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降香中一(秦律x鹤挽年)年下,授粉,藤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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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哥:霍询 道长:邵和光 一 邵和光一盏接一盏饮酒, 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邵和光醉眼迷茫,抓着人嘴里就胡乱喊着美人美人。 有人在他身边坐下。 一身墨袍,身若峻岭青松,肩头银线斜斜织就出素雅梅纹,紫衣为衬,发若流云,额前两侧垂下两缕长发,一枚银边紫石发饰缀在左侧长发,随着其主的动作微微晃荡。 邵和光扑进来人怀里,周围一片惊呼,他醉醺醺埋在霍询胸前嘿然出声:“嘿,美人,你好美,美得就好像我心上人。” 霍询:“……” “不对,你没有他好看,他是最好看的。” 邵和光脑袋晕晕靠在霍询肩头,想了想又自驳道,“他人又美心又善,你比不上他!” 霍询俊眉一挑,饶有兴味道:“哦?你心上人是谁?叫什么名?说不定我认识他。” 邵和光:“嘿嘿,你肯定认识他,他叫霍询,是个顶好顶好的大夫。”说完捧着脸兀自陶醉,浑然不觉自己的位置已经换到了霍询怀里。 霍询取过他手中酒樽,拿在手心把玩:“这么喜欢喝酒?” 邵和光急了,挥着手就想抢回来,却被轻易按住。 “这么爱喝,那我来喂你。” 酒樽被重新注满,霍询双手抓住邵和光的肩膀,低头叼住酒樽的一侧递到邵和光嘴边。 邵和光没接到酒,头一歪,醉晕了。 霍询把这只醉酒的小羊打横抱起来,临走前眼风扫过狼藉桌面边的一抹明黄。 叶霁思:QAQ完了,叽命休矣。 “胆子不小,带我情缘来逛青楼吃花酒。” 霍询托着这只醉酒的小羊的膝弯将人抱起来,朝外走去。 “霍哥……” 旁边传来一声弱弱的呼唤。 叶霁思手上抓着一柄美人团扇,欲盖弥彰遮住脸庞,讨饶道:“霍哥,我错了。” 兰灯千枝烛,映万花半身风流,袖袍上松兰华茂,耳畔一枚东珠玉铛,底下缀一束紫色流苏。 霍询微微侧身:“错了?” 叶霁思:“霍哥,哥!给个机……” 会! “好,我给你个机会。” 这么好说话? 叶霁思不太敢信。 霍询已走到窗边,往下一扫找到目标,从大开的窗中跃出,足尖掠过飞翘的屋檐。 霍询身轻如燕,带着人飘然落到一只标着金色剑形徽记的画舫上。 “啪嗒。” 机关锁扣脱离,画舫徐徐启动,逐渐驶离这座高大华美的楼船。 叶霁思脸色一变,顾不得装怂,连忙扑到窗前,见状发出惨叫:“哥!我的船!船!” 夜风寒凉,水生微波。 他不叫还好,这一叫。 霍询抬袖替邵和光挡风,闻言顺手便把机关拨到了快速那一格,画舫顿时跑得更快了。 “你不是爱喝花酒么,今夜想来不用回去了,这船便借我用用,我好带你表嫂回家。” 抛下这句话,霍询转身进了船舱。 楼船上依稀飘来一句哀嚎,“哥,我不会泅水水水水水啊啊啊——!” —— 银月如钩,洒下淡淡清辉。 叶霁思的船也如其人一般骄奢,用昂贵的陨海晶做行船动力不说,舱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犹如一座小屋。 离了那灯明如昼的花船,画舫驶入一片无人灯湖,朵朵硕大五色花灯开在水面,攒出一片花团锦簇。 霍询关了动力,任小舫在湖面飘行。 一进船舱,就看见醉咩在舱板地毯上抱着他的外袍衣衫不整地满地乱滚。 