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金丝燕窝饴高粱(木马调教/对镜器官教学/毛刷刷zigong/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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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兹华尔德从午间小睡中醒来。 温柔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他脸上。他抬起手看了看表,下午两点十五分。 已经一个小时十五分钟了吗……今天睡得稍微有点久了。他翻身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一瓶营养液,离开了房间,将阳光关在了背后。男人径直往地下走,越走越深,越走越远,直到停在一扇金属门前。打开门,一阵幽暗的yin靡气息连同女孩充满情欲的呻吟声扑面而来。 “啊、哈啊……呜呜……呜啊啊……” 地下审讯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灯,灯光下,女孩双手被束住吊在头顶,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一台木马上,随着摆动剧烈摇晃着,口中呻吟不断,脸上的神情一半是欢愉,一半是痛苦。仔细看看,在木马的座位上竟固定着两根电动阳具,每一根大概三指多粗,在女孩的花xue和后xue中嗡嗡地震动着,不断地进进出出。女孩那两口娇嫩的xiaoxue早就被cao的熟媚通红,yin水横流,木质的座位上都积满了,甚至沿着女孩的大腿流到了地上,地面都积了晶亮的一滩。 “午安,我的小叶莎。”男人走到那台木马前,微笑着和女孩打了个招呼,“骑得舒服吗?” “呜……啊,奥兹……奥兹华尔德……”陷在yin刑中的女孩勉强认出了男人,小身子立刻剧烈颤抖起来,却让xue里的假阳具捅得更深,“呜……呜呜,舒……呜呜呜放我下来呜啊啊……” 明明舒服得都要流口水了,还嚷着要下来呢。 “怎么还是学不乖?每天必须骑满两个小时。”奥兹华尔德捏上小少女胸前嫩红挺立的奶珠,满意地打量了一下,那对不断晃动着的小rufang大概已经有C+了。他又看向地面上那滩yin水,“今天一共潮吹了几次?” “四、呜,不对,五次……呜,我也不知道……呜啊啊……”女孩喘息着,小奶头被捏在男人手中恣意亵玩,酥麻和疼痛连绵不断地涌了上来,“不知道呜呜……” “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算术这么不好,该罚。”男人佯装生气地道,伸手到女孩和木马的连接处,摸到她挺立的小rou蒂,用力揉搓起来,又用手指使力碾掐了一下。女孩身子剧颤,尖叫出声,一小股yin汁从紧咬着假阳具的xue里喷出来,打在座位上,又随着木马的摇晃滴滴答答往下流去。 大概是再也喷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他看着女孩高潮失神的脸蛋上略微发干的嘴唇,抬腿顶住晃个不停的木马,拧开营养液瓶子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握住女孩的下巴,嘴对嘴地喂给了她。干渴的小少女本能地吮吸着液体,吞掉了大部分,有细流从她唇角淌下,顺着白皙脖颈流到了柔嫩的胸脯上。他又慢慢喂了她几口,不让她喝得太快以防呛住;直到女孩失神的眸子慢慢聚焦,才离开她的嘴唇,揉了揉她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有尿出来过吗?” “没有……没有用小尿xue去过……” 女孩呻吟着,声音颤抖地回答。男人满意地笑了,拨开她的小花蒂,下面依稀可见半截深色的药棒塞在小小的尿孔里,木马每晃一下,那截药棒就被往里戳一下,“那小叶莎可得加油把药棒融化掉咯。不然你的小尿xue怎么高潮呢?” 他的女孩还是聪明的,或者他的调教还是有效的。教她自己身体各个部位器官的名称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而只用了一次,她就很熟练地掌握了。 “……?”前几天某个上午,他把女孩抱到盥洗室那面巨大的镜子前面时,她朦胧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疑惑,有些不安地望着他。 “今天我们不玩那些,来做点轻松的。”