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名侦探的败局(Mob/强制/扩张)
第一章:名侦探的败局 * 《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再破奇案!》 《剧院杀人案!最年轻的侦探工藤新一复出!》 《现代小众艺术家坂田高典背后竟是如此!》 …… 几乎所有报纸和媒体争相报道工藤消失后复出的第一个案件,更不要说与此案相关的坂田高典、桑原堇、秋元琥珀等人都是业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随便拿出来一个都配得上一整版的独家专访。 一时间,此案变成了无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下到平民百姓,上至整个艺术圈……或许还要达到更向上的地方。 某天午后。 “安室先生,最近还好吗?”工藤走进波洛咖啡厅,习惯性地打着招呼。 “咦?新一你认识安室先生?”小兰疑惑地问道。 “啊哈哈,”工藤又把自己和柯南的人际关系搞混了,只能干笑着应付,“我……我听柯南说的,波洛的大哥哥很照顾他。” 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小梓端来两杯冰水:“你好啊,小兰,这位就是工藤吗?欢迎来到波洛咖啡厅,要不要尝尝我们这里的招牌三明治?” “可惜你吃不到安室先生亲手做的了。” “安室先生请假了吗?”工藤坐直身体,能让安室不来咖啡厅上班的事情都不小。 “他说要回老家那边发展,所以昨天就辞职了。” “什么?!”工藤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他辞职了?!” 周围人都被他一惊一乍的动作吓了一跳,工藤连忙歉意地冲周围人笑了笑,低头思索起来:安室居然辞职了?不是旷班、不是请假,而是直接辞职,是组织那边出了什么事?还是公安放弃了他在组织的卧底行动?他已经被发现了? 无数猜测在工藤的心中生出,他拿出手机想联系一下风见询问,在通讯录里翻找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风见的联系方式存在了柯南的那部手机上。 “嘶……难办了……” 现在他和公安之间的隔阂不是一个电话号码那么简单,协助他们工作的一直都是江户川柯南这个人,现在他打过去电话,估计只能得到挂断拉黑一条龙。 “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小兰知道工藤一直在瞒着她做很危险的事,但她能做的只有一遍一遍的询问。 “兰,我……”谎言一旦说出口,就要负起责任一直说下去,只是工藤突然觉得那些话哽在喉咙。 “没关系,新一,你不想说就算了。”小兰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她垂下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冰水。 “对不起,我保证,事情很快就会结束,到时候我绝对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 才不过九月份,温度却下降得厉害,这个秋天为何如此寒冷?冷气透过玻璃渗透进来,不怀好意地挽上窗边人的手臂,尽管室内已经不得不开了暖气,还是驱散不了落地窗角落霉菌一般的水雾。 “新一,你知道吗?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之前那个案子。” “剧院那个?” “嗯,我一直在想……沼田女士、坂田先生、还有桑原女士,他们与这场凶案脱不了干系,现在真相已经揭露,凶手和加害者都得到了惩罚,但正义真的胜利了吗?” 她裹紧了衣服,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表述不够清晰, “不管是多困难的案件,你就能完美解决,战胜了看得见的罪犯,审判了她的罪行,这就结束了吗?” “兰,看不见的东西……人们的愤怒、彼此的憎恨和偏见,它们该怎么被战胜呢?”工藤总有答案,但他现在无法回答小兰的这个问题。 “是的,自从有人,它们就如影随形。”小兰叹了口气,似乎了接受了这个结局,“面对这些,我们的对抗不会有结果,可能也没办法赢,新一。” 在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玻璃上的水雾凝结,如同苦涩的眼泪静静滑落。 “不过新一,就算事情真的到了很糟糕的地步,你真的踩空了,如果我还在的话,也会把你拉起来的。”