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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原因不肯听我话,我也知道。你们学校都传遍了,你的女朋友还是个小明星。哼,那种圈子的人有什么好?你是被迷了相,神智不清醒。”“你神智不清醒,妈会帮助清醒。”事情到达这种地步,已无转圜地步,谢焕生沉默地选择离开家。这些事于乔当时都不知道,谢焕生没说。那天,于乔和朋友们喝酒吹皮烫毛肚,接到谢焕生电话后,赶到谢焕生学校门口。秋冬交际,寒风料峭,谢焕生影子单薄站在树下,手插着兜,薄唇抿成一条线的形状,没由来的执拗。于乔悄悄绕到谢焕生身后,从背后偷袭着抱上他。“宝贝儿,我给你打包了些好吃的。”于乔提着塑料口袋,献宝似的拎在谢焕生眼前,嘻嘻哈哈耍赖皮地笑,还故意将冰冷的手偷摸在谢焕生的腰rou上。猛然,于乔被谢焕生死死搂在怀里,谢焕生的头颅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只肯让她承受一丁点的重量。手臂不住箍紧,于乔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力道勒得太疼了,于乔喘不上气,好似带了恨意,恨为何骨血不融合在一起,恨为何不是同根生的并蒂花。于乔要被谢焕生憋死在怀里,但她也不敢哼哼出两句。他的情绪很少有如此激动,哪怕于乔故意勾搭他,他的行为也是非常合乎君子,要说两人交往快一年,谢焕生也就和她接过几次吻。还是于乔半强迫他今晚的谢焕生情绪不对。于乔抚摸谢焕生的后背,“是……秋招工作压力大?你学习上的事,我也不大懂。但你这么优秀,肯定能找上,要不咱们也不求进四大,你放低点要求嘛。实在不行,我有钱,我可以养你啊。”谢焕生闷闷说:“不是,跟它没有关系。”“那是创业赔本了?多少,我给你垫上。我可还算有点小钱。哈哈,我说这话,你别嫌弃我赚得比你多,我们这行业捞钱还挺快。不过你也别灰心,你们这融资成功,以后你就是我老大,你可以投资我,包养我,成为我的金主。”于乔自顾自开玩笑,手臂上的力道也越来越紧。于乔嘀咕片刻后,谢焕生才松开她,“嗯,就是这个,最近压力有些大。我可能要在校外租个房,方便我跟王诺沟通工作。”王诺就是谢焕生的创业伙伴。“啊?那你想跟他住一块儿么?”于乔装傻,对了对手指。谢焕生笑了笑,薅了一把于乔的头,“我有女朋友,我为什么要和他住一起。你想过来吗?”于乔晕乎乎愣了愣,又害羞偷偷咬唇,“好、好啊。”两人同居了,同居没多久,谢焕生又玩了场失踪。于乔等了也找了好些天,大四基本上没课,谢焕生又不在创业基地,最后等到一则分手短信。分手这事于乔是一点也不相信,她脾气一下子上来,硬是得找着谢焕生讨个说法。于乔也去过谢焕生家里,提了果篮做伴手礼,在国外生活多年,可中国式的人情世故她还是懂的。接待她的是江云秀,谢焕生的母亲比谢焕生还要冷漠,谢焕生是外冷心热,江云秀骨子里透着股瞧不上于乔的高傲。“不在。你是我儿子的什么同学?我怎么没听他说起过。”江云秀揣着手挡在门前,连房门都没让于乔进。水果篮子放在地上。她在医院里装聋作哑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明明知道谢焕生提过于乔是女朋友,也打听过于乔是什么人,偏要装作不知道。“我……”于乔抿了抿唇,认真说:“我是他女朋友。”江云秀的脸垮了。“小姑娘,你说这话不嫌害臊。我儿子可从没跟我提过交了女朋友,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老是不回家。”江云秀暗示性上下瞥了于乔两眼,“连自己亲妈都躲着。”到底是躲谁?于乔咬了咬牙,她脾气也是大的,非要往屋子里送果篮,瞧上一瞧,偌大的客厅很安静,确实没什么人。于乔只好作罢。过了好些日子,于乔都觉得这段感情玩完,恋爱经验丰富的姐妹告诉她:大猪蹄子不都这样,烦你的时候也不跟你说,还虚与委蛇地讨好,故意把人吃摸干净,拍拍屁股跑人了。又是大四的学长,指不定跑外地去实习了。于乔总觉得不是这样,后来也从王镇弟弟的嘴里知道,谢焕生是要出国了。后来,于乔回了于家,才从赵曼丽口中得知于海找过谢焕生。于乔一点就炸,“你们居然从来没告诉我,你们找过他!”小赵女士不满意回嘴:“那你也没告诉我们,你交了新男朋友。”“什么新男朋友?我就只有他一人。”“好了,小乔meimei。别生气,没什么大不了。你说你进演艺圈,我们也没拦着,玩那些男孩子玩的也算了,无伤大雅嘛。但女孩子总会在男孩子身上吃点亏,知道你上心了,你爸爸怕你吃亏,就是去看看他条件合不合适。”“然后呢?”于乔抱着胸问。“不合适啊。”赵女士说得理直气壮,“学金融的太精明了。你将来肯定拿不住他,我觉得跟你一天玩的那傻小子挺好。”于乔抽搐两下嘴角,不知道于海跟谢焕生说了什么。再来,谢焕生有一段时间没出现,后面于乔还是在出租房里等到了他。他是来带些衣服走。谢焕生的再次出现脱离了光鲜,不再是那个骄傲清俊的男生,他精神有些颓靡,头发很久没理,垂在眉目前,也瘦了不少,双颊两侧的rou凹陷,眼下青黑,脸上没有血色,皮肤也是病态白。像是经久不见日光的吸毒患者。他跟于乔道了歉,说是这段时间身体出了点毛病,出国是真的,可他没联系上博导,这事儿也黄了。分手也是真的,他思来想去,配不上于乔。至于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为什么弄成现在这样,他都不肯说。于乔逼不出来一句话,也很火大。谢焕生扫了一眼脏兮兮的鞋,目前他身无分文,兜里是硬币都不能碰的叮咚响。与父母决裂,离开家后什么都不是,连生活费也是向同学借来,还要接外快,讨一段时间生活。再看看于乔,脖子上围的是爱马仕春夏发行丝巾新款,谢焕生做软件外快筹钱给她买过一条,价值八千。他配不上她。原先是这样,现在更是这样。“你值得更好。”谢焕生说。于乔恨得咬牙,“你真这样想?谢焕生,我不管我爸跟你说了什么,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你愿意和我好,我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我信你,你的事,什么时候愿意跟我讲,就讲。你不愿意,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