筋暴起,身体犹如被撕裂成了两半。 “嘶……” 华佗抽了口气,被肠壁夹的寸步难行,看着身下疼的脸色发白的男人还知道安抚的亲了亲,手握住张仲景的玉柱撸动,等待他放松下来。 “要……射了……” 张仲景一声难耐的喘息,身前射出一股股jingye。华佗才架着他的双腿重新动了起来。 rou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jiba不断地顶弄,试图cao进最深处,平坦的小腹印出明显的凸起,肠rou紧紧地咬住柱身。 男人如同一条不知满足的疯狗抱着他的腿疯狂打桩。 等到药物起效,华佗回过神时看到的就是张仲景不断挺腰,双眼无神地模样。 脸颊泛起的潮红衬得那颗泪痣格外勾人,身上的咬痕如同红色的墨彩在洁白的宣纸上点下的朵朵红梅。 张仲景不再是平时那副孤高清冷的模样,更像是从画本子里走出来惑人心神,吸人阳气的精怪。 “快,快一点……” 张仲景的大腿不断发抖,媚rou疯狂裹吸着他的大rou,身前的玉柱活跃的跳动,看着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样子。 不上不下的快感让他没办法顾及华佗是否已经恢复了理智,只出声催促,想要抵达快感的最高峰。 华佗没有说话,或者说不敢说话,闻言只是抱着他的腿猛干。 直到两人齐齐发出闷哼。 事后,张仲景喘着粗气平复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后xue肠壁里挂着的黏腻jingye让他不舒服的动了动。 他垂眸看了蹲在角落的华佗一眼。 华佗:…… 华佗被他这一眼看得腿有些软,但又控制不住的被他这一眼勾走了全部心神,老二礼貌性升旗。 “怎么?要我帮你扣上?” 张仲景说这话的时候嗓音还带着情欲后的沙哑。 华佗赶忙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铁制口套自己带上,随后乖乖的拿起铁链走到他面前背过身去。 这次张仲景把铁链系的死紧,锁的时候还在紧咬着牙,这锁链原本是怕回途中的路上突声变故才被他故意弄松的,谁知道竟方便了他干这档子事。 “转过去。”弄好后,张仲景打算起身穿衣服。 “哦。”华佗有些心虚所以一句话不敢说乖乖的面壁思过。 刚下床,残留在体内的jingye便顺着大腿流出,想起张府现在的环境估计没什么水可以用了,无奈之下,只能就这么定定的站着等着jingye流淌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