小兰不知为何,这些天心慌得厉害,也许只是因为这反常的天气,语句中不自觉得带了些悲观,“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不是吗?” 如果小兰还在的话?他从没想过可能有一天自己会生活在没有小兰的世界里,那个画面太过让人窒息,工藤想都不敢想。 “兰,别这么说……别说这种话,没有你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对面沉吟了片刻,慢慢地说道: “那何苦呢?如果我……”她看见工藤心碎的神情,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那个字,“新一,无论我在哪里,都会等你的,就像你离开的这一段时间一样,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的,享受这世间的欢乐,然后我们再相见。” 太阳高高的悬挂在天空之上,散发着尖锐的冷意,工藤努力睁大眼睛想要把眼前的人刻在心里,可太过刺眼的阳光遮住了他的视线,炫目得让人窒息。 *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美国司法部新闻稿: 20xx年x月xx日 两名涉嫌违反国家安全法律的嫌疑人被逮捕 美国司法部今天宣布,工藤优作,工藤有希子涉嫌违反国家安全法律,均已被逮捕和起诉。这两名嫌疑人被控非法获取和传播机密信息,并向外国政府透露敏感信息。 据起诉书指控,两人在近三年,利用其在公众媒体的影响力以及政府机构的关系,非法获取了大量的机密信息,并将这些信息传递给了外国政府代表。这些机密信息涉及到国家安全、军事行动、外交政策等敏感领域。 如果罪名成立,这两名嫌疑人将面临长达20年的监禁,以及高达500万美元的罚款。此案件仍在调查中,更多详情将在今后公布。” 至亲被扣上这么一项罪名,工藤连夜赶往美国为父母找律师、搜集证据,初次审理还未开庭,灰原的越洋电话就打了过来。 “工藤!组织要动手了,快回来!” “琴酒一行人都在美国,赤井先生也追了过来,日本那边应该是安全的——” “组织又不是只有琴酒一个人!而且你父母的事就是组织的手笔,他们把你引到美国,就更好对你周围的人下手,从你父母、到小兰和阿笠博士全都跑不掉,这就是组织抹杀一个人的方式!” 灰原的吼声已经有些破音了, “不对,组织怎么会突然盯上你——工藤,你是不是在公开场合说过跟组织有关的话?!” “没有啊……”他回忆着自己变回来之后的的点点滴滴,他从没有跟谁提过组织,甚至想到这方面的时候都屈指可数…… [ “抱歉,沼田女士,请容我问一句,你说的所有医药公司,包括乌丸制药株式会社吗?” “它算是最大的制药公司之一,毫不意外地拒绝了我,有什么问题吗?” “不……请继续吧。” ] 然后,自己皱着眉,一脸讳莫如深。 工藤的冷汗一瞬间顺着脊梁往下流动,他喉咙发紧得厉害,挤出几个干燥的音节:“我问了一句,乌丸制药株式会社。” “工藤啊工藤!你现在不是柯南那个小孩子的身体了,做什么都没人在意,说什么都能随便忽悠过去,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就不知道吗?” 灰原的声音愤怒不已,她当然生气,她气工藤终究还是太单纯,也气自己没有给出足够的警示,傲慢地认定工藤在与组织交手过几次后就一定不会失手——不,那根本不能称为“交手”,柯南在绝对的暗处,面对的一直也只有琴酒。 现在他站在阳光下,被头顶盘旋的巨大阴影所凝视,工藤还能赢吗?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像是做出一项重大的决定:“我给你拖出时间,不知道能有多久,你快点回来。” 说完,灰原就挂了电话。 十二个小时的飞行后,工藤重新踏上了日本的土地,手机回复信号的一瞬间,灰原——不,宫野志保的照片就和无数新闻弹窗霸占了手机的整个屏幕。 《天才美女科学家反悔:揭露自己参与不道德实验》 《核心研究员坦白制药黑幕,向警方自首并配合调查》 《黑暗实验背后的神秘组织?证据确凿!》 《当事人在媒体面前公开罪行,究竟意欲何为?》 …… 用自己叛徒的身份转移组织的视线,从而保护别人,这是她唯一能用的方法,上一次是小兰义无反顾地挡在她身前,把自己从贝尔摩德的枪口中救下,这一次换她来挡在所有人前面。 事态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工藤的预期,他知道现在不是痛心疾首的时候,抢了别人拦下的出租车,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米花町。 