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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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就想冲回公主府躺床上的祁映己没能如愿,被盛祥请去了御花园。 深秋的京城许多植物都开败了花枝,树木枯黄,枯叶瑟瑟,宫中下人打扫不及,一会儿的工夫又落了满地,踏上去便能听到清脆一声响。 御花园也不全是一幅萧瑟秋景,作物分布错落有序,春开秋盛,一株株枯败的植物间总会开株格外艳丽或温婉的花朵,蓬勃和枯景交相辉映,别有一番滋味。 梁澈拢了披风坐在凉亭里,面前是个熟悉的棋盘。 祁映己行礼落座,猜了先,便和梁澈下起了棋。 棋局渐久,祁映己手中翻转把玩黑子的时间也越长,他摩挲着下巴,思考良久,笑着道:“是末将输了。之前勤下时还尚不是陛下的对手,现在手生更别提了。” “你要在京城待得时间不短,陪朕多练练。”梁澈差人收了起来,拂了下宽大的衣袖,站起了身。 祁映己也跟着站了起来,本想弯腰行礼告退,刚一俯身,直接不受控制地朝石桌上磕了下去,结结实实撞了下脑袋,“咚”的一声脆响,又一屁股弹坐到了地上。 梁澈:“……” 祁映己:“……” 祁映己:“………………” 梁澈问道:“何时受伤的?” 祁映己镇定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摆,走了两步站到梁澈身后,回道:“弱冠那年腰伤到了,前些年可能太过年轻,疼得不是很明显,最近两年才疼得厉害起来,一点凉都受不得。” 梁澈吩咐盛祥道:“传御医。” “多谢陛下抬爱。”祁映己受宠若惊,习惯性又要行礼。 一弯腰,祁映己心道完了,这次可没桌子垫了。一个踉跄,脸朝下直挺挺地栽了下去……意外之外的,被梁澈伸出手臂扶了一下。 祁映己跟洗脸架上挂着的擦脸布似的,横挂在梁澈的胳膊上。 “……谢谢陛下!”祁映己手忙脚乱地站直身体,心底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折寿。 梁澈等他站稳,才松了手,眼神平淡:“去兴德殿等吧。” 御医来得很快,给祁映己诊过脉,说还得再看一下腰肌,梁澈便让他去了内室,自己坐在殿外喝茶看书。 御医捏了几下发作起来厉害的几处地方,都被这伤惊到了:“……祁将军,您这再不好好养着都要伤到根本了。” 祁映己疼得倒吸凉气:“我马上就好好养,您轻点,腰快断了。” 御医职业病犯了,顺便检查了下他的胳膊腿儿,这一检查不要紧,又数落了他好几句:“你们年轻人啊,不知道身体的重要性,祁将军,你看看你这筋脉肌理损伤的,还体寒,等你年纪大了就知道难受了。” 祁映己有气无力的:“我年纪已经大了,这两年好多以前只是轻微疼痛的地方都严重了……” “将军您都没过三十呢,算什么年纪大。就是伤病沉疴积攒太多,这两年爆发了而已。”御医松了手,让祁映己可以穿好衣服了,“您身体底子好,我开服方子,按时服用,配上针灸,两月便可卓有成效。” 祁映己系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针灸?去将军府吗?我最近不住那里。” 御医:“啊?您不来宫里吗?” 御医大概给梁澈说了下祁映己的情况,梁澈知道后淡淡嗯了一声,对祁映己道:“你便每日去御医馆扎针吧。” 祁映己开始了痛苦的喝药日常。 挨针倒是轻的,平时在边关也没少受伤,这点轻微的痛不算什么,主要是配合着御医活动自己筋rou的动作,祁映己只觉得这要是在军营就能作为一种刑讯手段了。 卫濡墨见他每天回府那气色跟个吊死鬼一样,嫌弃归嫌弃,还是让卫澂明日开始陪他一起去。 小卫澂瞪着大眼睛,直愣愣地问:“祁叔叔,疼不疼?” 祁映己咬牙保持自己的英勇形象:“……还好。” “你出汗了欸。” “太热了。” “可外面现在已经十月了啊。” “……” 卫澂戳他:“祁叔叔,你怎么不说话了呀。” 祁映己闭眼:“我睡着了。” “睡着了怎么还能说话呀?”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祁叔叔?” “祁叔叔——” 卫澂坚持不懈的全程叽叽喳喳着,成功转移了祁映己的注意力,就是有些费耳朵。 小孩子的精力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旺盛,每天都有数不清的问题,逮着什么问什么。 卫澂见到祁映己身上的伤,每一道都要问一遍怎么来的,导致他被迫回忆起了从十四岁上战场到回京前经历过的每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卫澂听完人都激动地踩到了桌子上:“澂澂以后也要这么厉害!” 