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善】久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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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善坐在床边愣愣发着呆,他很少有这样虚度时光的时候,但现下却是无法,因为他的眼睛已经有一段时间看不见了。 不过是一次出任务时不慎被扑面喷洒了毒粉,再醒来他便见不着事物了,只能感受到微妙的光源。大夫来看过,好在毒性不大仍可解,只需要每日拿沾着药的布条蒙在眼上,敷一段时间便是。只是所需时日较长,按大夫给出的意见,短则几个月,长则要敷个一年的可能才能痊愈。 没了视觉便一下有了诸多不便,他休养在家,一开始连走路都不好走,稍有不慎就会和各种家具磕磕碰碰,他适应了数周才算大致记住了自己家里的东西分布,然而总归还是太麻烦了,而他又不是会求人的性子,于是到了晚上,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床边发着呆,呆到困了便直接睡觉,再等着第二天日复一日的敷药和发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百无聊赖,便只能坐在那儿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却又想到那个出远门去了的家伙。黄石公心血来潮地要带自己关门弟子历练,他当然没理由跟着去,符申也不会拒绝自己师傅,而这一走就是小半年,除了偶有只肥鸽子来送过几回信以外,竟无半点其他消息,也不知这历练是历练到哪里去了。 罢了,不回来也好,才不要给他看见自己这幅样子。他下意识地抿着唇,指尖胡乱摸索着床铺上的被褥,准备早些歇息。 符申一进屋子看见的就是这幅可爱模样,他和杨善的关系府里人尽皆知,没有下人会拦他,他一路畅通无阻地就直冲爱人房间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他而言虽然才半年也如同好几年未见那般的想念了。他高喊了一句“阿善——”,就迫不及待地过去想要抱抱对方。 杨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惊得浑身一僵,等熟悉的温度贴上来他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回来了?怎么这么突然……”杨善说着就能感到对方已经近在咫尺的鼻息,他凭着记忆抬手,把作势就要亲他的符申给推开,而这一推摸到了符申脸上,有些扎扎的手感让他下意识问道:“你没修面呢?” “来不及,刚回来,我只想赶快见你。”符申闻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确实有一层细密的胡渣。他和师傅在外风餐露宿了这么久,风尘仆仆的,好不容易回了京他第一件事就是跑来找杨善,此刻看上去确实有些潦草。他还不知道杨善眼盲的事情,只当他不习惯这难得的胡渣,狡黠笑着又亲昵凑了过去,故意拿嘴唇和胡渣往他脸上到处乱蹭,手也搂着他腰顺势收紧,“怎么,杨大人不想我吗,明明我都一直有想你的。” 杨善目不能视便更加不好躲,胡渣蹭在脸上痒痒的,倒是不痛,他胡乱拦了两把也拦不住,干脆就垂着手随他去了。 符申得了默许又蹭了几下,却终于发现些不对劲来,杨善的眼睛向来漂亮清亮,这会儿却是黯淡无光,视线也完全没落在他身上,茫然无焦的似乎没在看任何东西。他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迟疑着问道:“阿善,你眼睛怎么了?” “啊?啊,没怎么……”以为还能瞒段时间的杨善愣了愣,无奈解释道,“中了点毒,暂时看不见了,大夫看过了也有在敷药,应该过段时间就好了,没事的。” 听他这么说,符申稍微放下点心来,他叹着气故作无奈地说着:“我一不在你就这么不小心么,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走了。”一边又去吻他。杨善确实不习惯胡渣的触感,下意识地扭着头就往后躲,他干脆搂着对方的腰臀将人直接整个儿抱到床上,俯身就压了下去。 “阿善,我真的好想你,让我抱你好不好。”他搂着不肯撒手,虽然杨善看不见,仍是拿着双狗狗眼专注深情地望着对方。