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x钟会x姜维(农民邓艾x猫妖钟姜,双性、发情期)
书迷正在阅读:斜阳暖风(光亮生子)、穿越被队长老公天天cao逼、代号鸢(第一人称广陵王all、绯色书名号、西窗月窥浮生、帝王之尊(甄嬛传)、【黑花】劳动法管不了倒斗的、狗崽短篇合集、临霜、【剑三】内功dps爆炒策子哥(all策)
猫也懂人类吗? 这个问题钟会不明白也不思考,他从窗户外放着的水缸上面跳到了邓艾的窗台上,睁着一双黄澄澄的眼睛盯着屋里的邓艾。姜维在他的后面,跟着他踩着水缸上盖着的木板跳了上来,两只猫并排蹲坐在邓艾的窗户上,看着屋里的男人从藏钱的盒子里拿出了存折,在旁边的桌子上用炭笔算账。 姜维看了一会就不耐烦,伸出爪子把窗台上晒着的花生推下去了好多粒,叫了一声。可是钟会没有理他,还是蹲在窗台上盯着邓艾,它前半身伏低,后半身摇晃着,和尾巴一起保持平衡。邓艾被这一声猫叫叫得起身,向这边走来要来赶他们,他一抬手,钟会已经跃起扑了过去。他扑在邓艾手臂上,抱着男人的手臂,就张嘴用两颗尖尖犬齿要去咬他,被邓艾揪住后颈向窗户外丢了出去。姜维在他丢钟会的时候扑上来挠了他一爪子,又自己跟着钟会跑了。邓艾被抓得郁闷,关上窗户,决定明天就把两只猫抓来关鸡笼里面,带去城里绝育。 至于这两只猫为什么抓他,大概是春天里公猫躁得慌吧。邓艾的窗外还是有两只公猫在叫,还有猫在挠他的窗户,他听得吵,却也没再出门去赶。 猫不懂人类。他们只需要知道人类可以被使用, 就可以选择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钟会的手还是毛绒绒的猫爪rou垫,一张开,里面就伸出锋利的爪尖。他坐在邓艾的身上,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手腕,长长喵了一声,催促姜维把邓艾绑严实一点。姜维的手是人类的五指,但他的脸上,眼瞳还是竖瞳,脸颊上不多不少,左右各三根胡须,五官虽然看上去是一个英俊的青年,却还带着兽相,没有化完全人形。钟会的脸要比他化得好看,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漂亮男孩,但手脚都还是rou垫。除此以外,他两耳朵和尾巴都还没能收起来,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从尾椎骨后面伸出来,长在脊柱沟的尾端,两瓣隆起的挺翘臀rou上面,和人身的大小相匹配,轻轻一甩,能扫落邓艾收起来叠好放床边的大半衣物。 邓艾是被绑好后才醒的。 姜维坐在他胸肌上,硬邦邦的猫yinjing塞在他的胸肌中间的那道沟里,磨蹭着,顶端粉色的guitou从精孔里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蹭了几下,guitou还顶到了邓艾的下巴上,一直碰到他嘴唇,只是之前邓艾是昏的,他没能把yinjing塞进嘴里去,蹭一蹭软的胸肌也不错。钟会伏在邓艾的双腿之间,他的脸生得嫩,趴在农村男人不知道缝补了多少次的平角内裤上,脸颊都像是要被蹭红了。他就这样红着脸,猫带倒刺的舌头伸出来,隔着布舔了几下那根还在内裤里的大jiba,又因为手还是爪子,只能去用牙齿咬着,要把这块碍事的破布扯下来。他带一点粉的鼻尖耸动,嗅了几下邓艾裤裆里的气味,就几乎要晕了,发情期的猫闻不了雄性的气味,一闻就痒,从里到外地痒。 他觉得这痒是邓艾的过错,用rou垫拍了拍那根还未勃起的yinjing,就看着它逐渐充血。邓艾大腿内侧的肌rou被刺激得一颤,他的jiba被被猫掌心的绒毛蹭得发痒,过电一样的快感,血从脑袋里向下半身涌。他吃惊地大睁着眼,面上的神色里却看不见害怕,这一点惊讶也很快随着他看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消去了。