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无可取代(颜带项圈zuoai)
晨光熹微,两人像往常每一个雨夜一样相拥而眠,不一样的是这次浑身赤裸。 文丑悠悠转醒,醒来之后就一直打量着颜良。手指一寸一寸滑过眉头,摸上他高挺的鼻梁,文丑暗想,多么利落正气的一张脸,哪有别人说的那么丑?只不过平时有些凶神恶煞,就算那样也好看,也喜欢。颜良这样体格健硕、威猛高大的形象,任谁也想不到他做得一手好菜。文丑看到他为了他在厨房忙碌,逼仄的厨房好像与颜良格格不入,但这样的画面又令文丑心动万分。 颜良被文丑的小动作闹醒,蹙着眉睁开眼就看到文丑十分认真的看着他。颜良刚睡醒的嗓音还有些低哑,手摸上他的脖颈,“伤疤还疼吗?” 文丑眼神不变,仔细盯着他,眼中似有化不开的情,开口也不接他的话,“你明明一点都不丑的。” 颜良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扰乱了心神,文丑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也让他乱了方寸。他被人说过丑陋粗鄙,也被人夸过骁勇善战,但这些都比不上文丑一句肯定、一个眼神来的惊心动魄。 文丑笑意晏晏,往他怀里钻,媚眼如丝,故意吹气一样轻声说:“将军好生英俊,看得小生心摇神荡。” 文丑和他玩起了不知从哪里看来的威猛将军和yin乱书生的游戏。 良性本yin,文丑一句带有情景的话让他亢奋,但他脸皮薄,调起情来不如文丑,只能紧紧搂住他送过来的身体,憋出来一句:“你也好看……你最好看。” 文丑“噗嗤”一声笑了。 两人又搂着抱着黏黏糊糊说了好多话,才舍得起身下床。 近来几天文丑发现颜良很不对劲,好像在避着他偷偷摸摸做什么事情。他们在军中练兵,却总有其他将军将颜良叫走说些什么。 有时候晚上也不同他一起回家,又借口说哪位将军找他帮忙,晚点再回去。原本两人形影不离的,怎么从那天之后,颜良的态度怎么变化那么大?文丑想他可能还是接受不了这种关系。 颜良态度不积极,文丑也不愿意凑上去,自己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颜良那一成不变的样子让他生气,于是态度也冷淡下来。 文丑情绪变化毫不遮掩,颜良更是时时刻刻关注着他,所以颜良几乎是立马就感受到了文丑情绪不高。 他受不了文丑的冷落,更琢磨不透他,于是就直接开口问了。 谁知道这一问文丑就受不了了,情绪像决堤一般,“哥哥不愿意就直说啊,干嘛躲着我呢?” 颜良看文丑的眼泪哗哗流,自己好像一个占了便宜就把人甩了的负心汉。他赶忙把东西都拿出来摆在他面前,滑油、软膏、小皮鞭、项圈和牵引绳以及各种材质不同大小的玉势…… 文丑惊的泪珠子都不敢掉了。 “我不是……我躲你是为了准备这些……” 那天之后,颜良一直在忙活筹备床上用品,他视文丑为珍宝,自然什么都要用好的,所以就向军中其他将军讨教,托他们寻来些上好的对身体无害的滑油和软膏。甚至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还让人带来了皮鞭和项圈。 向人提出这个的时候,那位将军表情十分怪异,“颜良啊,这项圈我也能理解,人总有些特殊癖好的。不过……”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皮鞭的话,把他打伤了怎么办?我们作为将军可是要随时待命的。” 颜良僵了僵,只有自己知道这项圈鞭子不是用在文丑身上而是用在他身上的,但别人都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拿来打他的。 