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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走的?”叶洲落座在主位上,转动着玉戒。“回主子,属下查清楚了,是信府大小姐信如。”“上次查她查得如何了?”看来是地狱无门偏来闯。“回主子,信府大小姐接近杀害了20多条人命,都是碎掉后埋进信府大院里,近日还盘下一胭脂水粉店,在其后院也埋进了两具碎尸首。”谁能想到这般娇弱的女子,却是手刃几十条人命的凶手。“找受害者家中人去击鸣冤鼓。”叶洲缓缓勾起唇角。“安子,备轿衙门公堂。”信府静然阁信如身穿黑色围布,素白净亮的手正缓慢的磨着刀,“唰、唰……”磨刀声响在寂静的屋内,如同催命声。小翠在一旁被绑住手脚,堵住的嘴巴正恐惧的“呜呜呜”挣扎着。信如将刀磨好,看着重新变得锋利泛光的刀锋,柔柔的笑了,转身望向在一旁挣扎已久的小翠。“原本以为你家小姐不受府中宠爱,却没想到是我想岔了,可惜那双美艳的眸子……”信如面容一改往前的恬静,莫名扭曲的面孔和一双魔怔疯魔的眼。小姐?你敢动小姐我跟你拼了!!小翠愤怒的瞪着信如,挣扎得更加厉害,嘴里呜呜呜的直叫骂道。信如倒是没想到这丫鬟竟然还护主,不屑的嗤笑一声,“你倒是忠心,可你知晓你心心相护的主子,转眼就找另一个婢女来代替你。”信如蹲下身,用刀挑起小翠的圆脸蛋,“啧啧啧……,这般rourou的小脸瓜,可是要费好几刀。”小翠瞪大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眼泪不断的流下。“莫哭,轻轻一割这……,你就不会疼的……”信如掰侧了小翠的脖子,眼中兴奋之光逐渐疯狂,正待一划……“小姐、小姐!”门外的丫鬟抖着声唤她,信如刷的转过头,将刀放至桌上,打开门盯着丫鬟。“如不是重要之事,你就进来受死!”信如阴沉沉的咬着牙。“小…小姐…,有官差要抓您去衙门,说…说是有人击鸣冤鼓。”丫鬟吓得浑身发抖,牙根都打着颤。又击鸣冤鼓?不自量力,“你先去告知父亲一声。”信如转身回房换好衣裳,又恢复了那副恬静大家闺秀的模样。衙门大堂一位穿着粗麻布衣的中年妇女,正跪在大堂上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哪怕是傍晚伸堂,也还是有老百姓前在衙门外观看。知府刘青天正被这哭声吵得脑壳疼,烦闷着。“刘知府,信府大小姐信如已到来。”一位衙门中人拱手禀报道。“带信府大小姐信如到大堂中间!”刘知府连忙说道。“传信府大小姐信如。”衙役扬声大喊。信如正窈窕之姿款款走来,迷了一些男子百姓的眼。“信如在此。”信如跪地垂头。“你这个蛇蝎心肠歹毒的女人,光禄寺卿怎会生出你这般怪物!”一旁的中年妇女见到信如这般装模作样,就要去打她。衙役忙上去制止她,刘青天手握击石拍了两下,“衙门严森之地,肃静肃静!”“信如信府之女信如!”“小女在!”信如娇声应道。“张氏之女张小如可是在你府中当婢女?”刘青天清明无浊的双眼看向信如,目光似乎是要穿透她。“回大人,这……信府的婢女太多,信如也是不记的。”“不记得?可张氏指控你杀害并碎尸了她的女儿,并且还以同样的手法杀了十几二十人!你若是敢撒谎,便以几倍的惩法惩于你。”刘青天渐渐放大声贝。在外听堂的老百姓发出一片哗然,碎了十几个人的尸体?“肃静肃静!”刘青天拍板道。信如听言,并无任何慌张,“回大人,信如不知那位婢女是否真在信府任职,再者说,指控我杀害了十几人并且还碎尸?信如只觉得可笑至极。”“请张氏拿出污蔑我的证据!”信如字字珠玑。“张氏请拿出证据!”刘青天皱着眉看向张氏。“大人,平妇无证据,但有平妇女儿张小如得卖身契的纸契。”张氏狠狠的瞪着信如。信如冷笑一声,“卖身契只能证明她是信府中的婢女,你凭何说是我杀害了她,可是因你再次转卖了自己的女儿,想再来我信府讹钱?”“大人,平妇冤枉啊!平妇女儿将她卖于信府,是因信府说只需签十年便可解契约,本来平妇并不想卖自家女儿,是小如她硬是要去信府,说可以减轻家中负担。”张氏哭得是泣不成声,一度哽咽得说不出话。外面一众老百姓纷纷闻言落泪,都是自个的亲生骨rou,如不是生计所迫,谁愿意将女儿卖去做婢女?第25章张氏哭得泣不成声,想要再说话,声出来却成了哽咽,“平妇这般听话、会来事的女儿,说没就没了,还被人碎了尸,如不是家中还有一名男孩儿,平妇定是要一头撞死来给如儿赔罪啊……”刘青天见状,心中也暗暗叹一口气,“击鸣冤鼓可是要有证据的,如无证据,是要罚与你20大板,这是庆朝法规。”围观的老百姓都倒吸一口气,二十大板?这……刚没女儿就要遭受这等罪?一旁的信如无一丝动漾,“望刘知府明察秋毫,莫让人污蔑信如。”刘青天无奈的摇了摇头,“来人……”方想叫衙役拉起张氏去打板,就被打断了话。“大人且慢,平妇是无证据,可平妇知晓这恶毒蛇蝎心肠的女子,将那些碎掉的尸首全都埋进哪处了!”张氏眼睛死死的瞪住信如,可见是恨她恨极了。围观的老百姓个个都发出唏嘘声,交头接耳的看向衙门大堂跪着的信如。就连刘青天都意想不到,“埋尸首之地?”“是的,刘大人,请刘大人按平妇说的地方去搜寻,定是能为那二十多名的女子伸冤报仇!”张氏每说一个字,都带有nongnong的狠意。“小学,听听张氏所说的埋尸之地,带人去搜。”刘青天看了一眼底下面色平静的信如。“是!大人。”一名衙役走至张氏身边。“信府静然阁后土地以及胭脂粉店后院。”张氏轻声在衙役的耳边说道。衙役听闻后,不敢滞留,将原话禀告给刘青天听,刘青天更是不可思议,望向神情依旧平静的信如,隐隐知道这恐怕是真的。他审过许多事件,当然也见过无数各样的犯人,事到临头,还能如此谈定,不管是不是真的杀人,这种人都不会太简单,心思紧慎的可怕。刚想丢一根签去,让人搜寻,“刘知府,信如有话要言。”哦?终于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