邓艾的手被绑在身后,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只猫怕他挣脱,绳子在他身上绕得很复杂,龟甲一样捆过他的腹肌与胸肌,将肌rou一块块地勒得涨起。他是从毛色和尾巴上认出这两只猫的,分不清现在的状况对方究竟是在报恩还是在报复,他总是弄不懂这两只猫。 邓艾一个农村大老粗,也不懂这两只猫的品种,但能看出他们跟天天在村里蹿来蹿去的土猫不一样,一只长毛一只短毛,猫毛比村里大姑娘的发辫还亮还顺,小孩们天天追在它们屁股后面想要喂猫,可他们只吃自己给的东西。如果说是报恩,为什么要将他绑起,如果说是报复,这世上有这种报复吗? 姜维是最先发现邓艾醒来的,他的动作僵住,尾巴上的毛炸起,警惕地看着邓艾,邓艾皱着眉,显出忍耐的神色。钟会被姜维挡住,看不见邓艾,只是低头盯着那根已经跳出来的属于男人的半勃起状态的yinjing,伸手用掌心的rou垫像猫拨弄毛线球一样拨弄他,看着它东倒西歪,喉咙里发出奶猫一样的愉悦的咕噜声。他没有特意收着了自己指尖的爪子,有时候就会扯下几根邓艾的阴毛,邓艾吃痛,眉头皱得更紧,吓得姜维背都弓了起来。 姜维还坐在邓艾的腰腹上,双手按住邓艾隆起的胸肌,弓着腰,神色凶狠地对他发出威胁的低吼声。可是他浑身赤裸,双腿大张,锻炼结实的肌rou此刻因为坐姿而无处用力,只能显出修长线条。邓艾低眼一扫,就能看见这只小猫双腿间的yinjing还挺翘着,涨得发红,还是个猫yinjing的尺寸,顶端尖尖的,像一个倒扣的冰淇淋筒一样,长在跟做猫时的毛色一样颜色的一小块阴毛下面,底端坠着两颗毛绒绒的蛋蛋,男人很难在这种香艳的情境下感受到什么威胁。 钟会不管这些,他似是终于玩够了,将自己的屁股从邓艾硬邦邦的大腿上向后挪了挪,上半身俯趴下来,用双手扶着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伸出粉嫩舌尖,从怒涨的guitou的顶端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大张开嘴,将这根yinjing含住。他的嘴对这根jiba来说有些太小了,只是含进去guitou就已经感觉顶到了喉口,逼得他不满地发出唔唔声,脸颊涨红。 邓艾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被含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他的guitou顶端的冠沟,他浑身的肌rou瞬间绷紧,又痛又爽,天灵盖发麻。那两颗在他手上咬过无数次的小尖牙,现在就在他yinjing的两侧,似是被有意收着,还是偶尔会碰到一下,令邓艾紧张又忍不住因为这刺激变得更兴奋。 他兴奋时,yinjing完全充血,又硬又大,钟会含不下去,只能用舌头舔棒棒糖一样舔了几下,舔得舌尖上都是雄性yinjing的味道。他哼哼唧唧了几下,将自己的犬齿彻底收起,变成和人类一样的形状,终于能吃得更深一点,舌头开始被压在口腔下面动弹不得,喉口收缩着,因为外物的刺激想要干呕。那双棕黑色的眼睛里含着泪,眼眶就红了,原本淡色的唇瓣大张着,因为被含在嘴里的那根jiba塞住无法合拢而充血,变得红润,嘴角流下了来不及含住的涎水,一直滴到jiba上,顺着还暴露在外大半的青紫色柱身向下流,将下面扶着jiba的猫爪上的绒毛也打湿成一绺绺。 钟会的毛要比姜维的要长,他尾巴翘起时尾端也会有不少毛落在屁股上,遮住一小部分的臀丘。现在他趴在邓艾的身上,皮肤被邓艾的黝黑肤色衬得白嫩,又是猫变得人,屁股比谁都翘,趴在邓艾的小腿上也没有塌下去。他似是找到了什么窍门,换了下姿势,终于基本将自己能含进去的jiba都含了进去,嘴唇碰到了自己的rou爪边缘。 