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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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白鸟院家的继承人来说,今天又是常规的“加班”时间。 这次招待她的是藤下社长。 相对于在谈判桌上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试探底线,正正经经地促成一桩生意,有人更喜欢走旁门左道。 ---价格昂贵的私宴,风雅的艺妓表演,投其所好的伴手礼物几乎都算的上是默认行规。 回扣的点数,暗中赠送的贵重物品,不记名的卡,或者在房间里等待的美人……一同作为附加的透明筹码,无形的摆在天平上,cao纵平衡。 这一次对接的藤下社长,白鸟院本来以为不会有那么多saocao作。毕竟藤下同为女性,白鸟院自以为藤下和她一样对招待流程里某些过于“男性”的环节不喜欢,比如过分暴露的表演,比如酒桌上推杯换盏比拼酒量,比如ktv里给每个人都点一位陪同人员。 然而她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在最后散场之时,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递给一张星级酒店的房卡。 她绝对误会了白鸟院说的“某些流程只能取悦那些男性,干脆去掉吧”的话。 只是因为女社长的存在,白鸟院理奈少有的放下戒备---不需要担心揩油的咸猪手或者普信的丑男,安心过头的结果就是喝得脑子都昏了,对那张明显可疑的房卡竟也没看出不对劲,坦然地收下了罪魁祸首。 回到藤下社长订的豪华套房,昏昏沉沉地洗完澡去掉一身的酒气之后,白鸟院理奈扑在柔软的king-size大床上瞬间睡了过去,甚至忘记关掉床旁的小夜灯。 / 以前包过他的富婆给禅院甚尔介绍了一个新客户,是藤下物流公司的女社长。 见面的第一眼,甚尔在心里评估---有钱,虽然不算太年轻但是也还看的过去。 这个新客户对于刚刚在赌马场把任务金挥霍的一干二净的甚尔来说,是场及时雨。 但是这个新客户完全对他没有兴趣,一见面就毫不客气地要求他“服侍好白鸟院家的小姐”。 白鸟院家的大小姐,是谁? 不认识。 大概又是什么有钱的老女人吧。 藤下社长挑剔的眼光在他的rou体上上下逡巡,里面却不含一丁点的情色,反而像是在打量猪rou的肥瘦。 “还算可以,不过你也要好好守住你的本分。” 她的态度满满都是对牛郎这种职业的蔑视,但甚尔也无所谓,只要有钱,对于他这种烂到地里的人来说,是可以微笑地迎接客户的一切嘲讽。 钱到位,下了重金的藤下社长现在就是唯一的上帝。当然上帝说什么就是什么喽,反正也不会掉块rou。甚尔很是无所谓。 藤下社长啰啰嗦嗦地结束对话,甚尔转身离开。虽然并不想听藤下社长和秘书的悄悄话,但是过分灵敏的耳朵把女社长的小声叮嘱分辨的清清楚楚。 “这个小白脸还不错,白鸟院小姐应该会喜欢……只要拿下那位小姐,不仅是这笔单子,她手里随随便便泄漏点小鱼小虾都够我们吃的。” 看来他的新金主还是个大富婆。 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时间点,女社长板着脸对他耳提面命这位小姐的贵重身份,并再次强调她许下的大笔佣金。 “对于甚尔君来说应该是手到擒来吧。”女社长虚伪的信任嘴脸,“把白鸟院小姐牢牢抓住的话,钱就只是能获得的最低级的东西……你应该懂的。” 对于甚尔来说这简直就是最低级的要求了,很少有女人在他脱下衣服之后能不心荡神驰地红着脸朝他打开大腿。 太简单了,甚至有些索然无味。 捏着藤下社长给的房卡,刷开房门,套间里没开灯黑洞洞的,唯一亮着的主卧里小夜灯洒下一片柔和的暖光。 而他的“客户”穿着白色的浴袍趴在床上,睡得脸蛋红扑扑的。 相当年轻漂亮,黑色的发丝随意的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即便是蜷缩起来的姿势,也不妨碍她优越的身材,散开的衣领里透露的部分白腻规模相当不赖,身体曲线在腰部下凹出盈手可握的弧度。 完全不像是需要找牛郎取乐的样子。 这个年纪的大小姐,适合她的应该是学校里的同学,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深爱她的未婚夫,或者同样出生名门的世家公子。 不过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未婚夫与他甚尔有什么关系呢? 接下来是“工作时间”。 他可是很敬业的。 / 迷迷糊糊的,感觉被翻了个面。 小夜灯的光照在白鸟院的眼皮上,但是它的主人却丝毫没有睁开眼的意图。 这是白鸟院以继承人的身份头一次参与公司销售部门业务,这几天实在太累了,酒也喝的太多。 现在她追求的只是安详的梦乡。 然而身下传来丝丝的痒意,像是小蚂蚁一样在小腹深处作乱,接着就是解痒的陌生快感,像是温热的水流一样冲走了蚂蚁,顺服的在体内涌动,甚至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转,妥帖地抚慰她的灵魂的毛燥处,最后像是遇到了阻拦的大坝,水在堤坝处越聚越多,越来越汹涌,眼看着要巨浪滔天,白鸟院理奈不由得喃喃地说“不要……不要。” 但最终水流还是越过了大坝的阻拦,在新的地方肆意奔流,留下一片狼藉。 白鸟院理奈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下身一阵酸软,肌rou紧绷,然后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和松懈的漂浮感。 这样如果还不醒的话,那真的是死人了。 “所以,你是谁?”白鸟院理奈紧张地看着刚从她的腿间抬头的陌生男人,即便他英俊的脸上还挂着可疑的透明黏液,但完美的臂膀肌rou线条和漂亮的脸蛋还是让理奈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初次见面,理奈小姐,我是藤下社长派来的服务人员甚尔。”甚尔伸出舌头邪佞地舔过嘴角边的液体,非常贴心的询问,仿佛一个正经无比的侍从,“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啊,是牛郎啊。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给她送公关,但说实话,像眼前的这位直接的rou食系也是不多。 也许是酒精糊住了脑子,也许是刚才的开胃菜挑起了身体里对情欲的渴求,从来拒绝这样服务的理奈竟然出乎意料地答应下来。 “那就……试试好了。” “那就请多关照了,可爱的小姐。”低沉的话音带着笑意,逐渐暗哑下去。 骨骼更为粗大的手灵巧地解开松散的浴袍衣带结,里面是真空的白嫩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