路过的御医:“卫小公子,快下来,小心摔断胳膊。” “哦。”卫澂乖乖爬了下来。 祁映己:“……首战败退了是吧。” 卫澂神秘地摇了摇自己又短又rou乎乎的手指头:“这叫迷惑敌人,暂时撤退休整。” 祁映己和胳膊脱臼的卫澂回家被卫濡墨逮着臭骂了一顿。 祁映己嚷嚷:“凭什么骂我!你又不是我爹!” 卫濡墨气笑了:“吃我的用我的现在不认账了?!逆子!” 梁楚:“……” 卫澂:“……” 过年前夕,梁楚诊出了喜脉,卫澂又高兴又害怕自己一碰就伤害娘亲,不敢靠近她。 梁楚笑眯眯的,拉过自己崽崽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澂澂想要个弟弟还是meimei?” 卫澂:“meimei!”说完,小心摸了摸娘亲的腹部,“meimei乖哦,我以后一定会保护你的!” 卫濡墨端着安胎药过来,小心翼翼地喂完梁楚喝下,问道:“还想吐吗?” 梁楚摇头:“好多了。” 卫澂拉着卫濡墨的衣服:“爹爹!我想给meimei起名字!” “可以呀,就是还不知道是不是meimei呢。”卫濡墨好笑道。 “我不管,我想起名字。”卫澂竭力推荐自己,“我现在认识可多字了!天天给阿凌哥哥写信呢!” 歪在软榻上的梁楚忽然察觉出了不对的地方,疑惑地看向卫澂:“澂澂,你哪儿来那么多寄信的钱?” 卫澂:“……” 啊啊啊啊啊我说漏嘴了——!! 祁映己扎了两个月的针,虽然后面不用每天都去,还是感觉自己成了筛子。 好不容易御医说第一阶段完成了不用忌嘴那么严格了,正要冲出宫去喝个痛快解解馋,刚出御医馆,就被来人抱了个结结实实。 鼻尖充盈着熟悉的气息,寒风裹挟冷香,厚实的大氅完全将祁映己包裹,有力的臂膀将他箍在了温暖的胸膛前。 祁映己愣住了:“……梁,梁闲?” “祁镜……”梁酌又将他抱得更紧了些:“祁镜。” “怎么这么憔悴?”祁映己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背,轻轻拍了拍,“先回去休息休息。” 日夜兼程赶路的梁酌进了宫,没面圣没去找太后,去了趟御医馆就打道回了王府,此类行为堪称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的梁酌为了赶路半个月没怎么睡过好觉,回了舒适奢华的王爷府第一件事没补觉,反而拉着祁映己白日宣yin。 王府建筑骄奢,梁酌惯会享受,还在后院专门挖了池面积极大的活水温泉,建了座专门用来泡温泉的“清池园”。 祁映己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完,就被梁酌带着跌了进去,湿透的中衣下粉色的乳晕明显,梁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抚摸着他的脸庞,低头含住了他的双唇。 撕扯,啃咬,吮吸到舌头发麻,颈侧最危险的命脉被不断舔舐啄吻,祁映己觉得自己像被啃食的猎物。 祁映己难耐地喘息一声:“梁闲……” “嗯。”梁酌舔了下他锁骨上自己嘬出来的吻痕,“临行前你给我的甜头太足了,不过两月未见,我却觉得像隔了数年。” 祁映己被扒掉了身上的衣服,梁酌指尖划过的地方都像干柴投入了点点星火,一路烧了下去,身体也变得guntang,他有些发晕。 梁酌将他翻了过去,背对自己,左手箍着他的胸膛,右手带有薄茧的指腹就着温热的水流匆匆捅入了他的后xue:“泡太久了会昏头的,先速战速决来一次让我解解馋。” 祁映己的rutou还被梁酌夹捏在指头里,向内按压转揉,向外不时重重地扯一下,隐忍的呻吟声从他的唇齿间溢了出来:“别拽了……唔啊——要扯大了……” “别出声。”梁酌玩弄他胸乳的手捂上了他的唇,嗓音很沉,“我现在很急,一听你声音就硬得更厉害。” 急躁的扩张做完,梁酌握上自己的茎身,让祁映己撅起屁股,慢慢挤了进去。 缴紧的肠rou像会呼吸一样,梁酌感受着久违的湿滑温热,满足的喟叹一声,在水中摆动着腰胯,不断冲撞起来。 水声模糊了rou体不断相碰的无礼之声,梁酌捂着祁映己嘴巴的手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夹捏玩弄着他的舌头,让他来不及吞咽新分泌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了胸膛前。 祁映己被捅得有些站不住,腿软脚软的不断下滑,干脆被梁酌按在了温泉池边,命令道:“趴好。” 塌下的腰让梁酌没办法插到底,念及祁映己腰上有伤,没办法不管不顾提着人的腰胯cao,他有些烦躁地抽身而出,将祁映己托举到了池边,自己也浑身湿漉漉地跃了出去,想着抱着他去旁边的寝卧。 