姜维也因为邓艾一直没有挣脱绳索,稍稍放松了一些警惕,他玩弄邓艾的手法和钟会比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只是用手指随意去捏邓艾的胸肌,对那两颗在褐色乳晕中央的凸起也有点感兴趣,用手指向外面拽了拽。他的屁股在邓艾的腹肌上磨蹭着,尾巴甩来甩去,有时候就会甩到后面趴着的钟会的背上。 姜维的目光一直盯着邓艾,怕他突然发动攻击。钟会在后面舔了他尾巴一下,他才突然回头,低头看向钟会,钟会还是用一双毛绒绒的rou垫扶着那根长在男人健硕的双体之间的巨大yinjing,只是已经从嘴里把它吐了出来,yinjing的上半部分就是湿漉漉的,被涂得都是猫口水。他的脸颊就放在yinjing旁边,紧紧贴在上面,被挤下去了一个圆柱形的凹陷,脸看上去比这根jiba还要小,他就这样伏着身子,翘着腰臀和尾巴,用那双眼眶还在发红的眼睛看着姜维,对他拉长声音喵了一声。姜维这才放弃了邓艾的上半身,挪了位置,钟会向旁边给他让了让,让他也能来吃一吃邓艾的jiba。 这一次毫无遮挡,邓艾能清晰看见这两只小公猫是怎样发情的,用粉色的舌尖从他的guitou一直舔到柱身的底端,含住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两张漂亮的脸颊挤在一起,争先恐后地去舔一根jiba。躺的姿势下他一直抬着脖颈太费劲,快感流窜过他的身体,逼迫他不停用力来克制这无处发泄的欲望,平日里用来捆东西的麻绳结实得很,将他身上磨得都是红痕。 这两只猫是如此不一样,姜维舔jiba时眉头也是皱的,明明因为发情期脸在发红了,舌头吐出来却还是只有一个舌尖,试探地舔了下柱身,就像是被吓到一样向后一退,眼睛睁大,瞳孔缩成了一条细线,分不清尝到的是什么味道。钟会却对jiba的气味适应良好,姜维一退,他就含住guitou,像夏日里吃棒冰的小孩一样,嘬得两颊都轻微地凹陷下去,像是要从里面吸出汁来。男人的身体里能有什么汁?只有用来配种的精水。钟会的脸小,吸jiba吸不了一会就腮帮子发酸,泄气时脸颊又鼓起,一个guitou就可以将那张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姜维就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尾巴勾缠在一起,一只黑一只白。等钟会吐出jiba,姜维才再次试探性地凑上去舔两下,邓艾被他们有一下没一下地折磨得够呛,手腕上的麻绳深深陷进rou里,几乎要磨出血,绳子的内侧却也因为这从男人贲起的肌rou中传来的恐怖张力而被拽得发出轻微的破裂声,连接处从最开始断裂的那一根纠缠的麻绳开始,一根根地崩开。姜维的耳朵竖起,尾巴上的毛完全炸开,他朝邓艾扑过来,却已经太晚了。 邓艾已经挣脱绳索,习惯性地伸手一把抓住姜维的后颈,却因为没了皮毛,握住的是属于人类的皮肤,滑得抓不住手,被姜维挣脱,将他刚刚直起的上半身重新扑倒,两人滚作一团,钟会被无辜牵连,从邓艾身上翻了下去,跳到了床上,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打架,着急地喵了几声。这急却也不是怕他们有人受伤的急。 姜维打起架来还是猫的套路,用爪子挠邓艾的背部,张嘴去咬邓艾伸过来的手,手脚并用地和邓艾扭打。邓艾闷不做声,他开始只是想拽住姜维手腕,将他手臂扭到背后制住他,到后面被打出真火。他们彼此身子光裸,厮打在一起时邓艾每一拳接触到的都是对方紧致的皮肤,带着光滑汗意,因为受力而凹陷下去,痛得弓腰闷哼,手却毫不留情地来拽他的头发,邓艾吃痛,就对上姜维看上去比他更痛的一张脸,红着眼又凶狠又可怜地瞪着他,对他呲牙。发情期的猫,yinjing总是硬的,他骑在姜维身上,利用体重将对方死死压住,两条黝黑的粗壮大腿夹住姜维的腰,那腰看上去还没有他一只腿粗。姜维不肯认输,还在挣扎扭动,他们的性器就不可避免地碰到一起,磨蹭间快感和痛感夹杂着从背脊窜到头顶。姜维痛得呻吟,却又像是在哭,又像是闷哼。 邓艾同样在剧烈地喘气,收紧的腰腹下的yinjing还是硬的,抬着头对着姜维一点一点。