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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发通告,导致上热搜,宋玲玉肯定还请了其他公关团队。这事鲁源气归气,但丝毫不意外,早在节目播出当天他就猜了个大概。宋玲玉想搞死他们,不是一天两天了,立场对换,陈玉汝要是有黑料,鲁源也会当即请公关帮玉娘娘上热搜,也恨不得万千舆论的手将陈玉汝剥皮抽骨。鲁源也准备得有后招,准备有方案ABC,他催促谢焕生和于乔把结婚证重新领了,就是想离婚这事他们装一回哑巴。反正两人又要重新在一起生活,还是夫妻,就是媒体粉丝不知道他们真有离婚过。日子照样过着走,久了而久之,媒体看两人照例生活在一堆,这事也就成了大V营销号碰瓷他俩。他们到时候还能倒打一耙。可宋玲玉这料爆的太及时了,算好了他们出不了后招。鲁源的烟瘾又犯了,蹲大马路上就点了一根,转头看到交警过来,缩回车内,开回公司了。剧组这边最先知道的是制片,他捎人小声通报给了皱着眉注视监视器的骆导。骆导听闻后,表情没写在脸上,像是什么都没听见,让三个演员继续拍戏。这段戏里有凶犯和两位警察的对峙,凶犯卫城的演员是个纯电影新人,但他就是骆导要找的人,就是要用他。这段骆导反反复复拍了十几次,最后终于找对了情绪,让三人过了。接着也没闲着,赶紧拍下一场戏,追逐打戏。制片瞅了眼没什么动静的骆导,“你不叫他俩来说几嘴?”“说什么?在我这里,拍戏最大,戏演好了,事儿就成了。我管他们那两口子破事儿干嘛?”骆导不屑说。制片就见不得骆导不着急的小样儿,讽刺道:“那之前于乔怀孕你激动成那样。”“哪样?我是怕她耽搁我的戏。”想到这点,骆导又痴汉脸笑呵呵说,“现在于老师演得忒顺了。省事。”制片白了他一眼。片场是个忙碌的地方,工作人员各司其职,心思大多放在工作上。这地相对封闭,工作人员也不知道微博上炸翻天的事,反倒少了很多闲言碎语。但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中场休息时,还是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离婚被爆本来是压在于乔心上的大石头,曾经做梦都怕被网友扒皮,给谢焕生带来负面影响,两个人被逼着板上钉钉,没挽回的余地。到现在真发生了,心里面反倒不慌不乱,没太多感觉。二人还乖乖把戏拍完了,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唯独是多了几道不明不白的视线巡睃在他们身上。谢焕生比于乔还淡定,休息吃盒饭时,还夹了自己饭盒里几块好rou塞她碗里,又给她打了碗猪蹄莲藕汤,让人趁热喝了。他一脸严肃地命令,心思只放在于乔的营养均衡上。“把这些rou吃了,别讲条件,你现在是越来越挑食。”于乔戳了戳饭盒,“吃吃吃,天天就知道让我吃,我都长膘了。”“你没膘,片场谁看出你胖了。”“算了,我们说正事,怎么处理?”谢焕生浑不在意,往于乔嘴里塞了两块猪蹄rou,再灌了一碗热汤,女人鼓着腮帮子,根本说不出任何话。压着于乔吃了不少东西后,谢焕生才说:“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有什么好想的,横竖就是那样。”于乔笑了笑,那样就是在一起呗。刚才他俩还拨过鲁源一通电话,没通,去问了鲁源办公室里的同事,说鲁源上飞机去看他们来了。于乔琢磨来琢磨去,鲁源估计还会叫她们装聋作哑,揭过这茬,到时候户口上孩子名字一添上,这样对谢焕生和她的负面影响是最小。可就怕有些人抓着不放,他们毕竟是离过婚。“要不赖我头上吧。本来就是我撒脾气提的离婚。”于乔捏着谢焕生的袖子,眨眨眼睛,真挚地提议道。现在还怕谢老师想起那些事,跟她生气。谢焕生淡淡扫她一眼,果断拒绝:“不。”他薅了一把于乔的头发,故意下重手,揉得于乔晕头转向,像是不高兴的惩罚。“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先把饭吃光。”于乔张牙舞爪护在头上,嚷嚷道:“讨厌的你。发型给我揉乱了。”她不知道谢老师是什么打算,还是等鲁源到了再说。吃完饭,贺佳买了当地草莓回来,让于乔颇为惊喜。南方就是好,想吃什么新鲜水果都有,附近县有个草莓基地,农民们每天早上都背着背篓来街上卖草莓。知道于乔最近喜欢吃酸甜味的,贺佳买了一竹篓,捎带着也犒劳工作人员。于乔瞧着跟他们今天搭戏的新人眼珠子也凝滞在草莓上。新人叫金峋,在电影圈算刚入行,在音乐界是歌坛小天王,选秀出道后便一路飞升,出道十年,金曲奖拿了四五座,被扣上新四小天王的帽子。这次他跨界演戏,是制片人特邀,但形象对了骆导的胃口,骆导也没多言语,也钦点就是要他演。于乔让贺佳洗了四五斤草莓带给金峋和他助理,贺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金峋到了剧组后,于乔老爱叫贺佳送东送西的过去。贺佳离开,谢焕生闷声不语放下手机坐在一旁。往几日,于乔寒冬腊月里吃冰凉凉的水果,谢焕生早就喝止了,怕她凉了胃。今天却没有制止,由着于乔动作,只用直勾勾的眼神盯住于乔。于乔一连吃了小半袋子,还不知道收手,谢焕生没忍住,还是拿剧本敲了敲桌子。咚咚两声,沉闷敲打某人。于乔咬住嘴唇,依依不舍地塞了最后一颗,停下。于乔吊着眼梢,“又怎么了嘛,不就是送他了几盒草莓。这你都要不开心。”谢焕生嗯一声,表示真的很介意。于乔解释:“我就是想把鲁源的demo拿给他听一下。源哥,每次都来sao扰我们,我们又不是专业人士,让他去跟专业人士唠去。别来烦我。”论起口是心非来,于乔也从鲁源身上学了个皮毛。明明就是想为鲁源铺铺路,她还不承认。十年前,陈玉汝还不叫陈玉汝,是陈玉的时候,鲁源也不是现在这样猥琐爱钱。当年的鲁源是被陈玉汝从大山里骗出来,皮肤土黑土黑,却有一清隽朗逸的小生相貌,眼珠子还没掉进钱眼里,清澈似山涧里的泉水。他有一口好嗓子,从未被城市的喧嚣侵染,一开唱,便拿了歌唱选秀的总冠军。公司要叫他甩了陈玉汝,替他发唱片,要捧他成为小歌王,他也没同意。后来纠纠缠缠,出了些事情,被救回来后,鲁源的好嗓子彻底没了。于乔每每听到鲁源那粗粝嗓子,始终觉得对不起他。这几年,他们算是越过越好,鲁源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