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再一次见面(帝国ver/产乳/骑乘/口嗨后续)
我是被骑醒的。睁开眼看到的天花板是和弭泪岛相似的金碧辉煌,甚至装潢风格都十分相似,乍一眼我还以为我还身处弭泪岛。但是……弭泪岛的执政官可不会穿千之帝国的制服。 我望向在我身上起伏,阖着眼睛一脸情动模样放肆呻吟的执政官。他习惯性地扎了低马尾随意捋到肩上,上半身还是穿着白色的军装,繁琐的饰品都没摘,随着他的喘息一起奏响美妙的交响乐,披风也好好的在肩上,扫到我腿上有点痒。 我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束缚却用不了画灵的力量,以前就捏出来的东西不算。小腹微凉,好像有很多液体在上面凝固,下半身的yinjing被不留缝隙地吃了进去,guitou顶着软软的zigong口,柱身被柔软火热的rou壁紧紧吸附,被服侍的快感让我低吟出声,腰身下意识地往上顶了两下。 “你醒了?哼嗯~旅者小姐,真是……好久不见。”执政官的声音被情欲浸泡得有点沙哑,蓝绿色的眼睛性感地眯起,里面充斥着迷乱、欲望和玩味,像大猫在盘算如何吃掉眼前的猎物。 他试探的意图太明显了。隐瞒对我没用任何好处,也指不定他会怎么折磨报复我;其次,他这幅欠扁的模样真的很想把他呛回去。于是我回道:“我昨天还和你在同一张床上。” 他低低笑了两声,从我身上翻身下去,自顾自地半躺在床上,拿了个靠枕垫在腰下面,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让我过去cao他。 我现在应该干什么?我应该尝试再次凝聚画灵的力量,我应该观察地形准备逃跑,我应该询问执政官灵界的情况。但最后我只是咽了咽口水,乖乖地爬到执政官面前准备上他。 他大大方方地分开腿,使用过度的阴阜软趴趴地大张,露出里面嫩红色的xuerou。刚刚出来的时候有些急,把身体里面的yin水都带了些出来,沾在干净的yinchun上。 像初晨绽放的带着露水的玫瑰一样美丽。 我伸手揉了揉可爱的xue口,得到了两声满意的哼哼。执政官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沉下腰试图把我的手指吞进去,但太滑了没有成功,反倒让我抓住了机会摸到他的后xue——黑色的底部和雪白的臀rou形成鲜明对比,执政官的后xue里显然吃着什么东西,我想把它拿出来验证一下我的猜想。 可惜在我接触到底座的一刹那,指尖传来一阵刺痛感,让我不得不收回手指。不是很疼,伤口大概是冬天被纸划破的一个小口,很快就能自行愈合。 我抬头看向执政官,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我问他屁股里的是不是我留给他的礼物,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让我干好自己分内的事。 “你现在不过是我的阶下囚,请定位清楚自己的身份,这位……旅者小姐。”他的声音比大部分罗夏都要低,喜欢把句子末尾的字拉得绵长,像情人最真切的低语。 好吧,做好我分内的事,比如……cao服他。 我把yinjing狠狠地插入那口嫩xue,rou壁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热情地裹上来,宫口也还没完全闭合,正好能卡住半个guitou,紧紧地吸附住像要榨干我的jingye一样,爽得我头皮发麻。我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射精的欲望重新往外抽离。可能我的声音太大了,执政官发出低笑,两条腿缠上我的腰逼着我重新插回最深处。 “射给我。”他命令道。 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而且确实太爽了。我松了精关,往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受孕的zigong里射精。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看到他餍足的神情,慵懒地像吃饱喝足的猫咪,让人忍不住想挠挠他的下巴。但我好歹也是知道面前的人是千之帝国的高层执政官,不是那位对旅者言听计从一心信仰白城的执政官,所以努力克制着没有上手。 我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很快又重新硬了,被紧致的rou感包裹让我忍不住深呼吸,小幅度地就这xue道里乱七八糟的液体开始顶弄。 “嗯~”执政官猝不及防被我顶出一句短促而娇媚的呻吟,搂着我的脖子把我压到装饰着繁杂的金属饰品的胸前,我被流苏呛了鼻子,急急从他身上起来打了两个喷嚏,性器也从湿软的xiaoxue中滑落。 执政官嗤笑了一声,翻身下床。不顾我还精神抖擞的性器,自顾自的穿上裤子整理衣物和仪容仪表,恢复了我最熟悉的执政官的面貌。 当然,我看到的黑色物体也还在他的后xue,jingye也还在他的yindao里没有导出去。 他睨了我一眼,跟我说他晚点再来。 在执政官还没回来的时间里我尝试了各种方法砸门,凝聚画灵的力量,可惜都以失败而告终。在实力上意外碰了壁,这让我不得不有些沮丧,等着好姐妹软下后躺被子了浅浅补个觉。 执政官来到一个隔间,里面是帝国装配的智能医疗器械。它们服侍着执政官脱下上半身繁重的饰品和衣物,露出了恰到好处的肌rou,唯一违和的是那对胸肌大得突出,上面点缀的两个rutou挺翘在空中,乳尖挂着两滴白色的液体。 冰冷的机械臂上下剐蹭乳尖,又伸出来几只帮他揉胸通奶。执政官没有顾虑地呻吟出声,自己也捧着一侧乳rou增加快感。 她会怎么玩这对奶子呢?执政官光是想到她趴在自己胸口喝奶就兴奋不已,催促着器械分析他出奶的原因。 