他胸膛、手臂、后背上都被姜维挠得全是红痕,黝黑的肌rou一块块地隆起,双手按住了姜维的手臂,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姜维呈大字躺在邓艾身下,动弹不得,只剩下一双眼睛瞪着邓艾。钟会还是像只猫一样走了过来,在邓艾身边坐下,用自己的背部蹭了蹭邓艾的手臂。姜维看着他们,钟会伸出手,毛茸茸的rou垫碰到了姜维的yinjing,姜维原本就因为刚刚的厮打而发红的脸颊一下子彻底涨红了,连耳朵后面都在发红,他拉长声音对钟会威胁地喵了一声,可到尾音就变了味,打着弯成了呻吟。邓艾似有所悟,和钟会一起握住姜维的yinjing撸动了几下,这只猫就浑身都开始发软,腰想要弓起来,双腿想并拢,把这要命的地方藏起来,不再被强制给予的快感激得背脊都在发软。可邓艾坐在他身上,他就只能像现在这样四肢摊开,大张着自己柔软的腹部,暴露所有致命处,任由自己yinjing被握在农村汉子的手里把玩,被那些农活磨出来的茧子蹭得又痛又爽,不停地喵喵叫唤。 邓艾不吭声,却嫌他吵,把自己的jiba塞进了姜维的嘴里,姜维被撞得吃痛,条件反射地要合拢上下颚咬他,被邓艾随即掐住了脸颊,只能大张着嘴,被那根jiba捅得更深,触到喉口,还在继续进去。口腔深处的软rou条件反射地瑟缩着,向guitou上挤去,想要将这进入喉咙的异物吐出去,给邓艾带来的快感却让这根yinjing毫不留情地撞得更深,在温热的口腔内碾过舌尖,反复顶撞着喉口,一直cao到喉咙里去,在姜维的喉结处甚至顶出了一个凸起。姜维被撞得干呕,眼眶发红,他一直吃亏,就想要避让,脖颈向后缩,却还被邓艾的手指掐着两颊,无法躲开,被撞得只能不停发出夹杂着哭音的闷哼声,两眼翻白。可他的下半身的yinjing却还是直直竖着,被钟会含在嘴里舔了两下,就再受不住刺激,从顶端的精孔里溢出jingye,被钟会吐了出来。 邓艾cao姜维上面的那张嘴一点也没留情,腰腹绷紧,快速挺动,钟会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双臂缠绕过他腰部,毛绒绒的rou垫摸在他的小腹上,那条长毛的尾巴从身侧绕过来,轻轻在邓艾的腰窝处若有似无地扫了几下。邓艾也再绷不住,最后按住姜维的头抽插了几下,摁着他低头,guitou抵在喉口的最深处开始射精。许久没发泄过的jingye又多又浓,姜维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开始吞咽,却又因为被抵着喉口而刚咽下去一点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jingye被他呛咳着向上涌,又从鼻孔里涌出来。邓艾抽出自己的jiba时,姜维的面上已经都是jingye,他一口气喘不上来,脸颊通红,舌头从张开的嘴唇间无力地吐出来,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口水透明液体,和jingye一起混合着从他的面上向下流,滑过轮廓清晰的下颚和仰起的脖颈。 姜维的脸生得端正,真奇怪,他虽然是猫,变成人后的五官却长得一点也不像猫,一点也不媚,是非常英气的长相。现在他脸上都是jingye,这种英气也就变了味道,让他变得看上去比最下等的男妓还要放荡。邓艾没有嫖过,可每个村总有那么一个或者几个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的男人,扭着屁股在土路上走来走去,看见邓艾夏天天热裸着一身腱子rou走过时,眼睛都恨不得黏上来。现在他看着姜维这张被cao坏了的脸,用拇指抹开他嘴角的jingye,心里在想这只猫是不是跟别的雄性也做过。 钟会已经等得不耐烦。他的rou垫没有化成五指,就连抚慰自己也做不到,又爬到了床上,双腿大张着对着邓艾,露出无毛的小腹和嫩红色的小yinjing。