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轮得到他么。逐逐眈眈,痴心妄想。被秋怀明暗示的次数多了,秋薏叛逆心起,索性在一次总办会上,把秋山近期惨淡的业绩和失误扒个精光,然后把他的业务管理权移交他人,仅让他主管内部行政。这等于直接把秋山架空了。秋怀明虽然万般不愿,但是无奈秋薏有理有据,当着所有高管的面,他也只好点头同意。周枫情知道这事,差点气个半死。经过袁棋精心准备,庆功宴安排在周五中午。周四,由于学校有考试,秋薏没有去公司。考完试之后,她收拾好东西,刚要走,夏竹和楚冬把她拉住:“你都忙了一周了,下午带你去放松一下啊!”秋薏揉了揉确实有点酸痛的后颈,问道:“去哪啊,酒吧不去,那种地方越待越累。”“酒吧多庸俗,西郊新开发一片天然温泉,我们泡温泉去吧!”--三个女生吃完午饭就开车直奔温泉而去。秋薏刚启动车子,突然想起来郁渊,于是随手给郁渊拨了个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秋薏不以为意,挂掉电话,踩油门,跟上夏竹和楚冬的车子。车子驶离校园,汇入主路车流,秋薏再次拨打郁渊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信号不好?秋薏微微皱眉,决定过一会再试试。其实自从酒吧那次之后,她和郁渊就没见过面了,她一直忙公司的事,根本没时间找他。而郁渊,也没找她。三辆跑车,颜色各异,轰鸣张扬,在市区车水马龙中穿梭不停,几乎越过大半个城市,最终驶离高架,拐进幽静的景区小道。山道盘旋曲折,道路两旁种满竹子,绿意盎然,隔绝冬天的萧瑟,生气勃勃。三辆跑车一路盘旋而上,到达山顶停车场,然后乘坐景区接驳车前往温泉。接驳车上,秋薏再次拨打郁渊电话,还是无法接通。她皱眉,忍不住再拨一次,依然还是那个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秋薏不禁犯嘀咕,从学校到这儿,已经两个小时了,他在哪呢,怎么一直没信号?“夏竹,帮我问一下陆壹,这几天郁渊都在忙什么?”夏竹开她玩笑:“郁渊的事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秋薏无奈摊手:“最近一直忙公司的事,几天没联系,结果失联了。”“失联?这么严重?你这个小哥哥有点不一般啊。”夏竹边吐槽边拨通陆壹电话,“喂,哥,郁渊呢?”电话里,陆壹语气不悦:“你问他干嘛,帮秋薏问的吧,郁渊不在,好几天没来研究所了。”眼看接驳车已到达温泉入口,秋薏摆摆手,索性放弃挣扎:“算了,不管他,泡完温泉再说。”三个女孩在温泉区吃喝玩乐一下午,天色渐暗,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去。走到门口,刚好一辆接驳车上还剩两个座位,秋薏想起在山顶温泉俯瞰环山时,有一片空地,看起来很适合开发成景区度假酒店,于是对夏竹她俩说道:“你们先回去,我刚好看下场地,就当是新业务考察了,晚点走。”夏竹和楚冬打趣:“哦呦,任性大小姐变成事业女强人了,那你一个人小心点,早点收工,新开发的地方,管理还不完善,别太晚啊!”秋薏不以为意地点点头:“没事,放心吧。”--那片空地在温泉区后方,地势稍低一点,秋薏和夏竹她们挥手告别后,转身沿着小路往回走。幽静小道,路灯稀疏,竹林在晚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在地面拓下影影约约。秋薏沿着小路一直走到尽头,终于看到一片开阔场地,地方很大,一眼望不到边界。显然景区尚未来得及开发这片空地,除了一堆堆土坡和石头之外,还有一些破旧的平房。借着月光,她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往场地中央走去。随意走进其中一间平房,她打开手机手电筒,看了一圈,荒废的房子,四处尘埃,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秋薏下意识地撇撇嘴,抬脚打算离开,还没来得及转身,身后,铁门哐当一声关上,随即咔嚓一声落锁。秋薏一惊,大步走向门口,顾不得门上的灰尘,用力拍门,喊道:“谁啊,怎么锁门了,里面还有人呢。”外面鸦雀无声。她只能继续拍门,边拍边喊:“来人啊,开门啊,我被锁在里面了。”“有没有人啊?”“谁在外面,快给我开门。”就这么持续了近十分钟,外面终于有声音传来,不耐而不屑:“喊什么喊,到时候就放你出来了。”“什么时候放?”秋薏紧接着问。“明天吧,收到通知就放。”秋薏抓住对方话里的关键,问道:“收到谁的通知?谁让你把我关起来的?”门外一阵嘲笑:“拿人钱财,□□,你觉得我会告诉你?”秋薏一想也是,听对方话里的意思,应该只是把她困在这里而已,不会涉及人身安全。想到这里,她胆子大了许多,转而威胁道:“再不放我出去,我报警了。”门外又是一阵嘲笑:“当我傻子啊,这块地方信号被人屏蔽了,本来我还计划先抢下手机再锁门,没想到天助我也,轻松完成任务。”“……”秋薏连忙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没信号。外面声音传来:“行了,你老实待着吧,我休息去了,劝你省点力气别喊,这种地方根本没人来,喊了也白喊。”秋薏:“……”听着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远,她环视了一圈又破又乱的狭小空间,眉头紧蹙。这种环境,她多待一秒都是煎熬。她不死心地踮着脚,通过铁门上部的栅栏往外看,寻找逃脱机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晚,远处温泉区的灯光逐渐全部熄灭,这片空旷废墟的黑暗又深了一层。秋薏脚都踮麻了,眼前除了越来越荒凉的视觉感受,根本就连个人影都看不着。她默默叹气,跺回房间中间站着,想起到处碎土灰尘,有点无从下脚,只能像被罚站了似的,规规矩矩立在一个地方。就这么站了好久好久,秋薏又累又困。她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她有点支持不住,心知肚明自己不可能站一整夜,于是一咬牙,把羽绒服脱了铺在地上,然后坐在上面,抱着膝盖休息。--夜渐深,夜深人静。这片空旷场地的另一角,一间破落平房的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