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时x谢谦】地窖囚禁产卵/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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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谦不记得自己被关在地下多久了。 青鸾败给西树后,长公主苍时的驸马谢述便因父亲去世、弟弟出走的噩耗缠绵病榻,不久后直接去了。谢谦参加完兄长的葬礼,一觉醒来就被关进了苍时的地下室。 不知过了多久,他短暂地被带到外面,然后……被关进了皇宫的地下室。 再见苍时,她穿着帝王服饰。 谢谦有很多事想问她,不过苍时是从来不同他交流的,她只会从架子上的诸多刑具——主要是鞭子中挑一个,把谢谦抽得伤痕累累,偶尔兴致上来了便临幸他。 她走后,会有仆从来给谢谦灌下避子汤,送来冷水允许他将自己清理干净。谢谦刚开始记着仆从来送了几次餐食几次推算时间,可被关得久了,记忆就一片混乱,他大约是疯了。 他的手脚上皆绑着可调节的铁链,最长的时候够他躺在冰凉的地上休息,但苍时会把链子拉到最短再抽他,谢谦挣扎时,手腕脚踝就会被镣铐磨得鲜血淋漓。 衣服自然是没有的,苍时最爱看他赤身裸体被她鞭挞得浑身颤抖的模样。 因为常年被锁在不见天日的地窖中,谢谦的皮肤越发苍白,回谢家后在军中练出来的肌rou也消失不见,甚至不能支撑他站起来。 某天谢谦听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 “谢皇后……”他隐隐听到几个字,紧接着门被一脚踹开。 那人点亮了烛火,谢谦眯着眼适应了光线,看见了来人是皇后打扮的谢彦休。 他竟然从西树回到了青鸾,还嫁给苍时做了皇后,谢谦暗暗吃惊,又觉得自己能有个解脱了。 “彦休,你怎么……”是苍时的声音。 谢彦休的声音比她高了八倍:“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来还不知道……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苍时,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让他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吗?”苍时的声音依然冷静。 “你是为了不让他死得便宜?”谢彦休怒火中烧,“他这幅样子……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苍时,我们完了!我要和你和离!” 谢彦休明显被妻子的行为弄得又惊又怒,苍时去追她的皇后,谢谦没能等来一个痛快,倒是数年来第一次有机会看清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模样。 白得透明的皮肤,触目惊心的新旧伤痕,拖到地上的凌乱长发。 谢谦等来很久,等到了去而复返的苍时,她拽着铁链把谢谦提起来,也不做润滑,就对着xue口长驱直入。 “呜——”谢谦忍不住叫出声来,接着咬住了下唇。没被充分开拓过的甬道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弓起身子想逃,却浑身使不上力,完全沦为了这场粗暴性事中苍时发泄的器具。 事后她松开手中的铁链,谢谦顺着墙壁滑到了冰冷的地板上,胸口起伏着,乳白色的jingye顺着合不拢的xue口缓缓流了出来。 他大概是昏了过去,直到他迷迷糊糊再次找回意识,也没有人来给他灌避子汤。 此后苍时来临幸的频率高了许多,她常常皱眉捏着他的手腕,她还会拿一根玉势塞住谢谦的xue口,堵上许久才允许他清理自己,谢谦做完后总是昏昏沉沉地发着低烧,苍时也不在意,只隔几天再来。 “有了。”某天苍时来了这间囚室,摸完谢谦的手腕后稍稍舒展了眉毛。 “……什么?” “你怀孕了。”苍时大约心情不错,难得多说了一句,“运气真不错,是个蛋。” 苍时身负青鸾血脉,她的孩子,若是生来就带着血脉,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是个蛋——这是青鸾皇室最初最绝密的记录。谢谦显然不知道这些,苍时却懒得再多跟一个容器解释。 谢谦只听懂了前半句,茫然地摸了摸肚子。 苍时让人在房间里铺满了干草,说是怕他磕了孩子,这些草又糙又硬,谢谦惨白的皮肤上被刮了一道道浅浅的伤痕,偶尔被苍时以坐姿扔到干草上,娇嫩的xue口也疼得一收一缩地吐出水来。 过了好些时间,纵使谢谦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也从苍时的服饰中猜出过了几个月,他的肚子却一直只是有些起伏。谢谦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苍时后半句话的意思,他不会真怀了一个蛋吧。 身下的干草,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抱窝的母鸡。 