离毛利家还有两条街的距离,车堵得厉害,工藤心中涌起强烈的恐慌,他扔下一打钱就打开车门往毛利家跑去,转过最后一个拐弯,远远地就看见前面围了不少人,人群的缝隙中还有警示线的鲜艳色彩。 工藤不顾一切地往前跑,恐怖的猜测终究是成为了现实,毛利家、侦探事务所、波洛咖啡厅,全都无一幸免地变成一片焦黑的残骸。 “兰……毛利大叔……不、不、” 也许爆炸时楼里没人呢?也许两人恰好不在家呢?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气味和还未散掉的热度,他挤开人群,正准备越过警戒线冲到楼上确认,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 “这里闲人免进。”熟悉的声音,却透着疏离和不容抗拒的权威感。 工藤抬头,拦住自己的正是风见,他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连忙抓住他请求道:“风见先生!快让我上去,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得确认!” “这里不是平民应该去的地方。”风见皱眉,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少年为什么认识自己,还用一种认识了很久的语气跟他说话,难不成这个小侦探觉得自己有点警察的人脉就能跟自己称兄道弟吗? 工藤见话说不通,直接侧身试图绕过风见冲到楼上,后者则是见怪不怪,一个逮捕术把工藤按得无法动弹。 “风见先生,是我啊!我是——” 从烧焦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工藤的解释,他有些期望地看过去。 “请节哀。”安室在楼梯下站定,脱下染上了焦黑的白手套,声音带着些许的怜悯。 “不、不可能,你在说谎……兰,怎么会……” “请注意自己的言辞,配合我们工作。”风见语气中透露着不满,手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你知道的对不对?”工藤的双手还被制在背后,他低着头,刘海投下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知道的,你提前从波洛咖啡厅辞职,组织的安排、公安的消息,你什么都知道。安室先生,你是那么厉害的人,却不救他们……” 失去亲友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 安室皱眉,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但工藤言语中好像很了解他,甚至他的所有秘密。 “东京峰会,普拉米亚……爆炸物样本,我还要怎么配合你们的工作?”他全身的力气好像已经被抽干,语句中带着哭腔,“还有灰原,她不眠不休地研究深泽的实验、给你做康复治疗……现在只能出卖自己换一个机会……最终还是换不来你们的帮助,对不对?” 工藤不管对方到底能不能通过他颠三倒四的话语明白他们的身份,但这些都没有意义了,他发泄着对安室和风见冷眼旁观的气愤,也许他最恨的还是造成这一切的自己。 “你怎么知道……”风见制住他的力道渐渐放松,语气中带着不可思议,“那些事明明是……柯南?怎么可能……” 工藤没有理会两人说了什么,他扶着麻木的手臂向外走去,小兰说,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等自己,她一定还在什么地方,他们总会相见的,不是吗? 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已经没有了任何人声,这是一条无人的小巷,对于他现在的处境来说非常危险,不过工藤并不太在乎了。 身后传来突兀的脚步声,然后意识陷入黑暗。 * “新一……你要享受世间的欢乐,然后我们……再……” 少女的面容模糊不清,强烈的光亮在回忆中晃得他的眼睛生疼,那些是真实的吗?世上到底有过这样一个天使般的人,在温暖的空气中跟自己说过那些话吗? “哗啦——” 一桶冰水劈头盖脸的从头顶砸下,寒意刺得他的皮肤如刀割一般,面前的人用一种残忍的方式把工藤从曾经回忆中拉了出来。 “咳咳……” 工藤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努力睁开眼睛,但什么都无法看清,意识的逐渐回拢让他感到自己的的后脑传来阵阵疼痛,水珠流进眼睛里很不舒服,手脚则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看,特意抓到活的,这小子怎么办?”