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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她点时间,她肯定得想想。”“对对,”陆正午附和,“不急,你们都还小,慢慢来。”陆时迦心里一时欣喜,他不确定这算不算暗示。他有些手足无措,“那她要想多久?”“不是,”陆正午拉了拉儿子,“你祈热姐肯定也不知道,这种事情都急不来的。”陆时迦觉得他爸说得有道理,顿了顿又问:“那她想的这段时间,我怎么办?”祈热张了张嘴,心里滋味复杂,最后故意凶起来:“你是学生,你当然得好好学习了!”“对对对,”陆正午点着头,“千万不能影响成绩,不然你mama以后更难答应,总之这事儿不急。”“哦。”陆时迦看似不高兴地应一声,一转头,偷偷笑了起来。他开心得想原地打滚,从来没有哪个生日过得这么开心,积极地做着一切,时不时就笑出声来。“陆时迦你别笑了!”有人看不下去,“你到底在笑什么?说出来给大家听听。”陆时迦远远看一眼沙发上跟季来烟坐在一起的祈热,收回视线,“你们不懂。”其他人笑,“不懂不懂,你倒是受罚啊。”他们围在一起吃蛋糕,吃完便玩起了游戏,这一局陆时迦输,得往盒子里抽一根竹签。已经积了点灰的盒子不知道是谁从角落里找出来的,嘴上说俗气,却撺掇着大家一起玩。陆时迦甘愿受罚,即便不是他输,他也甘愿受罚。他从里面抽一根竹签,旁边祈凉已经迫不及待看过来,念出声:“你觉得现场哪个女生最漂亮。”话落,全体怪叫着期待起答案。“陆时迦!小心嘴,别把其他人得罪了。”陆时迦眼睛已经往外看,那边祈热低头看着手机,季来烟柳佩君正聊着天,没有参与进来。“我说了啊。”陆时迦视线固定在另一边,所有人都跟着看了过去。他说着站了起来,所有人又都看向他。“祈热——”他喊了出来,见沙发上三个人一同看过来,在柳佩君的怒瞋下,缓慢加上一个称呼,“姐。”祈热怔住。她虽是看着手机,他们那边的任何动静却都进了她的耳朵。她知道他为什么喊她。陆时迦朝着她笑,淡淡解释一句:“没事儿,我们玩游戏呢。”然后添一句,“真心话。”和大冒险。作者有话要说: 挖坟:红薯那段在第二十二章,旱冰场在二十三;芭蕉叶和车厘子梗在第三章;真心话大冒险的盒子在二十八章。女生的信在二十九章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加点甜、容奉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和班夫闵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容奉20瓶;加点甜、想吃烧烤、怡见倾新、lemon10瓶;荲荲荲、orison8瓶;至此终年6瓶;姜姜、kiooa.、我就想喝一杯奶茶5瓶;在在是在在3瓶;真开心、行星星系1瓶;第88章开学前,祈热请花自酌吃了一顿饭,没去外头,她亲自下厨。也喊了徐云柯,徐云柯忙着相亲过不来。原本只有师徒两人,后来加进来个陆时迦。陆时迦给她发消息,问能不能过来找她。祈热读出他语句中的小心翼翼,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祈老师。”陆时迦听着十分淡定,实际一颗心雀跃得就要跳出来。“你什么时候上课?”祈热的心情跟他类似,语气里毫无波澜。“明天就上了。”高中比大学开学早,两天时间报名,第三天就得上课。祈热停顿一会儿说:“有老师在我这吃饭,你想过来就过来吧。”“……方便吗?”陆时迦倒是第一回有顾忌。祈热觉得十分不自在,拿出平常对他的语气,“爱来不来,我挂了。”陆时迦过来前打开宿舍那个有些破旧的柜子,对着里面干干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穿上校服,一路跑了过去。祈热给他开门,一里一外,两人面面相觑。“我……我来了。”陆时迦挠了挠头。祈热让路给他,等他进来,她将门关上。跟花自酌打了照面,陆时迦坐到了祈热对面。一餐饭吃下来,陆时迦只有在花自酌一开始问及他的时候开了口,之后只听不说,埋着头,一不注意就吃下两碗米饭。“年轻人是得多吃点,看你个子挺高,还是偏瘦了。”花自酌又打量一眼陆时迦。终于有个陆时迦能发挥的话题,他刚要开口,对面祈热抢在前头,“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祈热急忙收住,“他经常运动……”祈热自知不该多嘴,看一眼陆时迦,陆时迦立刻把话接下来,“嗯,老师,我运动还不错,平常经常打球跑步,最近放假吃得有点多,也没怎么运动,肚子上长了rou,不然还有腹肌。”花自酌听着一挑眉,“不错,球打得还溜么?”陆时迦打得不错,但在祈热的老师面前,他不能太实诚,只回:“马马虎虎,勉强可以配合队友。”祈热鲜少见陆时迦这样,边吃饭边仔细听着,只听花自酌说:“以前年轻时候进了校队,后来开始学法语,就再也没摸过球。”陆时迦似是斟酌了一会儿,“老师您要是有空,周末可以一起打。”花自酌自然不会凑这个热闹,倒是对陆时迦颇有好感,聊完运动又问:“学习怎么样?”陆时迦看向祈热,“我跟祈老师汇报过,她都知道。”花自酌便看向祈热,祈热莫名有种要炫耀自家孩子的既视感,心情有些奇怪,嘴上实话实说:“之前比较差,最近赶上来了,期末的时候是班上第一,年级里就比较靠后,理综还不错,数学差一点。”花自酌边听边点头,“那还是不错,继续保持,要是对法语感兴趣,以后可以来梅外。”陆时迦听起法语有些头疼,“我跟法语没什么缘分,也没有很大的兴趣,之前找祈老师学了,很难,学不进去。”祈热听了皱起眉,有话要问还是咽下去。花自酌笑了笑,“早早尝试了也好,知道什么不适合自己。”一餐饭吃完,陆时迦帮忙收拾碗碟,祈热送花自酌下楼,回来时陆时迦已经收拾干净,干巴巴站在客厅中央。大概是因为头顶那盏灯是尴尬的,它所照之处,也变得与它一样。祈热看一眼他,转身坐在了沙发上,极力装得自然,“你要走?”陆时迦看向她,“我……走吗?”祈热受不了了,“说话就说话,谁让你别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