他柔声说,抚上她娇嫩的肩头,然后吻住了她。 女孩虽然不明就里,却还是顺从地任他的唇舌缠住了自己的。他吻着她,手掌抚上了她两团娇嫩乳rou,温柔地揉捏着,又转着圈挑逗了一会儿可爱的小奶头。她的身子很敏感,即使是这样温和的前戏,下身也立刻湿润起来。手掌一路向下,摸到已经流出蜜汁的xue口时,男人结束了这个亲吻,唇舌分开时牵出一条纤细的银丝。女孩的小舌软乎乎甜丝丝的,他下意识舔了舔唇回味,“……看着镜子。” 他抱住女孩的双腿,往两侧分开。被亲得有些迷离的女孩小小惊了一下,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就随他去了,只是本能害羞地闭上了眼睛。他把她的腿分到最大,确保她能看清镜中xiaoxue的景象,“乖,把眼睛睁开。” 在调教中清楚了违逆男人后果的小少女,强忍着羞涩,一点一点睁开了眼睛。镜子里的自己一丝不挂,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坐在镜子前,而男人则从后面搂着她,下颌搭在她肩头,“今天来教小叶莎自己身体每个部位的名字。要记住哦,以后可不许喊错。” 名字……?女孩有些困惑,这个她知道啊……?可不及她多想,男人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一边胸脯,轻轻握住,“就从这里开始吧。小叶莎觉得,这里叫什么?” “这……”女孩一时羞得没法开口,直到男人抚握的力度逐渐加重,才被迫轻声道,“这叫……乳,rufang……啊啊!!” 在娇嫩奶rou上惩戒性地捏了一把,奥兹华尔德温声纠正道,“不对。这是小叶莎的小奶rou,小奶子。” “呜呜……”少女又痛又羞地呻吟起来,只觉得脸要滴出血,和男人zuoai是一回事,在镜子前被教导自己每个器官的事情又是一回事,何况他还讲得这么色情…… “记住了,这是小奶子。”男人在她两边奶rou上都满意地揉了揉,手才移上去,捏住两点挺立的嫩红茱萸,“那这个呢?” “呜……”敏感的乳尖被带茧的手指捏住,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少女轻颤着身子,低声说,“这叫乳……不对,叫……叫奶头……” “小叶莎真聪明。”赞了一句,奥兹华尔德用力捏了捏指间两颗小奶头,少女又痛又爽地娇吟了一声。他仔细看看,这段时间它们好像也大了点,“这么漂亮的小奶头,不知道何时能长成大奶头呢?” “下一个。”男人的手一路往下抚去,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女孩最敏感的私处,经过他的调教,那朵艳粉的蜜花已经张开来,花瓣间的蜜口一缩一缩地往外吐着蜜汁,整个私处都湿润了。手指抚上半软挺立的小阴蒂,男人问道,“这是小叶莎的什么?” “这……”女孩颤抖着,她觉得依男人的恶劣品性肯定不会让她如实回答,可她真的想不出什么花样,最终还是小小声说道,“这是……是我的阴蒂……啊啊啊啊!!!” 她尖叫起来,男人在她半勃的阴蒂根部用力掐了一把,剧烈的刺激让她身子直颤,下面的xue眼里不争气地吐出一口yin液。 “怎么又不会了呢?这叫你的小rou蒂。”男人的手指轻轻抚着刚被摧残过、猛地挺立起来的小阴蒂,力度轻柔,指尖的薄茧却仍然不住刺激着它,“当然,这么漂亮,也可以叫小花蒂……或者你也可以遵循它的本性。”他恶劣地笑了笑,咬了下女孩的耳朵尖,低声道,“叫它小yin蒂或者小sao蒂,每次只要稍微一碰,小叶莎就水流得像要化了似的……” “呜、呜呜呜……”女孩被镜子里色情无比的景象和这直白的yin语羞得全身都泛起淡粉色,下身又涌出一股蜜水,“知……知道了呜呜呜……” “乖。”揉了揉那颗小rou珠,男人又捏了捏旁边柔嫩的yinchun,“这个呢?” “这,这个叫花唇呜呜呜……”女孩总算是摸到了一点规律,呜咽着,不敢正视镜子里湿泞一片的秘处。 “不错,”男人夸赞道,“这就是小叶莎的大花唇和小花唇。当然,也可以叫花瓣或者rou瓣……小叶莎这里真的很娇嫩呢。” “那么……”手指分开,撑开了两边的rou瓣,男人在少女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看着这里,小叶莎,告诉我这叫什么?” ……呜呜…… 知道躲不过去了,女孩颤抖着,把目光转向了镜子里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的私处。那里……好软,好湿,粉艳艳的,两边绯色的rou瓣柔软又娇嫩,上面湿漉漉晶莹一片。