祁映己本来就泡得有些喘不上气了,猛一出来倒是清醒不少,他望着梁酌湿润焦躁的眉眼,忽然笑了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腕:“做吧,就在这儿。” 梁酌再也忍受不住,掰开了祁映己的双腿,抬起了他的臀,直接深深的一插到底! “祁镜,你要勾走我的魂了。”梁酌使劲儿地顶弄着他敏感到全身痉挛的一点,喘息粗重,一声声质问着,“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怎么这么讨我喜欢?上辈子我怎么就没把你抓到手里?” 祁映己被他不断深入的抽插磨得绷起了脚背,双腿不自觉圈住了梁酌的腰,脸皮烧得厉害,声音也随着不断晃动的身体断断续续的:“你闭……嘴,别,别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 梁酌在祁映己的腿根处印上了青青紫紫的指印:“我是你相公,是你哥哥,和你说话不是天经地义?”他俯下身,吮住了祁映己的唇,“乖,你该叫我什么?” 梁酌在高位待惯了,太后溺爱,陛下纵容,一生中除了皇位什么都有。他再怎么黏人无耻,骨子里还是高高在上的“梁姓人”,是有能力谋略争夺帝位的“梁姓人”,骄傲又强势。 他昼夜连续赶路,身体上的疲惫积攒多日,早就困得不行,精神却异常兴奋,两相碰撞,倒是激起了他原本隐瞒起来的恶劣性子。 祁映己臊得说不出话,体内的敏感点又被狠狠碾了一下,打了个激灵,直接射了出来,溅出的白浊沾到了梁酌的脸上。 “不出声?”梁酌握上他射过一次有些疲软的yinjing,“那就把你再cao硬到射出来。” “别弄了!”祁映己的性器被攥得发疼,求饶地看着他,“哥哥,别弄我了……” 梁酌叹了口气,重新捂上了祁映己的嘴唇:“果然不该让你出声,我一听就硬。” 浑身瘫软无力的祁映己甚至被撞到了池子里,呛了水,梁酌捞出来后见他没事,又接着cao了起来。 自己射了出来,灌满了他的后xue,梁酌才抱着祁映己大踏步走向了旁边的卧房,和他一起滚在了床上。 梁酌啃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耳畔轻声道:“祁镜,我没谢惊柳那么好的脾气,也没让你永远记住我的打算。如果以后你爱上了其他人,我会杀了那个人……不,我会把那个人抓到你面前折磨,让你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再把你关起来,夜夜cao你。” 梁酌唇角勾着笑,扶着性器又挤了进去:“我不在乎你恨不恨我,也不在意你我是什么身份,担着什么责任。就算你变傻了失忆了,我也会把你绑在身边,只要我有一间屋子,其中的一角必然用来锁你。” “祁镜,你只能爱我。也必须爱我。” 翌日祁映己起来上朝,坐都差点没坐起来,浑身骨头跟散了架又重新拼好了似的。 他一动,身旁搂着他腰的梁酌也醒了,迷迷糊糊问了一句:“几时了?” “起来了,待会儿要上朝。”祁映己推他,嗓音沙哑。 梁酌嘟囔一句大清早的真不想去了,还是打着哈欠,赤裸着身体翻身下床,脊背上挖痕遍布。 祁映己就这么盯着他穿好衣服,目光有些恍惚。 昨夜他被做得晕了过去,但是梁酌的那番话却深深钉在了他的心里……不过自己也并不意外。他不是不知道梁酌的为人和德性,毕竟正常人也搞不出造反叛乱这种事儿,早在第一次见面后他就放了些心思在调查梁酌身上。 可梁酌一直在自己面前都藏得好好的,披好闲散王爷的皮,行事作风还是风流贵公子的模样,昨天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在自己面前也不装了。 梁酌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拿了下人给祁映己准备好的衣物回到床边,殷勤地伺候他穿好:“昨天见你从御医馆出来,去看腰伤了吗?” “还有其他陈年旧伤,”祁映己伸了下胳膊穿好袖子,“御医说让我先吸收七日,七日后再换药接着治疗。阿凌如何了?” 梁酌弯腰给他穿上鞋:“阿凌又长高了些,就是说想澂澂想得紧。”他抬头笑着亲了一下祁映己的唇,“还得感谢程统帅,他为了和妻子儿女一起过年及时赶回去了,不然我还来不成呢。” 穿衣服擦脸漱口梁酌还会干,束发冠就实在不行了。 等丫鬟们梳好头,准备插上发簪固定的时候被祁映己拦了一下,换了根自己随身带着的玉簪。 盯着他看的梁酌眼神发紧,拉着祁映己不想让他去上朝了。 祁映己扯开他,羞怒道:“你成何体统!赶紧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