面前的人似乎没有在和他说话。 “工藤夫妇和警视厅那边都搞定了,他没什么用,你们看着处理吧。”说完就是房门关闭的声音。 听到有关自己父母的字眼,工藤眼睛酸涩得厉害,有温热的液体混着冰水一起流出眼眶。 一身黑衣的男人在他面前站定,抓着他额前的碎发迫使他仰起头,似乎是在上下打量着这个不自量力的侦探。 “没什么想说的?” “咳……是琴酒,让你们……” “你还知道琴酒?他早去美国收拾那群苍蝇了。”工藤能利用的人脉已经被组织清理得一干二净,男人也不吝跟他多聊几句,“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有勇气对抗组织的,住在你房子里那个FBI就没有提醒过你组织的手段?” 不仅是赤井,他身边所有和组织有关的人都提醒过他组织是多么的无孔不入,手段有多么残忍,他还是出错了,就是那么简单的、无心的、一句话,一个表情。 “你见过琴酒?” 工藤勉强点了点头。 “那可真是稀奇,你见过他还知道他的身份,居然能活到现在,是不是他根本不记得你啊?”男人不像工藤印象中的组织成员那样寡言阴沉,“那家伙整天黑着一张脸,真可怕,我要是像他那样,客户们可就要都被吓跑啦。” “你也知道他跟你不是一个部门,灰雁。”另一个男人说道。 灰雁(Grey Goose),一款来自法国的蒸馏酒,看来抓着他头发的男人不仅是组织成员,还获得了酒名作为代号,说明他的身份不低。 “是——是——整天笑着和别人虚与委蛇就是我的工作,要不是我到处疏通关系,组织干的这些事早就臭大街了,琴酒还能顶着他那一头白毛招摇过市?”灰雁似乎非常不满琴酒的工作风格,也不管他这个外人在这里,就这么抱怨起来, “看看琴酒,就差把‘我是坏人’四个字写在脸上了,至少装装好人,减轻点我的工作量,你们是不知道议会那群老东西有多难搞,连我这个组织成员看了都觉得变态……咦?” 灰雁似乎想到了什么,俯下身仔细观察起工藤,他又用大拇指把工藤眼睛里的水珠和眼泪抹掉,让他不用再眯着眼睛。 工藤此时也看清了眼前的人,灰雁看起来有35岁左右,五官端正,头发也打理得整齐,丝毫没有琴酒身上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恐怖气场,他穿的衬衣甚至都不是纯黑,而是钻空子一般的深灰色。 “你们看,他长得还不错对吧?”灰雁绕到他身后,捏着他的下巴向其他人展示起来。 工藤当然长得不错,他的母亲可是世界知名的女演员,让他拥有了一副优秀的皮囊,他的脸很小,皮肤白皙,鼻梁是少年特有的高挺纤细,他的唇线很轻,微微上翘的嘴唇因为寒冷而显得有些苍白,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整张脸上最出彩的就是他清澈透亮的双眸,他的睫毛对于一个男生来说过于纤长了,甚至能在褐色的虹膜上投下一片阴影,被打湿的下睫毛可怜兮兮的贴在泛红的眼睑上。 同样湿淋淋的白衬衫紧紧贴住皮肤,显出他经常运动练出的流畅线条,不是成年人那种突兀沉闷的肌rou,而是一副年轻健康的躯体。 面前的其中一个男人走到工藤面前,粗糙的大手胡乱在他露出的锁骨上摸了两把:“皮肤也够嫩,我看可以。” 听着几人对自己的外貌评头论足,工藤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他们注视自己的炽热目光也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不是歹徒的狠戾,也不是阴谋家的算计,而是更加陌生的…… “这小子还是个雏儿吧?不如咱们给养好了再送过去?” “那是自然,这年头雏儿都不值钱了,让人用着舒服的才值钱。” “请吧,几位。”灰雁放开他的脸,直接解开绑着他的绳子,然后坐到角落的椅子上准备观赏一出闹剧,“别弄残了就行。” 几个身材高壮的男人围在工藤周围,他全身几乎都被笼罩在他们投下的阴影里,这无疑是一副十分令人窒息的画面,饶是工藤再没有经验,也知道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可他只是垂着眼,任由他们扯开自己的衬衫,几只来自不同人的手在白皙的胸膛上滑动。 “至少还挺乖的,”男人没期望工藤能给出什么迎合他的反应,不反抗也省得几人再去绑他,“不过这椅子不太方便,去沙发那吧。” 工藤很轻易的就被拎了起来,拖行了几步仰面摔在沙发上,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挤开他的双腿,俯身埋头在颈间啃咬吮吸起来,手上则是不老实地解着工藤的裤子。 “黑皮,你还真的认真给这小子开苞啊?” “嘿嘿,我哪里能敷衍我们大侦探,不然他嫌我伺候得不到位嚷嚷着要换人,我可就亏了。” 