rou瓣之间,男人手指拨开的地方露着一个小洞,大概不过一指直径,一缩一缩地往外吐着透明的滑液,不光xiaoxue上,就连下面的台子都打湿了一点…… 太……太色了,呜呜呜……那个小洞……是怎么把他那么粗的东西吞下去的啊…… “没想到小叶莎在床上那么放得开,现在却这么纯情啊。”男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女孩的神情,平时一插进去就娇媚地嚷着好深好舒服,现在却像快要昏过去了,“后面的xiaoxue就不用说了。你只需要回答,前面的xiaoxue叫什么?” “这……这叫……”少女声音如同蚊蚋,“叫我的小花xue……” “正确。”手指在xue口轻轻点了点,男人却没有放开她,“还有吗?” “还、还有……?”少女愣了一下,拼命回想平时他对自己的调笑,“还有……小蜜xue……” “还有吗?”男人中指蘸满了她的蜜液,对准了xue口轻轻戳了进去,在她的视线中缓缓指jian着她,“这里还能叫什么?” “嗯?叫什么?”另一只手捏住阴蒂揉按,感觉xuerou缩得更紧,男人转了转手指,就着流出的滑液在甬道里更用力地搅动起来,“一插就湿,总是在往外流水的……” “呜……呜啊啊……”娇浪的蜜xue媚rou缠住男人的手指,敏感点被薄茧的指腹轻揉着,少女身子发热,声音娇颤,“……小、小yinxue……” 看着怀里女孩目光迷离、喘息着的娇痴模样,奥兹华尔德吻了吻她的唇,插在她xue里的手指猛地加快了速度,“答对了。奖励小叶莎的小yinxue一次高潮。” 女孩的身体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摸哪儿怎么摸能让她最舒服,他一清二楚。手指在她xue里快速抽送着,男人看到少女满面晕红痴态越来越娇媚,没几下就呻吟着高潮了,“呜呜呜呜呜啊啊……” 小yinxue裹住入侵的手指痉挛着,从里面分泌出大股的蜜液,从xue口涌出来。少女靠在男人的怀中失神喘息着,迷迷糊糊地听到他愉悦的声音,“对了。还有一个地方没有问呢……” 因为高潮而舒服得有点发麻的私处,突然传来一阵被针戳入似的疼痛。女孩身子猛地一颤,睁开了眼睛,看到镜中男人正捏着她花蒂下方的小小尿孔,一点一点往里捅进一根药棒。这几天被折磨尿道的疼痛和酥麻的感觉记忆瞬间又回到了少女身体上,她抽着气呻吟着,想要摆脱男人的怀抱,却根本没有力气—— “我说过的吧,这里叫做小叶莎的小尿xue。”男人把那根药棒戳到不能再进的深度,轻轻揉了揉那里的嫩rou,从镜子里对她笑了笑。 “从今天开始,小叶莎要是尿尿的话,就叫做用小尿xue高潮了哦。”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她的日常调教套餐里多了一项:尿道里插着药棒,双xue插着假阳具,在木马上骑上两个小时整。 “不……不行!!”男人第一次把她抱到木马边上时,这些天已经受过不少其它折磨的少女差点崩溃了,拼命挣扎着,“我不要坐……!!” 木马座位上前后立着那两根假阳具,虽然不算太粗,形状却很可怖。前面那根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顶端还带着个尖尖的小硬毛刷;后面那根上没有这些花里胡哨的,却比前面的要长不少,都快赶上男人那根东西了…… “怕什么,这两根都不算粗。”奥兹华尔德不顾少女的挣扎,分开她的双腿,对准了前后两个湿漉漉的xue眼,一点一点把她放下去,“小叶莎的xiaoxue总是流水,用这个堵一堵正合适。” “我、我不想坐呜呜呜呜……”少女哭叫着,已经被前戏开拓得很充分的两口嫩xue没有什么阻碍地吞下了两根假阳具,虽然比不上男人的那么粗长,没有让她产生自己要被撕裂的错觉,但冰冷坚硬的触感却让她很不舒服,“太、太凉了呜呜呜……” “很快就被小叶莎的xiaoxue捂热了。”把女孩放到底,男人握住她的腰和双臂,用上方的拘束带牢牢捆住,然后按下了启动键,整个木马连同两根假阳具都动了起来。女孩惊叫一声,双腿本能地夹紧了木马,“啊啊啊!!!” 这台木马座位设置得很高,女孩的双脚无法着地,又没有可以蹬的地方,所以全部的重心都压在了座位上,双xue一下子将两根假阳具吞得更深。后面那根猛地戳到了她直肠深处,前面那根尖端的毛刷也一下捅到了娇嫩的宫颈口,刺激得女孩尖叫起来,“啊啊啊啊!!……我、我不要坐呜啊啊……” 小少女白嫩的双腿在两侧乱蹬,小身子也不住晃动着,拼命想要摆脱身下的yin具。男人欣赏了一会她挣扎的可爱模样,摸了摸她的脸蛋,“乖,过两个小时再来接你。” “呜呜……不!不要走……呜啊啊……”女孩眼见着男人关上门离开,挣扎得更厉害了。 双xue中的yin具不断地剧烈震动着,在女孩身体里搅弄,很快就把她拖入了情欲的地狱。