邵和光一脸幸福地埋在深黑衣袍中,嘴里咕咕哝哝,时不时还嘿笑出声,滚来滚去眼看就要撞上固定在舱板的矮几。 霍万花连忙拦了拦,把他上半身扶起来靠在案上。某人还浑然不觉,以手支颊,眉眼弯成月牙,侧身撑在案上,衣衫滑至肘弯露出大半白晃晃的肩头,却还不知处境地出言调戏,“哪里来的美人呀~来~且陪我饮一杯~” 胆大妄为。 “好啊,”霍询同样笑眯眯应了声,掏出一盏酒樽,倒上八分满叶表弟珍藏的状元红,“我来喂爷饮酒。” 酒樽的一侧被叼住,他俯身倾就那座醺醉玉山,两指托起玉山下颚,澄黄酒液顺着敞口流下。 眉眼相对间,秋水含情,叫人忘忧。 霍询叼酒樽叼得唇舌发麻也没见这杯酒喝完,才发现是邵和光晃了神,忘了吞咽,不由摇头失笑,弃了酒盏吻上那枚红润的薄唇。 这门禁森严的城关对他从不设防,一叩即入,霍询拜于颜圣门下,习得一手遒劲颜书,以舌作笔在这方寸之地挥洒自如,唇舌缠绵,同饮醇酒。 这口饮尽,霍询取了酒樽啜一口,又覆上前去,一口又一口,直至樽中酒液见底,邵道长道冠歪斜,似痴非痴,双颊绯红,眼眸湿润朦胧,衣襟大敞,已经是露出软软肚皮任人宰割的小羊神态。 霍询手掌虚虚搭在他喉间轻抚,撩出几声舒适的哼咛,“阿询,阿询……” 酒意将嗓音染得低哑,邵和光伸手勾住这青岩俊秀的后颈,将他拉至眼前,目光又热又烫,软声唤道:“阿询……” 他深吸了口气,屈指在万花修长白皙的脖颈轻挠,指尖颤颤地抖却不肯停,一下、又一下,痒痒地挠在万花心尖。 微张的唇心中透出一线嫣红,又湿又滑,湿淋淋地伸出来讨求,带着一丝不解与委屈,“阿询,为什么还是不愿同我,同我交欢……” 长于巍峨雪山的宫观,自幼受训清净道经,孤峰上最不染尘的雪,此刻却为心上人折身涉红尘,柔柔问他:“你怎么还不同我交欢呢?” 霍询不动声色往下摸,揉了揉高峰上那两粒雪莲子,又握住玉山谷底跃跃欲试的宝剑细细揣摩。 “唔……” 邵和光被摸得舒爽,指尖深深插进万花的发间,挺起腰小幅扭动,发出细细的轻喘。 纯阳道长生得一张清俊模样,身怀的小剑也秀美标致,在万花的打磨下沁出滴滴剑泪,上面的脸也吧嗒吧嗒开始掉泪,星眸里含着一层水雾,“阿询你,你是不是只把我当兄弟……” 你是不是对我,并无那狎昵爱欲。 一想到这种残忍的可能,密密麻麻的抽痛从指尖漫进心脏,话含在嘴巴饶了又绕,不敢说出口。 神情却悲伤极了。 (题外话ps: 邵咩:家人们谁懂啊!同床共枕三个月盖着被窝纯睡觉,花在眼前吃的全是素) “总爱自己吓自己,” 霍询轻叹着解了衣衫,引这铮铮剑骨入怀,“你觉得,这样也算是兄弟?” 持剑奉经的手触到万花的打xue笔,笔身粗韧且长,笔头膨若菇盖,托在掌心沉甸甸一根———当真一具伟器。 邵和光连自个的小剑都没怎么磨过,更何况这样伟岸的笔器,五指都拢不住,抚了几下便勃勃雀动,直挺挺立起来顶在腰间,昭显再也明白不过的情念。 这剑骨峥嵘,只会持剑破敌,现下笨拙懵懂地伺候笔器,直上直下地轻轻撸动,轻柔地好似在拈一朵娇花,却也叫他口干舌燥,用两指捉着纯阳下巴低头品一品那美酒的回甘,另一手却已旋开瓶口沾了上好的拂春露。 玉笋尖尖一般的竹指来到纯阳臀心处,轻揉那道紧致娇嫩的幽门,霍询将人扶起来换了个跪姿,纯阳手臂攀在他肩上,双膝分开,臀抵上脚后跟,腰肢也被压低,两瓣臀rou主动送上,露出中间那口嫩生生的桃源洞。 红罗软帐,仙人献桃。 黑革腰封被勾扯到一旁,仙鹤素衣褪到腰间,层层叠叠恍若堆雪,那玉仙桃洞初极狭,径窄渊深,霍询以妙指拂xue,不多时,玉峰融冰,雪溪潺潺,那一汪雪泉百转千丝,勾连痴缠,洇湿节节竹身。 “嗯……哈……阿询,阿询……我好了,你快进来。” 道子喉头上下滚动,压抑不住的甜喘从唇间溢出,一下一下地舔舐万花耳尖垂缀的东珠,舔得玉珠莹润泛光,绛紫流苏垂覆在他修长的颈项间,氤氲出一片欲沼,“快进来么~嗯~呃唔!” 