男人把工藤的裤子全都脱下,隔着纯棉内裤揉捏着他的胯间,尽管工藤早就心如死灰没有了反抗的心思,从未被别人碰过的身体还是不适应这样的挑逗,反射性的扭头向后躲闪起来。 “别躲啊,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再也离不开男人。”黑皮在工藤耳边说道。 后者自知无法反抗,停止了扭动,闭着眼睛默默承受。 黑皮一手抚摸着工藤的腰侧,另一只手直接探进内裤里,直接抚慰起少年还疲软着的性器,男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粗糙的指腹照顾到了每一个角落,从敏感的前端,到柔软的囊带和会阴,都被用十分熟稔的手法把玩。 “唔……” 没过多久,他的性器就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与一般青春期的男生不同,工藤抚慰自己的次数很少,对于他这个狂热的推理迷来说,解决复杂案件所带来的快感要远远超出rou体上的刺激。 当手指开始揉搓顶端的小洞时,工藤感觉自己胸腔胀得厉害,大腿内侧的肌rou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黑皮早就发现了他的变化,手上的动作更是剧烈,嘴里还不忘说着荤话, “这么敏感,难道你自己没玩过?” “呃、没有……” “哈哈,看来我们到手的不仅是个处子,还是位修士。” 工藤在黑皮手里达到了生理性的高潮,他沾湿的内裤被褪下,挂在下垂的小腿上,男人沾了一些发泄出来的东西,往他身后青涩的xue口探去,滑腻的液体让手指的进入变得十分简单,还没有缓过来的身体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抵抗。 年轻人的肌rou弹性很好,很快就能顺利地吞吐三根手指,黑皮抽出手,掏出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抵住磨蹭,蠢蠢欲动的想要往里挤压, “放松。” 不适用于性交的器官被坚硬的性器强行破开,然后就是粗壮的柱身,工藤感觉自己的下身传来撕裂的饱胀感,会阴的嫩rou都被挤压得变了形,他手指不安地抓挠沙发的皮革表面,留下一道道浅痕。 工藤没有向后闪躲,也没有反抗,甚至一声痛呼都没有,痛吗?是痛的,但是这些rou体的疼痛和刚才被强行挑起的快感,对他来说都好像是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路人,或是电视屏幕里的剧情,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呼——”黑皮的小腹已经撞上他的下身,现在反而是他要被这湿滑紧致的内壁吸得快要直接缴械,借着调整姿势的空隙稳住欲望后,他就开始换着角度顶弄柔软的肠rou。 房间里的窗帘都拉的死死的,仅是头顶一盏昏黄的灯,照得室内如同一场迷梦幻境,工藤一条腿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另一只腿顺着沙发的弧度垂下,脚尖堪堪点在地上,还挂着一只湿淋淋的内裤。 壮硕的男人跪在他双腿间,黝黑的大手掐着细腰一下下地往自己的胯下送,肤色的对比让这幅画面显得格外色情。 与活色生香的场景不同的是,工藤脸上的神情一直保持着平静,他半闭着眼,就像是油画中在阳光下看书的青年,丝毫不在乎身上的男人是谁,或者自己的身体被用来干什么。 强烈的反差感看得其他男人心尖发痒,他们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鲨鱼一般围到沙发附近,有人伸手摸上他的胸口,五只用力抓揉那一层薄薄的肌rou,还有人直接拉开裤链,握着工藤白皙的手当做飞机杯一样在自己硬得不行的性器上撸动。 随着性器反复戳刺,原本熨帖的肠壁渐渐放松下来,疼痛如同退潮的海水般逐渐褪去,当体内的性器顶到某一点时,工藤的身体猛地一抖,唇齿间泄出压抑不住的气音。 “原来在这里,”黑皮抽出性器,调笑着,“来吧各位,我得给他换个姿势了。” 围绕在工藤上半身的男人们默契的离开,他的视角一转,被摆成了跪趴着的姿势,挺翘的臀部举在空中,黑皮这回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直接握紧工藤下塌的腰肢,往后狠狠一拉,性器重新撑开紧致的肠壁,重重地撞在刚才的那一点上。 “啊——”工藤没忍住叫出了声,他张大嘴巴,浑身颤抖,体内的腺体第一次被撞击,剧烈的快感顺着脊椎窜到全身,他不适应地扭动腰胯,下身却被烙铁一样的性器固定得死死的。 