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药(夙音篇)
书迷正在阅读:被捕获的名侦探们、被迷恋的毛利兰的一生、代号鸢/同人、偶像梦幻祭 佐贺美阵同人向、【代号鸢gb】春日迟记、【龙虞】《希望人设没有崩》、all柯/新(各种h脑洞合集)、代号鸢 柏舟、【代号鸢】刘辩x广陵王 绕床弄青梅、【狂飙】京海魅魔高启强
男少主×夙音,得了相思疯的神经病加精神高敏感度国主,有哭哭情节,骑乘,全篇均为第一人称叙事。 “现在蓬莱的音乐也越来越多元化了,然而其中混杂了许多吵闹的音乐,那个吵闹无休的黄毛小子,近日日日到我这里,吵得我无法安眠,这全都是你的功劳,改日就把你自己送过来,好好品味一番我的苦痛吧。” 随着这封信一起来的,还有一封急件,上书四个大字: 国主有恙 他的疯病又犯了吗?想到他之前犯病时焦虑脆弱的神态,我心脏几乎漏了一拍,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蓬莱,一路上心中都是那张苍白瘦弱的面孔。 最近不是一直好好的,怎么会又突然犯病? 两位祭司已然等候多时,其中一位焦急如焚地说:“国主他已经几天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了,不吃不喝,昨天才刚刚送出来一封信,只说要见空桑少主.....他现在非常狂躁,请您.....” “我知道了。” 如果夙音的幻化能力失控,也确实不是他们能控制得住的。 正在此时,一只小宴灵垂头丧气地从角落里过来。一看到我却是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冲过来,一下扑进了我怀里。 我揉了一把小宴灵柔软的头。连宴灵都不让进去吗?这次究竟有多严重? “你们先回去吧。”待到独自一人时,我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国主寝室的门——夙音给过我打开这扇门的权限和方法。 屋内狼藉一片,漫地的被撕碎的乐谱,椅子之类的家具也东倒西歪,连窗帘都被扯掉了一块下来,这个空间的主人听到门口的响声猛得转过头来,我难以想象那眼神——那双墨蓝的眼瞳,那原本茫然无措的双眸突然聚了焦,那种像狼盯着猎物一样的眼神,我还没反应过来,世界已经天旋地转,我被一股力狠狠地拽了过来,后背一下子撞在墙上接着听到一声摔门声,疼痛感宛如潮水后知后觉地才没上来,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深蓝色的脑袋,我刚才那一下撞得眼前失了焦,视物不太清晰,紧接着我的领子被揪起,我以为他要打我,下意识闭眼,却是感到唇上温热的触感。 浓重的锈味袭来,这实在是个太不温柔的吻,并且毫无章法,我的嘴唇被咬破了,铁锈味遍布口腔,这人力度却奇大,我被吻到几乎窒息缺氧晕死过去,使劲推了他好几下才终于结束,我看到夙音脸色惨白,嘴唇却极其红润,沾了鲜红的血——许是刚刚咬破的,衣衫不整,华丽的墨蓝色礼服被蹂躏得皱皱巴巴,我的身下传来温热的触感,原来他只穿着一件礼服,下面什么都没穿。他现在骑坐在我身上,我被压在地板上,以一种非常暖味的姿势。 “空桑少主……你是……真的……空桑少主·····我的……少主……我的……”他梦呓一般地说着,突然发了狂,开始疯狂地扯我的衣服,几秒钟内我就被扒得门户大开,我惊愕了,他一双深海一样的深曈满满地倒映着空桑少主的影子。 眼中的空桑少主仍佛溺毙在名为夙音的深潭里,迷失在他的幻境中。 完全不管我的想法,夙音低下头含住我胯下那物,热情地koujiao起来,我的rou柱被包裹在柔软高热的口腔里,很快就勃起,他把我的东西吐出来,骑在我身上,瘦削的身体微微颤抖,手拿过原本是用来给乐器润滑的油,挤在手上就往自己后面探,扩张了几下后像是再也等不及一样对准我挺立的阳具就坐了下去。 “呃……!”性器一寸寸顶进温热的后xue时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太爽了,roubang被层层贪吃的媚rou紧紧吸附着;像被千张小嘴吸吮着。 夙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好像期盼了很久终于梦想成真了一样,但他很快就不满足于只是插入,于是挺起腰自己深深浅浅地动起来,每一下挺进都进得极深,像是要把两颗囊袋也捅进去一样。 