杨善被他的体温笼住,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让他安心,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回抱住符申的脖颈。 符申又吻了下去,他的唇贴着杨善的脸颊啄吻, 又一路往下游弋于脖颈,他刻意贴得紧,让胡渣刮蹭过柔软的皮肤,留下麻痒触感。杨善没地方躲了,只得侧仰着脑袋,一边嘟囔着“别蹭了,痒……”,一边抬手去抓他脑后散发,但又不好用力,最后还是没起到什么效果。 他缩着脖子凭感觉去推符申,反被对方捉了手腕,湿热的亲吻落于掌心让他下意识颤了颤。符申抓了他手,另只手便趁机去解他衣服。杨善本就为了入睡方便,只着了那单薄的一件,这会儿解得也容易,惹得符申盯着他裸露的躯体有几分恍神。他本就挺白,也不知是否是在屋里窝了段时日的原因,竟然还能更白了些,被解至两侧的衣衫衬着,宛如剥了壳的鸡蛋。许是他目光盯得太久,杨善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茫然地问道:“怎么了?” “没,你起来些,衣服碍事。”他托着杨善的后背让他上半身腾空了些,却没将衣服脱了,只是趁机将衣衫卷成一条,袖子那一条便刚好推到杨善的手肘那儿,正好卡在臂弯那里。 他的上臂就和身躯被那衣衫微妙地“捆”在了一起,这种小把戏符申不是没使过,而衣物终究还是宽松,尚还有些活动的余地,但没了视觉的杨善显然比平日里更易不安,他愣了一瞬,抬着小臂勉强去扯符申的衣角,难得地在一开始就示了弱:“干嘛、等等,今天还是别了吧……” 符申将他放平,亲吻他眼尾安抚,“没事的,阿善你都看不见了,就别cao心那些的,交给我就好。”他将自己衣物除去,用自己的温度和人亲昵贴在一起,俯下身子舔吻杨善喉结,唇舌沿着中间缓缓下滑,一路吻至小腹,他刻意压低了下颚,舔吻的同时让淡青胡渣蹭在肌肤上,那感觉如同有把细密的小刷子,从颈间一路刷到腰腹,麻麻的痒痒的偶尔还有些轻微的扎疼,杨善想把人揪开但已经做不到,只得揪着床单下意识地扭着身子躲,嘴里嗔怒骂着他有完没完。 “当然没完,阿善骂我说明还没舒服到啊,那当然不行。”符申摁着他腰身,对着染上淡红的躯体咽了口唾沫,轻叹道,“别扭了……你这不是勾引我么。” “谁勾引你了?!”杨善果不其然地炸了,但他语气虽凶,眼神却始终是茫然一片,凶狠程度自然是大打折扣,符申扯了扯嘴角,双手把着他腰身,唇舌贴着小腹又亲又舔逗弄了一会儿,把人弄得腰都快软了,又突然往上含住了小小的乳粒,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杨善发出声短促的闷哼,符申吮着那儿不时轻舔,空出只手去摸他另一边胸乳,画着圈逐渐逼近那微挺的朱红,直把人逼出抑不住的吟哦都还不肯罢休,追问道,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自己摸过这里吗?这里呢?” 他说着拿指尖点了点淡色的乳尖,另只手隔着亵裤抚上已然有些抬头的性器,坏心眼地戳了戳。“这么快就精神了?阿善原来这么想我啊。” 杨善挺想把他嘴捂上,实在不行把自己脸捂上也好,但情况所迫,他手臂能动的范围实在有限,最终他还是颤着身子,别过染上绯红的脸颊,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间隙里不满哼哼着:“唔……谁没事摸自己了,再想也不至于……而且我什么时候说不想了……” 近似自言自语的话里带着点委屈的鼻音,在符申听来就是在埋怨他去太久了,要是他眼睛看得见,这会儿说不定还会自以为凶巴巴地瞪过来。符申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被人挂念着的感觉让他胸腔里暖流涌动,比万种情话都好使。 “抱歉,回来晚了。”他轻柔拥吻上去,撬开对方的牙关与人厮磨,唇舌缱绻纠缠在一起,吐息间满满都是对方的灼热气息。杨善虽然看不见了,但仍闭着眼仰着头,将呼吸尽数交与他掌控,乖巧的模样难得一见,符申于是吻得更加温柔,引导着他慢慢交换一个缱绻又缠绵的深吻,与他们往常的作风完全不符。 他的双手这时也不忘轻柔地在那具白皙身躯上游走,逗弄着硬挺的乳尖,让那处从娇嫩的粉变为嫣红,宛如两颗红樱桃点缀于胸膛,又戏弄着肚脐和腰腹,勾划点弄,让那儿如水般软绵下去,又时不时剧烈起伏着,诚实显示出主人正享受着极致的快活,其中一只手又缓慢向下,终于将碍事的亵裤脱掉,握着那根东西轻轻揉弄起来。 毕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符申外出期间杨善不是没自渎过,但也只限于用手帮自己泄出来,尝惯了和符申亲热的身子有些食髓知味,根本没法彻底满足,未解的情欲一点点堆积在体内,此时被符申全部勾出,他脸上、身上都被染上晚霞般的胭色,耐不住似的弯着双腿勾着符申的腰,拿膝盖和小腿去蹭他腰背,发出无声的催促。 