万花不知何时撤了手,一柄灼热粗刃顶在那娇红xue口,他掰开纯阳道长一半臀瓣,先入笔头,后挺笔身,缓缓沉身将自己楔入这具多情仙人躯的桃源。 邵和光给撑得xue口发白,腰身紧绷似弓,薄唇严丝合缝,不漏半点风声,唯恐好不容易吃进嘴的rou又给他跑了,还是霍询见他鬓角濡湿,窥得一丝玄机,垂眸轻叹,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放倒,按着那截雪玉腰缓揉经脉,助他放松神经,不再紧咬着自个儿不放。 “呃……啊……嗯……阿询……” 邵和光此刻跪伏于地,双肘支地,前低后高,似伏卧交尾的兽,股间臀眼里含着万花的伟器,摇肢摆臀,痴态毕露,仿佛成了个润笔的砚台,一下一下晕出湿腻稠滑的玉液琼汁。 霍询那笔刃生得粗长,徐进疾出,时而浅凿桃溪,时而另辟蹊径,又凶又狠地碾蹭阳心,捣得纯阳喘叫连迭,十指紧扣进地毯,胸膛上两枚雪莲子也在毯上蹭得娇红,臀股更是完全沦为万花掌中玩物,挤、压、揉、握,任他如何摆布都无以反抗,嘴里还含糊念着万花的名儿。 “阿询……阿询……” 声声缠情丝,字字入情骨。 画舱外,灯火曳动,伶人遥语歌玉庭。 画舫内,满室生香,红罗帐暖度春宵。 只见纯阳道子一只腿屈起,另一只腿被万花提在肩上,雪玉雕琢的脚骨在空中轻轻晃动,道冠早就滚落到不知何处,散发赤足,足弓弯如弦月,块垒腹间一片狼藉,有他自己泄身的玉浆,万花抹的拂春露,以及进出间漏出的万花之前内射进去的精元,混杂在一起积成一小汪水,丝丝缕缕顺着肌肤滴落,濡湿身下地毯。 随后,霍询启动机关让船开始缓行,托着邵和光臀股将人抱到窗前。 “嗯,啊……不,不行,会被人看见的!” 邵和光坐到窗台上,手紧张地抓着万花肩头,双腿紧夹着万花的腰肢,xuerou不住收缩夹紧,吮得万花眼底暗流涌动,埋在纯阳体内的yinjing又胀大几分,喟叹出声,“放心,此地无人。” 说罢,捏住纯阳两条丰润大腿,将他分得更开,随即耸腰重重往那玉山春溪里贯送,道子半身悬浮,无处借力,只得将身下唯一的支点含得更紧,迎它入得更深。 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撞击在纯阳腿心的嫩rou,每一处软红脂rou都被侵犯彻底,失了拘束的青丝散落摇曳,偶尔泄出一段雪脊,那雪玉脊下缓缓洇出一抹情沼,恰似凤尾旋身,尾尖曳红。 微风轻浮,湖面水灯粼粼,旋散若星。 忧他受凉,霍询关了窗,将人抱到榻上。 邵和光给干得狠了,一双点漆眸愣然无神,失了准星,一碰腰腹皮rou便下意识挺腰奉身,迎他摆布。 瞧瞧,都快给日傻了。 他这般模样,令霍询又爱又怜,倾身吻上那微张的薄唇,勾出那截湿红软舌嬉弄,分离时一段银线藕断丝连。 霍询随意擦了两下胯间,又拧了湿帕,替他擦拭身上的黏腻浊物,热帕拂在道子满是靡靡红痕的腰肢,带起阵阵轻颤,擦到那狼藉腿心时,手掌却被夹紧压在那腴润皮rou中。 “嗯?” 手指隔着棉布挠了挠那敏感腿rou,带起一阵轻颤。 抬起头,霍询心中不解,却见邵和光已然回神,双颊红晕更甚,夹着他的掌不放,小腿轻轻蹭上万花的手臂,嗫嚅道:“阿,阿询,我……我还想要……” “……再来一次吧,” 邵和光夹着腿磨蹭那青岩圣手,痴缠着讨价还价,“最,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霍询缓缓复述,纤长珠睫颤动,黑蝶敛翼,他流睇一眼这放浪多情的玉仙,将湿帕扔到一旁,“和光不妨说说,想要什么?” 邵和光:“要,要再来一次。” 