我能感觉到他此时的心境混乱不已,长袍礼服挂在身上摇晃太过碍事,夙音干脆地扯下礼服甩到地上,华美的墨蓝色礼服瞬间成为无用之物被主人抛弃,他扯过我的头发,潋滟的蓝眸带着病态的痴狂:“这样的我,你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小音,冷静。”他现在一些不挂地骑在我身上律动,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的皮肤全都展露出来,我试着夺过主动权奈何这疯子现在力气大得很,我试了几次仍以失败告终。 “不……”他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你不喜欢……我不好看,我是个疯子,我是个怪物……你怎么会喜欢……”这位高高在上的国主大人竟然哭了出来,晶莹的泪珠顺着瓷白的脸庞滑过,他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在我看来,以往神圣的国主大人此刻只是需要人安慰的夙音。 “别哭,小音,别哭。”安抚病人需要耐心,我抚上他因为情动而挺立的粉红胸果,轻轻拉扯揉捏着它们,感到他抖得更加厉害,他呜呜咽咽地哭着,可连哭声也因下身的顶弄支离破碎,混着压不住的喘息从喉中泄出,他的叫床声真是动听。 前端未没人碰触过的性器颤巍巍地立着,随着冲撞在身前一晃一晃的,他想伸手去抚慰,却是放不下身为国主最后的尊严,他睁开了哭得迷茫的双眼。 “你,帮我。”本来是命令的话却因为他的表情和带着哭腔的声音而带着几分哀求意味,我被这场景惊到了,“遵命,我的国主大人。”我的手握上他的性器,上下taonong着,划过冠头的时候可以感觉到他的xuerou随着动作收缩。 “呜啊……”抚弄了一会儿,他在我手里颤抖地射了精,黏稠的白浊溅到他的胸口处。 “啊……”高潮的快感导致后xue的嫩rou急剧收缩,我被夹得头皮发麻,也低喘一声将精华全灌进了他体内。 我想把软掉的yinjing从他体内抽出来,却感到他的xuerou在急剧收缩,我听到他哀求的声音: “不要拔出来,再多留在我体内一会儿好不好?” ......虽然没想到夙音这么喜欢我,但是我必须得给他清理,肚子里都是别人的jingye实在是太不健康。我用屠苏师父教我的方法点了他的xue位,让他晕了过去。 他的头软软地垂下,歪在我肩膀上,我把软下去的yinjing从他xue里拔出来,刚刚射进去的jingye没了堵塞,便都从那嫣红的小洞中流出来,我闭上眼睛默念了几句清心诀静了我的脑子,然后睁开眼睛,开始给他处理战场。 我抚过那苍白的手臂,那上面有好几道显然是新伤的交错伤痕,他一定又意识失控自残了,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握紧了那只完美的指挥家之手,忍不住俯下头轻轻吻了一下那伤痕,他总是学不会爱惜自己。 我会心疼。 虽然知道食魂是不死的,受伤痊愈也很快,我还是给他用了一点小法术,然后把他弄进浴室清理干净,再给他换上干净睡衣塞进温暖锦被里。紧接着又开始处理惨不忍睹的房间,窗帘是无辜的!我一边收拾一边默默吐槽。 一个时辰后夙音醒了过来,自己已经被收拾干净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那是……空桑少主?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yin荡的画面浮上心头,他强迫空桑少主与自已交合,还说了那么……露骨的话…… 一降头晕目眩的感觉传来,夙音忍不住扶着床头干呕起来。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调笑说:“国主这么快就有了?”他狼狈地捂住头:“不……别看我……我太难看了。” “你好看。”我从身后抱住他,“没想到小音竟然这么主动·····和空桑里几个家伙就是不一样。” 夙音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不许你提别人。” 至少现在,你只能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