他用双手将自己的大腿扒开,rou垫陷进大腿上的软rou,低头看了几眼自己勃起的雄性性征,就抬起头对邓艾奶声奶气地喵喵叫唤。 邓艾走过去,被钟会用双臂环过他的脖颈,拉着他低下头去,仰起头吐出舌尖和他接吻。邓艾有一点惊讶,他没有和人接过吻,猫也没有。最开始,他任由钟会用还跟小猫一样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内舔来舔去,舔过他的上颚与牙根,他逐渐开始学着回应,舌头和钟会的舌尖挤在一起,反客为主地挤入钟会微张的嘴唇内,将对方的口腔里塞得满满当当。他们舌尖纠缠时发出清晰的水声,透过骨头清晰地溅在耳膜上。 钟会的身体没见过光的地方都很白,在手腕上平日穿衣服的地方有着清晰的晒痕,邓艾只手就能圈住他的手腕,这个晒痕只出现在钟会的右手上,他做小猫时这只爪子是黑色。邓艾捏了捏他还是rou垫的掌心,透明的爪尖就从rou垫中伸出来,顶端锋利得闪烁着寒光。可现在这只猫把自己的嘴巴凑到他的面前,伸出舌尖来让他舔来舔去,舔得眼睛里都是水汪汪的,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邓艾意识到至少在此刻,这爪尖并不会伤害他,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揉捏钟会的rou垫,用另一只手去抓钟会的尾巴,将尾巴上的毛撸得乱飞,钟会也只是甩了下尾巴,从他的掌心里逃出来,没有挠他。 他们分开时,邓艾低头就能看见钟会平坦的胸膛,小小的乳晕和已经勃起的从乳晕中探出头来的乳粒,左右分布在乳rou的顶端,被钟会用没被他握住的另一只rou垫按进胸膛里,又重新弹出来。他接替了钟会的动作,用属于人类的五指覆盖上青年单薄的胸膛,这里平坦得几乎没有可以被他抓住的乳rou,只有那一例小小的rutou可以被他揪住,用手指弹动,像是在弹动一粒被煮软了的红豆。他看着自己黝黑粗糙的手指将这一颗小小的乳粒捏住,它就消失在他的指腹中,小得被手指一挡就看不见。这种鲜明的成熟与稚弱的对比,总是让人进行一些色情的联想。 他还没结婚,当然不会有儿子,但人们在养宠物时总是喜欢在宠物身上投入一些类似于养育自己幼崽的情感。这两只猫算他养的吗?白天时邓艾还在计算自己的积蓄是否足够为两只猫节育,到了晚上这两只猫却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和他滚到一起。这是正确的吗?人类应该和猫交配吗? 邓艾的yinjing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重新勃起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顶端还带着一点刚刚的射精后残留的jingye,顶在钟会平坦的小腹上,将那一点白灼的液体在他小小的肚脐周围抹开。钟会用两只猫爪扶住了邓艾的腰部,爪尖伸出来了一点,像是害怕邓艾跑掉。他跪在床上俯下身去,伸出舌尖,仰起头看向邓艾,慢慢凑近那根勃起的yinjing,轻轻舔了一下顶端的精孔。他看见邓艾浑身的肌rou都在此刻绷紧,判断出他因此觉得快乐,露出了一个类似微笑的得意表情,将自己的涎水滴到这根巨大的yinjing上,从尾部一直舔到顶端,让yinjing上另一只猫的气味被彻底覆盖,才退开。 这只小公猫转过身,趴在床上,翘着腰臀,扭头对邓艾长长喵了一声,歪着头看着他。一个明明白白的邀请。邓艾看着在自己面前翘起的毛绒绒的尾巴,和下面露出的毫无遮挡的男人的后xue,就长在两瓣柔软臀rou的中央,是和做猫时一样的粉红色,再下面,就是同样是粉色的勃起的猫yinjing,垂在两条又细又白的大腿之间。 咕咚。 