黑皮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抱着他的臀部直接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艳红的嫩rou,然后下一次插入再捅回原处。这个姿势似乎很契合体内粗大性器的角度,每次男人的guitou都能精准地顶在他体内凸起的腺体上。 “哈啊……啊……”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又被挑起了兴致,工藤压抑不住自己狼狈的喘息,面色也rou眼可见的变得潮红。 “看这小子,开始发sao了。” “大侦探真是天赋异禀啊,第一次就叫得这么浪,那群老东西肯定对你满意。” 工藤依旧没有理会男人们的yin词浪语,他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脸颊随着身后cao干的频率在皮革上蹭动,黑皮的囊袋不停抽打他的腿间,rouxue里也是越来越松软湿润,他几乎能听见自己下身传来黏糊糊的拍打声。 黑皮也被这yin荡的水声刺激到,快速摇晃着腰部冲击身下趴伏的身体,他无意间瞥见被翻弄得晶亮殷红的xue口,含着自己紫红色的性器吞吐,更是兽性大发,直接俯下身,从胸口的部分把身下的可怜青年抱在怀里,铁钳一般的肌rou牢牢捆住工藤的大臂和身体,胯部带动着性器狠狠地往下凿,像是要在开苞的这一次就直接把这口rouxue降服。 工藤支起的大腿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没几下就被cao的瘫软在沙发,他感到自己被沉重的肌rou和骨骼禁锢狭小的空间里,无法违逆的力量好像要把他直接钉死在身下的皮革上。 “呃,啊——唔——”工藤被勒得喘不过气,下意识的挣动起来,黑皮则是直接捂住他的口鼻,肌rou收紧,肆意挺腰快速抽插,享用工藤因为窒息而抽搐的肠rou,xue口比吸盘还紧致,严丝合缝的咬紧了体内的rou棍。 最后一次下砸,男人没有再抬起来给他缓解的机会,直接把浑浊浓稠的jingye尽数射在他体内。 “妈的,雏儿玩起来就是爽。” 黑皮餮足地起身,抽出嵌在rouxue里的yinjing,即使已经发泄过,这分量也是令人咂舌,很难想象一个从没有跟别人上过床的青年可以一下子就吃进去,与之相对的是原本紧致的xue口,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殷红小洞,随着工藤的咳嗽,翕张着一股股的吐出男人刚才射进去的东西。 下一个男人立刻接替了黑皮的位置,不过他似乎不愿意让工藤身上的水渍沾湿自己,男人粗暴地拎起工藤,拽到沙发后面,像在椅背上晾一块抹布似的把他放到沙发靠背上,这样一来,他的臀部就变成了整个人的最高点,恰好又是男人胯部的高度,非常方便的供之后的所有人使用。 身后早就硬得不行的yinjingcao了进来,这股向上挑的力量让工藤的脚尖彻底离开了地板,排在后面的其他人就算看不见正面,从被顶到颤抖的小腿和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的yin水看出战况有多么激烈,勾得排在身后的人更是浑身燥热,暗自发誓待会儿自己一定要cao个够本。 工藤咬住下唇,他觉得有点反胃,可能是因为头朝下的姿势,也可能是因为下腹被沙发靠背硌得太狠,或者是他还没有彻底被抛弃的尊严在心底叫嚣,告诉他现在自己的姿势有多么下贱,干的事是多么恶心。 那么多陌生的男人解开腰带排成长队,等着在他身体里发泄,而在将来,这条队还会有多长?谁也说不清。 理智好像已经带着他的灵魂离开了这幅肮脏的躯壳,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自己的rou体被性欲和扭曲的快感奴役,收缩着rouxue让每一个上他的男人满足。 离开了曾经的世界,失去父母和朋友的庇护后,这就是他吗?工藤看着自己,一时间也没有答案,只是把嘴唇咬得更紧。 “诶呀,你这样可不行,”灰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单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撬开他的牙关,玩弄柔软的唇舌,“都出血了,以后你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这张脸——还有下面的那张嘴,你可得好好爱护着。” 