不,等等。 “什么我们将军?不是他,我们只是兄弟。”颜良不忘了做做表面功夫。 那人才不信,什么人值得颜良大费周章的找这些好东西来用?也只有他那宝贝弟弟。 “行,你们是兄弟。东西我给你带来,你们两个好兄弟悠着点。”那人也习惯了他们俩目中无人又假装遮遮掩掩的模样。 文丑哭得眼睛通红,颜良看了心疼,抓过小皮鞭塞到文丑手中,“是我的错,惹你伤心了,你打我吧。” 文丑撇撇嘴才不上当,“用这东西打你,那我是在罚你还是在赏你?” 他的小心思被文丑拆穿,文丑抽他他也喜欢得紧。 “把这东西都收起来!”文丑踹他一脚,觉得他实在是yin乱。 颜良动作慢吞吞,似是有些舍不得,问了一句:“不用了吗?” “你想用?”文丑含着笑意,心想他原来这么着急呀,“想用便用,来吧。”说完就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颜良急不可耐的扑上去,抓住他的衣服,“我帮你。” 文丑三两下被颜良剥了个干净,颜良跪坐在床上,把文丑面对面抱在怀里。颜良喜欢这样的姿势,文丑整个人都软乎乎的瘫在他身上,这样他的手方便摸他的屁股,一低头还能吃到奶尖。 颜良先是去吃他的奶rou,叼住一小片白嫩的乳rou就吸,把rutou周围的嫩rou都吃过一遍,才去吸他的奶头,把那一小颗硬豆豆含在嘴里,用舌尖反复舔弄,折磨乳孔,直到文丑吵着说疼,让他换一边。 文丑不懂他对自己贫瘠的胸口的执念。 “先别急,”沉浸在欲望里的颜良的声音特别低哑好听,他拿过项圈和牵引绳,哄他,“帮我戴这个好不好?” “狗链子。”文丑说。他被他性感的声音熏红了脸。 “是狗链子,帮我带。”男人一旦沉浸在情欲里,就变得格外的好说话,几乎是文丑说什么颜良应什么。 文丑把项圈给他带上,手中被他塞进了牵引绳。 “不舒服就用力扯。”颜良告诉他。 文丑试着扯了扯,颜良就顺着他的力低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性器立马抬起了头,整个人都兴奋了。文丑暗骂:看起来是让我用来叫停的东西,其实根本就是为了满足他自己变态癖好吧,扯一下就喘,搞得一个破狗链子像什么催情剂一样。 幸好文丑也乐得配合他,自家的哥哥,他不疼还有谁来疼? 文丑用力拉了拉绳子,项圈直接勒住了颜良的脖子,强制他随着绳子移动。牵引绳就紧紧握在文丑手中,这样的认知让颜良亢奋,蓄势待发的jiba直翘翘贴在文丑下体摩擦。文丑下身早就起来了,yinjing打在颜良腹肌上磨蹭。 颜良微微抬头吻住他,急切又色情,似乎要扫荡他口腔的每一寸,勾着他的舌头舔吸,亲的文丑唔唔的喘不过气。他的手也不歇着,解开裤带掏出性器,与文丑肌肤相贴。rou贴rou的那一刻感觉舒服的灵魂都在颤栗,火热涨硬的jiba弹出来直直打在文丑的会阴,磨得他心痒。 马眼流出的兴奋液体沾湿了文丑的下身,颜良的性器就这样“啪啪”的进出着。颜良的手从细腰摸到rou屁股,毫不留情揉捏着粉白嫩rou,慢慢逡巡着摸到后xue。 文丑从没被人碰过那地方,紧张的夹了一下,颜良安抚他,摸上了他身前的yinjing,刺激他的马眼,分散他的注意力。 文丑被他摸的舒服了,在他怀里轻轻的喘,也顾不得颜良扣了软膏抹在他xue口,一根手指还尝试着往里进。 “哈…嗯……”文丑舒服的眯眼睛,颜良听声音知道他快要到了,一边手里加快速度给他撸,一边两根手指悄悄的插。 终于,在他哭哼着射出来的时候,趁他不备把两根手指插到了底。 软膏有一点催情的作用,颜良又动作的慢吞吞的,所以文丑高潮退去,只是感觉到后xue有异物感,并没有什么痛觉。 颜良的手指在肠壁抠挖着,在寻找传说中的那个sao点。软膏都化成了水,方便了颜良的动作。