邓艾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真的要这样做吗?caoxue和koujiao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钟会的手还是毛绒绒的猫爪,时刻提醒着他现在这个向他做出邀请的男孩与自己并不属于同一个物种,世俗的法律也因此不能约束他,可是伦理道德仍然在警示着他这件事的背德,同一个性别的不同物种之间,应该能够交配吗?他心中在此刻晃过了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可他的手掌还是着了魔一样放到了钟会的臀rou上,这只猫变成人后浑身上下唯一充满rou感的地方,他的手覆盖在上面,一只手就能盖住半边臀rou,可那些又软又白的臀rou还是从他黝黑的指缝间被挤出来。当他揉捏他们,就像是粗鲁的农夫在玩弄一个最yin荡的丰乳肥臀的寡妇,他们在脏兮兮的仓库里偷情,只有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的皮肤和股间溅出来的yin水在发光。 那根涨得青紫的yinjing,将顶端呈贡倒三角形的guitou嵌入了两瓣臀rou中间的roudong里。邓艾的双手扶在钟会的屁股上,拇指将中间那个roudong扒开,好让尺寸并不太合适的剑和鞘能够相容。里面的软rou又紧又湿,热热地缠裹上yinjing已经进去的顶端。邓艾闷哼了一声,大腿上的肌rou因为用力而隆起,黝黑的肤色在此刻显得他的肌rou轮廓更为有力流畅。 他入得更深,亲眼看着淡粉色的褶皱被青紫色的柱身完全撑开,被手指扒得外翻,露出一点里面深红色的xuerou,里面是湿的、软的、两边的rou从闭合到完全被cao开,依附在jiba上,像一个rou套子。钟会感受到饱胀感,因为陌生而显得怪异,被嵌入的异物感从他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鲜明地传入他的大脑,猫不知道这个行为就叫做挨cao,他只是腰软下去,那种猫科猎食者身上特有的紧致的肌rou线条,此刻因为他的紧张而在背部凸显。他的肩胛骨耸起,背却是低的,伏在床上,脊柱的线条呈弧形沿着翘起的腰臀向上,一直陷落到臀丘之中,有一种艺术品一般的美感。可他的同样形状完美的屁股被一双黝黑的大手捏在手里,两瓣臀瓣的中间含住了一根巨大的青紫色的yinjing,暴露在外面的柱身上yinjing还在勃勃跳动,再往后就是正在上他的男人的身体,沉甸甸的两个囊袋,浓密的阴毛,大腿粗得像铁塔,他在男人的身下被衬得真的像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猫,只能被拽着尾巴把屁股抬起来任人玩弄。 钟会的嗓子里一直在发出细小的哼声,分不清是在忍痛还是在呻吟,他的尾巴还是自由的,不停地扫过邓艾赤裸的胸膛,蹭到那些发红的绳子留下的捆痕上,蹭得邓艾又痒又恨。被软rou吸吮的快感不停地从jiba上传来,他只有jiba与那个yin荡的rouxue相连,却全身都在发痒,像是憋着一股火,皮肤上因为忍耐有着细密的汗珠。 等到尽根没入时,邓艾长长出了一口气,钟会的上半身完全趴到了床上,在绣着大红花朵的粗糙被罩子上蹭自己充血乳粒,连带着屁股也在扭,xue里的软rou不停地吸咬着侵入的异物,被邓艾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一边的臀瓣立刻就红了。他生气叫了一声,要回手去挠邓艾,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压在腰后,脸颊被按在被褥里,被随之而来的cao弄顶撞地不停向前。那根深色的yinjing在两瓣雪白臀rou之间进进出出,男人的小腹和大腿拍击到钟会的臀rou上,将臀丘上的肌肤撞得发红,和刚刚扇巴掌时留下的红色掌印练成一片。钟会的rouxue里渐渐传出越来越响的水声,那水声是rou贴着rou被挤出来的,像是他yin水多的在屁眼里养了一只鱼,鱼的两瓣唇吃水一张一合时,发出的就是这种咕咕唧唧的声音。