苍时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谢谦抬起手,用力扯着镣铐撞向微微凸起的小腹。 他疼得浑身发抖,勉强又抖着手撞了两下,肚子依旧没有一点反应,他低下头抱着肚子缩成一团,发现自己面上净是泪水。谢谦抬手去擦,却擦不干净,蹭得手臂身上到处都是。 罗珈怀他的时候,或许也这样纠结过,谢谦把他那头最像母亲的长发往身前拨了拨,仿佛这样就能抱住她似的。 “娘......”他微不可闻地念了一声。 房间里静悄悄的。 青鸾血脉的子嗣结实得很,苍时依旧拿谢谦泄欲,离生产的日子近了,她来得更频繁了,对他的身体也是照用不误,乳白色的液体从胸前滚落,谢谦隐隐闻到一股奶香,苍时抹了抹,“呀”了一声:“看样子量不少。” 生产那天谢谦痛得发抖,苍时露出几分期待的神色来:“这是要生了。” 她把谢谦摆成跪坐姿势,他使不出力气,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坠,被手上的铁链吊住,纤细的手腕挂在镣铐边被挤得渗血。 苍时皱着眉稳住他的腰让他用力,谢谦眼前一阵阵地发白,那颗蛋发育得很不错,不知卡在了哪里,他只感到被撑开的痛楚。苍时碰了碰他的小腹,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她就按着那块凸起往下一推。 “——!!”谢谦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狭窄的通道被硬生生地挤开,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却是隐隐夹杂着一丝快感。他的长发几乎湿透了,狼狈地粘在身上,身下的稻草上浸满了血水,手腕脚踝因为下意识的挣扎被镣铐磨得皮rou外翻,不住地流血。 苍时不太经心地安慰他:“忍着点,快出来了。” 谢谦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没听清苍时在说什么,他想自己大概是要死了。 被拖着往下坠的腹部突然一轻,一枚湿漉漉的蛋掉了下来,在干草上滚了滚。苍时立时松开手中的链子去捡蛋,谢谦软绵绵地落在了干草上,她抱着蛋回头一看,才发现谢谦已经昏了过去。 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四周是熟悉的黑暗。 苍时不在,房间里的干草都被搬走了,若不是腰腹还疼得厉害,谢谦几乎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他在一片黑暗中发了一会儿呆,翻过身摸了摸已经消下去的小腹,心里升起一阵怅然若失来。 没能看一眼自己生下的东西就失去了意识,日后苍时大约也不会让他看孩子了。 谢谦拖着锁链挪到墙角坐下,怀孕后逐渐有了些弧度的胸前传来一阵阵的饱胀感,似乎满得要溢出来,他自虐般地没用手去挤让自己舒服一些,只是感受着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一路滑下去。 苍时又来了。她看上去怒气冲冲,从架子上拿下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冲谢谦挥过去。 她许久没有动过鞭子了,谢谦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弯腰护住肚子,想起孩子已经生出来了,又一动不动任她抽打了。 苍时大约觉得他这副模样没意思,抽了几下就把鞭子放到一边,冷笑道:“是个儿子,你可真是不争气。” “……”谢谦张了张嘴,想问问她不嫌自己生的女儿发色膈应吗,又觉得苍时大约只是找借口折磨他罢了。 他被跪着按在地上,眼前是一小滩乳白色的水迹,苍时也看到了,她嗤笑一声,不做润滑就直接插了进去。还未愈合的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这样的痛感却让xue口收缩着吐出几滴蜜液,不知羞耻地缠上了苍时。她掐着谢谦的腰顶了两下,就见他浑身发抖,被咬得血淋淋的唇中溢出几声甜腻的呻吟。 在这种凌虐般的性爱中也能得到快乐的sao货。苍时想着,她伸手摸上了谢谦微微鼓起的乳rou,随着向前顶弄的动作狠狠一挤。 涨了已久的胸口终于得到解脱,乳汁几乎是从她手中喷出来的,谢谦浑身发抖,剧烈喘息着,显然直接被送上了高潮。苍时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谢谦已经跪不住,一股股jingye混杂血丝从xue口流出来,落在地上又与乳汁混在一起,他身上遍布着暧昧的指印,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上格外色情。 苍时捏着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她轻笑道:“该不该让你把这些东西舔干净?” 谢谦说不出话来,他眼神涣散,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苍时啧了一声,丢开手去,谢谦胸口起伏着,无力地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