一点催情的效果让肠壁十分的热情,绞着颜良的手指亲密的吸,颜良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 颜良观察着文丑的表情,手指在肠道里慢慢摸索,直到他摸上了一个小水球般的凸起,刺激的文丑突然蜷起身子,不自觉扯住了牵引绳,双眼迷离,伴随着甜腻的一声“啊”,吐出一节水红的舌头。 颜良被他勒了一下,看到他这幅sao样子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于是就死死抠挖那个凸起,惹得文丑一阵阵夹腿yin叫,sao水流个不停。 “够了……啊!可以进来了……”文丑被他插的头昏脑胀,药效折磨得他想要用更粗的东西插进来狠狠磨一磨他。 颜良忍得发汗,撤出手指,把涨硬得发痛的jiba抵在他的xue口浅浅戳插。文丑感受到有个大家伙靠近,xue里就忍不住的发痒发酸,吐出一股yin水浇在guitou上,引诱着他插进去。颜良扶着jiba对准xue口,微微挺腰,把guitou塞进去。 xue口的软rou刚一接触到硬挺的性器,就迫不及待的绞着guitou往里吞,深处的媚rou叫嚣着想吃jiba。 颜良被他夹的寸步难行,拍了拍他屁股,“放松点,别那么sao。” “嗯…嗯…”文丑呻吟着,好像听懂了一样,努力的放松。 jiba磨着肠壁一寸寸顶进,直到整个jiba都插进去,火热的肠道紧紧包裹着性器,颜良不喘几声。xiaoxue被填满,文丑“啊啊”叫了两声,肚子收缩,又吐sao水。 “疼吗?全都吃进去了。”颜良捧他的脸,亲了一口。文丑摇摇头,搂住他,两条瓷白细腿在颜良腰侧夹了夹。 颜良开始挺身在他的sao水泛滥的xue里抽插,jiba上突出的青筋在xue里狠狠的摩擦,每一寸都严丝合缝,粗大的rou头生生撞上他的sao点,只一下就把他干得抖着双腿喷了。xue里涌出大量的水,但都被jiba堵得流不出去,只能在xue里“噗呲噗呲”的哀鸣。 xue里的嫩rou紧紧绞着,差点就要把颜良的精吸出来。颜良喘了一口气,看着他高潮时漂亮的脸,开始掰着他的屁股发了狠的cao他。 文丑还没过不应期,就被颜良按着腰开cao,jiba在xue里直进直出,啪啪碾着那一处凸起的saorou,肛口紧紧咬着jiba,抽出时还会带出里面的深红嫩rou。 颜良挺身时就会掐住文丑的腰把他死死往下按,囊带一下一下拍打着肥屁股,小腹都被顶住了形状,xue道都被他插遍了,文丑根本逃不了。 一下一下好像要被捅穿的错觉让他害怕,文丑哭喊着,手里使劲扯绳子,想让他停下来。颜良被勒住脖子控制不住的低头,身下却依然用力插他,肠道都被他顶的松软,屈服了一样夹吸着他的凶器。他扯的越用力,颜良cao的越狠,根本不知道停下来。 颜良看他水汪汪的漂亮眼睛被自己干的迷离上翻,鲜红的嘴唇微张,口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嘴里也“咿呀”叫着,一幅吃透了男人jiba的sao样。 颜良又把奶尖含到嘴里,痴迷的包裹住香软的奶rou,“好漂亮。”文丑呜呜的说不出话,只能像扯住像救命稻草一样的绳子。颜良抽插着,亲亲他的奶尖说:“用力。” 文丑肚子又酸又麻,没有一点力气,被颜良用舌头舔过奶孔,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又抖着身子收缩着肠道喷水。颜良被他这一下吸得爽了,在xue里快速抽插了几下,抵着深处射了精。 颜良抱着他细细亲他带着红晕的脸颊,又从耳朵亲到脖子,温柔的没有一点刚才的样子。 他们这两颗凋零残破的心,终于在此时得到了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