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青黑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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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霓虹灯高闪,车流人海汇集,黑子哲也被粗暴地拖进阴暗的小巷。 来人用一只手冷酷地捂住黑子的嘴巴和鼻孔,手掌炙热,带着令人窒息的力度。 随着赤啦一声,他的另一只手解开黑子的外套拉链,像剥开什么被包裹起来好好保存的礼物似的,火热的舌头急不可耐地舔舐上后颈。 黑子身体紧绷,数据连平均值都比不上的柔弱身体在来人强硬的挟制下毫无反抗之力,甚至在身形对比之下,显出几分袖珍的可爱。 ——他的挣扎,不过是这场粗暴强jian的佐料罢了。 书包早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双腿被挤在人与墙之间,强jian者的器具早已高高昂起,不住地猥亵着年轻男孩的屁股。 充满着暗示的色情和下流意味。 “唔唔……唔——!” 温热舌尖在耳垂上打转,激起一阵战栗的湿意,嘴巴张大,恶狠狠地咬下又在流血的前一秒温和下来悉心安抚,用温暖的口腔细细抚慰。 空闲的一只手已拉开了黑子的裤子,高昂的器具兴奋地吐露yin液,打湿了柔软白皙的臀部。 来访者粗粝的手掌插入腿心,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搓揉着黑子尚未勃起的地方,动作生硬甚至带来了几分疼痛。 无法呼吸。 黑子低着头,全身都被来人包裹、占有、侵犯,他的灵魂从身体中浮起,冷静地审视着眼眶通红吐着舌尖的自己。 敏感的身体在似曾相识的动作下战栗,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臣服,渐渐稀少的氧气蒙蔽了他的神智,叫他满心满眼只剩下身后的强jian者。 ——熟悉的力道,熟悉的动作。 黑子模模糊糊吐出两个字:“青峰……” 后面的青峰大辉冷酷地进入了他,没有任何安抚,如同每一场粗暴的强jian。 他用一根巨大的roubang将黑子牢牢地钉在了墙壁与自己之间,喉咙溢出愉悦的喘息,声音却格外冷酷:“太长时间没艹你,你还记得啊……阿哲。” 他亲昵地叫着名字,一只手按在黑子腹部,满意地感受着roubang进出带来的凸起,嘴角咧出肆意的笑容。 他的脸颊贴着黑子的后颈,短发的棱角蹭着敏感的皮肤,舌头与牙齿吮出一片片红痕,暧昧地流连着。 “刚刚那个男的碰的就是这里吧,哲?”他自顾自地问,将后颈弄得一片狼藉,“你很喜欢他?配合得可真好。” 他像个发现老婆出轨所以阴阳怪气又尖酸刻薄的无能老公,牙根发痒,叼起一块皮rou细细咀嚼,又冷酷地逼问:“你有没有被他碰过?” 但是他又不需要回答,一心摆弄着许久不曾欢意畅玩的rou体,粗暴又无所顾忌:“哲好没有良心啊,好歹我也照顾了你两年,这么快就有了新欢……呵。” 他把“照顾”这两个字咬得很深,充斥着下流的暗示。 “……真是无情。” 氤氲的水雾聚成断了线的泪珠,从白皙柔嫩的脸颊流下再汇入鬓角,青峰原本放在他单薄胸膛上不断逞凶的手僵住了一瞬。 他随意顶弄几下射在紧致xue道里,用黑子的大腿抹了抹roubang,再帮两个人提上裤子,边扭过来黑子的脸,边道:“……哭什么?” 他很少见黑子哭。 只除了他上一次做的时候。 他在球场上漫步,肆无忌惮地抢夺篮球,冷酷张扬地毁掉对方对篮球的信心与热爱,用绝对的实力打出差距悬殊的比分。 那场比赛,他的视线懒懒游离,毫无体验感,赛后抓着黑子做的时候还有点郁结难纾的粗暴,可能是这样,黑子哭了。 超级安静的哭,不是zuoai时被逼出来的呻吟与生理性泪水,而是伤心的、好像被全世界放弃一样的哭法,连一丝啜泣都没有。 还是他做了许久都没听到好听的呻吟把这家伙扳过来才发现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匆匆结束了征伐,帮人清理干净之后就离开了。 青峰大辉揉着头发,不解道:“你有的新的光,该生气的是我吧?” 黑子狼狈半倚在他怀里,男生浅蓝色的头发软软垂在他脖子间,看不清神色:“先不需要我的,不是青峰君吗?” 青峰沉默一瞬,烦躁:“毕竟你太弱了啊,阿哲。” “光可以没有影子,影子不能没有光。”黑子缓过腿软的劲,站直,盯着青峰,“你知道的吧?所以,为什么生气?” 青峰没有回答。 阿哲是他的,他想。 他们曾是最好的朋友。 曾。 黑子背起书包,走出小巷。 他没有回头,将青峰和过去的一切和突如其来的软弱抛之脑后。 他会打败“奇迹的世代”,帮助火神成为日本第一,把那些朋友都一一找回来。 和青峰大辉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记得某一天比赛结束后突然就被庞大的青峰君压在了更衣室里,他们在哗啦啦水声里接吻,交换体液,借着流水润滑进出。 刚打完球,年轻男孩的身体还带着汗意,耀眼的灯光照在紧贴着流畅肌理正流淌着的水珠上,是诱人的蜜色。 黑子狼狈地捂着脸,青峰却强硬地搬开他的手臂,眼睛亮晶晶,笑容张扬:“我想看着你。” 黑子本来体力就不行,打完比赛后更是气喘吁吁,青峰打得久,更累。但是他们总要zuoai,在最疲惫也最兴奋的时刻占有对方,互相安抚着射出jingye,抵达顶点。 那时候青峰是光,黑子是影,在篮球场上默契配合,亲密无间,他们都以为友谊地久天长。 青峰在黄濑扑过来找黑子时冷酷地赶走金毛犬,事后又在黑子耳边碎碎念他是模特圈的不是什么好人。黑子失笑点头。 赤司面无表情地扫过他们俩,绿间则冷冷地抱怨叫他们收敛点,紫原自顾自吃着自己的零食。 嘎吱嘎吱。 是队友,也是朋友。 后来他们都分开了。 黑子被这几个天才远远抛在后面。 青峰追上黑子,牵起他的手,一边笑道:“比赛赢了,庆祝一下?” 黑子瞥着他:“怎么庆祝?” “像我们以前那样。” “我可不是和青峰君一起胜利的。” “但我也为阿哲心里高兴嘛……来吗?”他轻易地抱住黑子,凑在他耳边道,“阿哲夹紧一点啊,好像流出来了。” 黑子默默偏移视线,又一次为自己稀薄的存在感而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