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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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姐,请自重。” 柳知总算是有些习惯了南桥的行事风格,也懒得再搭理她,荆棘缩回地底重新沉睡,手掌却缓慢覆上南桥平坦的小腹,隔着布料轻轻一摁。 “...等一下等一下柳小姐,不是您叫我自重么,这又是在做什么?!”南桥被吓了一跳,向后仰去。 莹润的光从柳知掌心温柔流出,绕了南桥小腹一周,重又回流至她手心。 “没有灵根,你不是修士?” 柳知皱眉,收手后拿起桌上软布擦拭手心,眉眼一挑,冷冷看着南桥:“南小姐,十夜柳是我柳家禁术,自古都只是纸上谈兵,从未有使用过的记载,不是谁都能有此殊荣。你最好在我耐心耗尽前坦白身世,不然恕我闭门谢客。” 南桥一双桃花眼微眯,闻言顿了一下,轻声叹气:“柳小姐,有些东西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或许会招来杀身之祸。” “你没有灵力却身手不凡,必是自幼习武。年纪轻轻却中如此奇毒,必是得罪了与过去柳家相识的贵人。” 她和南桥的目光相遇,慢条斯理分析,像要剖析出南桥生平。 “虽不知你如何寻的我,但你身上伤疤毒辣,看似是毒鞭,我信你是死士。”她皱眉,像是在回想。“如若不是得罪了修仙人,那便是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权贵--难道是皇家?” 南桥认真听她分析,不住莞尔,却不否认,良久缓道:“猜对了一半,柳小姐。” 她定定地看着柳知,好像在思考要不要真的袒露身份,终是抵不过柳知探寻的眼神一般,无奈道:“别这样看我了,我说,我说。” “我不是得罪了什么权贵,我便是权贵。”她咧牙笑出声。“柳小姐可听说过西陵王么?” 柳知闻言,浑身一僵。 西陵王人称无面夜叉,五年前第一次上战场便大败敌军,缴获数十万俘虏,亲手砍下敌方首领的头颅温酒,五年来又收复疆土无数,人却像鬼一般,从未摘下过面罩。有传言道是因为他面色丑陋,又有传言道是因为他太过绝色,会妨碍征战。从未有人见过西陵王面目,因为试过的人都被做成了人干,死后还要被悬首于营帐前示众。 南桥伸手,掌心躺着一枚令牌,声线一点点沉下去,再开口时似是用了什么技法,已然听起来像个少年郎:“我便是西陵王。” 一瞬间一切都解释得通了,绝色,面罩,伤疤,武功,过紧的裹胸,和毒。 柳知没去接令牌,只是瞥了一眼,定了一会才再次接话:“原来如此,柳某有眼不识泰山,见过将军。” “不必,柳小姐。”南桥收回令牌,声线又变回明媚的女声:“在你这里我只是个前来看诊的病患。” 柳知却似乎仍不满意这个答案,声音有些僵地追问:“敢问将军,难道您姓晏么?” 南桥瞳孔略微一缩。 京城晏氏帝王家,敢这么直呼晏姓的,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柳知一个。 她没有回应,笑容淡去,缓缓上前一步,影子笼上柳知。 威压逐渐延伸,一瞬间柳知好像站上战场,肃杀感好像要将她吞噬。 “如果我说是呢?” 当年便是当今圣上赐她柳家灭门,柳知至今都记得刑场之上高堂满座,柳家人粗布麻衣,而晏家人却是华袍加身,高高于上,目光戏谑,皇上一个抬指,便是她父亲人头落地。 南桥,应该叫晏南桥,如果这真的是她名字的话。她当时又高坐于何处? 柳知眉心一跳,蓦地道:“十夜柳的目的是要废你的武功,而一个没有修为的将军没了武功便与废棋无异。你是晏家人不错,但晏家人似乎不大待见你,将军。” 南桥没有说话,柳知继续自己说下去:“根据针对你的手笔之大可以推出你应该地位显赫,而宫中皇子公主近几年来唯有嫡出的二公主称病,多年未面世。如此看来二公主在这段时间里是出远门了,是吧,殿下?” 短短几句来回便推出她身世,南桥又无奈又好笑,忍了会还是没忍住,唇角翘起,道:“早闻柳家小姐冰雪聪明,年幼时便名动京城,如今看来着实不假。” “恭喜你,全对。” 她贴得越来越近,声音小而暧昧:“柳家当年因为晏家夺嫡而被牵连,柳小姐一直很想复仇吧?现在要杀了我么?我保证不还手。” 柳知抬手,却只是很轻地把她往后推了一步。 “不必。事发时你还小,与你无关,我只想要晏时臣的项上人头。” 直呼圣上大名,死罪。南桥在心底给柳知画正字,这几个罪证下来,她大可以死好几回了。 但是她却只是没忍住轻轻笑出声:“柳小姐真好,那我也告诉柳小姐一个秘密。” 柳知收回手,没什么兴趣地回嗯了一声。 “我武功正在废去,已无法统领三军,此次回京是要面圣回宫,只是途经于此,先来拜访柳小姐,看看能不能治好。” 柳知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眉梢微扬:“你是要回宫向下毒之人复仇?” “嗯哼。” 南桥身上将军的威压已经退去,好像野狼缩起尾巴要当小狗,再次弯弯眼冲柳知摇尾巴。“柳小姐好聪明,所以要快点治好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