工藤含着他的手指,眼神迷离,似乎是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半路下海的还是差点儿意思,”与那些男人不同,灰雁更注重工藤作为倡伎的服务意识和质量,难免有些不满他青涩的反应,“到时候把你送到那里,好好调教一下,可不能给我掉了链子。” 说完,灰雁就毫不留情的放开他,拨了个电话,开门走了出去。 保持这样倒挂的姿势,工藤觉得自己的大脑开始缺氧,似乎失去意识了一瞬,但身后的cao干一直都没有停止,工藤开始恐慌,他害怕这是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而他将会吊在这里被永远cao下去。 半晌,混沌的思维终于能从并不清晰的记忆中提取自己刚进入这间屋子时的画面,一共有几个男人?一、二、三、四、五,算上灰雁只有五个人?看来另外四个人已经来了不止一轮。 “什么?老板出事了?合作……重新谈……” 门外传来灰雁吃惊的声音,工藤听得并不是太清楚,身体的感官逐渐麻木,意识飘远,也许这回他真的能彻底逃到虚无的黑暗中。 鼻腔里一阵灼热的痛感传来,似乎是闻到了什么非常有刺激性的气味,工藤的眼睛猛然睁大,眼前是黑皮有些狰狞地表情,此时他的口鼻正被一块不知道沾了什么药物的棉布紧捂, “别擅自昏过去啊,”黑皮把棉布移开,笑眯眯地捧住他的脸,“还没结束呢。” 工藤的脸被抓住,被迫与黑皮对视,他大睁的双眼涌出泪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重新被放回到那张沙发上,黑皮举起他的两条大腿扛在肩膀,重新插进软烂的rouxue,律动起来。 他侧头看向其他人,他们正分享着几罐饮料,裤腰带为了方便都松松垮垮的散开,露出硕大丑陋的紫红色yinjing,向上翘得厉害,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它们的坚硬和guntang热度。 无处可逃,就算失去意识也会被弄醒,然后继续承受…… 不大的昏暗空间里回荡着青年声嘶力竭的哀求和哭喊,他们十分期待工藤被cao晕又唤醒那一刻的绝望眼神,于是男人们轮流享用松软多汁的rouxue,特意在yinjing最硬挺时拔出,四个人把冲刺阶段积攒在一起,接龙似的高速冲撞让xue口根本合不拢,每一下都狠狠碾过肿起的腺体,爆炸般的快感快要把神经燃尽。 “啊啊啊——受不了!别、要死了……不要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叫啊,叫得兄弟们满意了就放过你。”男人抽插得更快,要从这句精疲力尽的躯体中榨出更多乐趣。 “求你、求你们……啊啊啊——不要再顶了、呜、坏掉了……放过我……” 可惜青年的经验实在是太少了,人生的前十七年自然不会有机会学习如何叫床,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求饶或是尖叫,男人们当然不会满意,下胯狠狠用力,更加剧烈地撞击他的会阴,终于把这口rouxue干得彻底外翻,简直变成了个被插烂的破口袋。 工藤下半身被撞得麻木,但还是感觉到了xue口的怪异触感,他努力控制着xue口的肌rou一紧一缩,也是徒劳无功,他嘴巴微张着痛苦呻吟,理智再次承受不住的断线。 “早上好~”他不知道是第几次昏迷,男人把他弄醒后如此邪笑着。 “唔……啊啊……” 有了身体里被灌入的体液的润滑,肠道内的yinjing顺滑地插到最深,甚至破开了更里面的rou壁,顶得他内脏上移肠道缩紧,工藤的身体反弓到极限,整个人就像受折磨的幼犬一样瑟瑟发抖,喉咙深处发出陌生尖锐的呻吟。 男人拧着他的乳尖,拷问似的厉声问道:“怎么不是粉色的?是不是被别的男人玩儿成这样,然后还跟哥几个装纯?” “不……痛、不是……” “胡说八道!你去看看哪个雏儿第一次开苞就这么sao?”男人似乎还嫌不够,用插在rouxue的yinjing搅动起来,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水声,“听见了吗,烂货?女人都没你这么多水。” “不……不是的……” 伶牙俐齿的侦探还是败给了疯狂的性爱,他的大脑中曾经的学识完全不适用于现在的状况,只能一遍遍地做着苍白的否认。 深埋在体内的yinjing冷漠地卡着他的腺体,他越是扭动着否认,磨蹭得就越狠,像一件冰冷无情的刑具那样恪尽职守,给予这具年轻的身体以漫无边境的快感。 很快,工藤急促喘息着被磨上了高潮,男人感受到肠壁无规则的痉挛,恨铁不成钢似的扬起大手,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弧形,扇在身下青年的胯间,那可怜的性器不但毫无用处,现在刚小心翼翼的翘起一点,又被打偏了去。 “啊!!!”工藤痛呼出声,男人趁着肠道痛苦的缩紧,发泄出了今晚的最后一次。 