花xue里假阳具柱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突起不断挤压着敏感的蜜xue嫩rou,刺激着她所有的敏感点,最前端那柄尖细的毛刷高速旋转刺弄着,细韧的硬毛折磨着柔嫩的宫口,把那张娇嫩的宫颈小rou嘴也震得啪啪啪晃个不停。不过一会,这样强烈的刺激就让少女全身剧烈颤抖起来,“不行了呜呜呜呜……”,花xue里不断地涌出蜜液。 又过了一小会,rou嘟嘟的宫口也在刺激下软化了。尖端的毛刷趁势而入,拓开宫颈,捅进了女孩久未被造访的zigong里。正在随木马的晃动而呻吟的女孩身子猛地一僵,有几秒完全叫不出声音。硬毛刷在浸满暖液的zigong里仍然高速震动着,残忍地刺激着最娇嫩的胞宫内膜,小少女登时双目上翻,小嘴也张开了,zigong深处喷出一股yin水,“呜啊啊啊啊zigong里面……不要啊啊啊啊啊!!!……” 如果不是尿孔被堵住,估计剧烈潮吹的小少女已经失禁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少女直接失去了意识,软绵绵地被吊着手臂骑在木马上,小身子随着晃动起起伏伏,“呜呜呜……” 少女潮吹一次后,插入zigong里的毛刷就不会再高速震动折磨她,只有两柄假阳具还在双xue中尽职尽责地不断抽插着,把她从昏晕插到再次清醒过来,度过高潮后的不应期,又逐渐沉浸于欲望中。而那柄毛刷则总是出其不意地突然开始搅动,把那颗娇浪的小小zigong搅到混乱不已,颤抖地喷出大股蜜水。 两柄粗长的假阳具一次又一次破开少女的蜜xue媚rou,抽插不断带出飞溅的蜜汁,娇嫩的外阴rou瓣被拍打得艳红肿胀,少女被这两根东西干得身体起起伏伏,小阴蒂不断被座位摩擦着,剧烈的刺激让她难受又舒爽到白嫩的大腿不断开合,紧紧夹住木马,呻吟不断,“啊啊……不要……呜呜……太深了……” 没有其他人在身边,只剩下骑在木马上的自己的密室。在孤独和情欲的冲击下,被模糊了时间和廉耻观的少女的呻吟越来越大胆,越来越yin浪,“呜啊啊……zigong,顶到了……好深呜呜呜呜……啊啊后面也好深啊……又要去了好舒服呜呜呜……” 朦朦胧胧中,她总是想起自己好像已经好久没被他插zigong了……不对,自从那天逃跑被抓回来起,他好像就再也没碰过她了…… 如果……如果是他的插进来,该多好…… 这样的过程每天都持续着。两口xiaoxue里总是满含着yin具,明明该被弄舒服的,明明该被喂饱了,小少女却越来越觉得哪里还是空荡荡的。 “呜……” 木马调教是非常消耗体力的,像女孩这么娇弱的身体,如果不想玩坏的话,每天最多也只能骑两个小时左右。奥兹华尔德总会在中间来看一次,喂她一点营养液,给她把流出来那些水补上,然后再离开,今天也不例外。关门时,他隐约听到一声含着情欲的、委屈的轻吟,“奥兹华尔德……” 四十分钟之后,男人再次打开了门。木马已经停止晃动了,少女被皮带吊着腰肢和手臂,软绵绵地跨在上面,垂着长发已经昏迷了过去。木马底下又淌了新的一滩蜜汁,空气中满是小少女情动的身体的腥甜yin靡气息。在被堵塞着折磨很久之后,她的小尿孔终于融化了那条药棒,舒爽地潮吹失禁了。 他满意地走过去,为已经昏睡过去的少女解开了手上和腰上的束缚,让她的上半身软绵绵地倒在自己怀里,然后托住她的小屁股,缓缓把她从那两根假阳具上拔起来。两根yin具一点点离开少女的身体,本就形状可怖的柱身上沾满了女体里淌出的yin液,更显得色情yin靡。少女的小蜜xue仍然紧紧吸着yin器,终于抽离她身体时,“啵”地一声,带出了一大股滑腻的花汁,尤其是插在前xuezigong里那根毛刷,尖端上粘着一团黏稠的爱液。那是只有她zigong里才会泌出的蜜液。 “辛苦了,我的小叶莎。”把下身湿漉漉的裸体少女抱进怀里,奥兹华尔德温柔地抚摸着她被拘束带勒出红痕、有点发凉的身体,“高潮得很舒服吧?” 少女已经睡着了,当然没有办法回答。他裹住她的身体,把她抱回了房间,放进早就准备好的浴缸温水里,熟练地为她清理起下身的黏稠滑腻,“又这么多yin汁吗,看来zigong里也得给你好好洗洗……” 叶塞尼亚一直不知道,她这些天其实并不都是在审讯室里度过的。每一次在她彻底昏迷过去后,男人都会把她抱回去,为她洗澡,再让她在柔软的床上舒服地睡上一觉。 自然,她也不知道——她这越来越敏感的身体,除了日复一日的调教,也离不开男人频繁的精心灌溉。 就像现在,沉沉昏睡的美貌少女被毛巾擦干了身子,裸身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而男人已经给她的小尿xue里塞完了新的药棒,正拨开她的花唇,扶着自己那根东西一点点顶进去,“现在就检验一下今天的调教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