霍询:“什么再来一次,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 这人怎么这么坏!邵和光急得臊红面皮,捂住脸喊道,“我,我还想要同你交欢!好人……夫君……你,你再给我一回吧!” 越说越大胆,什么诨称都往外冒,霍询忍住笑,握着纯阳手腕拉开固定到头顶两侧,上榻压住这具薄皮多汁的情身,双腿放在对方的中间,眼尾沁一抹潮红,对准那湿软不堪的yin洞缓缓抵入,“这么贪吃,罚你给夫君做个润笔的笔套,好不好?” 饱胀的充盈感再度袭来,道子绷紧脚背,迎身承合,颊上飞起红云,喉间发出小声呜咽。 “怎么不答?莫非不愿受罚?” 万花作势要退,将那根被桃源洞溪润得湿滑的怒涨yinjing抽离到只剩个膨大的顶部。 “我愿的,我愿的!”纯阳虽不明自己为什么好端端要受罚,但利害还是晓得的,乖乖被压在万花身下,小幅抬着胯骨要将那笔器含回来,好润这根相思笔,“我是夫君的笔套子,夫君罚我吧……啊……嗯……”,这是万花笔锋回转,点到了他洞心泉眼。 霍询性子挑剔得很,非情臻意缱,决不肯将就着润笔,在一众花团锦簇的万花弟子里也是独一份儿,素得都快成佛了,一朝开锋,挥毫酣畅,淋漓醉墨,龙蛇飞舞,写就一篇篇情思。 此刻儿顾虑到纯阳身子,只小心压着他前后滑动,浅出深入,皮rou厮磨,在那渊溪窄道里纵横,一腔情火直把这只会扫尘念经的清纯道子生生煨得皮软骨酥,碰一碰便溢出多情汁儿。 流水满溪春,拂树若生花。 —— 题外话ps:邵和光邵道长,千杯不醉:-D —— “完了完了,表哥把船开走了,” 精致美人扇被弃到地上,叶霁思双眼无神抱膝蹲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邵道长心情不好;我不知道他竟然是我表嫂。我特意请他来这楼船吃春酒,点了一桌好酒菜和美人,好叫他开怀。他是很客气的性子,我的话句句听;我说让他只需饮酒,这里不是什么不堪的勾栏,他就坐下了。我就在旁陪饮,他喝昏了。我叫,‘邵道长!’没有应。探头一看,只见酒撒得满地,羊没声了。我心想,完了,怕是遭了狼了;再看过去;果然,他昏在表哥怀里,唇上还挂着几滴酒液,表哥冲我笑得像个阎罗;再然后,表哥把我的宝贝画舫开走了,可怜留我一个不会水的在这儿孤身过夜。在寻香楼过夜不回家,明早爹娘就要打断我的腿了。……”于是他淌下眼泪来,声音也呜咽了。 —— 那么,他们是怎么相识的呢? 邵和光去抓采花贼,误中了春药,只觉得浴火焚身、气血翻涌。 他蜷缩在万花医馆的病床上气若游丝地呻吟:“大夫大夫,我该怎么办啊,听说这种药是必须与人交合渡气才能解不然就会发狂而死,但是我还没有情缘……大夫,大夫你快说句话啊!” 背对着纯阳,正在药柜前抓药的霍询闻言觎了一眼他 邵道长:QAQ 三两下扎好药包,万花提着来到他病床前,说道:“我好了,脱吧。” 邵和光惊惧地抓住自己衣襟,脸色爆红,结结巴巴道:“这,这么快,这不好吧?” 还在医馆呢,竟要如此么!没想到万花大夫这么好居然要献身为我解毒,等等,男男之间的交欢渡气会算数么?他望着万花大夫俊美的侧脸胡思乱想。 霍询等了会儿还不见动静就知道他想歪了,抬手亮了亮指尖夹着的几枚银针:“衣服脱了我给扎几针。” “哦……”邵和光有点小失落地应了。 扎完针后感觉好多了,热意渐渐平复,他边穿好衣服,边问:“大夫,这毒不是要交欢才能……么?我这就解了?” 看着这纯阳因为中药还湿漉漉的眼神,霍询默默把药包收了回来,在药柜抓了两把黄连放进去又重新包好推给他,道:“回去把药吃了,就好了。” 大夫我看见你往里面放黄连了,邵和光一言难尽拿着药包纠结道:“不是必须那个……么。” 