至此,所有男人都餮足的提好裤子,看着工藤还躺在沙发上短暂的抽搐,浑身湿得彻底,除了一开始泼上去的冰水,还有就是他自己的眼泪和汗水,当然还有男人们的jingye。 “黑皮,这小子刚才还不服啊。” “哦?说来听听?” “你看他都爽上天了,还说自己是处呢。” “他是不知道自己里面有多sao,”黑皮故意说道,“求知欲充沛的大侦探,睁开眼睛看好了。” 男人拿起一个十分常见的透明塑料水壶,差不多有男人手腕那么粗,抹了抹上面的灰尘,让它的透明度更高,然后不怀好意地向工藤走去。 “帮个忙,把他按住了。” 闻言,其他人也明白过来黑皮想要干什么,工藤的小腿和大腿被捆在一起,又被牢牢地往两边按住,而那个塑料水壶地杯底,已经贴在了被cao得软烂的xue口上。 黑皮右手按着水壶,左手掰着工藤的后颈强迫他看向自己的腿间, “好好看着,你的rouxue是怎么被撑开的。” 右臂发力,坚硬的水壶挤开肠rou,相较于柔韧的性器更具压迫感,往里继续扩张。 工藤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他的双眼无神的睁着,更多的眼泪顺着脸颊涌了出来,就好像正在插入的水壶正在一点点榨出这幅身体的水分。 终于,水壶被推到了男人满意的深度,他松开手,把一块镜子摆在工藤身下,正对着他被水壶扩张的xue口, “这回你完全被我们看光了哦——从·里·到·外。” 工藤不可置信地看着镜子里的画面,汁水淋漓的红肿xue口紧紧的嘬着水杯,鲜红的rou道残忍的被撑开,透明的杯壁十分忠诚地展示出肠壁的每一下蠕动和痉挛。 “啊……不、不……” 有人掏出了一根取样用的细长棉签,扶起工藤疲软的性器,从顶端的小口插进去,在尖叫和啜泣声中插到最深。 “你下面吃我们jiba的时候就是抖成这样,你说你自己是不是欠cao?” “里面还含着我们射进去的东西呢——白色的,看到了吗?哈哈哈。”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到中空的水杯里,用指甲盖敲了敲杯壁,“现在cao进一根手指都碰不到边——努努力啊小子,再把你的屁股收紧,吸不到手指的话,下一个塞进去的就是拳头。” 这句阴狠的恐吓带来的恐惧远远多于羞耻,工藤不能思考自己的下面被水杯撑开还怎么碰到手指,他们疯狂的行为让工藤毫不怀疑自己要是不配合,男人绝对能说到做到。 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收紧rouxue,努力得连臀部都跟着摇晃起来,猩红的软rou拼命蠕动着绞紧,却被冰冷的塑料撑开,杯壁的花纹陷进软rou,硌得早就被cao到敏感多汁的肠壁发麻发痒,最终还是没有离手指更近一分。 “哈哈哈,你看他真的有在用力,太有趣了。” 连身体内部都被公开展示出来玩弄嘲笑,尊严、人格、灵魂全被这些男人踩在脚下践踏,工藤不想再看了,却还是自虐般的盯着镜子里的画面,脑子好像快要被这yin荡又残忍的画面烧掉,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过去,不论未来如何发展,此刻的一切都灼伤了他的双目,也许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也许是永远,身体被打开的惨状都会在他每一次合眼时纠缠在他的大脑里。 “你说能不能再打开点?” “再打开就真能吞下咱的拳头啦,到时候可没人愿意cao一个大松货。” “只能翘着屁股,用xiaoxue给我们当烟灰缸了,哈哈哈哈~” “诶诶诶,说什么呢。”门外的灰雁听屋里的男人越说越离谱,赶紧结束了通话走进来,打断了这些臆想,“就算要拿他当烟灰缸也轮不到咱们,我已经跟那边谈好了,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送过去。” 灰雁俯身看了看工藤的样子,握紧露在体外的部分,毫无怜惜的一下子抽出水杯,连着一些嫩rou都被带了出来,夹在努力收紧的红肿xue口。 “算你们还知道点儿轻重,真把拳头放进去,我可就得换别人了。” “行了,这小子我就先带走,之后的事情也由我安排。” 工藤听到这场yin刑终于告一段落,立刻陷入了期待已久的美妙黑暗。 To Be Continue. ——————OoO—————— 是的,工藤在上一章根本没意识到的时候就翻车了,我觉得,如果是一个没有主角光环的现实世界观,这样的事情应该会发生吧。 这种程度的出现宫野志保和安室透还需要打tag吗(挠头) 下一章可能会久一点,因为我真的没写完,卡到了上次赤井相同的部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