机械臂采了一些奶到试管里,在滴滴答答约十秒的解析后说:“孕后未产母乳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是由于您当时受到的打击过大,如今雌激素恢复怀孕时的标准并有上涨趋势,所以乳汁补偿性分泌。” 执政官点了点头,披上外套后转身离开。 执政官回来得很快,我刚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就听到门锁咔嗒一声转动。我迅速坐起身摆出防御的姿态,对上了披着外套,里面不着寸缕的执政官。 妈呀,执政官的奶子好大。我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红肿的明显刚被欺负过的奶头上挂着白色的液体。 产奶了?那个执政官? 执政官慢慢走到床边脱下外套,把我还懵着的脑袋拥入怀中,把可怜兮兮在涨奶的rufang蹭到我的嘴边。 “吸。”他用不容抗拒的语气命令道。 我顺从地含住一侧rutou,用舌头上下挑逗那一个小红豆。执政官受不住这种刺激,叫得很大声,小小的奶孔也分泌出乳汁,被我迅速舔掉吞咽入肚。 好甜,意外的没有腥味。 我在尝了两滴母乳后口干舌燥,迫切的想要尝到更多。可惜我并不知道要怎么催乳,只好两只手环住一侧的乳rou,像挤牛奶一样从根部往外用力挤压。好在方法是有效的,执政官的乳汁像控制不住一样在我嘴里乱喷,有些直接溅到我的喉咙里,让我被迫吐出rutou咳了几声顺顺气。 “哼嗯~~”执政官把重量都压到我的肩上,腿抖得厉害,下面估计也流了不少水,不然为什么明明他还穿着外裤我就能看到那条小缝? 我只是稍微瞄了几眼他下面的功夫,执政官就自己在没有被吸过的乳rou上胡乱地蹂躏,rutou从食指和中指的缝隙中露出,手指几乎陷在丰腴的rou里,手掌大力地捏整个rufang,留下明显的五指红痕。可几次下来乳尖也只是流出一滴液体,惨兮兮地挂在红肿的rutou上。 所以他的奶子是自己玩成这样的?心里隐隐的醋意被执政官毫无章法的揉奶举动消去,我抬手覆上他的手,对上他有些羞恼的眼神。 “我来帮你。” 执政官挑了挑眉,把外套随手丢到地上,又三俩下踢掉裤子,坐到床上双腿大张,自己打开yinchun露出里面殷红的rou,那里和裤子里面扯出的一条长长的银丝还没完全断开,内壁还蠕动着挤出我之前射进去的jingye。 “那就麻烦旅者小姐,帮忙帮到底了。” 他没穿内裤诶……我看着他的花xue移不开眼睛。 执政官趴在我身上,把一边rutou塞进我嘴里,勒令我继续玩弄另一边已经通奶的rufang。我几乎被埋在他的胸里,呼吸到的少量空气都带着乳汁的奶香,有那么几个瞬间我都以为要窒息了,而这时候他会适时地给我喘息的空间,换一边让我吸。他真的好喜欢骑乘位,作为报复我对他的rutou又咬又吸,听到他拔高的呻吟声才满足地恢复之前的频率。 “你的奶水好多……”我肚子里几乎都是执政官的乳汁,但丝毫没有饱腹感,只想索取更多更多。 “你不喜欢?”执政官抬臀吃下我的性器,兴奋地发出喘息,甜腻的呻吟在耳边挥散不去。 怎么会不喜欢?简直爱死了!我咕噜咕噜咽下他的乳汁,脑子里不断幻想在事情结束以后囚禁执政官的景象。让他变成母牛吧,每天给我产奶。嗯……买个吸奶器,反正他的rutou都被吸长了,这也是和其他罗夏区分的一点嘛~以后奶子会不会越来越大啊,比我还大,像个水球一样走一步都晃得厉害。所以要把他关起来呀,那么大走路肯定不方便,反正我也不会给他买胸衣。那么sao的奶子,穿再厚的衣服都能顶出凸起吧?跟布料摩擦还会下流地出奶把布料浸湿,然后透出rutou的粉来勾引我。嗯嗯出门的时候还是在奶子前面罩个管子吧,让乳汁流到袋子里不要浪费,至于袋子放在哪呢,侧腰?大腿?屁股? 在我进行性幻想的时候执政官把奶子从我嘴里抽离,撑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对我说:“你刚才似乎在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嗯,也不算奇怪吧?倒是因为坐直了下面进的更深了,好爽。 我的手不老实地摸上执政官的腰肢,义正言辞地说:“什么?没有啊。” “是吗。”执政官拍掉我的手,腰往下沉了些,把额前的碎发捋到头顶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说,“那我怎么觉得,刚刚这根东西更硬更烫了?” 他真的好会扭,坐在我身上晃得奶子都在摇,花xue水淋淋的,xue口还有进出太快打出的白沫。 射了几次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是射空了,执政官倒是一副没有被满足的模样看得我火大。 “人的精力是有上限的。” 我刚想把性器拔出来就被执政官按了回去,抬腿夹在我的腰上不让我走,还不由分说地把一颗rutou塞我嘴里。 “要么这样睡,要么现在滚下床。”执政官懒洋洋地说,贴在我的头顶蹭了蹭,“别想着趁我睡觉的时候做什么,你杀不死我,也逃不出去。” 我含着他的奶头吮吸了两口,乖巧地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到,就算要做什么也是要等执政官不在的时候。 执政官满意地笑了笑,在我迷迷糊糊要咬着“母亲”的rutou昏睡过去前,执政官突然问我:“你要不要尿里面?” “?亲爱的执政官大人,首先,我的自我认知是女性;其次,那里是我用画灵做的只有射精功能。” “那再加一个不就行了。” “……首先,我是一名女性。其次,您有什么怪癖吗?” 执政官笑了,笑的很大声,手指划过我的脖子,感慨道:“是谁让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呢,旅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