霍大夫无语道:“世上哪里来的这种药,没事少看点这些臆测的风月话本,有这种好事为什么浪费在你身上,直接卖给愁马儿不够多的天策增加马崽数量不是更好?” 那,那我为什么还硬着…… 邵和光委委屈屈不敢言。 霍大夫上下打量他一遍,对着他勾勾手,待把人招过来,凑近与他低声嘱咐道:“你回去自己疏解一番,这药性便会褪了。” 旁边另一万花弟子见状,手肘倚在柜台上,嬉笑他道:“少侠几番踌躇,莫非是想要同我师兄交欢解毒?” 邵道长闻言惊地大退两步,逃也似的跑了。 身后依稀还传来那万花师弟挨训的痛呼。 —— 打那以后,每隔几天就能看见纯阳出现在万花医馆的病床上。 邵和光:“大夫大夫,我中了桃花雾,需要交合渡气……” 霍询:“这包药吃三天,三碗水煎成一碗。” —— 邵和光:“霍大夫,这,这次是阳阳合欢散,需要交合渡……” 霍询:“……” 霍询:“这瓶清心木丹,饭后三粒,以水服送,吃两天。” —— 邵和光躺在他的专属医榻上,气息奄奄:“询大夫,我好难受,这奇yin烈火丹需要交……啊!好痛QAQ” 霍询弹了弹金针针尾,看着全身被扎成刺猬的纯阳,温和劝慰道:“放心,有我这太素九针,你必平安无事。” 你这盆怎么油盐不进啊,我为了找那么多春药吃来见你费老大劲了,这什么心思你还不明白么QAQ,邵和光脸被扎麻了,说不出话,努力用眼神传达。 —— 邵和光赖在霍询卧房的软榻上不起来,一脸痛色捂住胸口:“阿询,中毒了,要交合!” 霍询走过去坐下替他把脉,刚想开口,手腕立马被擒住。 一个脑袋靠过来,细声细气道:“可以交合渡气么?” 霍询:“要做我情缘么?” “啊?”邵道长瞪目结舌,结结巴巴,“这,这我是可以的么?” 霍询捋了捋耳边的流苏,绛紫丝线绕在他冰白指尖,分外好看:“你要是答应了,就是可以的哦~” “要要要!”邵和光怎能容忍自己错失良鸡,疯狂点头,又期期艾艾问:“阿询你怎么这么突然……” “其实也不是很突然,”霍询不动声色抽回手,十指交叉,嘴角微微勾起,“和光道长,你知道扬州城的采花贼偷书贼偷油贼和强盗已经被你抓到绝迹了么?” 邵和光脱口而出:“什么?他们怎么这么不禁抓!我都还没……” 霍询:︿v︿ 邵和光:“你,你笑什么?” 霍询:“和光道长,你真可爱。” 邵和光:“也,也还好啦。” (ps:邵咩:总感觉忘记了什么?) —— 休假多时的霍帮主又回来了,战场秘境里顿时人仰马翻,大家纷纷表示完全受不了排在霍询这个老阴比的对面,每次遇到都感觉到了身心俱创,要吃好久的养身药才能补回来, 帮众们都很好奇帮主这阵子的干啥去了,有好事者大胆开麦。 霍询风轻云淡道:“没什么,五月初五孙师父主持端阳试,我回去做监考,顺便成了个亲,结了个情缘。” 帮众:“原来是回去监考然后顺便成亲了啊哈哈哈哈,嘎?成亲!!!” “成亲是可以顺便的么?” “天啊,连帮主都可以找到能成亲的情缘,为什么我还是孤身一策,苍天无眼啊!” “女娲娘娘在上,我又相信爱情了。” “什么?万花谷考试还包送情缘?那为什么我没有!” 帮众们纷纷炸锅。 霍询:“咳咳,都安静一下,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情缘,成亲了拜过天地那种情缘,邵和光;他是剑气双修,以后会跟团一起打战场……” 大家交头接耳。 “是个纯阳诶,可以抓来泡馍吃么?” “可以炸他无敌么?” “他吞日月生得快不快,能封住对面轻功对我真的很重要。” “这碗狗粮,我先干为敬!” “唉,好想吃rou夹馍啊。” 邵和光:“哈哈大家都好活泼。” 霍询:“习惯了,以后熟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