符申这才松了唇舌,绵长的亲吻断开,留下暧昧的银丝藕断丝连地黏连在唇角,他凑过去帮人尽数舔净,趁机又在唇边黏糊地磨蹭。杨善喘息稍缓,抬臂勉强推着他,拿已经沾染了情欲的甜润嗓音抱怨:“够了,快点……把手解开,我想抱你……” “乖,马上好了,再等一下。东西呢,还放在老位置吗?”符申顺势支起身子,抬臂去摸墙上的暗格,将装着香膏的匣子拿出来,沾着软膏往幽xue里探,另只手费了些劲将绞成条状的衣衫从人身上褪下来。杨善双臂得了自由,胡乱从他臂膀摸索到脖颈,勾着他脖子就往自己跟前带,嘴里哼哼唧唧地小声嘟囔着疼,腿却夹紧了符申的侧腰不肯放。 符申勉强维持着冷静,指尖一点一点往内里深入,轻轻屈指抠挖,待杨善能适应了便加入两指做着扩张,另只手帮他taonong性器,零星的吻落在对方额间和鼻尖,克制又饱含情意。 喊疼的声音逐渐被语意不明的低吟咽呜取代,内壁从一开始的推拒到接纳着往里吸也不过片刻功夫,符申的手指被柔软xuerou紧紧包裹,进出间已能看到些yin靡液体沾染其上。他将指尖彻底抽出,捻着那点yin液涂在杨善起伏的胸口,又拿软膏在xue口边缘抹上,将已然坚硬的物什抵在xue口,摩擦着外头那点软rou。 “我要进去了。”他哑着嗓子提醒,掐着杨善软塌下去的腰身,将粗大的灼热一点点顶进xue里。xuerou情热又紧致地裹着他,他发出舒服的喟叹,禁不住地加快了动作,往内里继续深入。 纵使被提醒了,被扩开的感觉仍是让杨善闷哼着松了手,无措地攥着床单,随着灼热的一寸寸挺进断断续续地发出闷声闷气的低吟。 符申没让他难受太久,寻摸到那敏感的软rou便九浅一深地往那处撞,直将人顶的身子发颤,攥着床单的指节都泛着白,额发都被薄汗沾湿,侧着脑袋眼帘低垂,颤着声央他慢一点。 他茫然无焦的眼神被飞红的眼尾衬着,加上蒙在眼上的那层迷离的湿润水雾,在此刻意外透出股别样的色气来。符申瞧着只觉腹下一紧,那物什忍不住地又胀大几分。他又狠狠顶了几下,直把人撞得尾音都发着抖,嘴上却状似无辜地说道:“刚才是你催我快些的,怎么能这么快反悔呢。”说着他沿着那软心边缘浅浅顶弄几下,就将那物什拔了出来,不少yin液粘在性器顶端跟着被带出,xue口湿润泛着嫣红,狼藉一片。 突然的空虚让媚rou下意识缩紧,做出徒劳无功的挽留,xue口开阖着宛如欲求不满的邀请。杨善被这不上不下的空虚感逼出几声发着软的咽呜,明知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下意识眨着眼睛往符申那儿望。 符申低笑着故意没出声,托着杨善的背将他翻转过去,摆成了跪趴姿势,意识到不妙的人下意识就想往前逃,被他一把捉住脚腕和腰身拖回原位。他从背后将杨善的一只手牢牢摁在床上,与人十指交扣,另只手不轻不重地捏着挺翘泛红的臀rou让他别乱动,扶着自己的性器又插入已经湿软的xue里。 杨善要他慢,他就偏往快里去,挺动着腰身一下下狠撞着xue心,大开大合地欺负那最要命的一处,手上动作又极尽温柔,拨开他凌乱乌发轻捏后颈的皮rou,又俯下身子贴着那细嫩的地方吮吻,胡渣的触感在此时仿佛被放大了数倍,对方身子颤得愈发厉害,糅进了哭腔的呜咽里带着明显的欢愉,落进他耳里俨然成了最好的催情药。 火热的身躯交叠,胸腔里擂鼓乱撞,xuerou咬得愈紧他就撞得越狠,一时间满室夜色里只能闻得rou体碰撞声和欲情难忍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喘着,一个狠狠的挺身,将灼热液体射在了内里,满溢的jingye被挤出白沫,沿着交合处流出,染湿一片。早先一步就释放的杨善伏趴在那儿完全不想动,符申却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转过来,托着他腿根面对面将人抱起,性器抵着那点进得更深,而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杨善哑着嗓子惊呼一声便下意识抱紧了他。 “干嘛去,不是都射了……”他忍着内里火辣的酸胀感不情不愿说着,喑哑的嗓音还透着股yin靡味道。符申将人抱稳,也不拔出来,就这么托着他往外走去。 “去清洗啊,我进来的时候让他们备好了热水就都退下了,没人会来打扰的。”他柔声说着,眉眼间却全是得逞的轻笑。 杨善低声骂着一帮吃里扒外的,符申勾着嘴角故意颠了颠,将对方逼出声短促的呻吟,无辜道:“这词可不是这么用的,乖,我待会儿教你。” 夜还挺长,久别重逢,他自然不会满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