他被cao得两只尖尖的毛绒绒的猫耳朵都贴了下来,浑身发热又发抖,鼻腔里不停地发出闷哼声,张开嘴想要呻吟,牙齿和舌尖就撞到了绣花的缎面上,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邓艾松开了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钟会得到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前爬,想要从这根jiba上逃开。他还不会说话,被cao得狠了,就只会发出幼猫叫奶一样的叫声,可那只幼猫会发情?会变成人翘着屁股爬到男人的床上挨cao?哪只幼猫的xue会这么软、这么湿,一被cao就爽得不停流水,又紧又热地向jiba缠上来?邓艾从来没这么快爽过,可他越是从caoxue这件事中体会到快感,越是因为自己的失控和背德而感到压抑的愤怒。钟会在床上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了两步,又红着眼睛回过头看了邓艾一眼。他的眼睛红得可怜,眼瞳水汪汪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可那张脸上嘴唇被咬得嫣红,脸颊也是红的,额头也是红的,到处都是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泪痕和汗渍一起将这张脸变成被欲望泡过的一张脸,放浪得可憎。下一刻,那两条细细的深棕色的眉毛向眉心皱起,他睁着眼,看向邓艾,有点怕,却又有点忍不住的亲近,嘴唇张开就是一声被cao出来的短促的尖叫声,邓艾将他抓了回去,翻了个面继续jian他,yinjing刚刚抽出去,就又重新cao进了已经被cao开的软rou里,一下cao到了更深的地方。 钟会下面的xue被cao了几下,就cao得他连要讨厌这个人也忘了,凑上来用rou垫捧住邓艾的脸颊,要和他接吻。他接吻不会闭眼,嘴唇和邓艾的贴住后,还是睁着眼观察这张因为靠近而放大的男人的面容,看着邓艾额头上沁出的细汗,比他粗很多的眉毛,眉心因为皱眉而挤出的刻痕,眼眶内紧闭的眼睫毛和离他最近的有一点驼峰的又高又挺的鼻梁。他的舌尖和邓艾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舔来舔去,舔着舔着,钟会就也闭上了眼睛。他闷哼着,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被塞满,两条细腿勾上了邓艾的腰,被邓艾随即扶住,小腿无处着力,被cao得挂在邓艾的腰上晃。 姜维在盯着他们看,他发情后还没有疏解过,下半身的yinjing早就硬的发疼,幸好他是人类的五指,可以自己抚慰自己。男人的五根修长手指握住自己的猫yinjing,脸颊红透地上下撸动了一下,眼睛紧紧盯住自己同伴和邓艾的交合处,看着那根尺寸巨大的yinjing像是农村臼年糕的棒子一样在钟会雪白圆润的臀rou中间进进出出,将那里拍成一片红色,黑紫色的柱身上被沾的都是yin水,多余的yin水还会顺着交合处向下流,将男人的小腹和健壮的大腿上也打湿得都是水痕。他看见邓艾伸手像自己一样去握住钟会的在小腹上被撞得晃动的yinjing,用手又撸又掐。那根yinjing和邓艾的手比起来好小,被一握就看不见,只有上下撸动的时候才会露出一点发红的底端和粉嫩的guitou。钟会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哭声,猫爪子在邓艾的背上乱挠,却还是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得越来越用力。姜维的脸越来越红,撸动自己性器的手也越来越快,却闷着声音不敢出声,耳朵里都是钟会的叫床声和另外一人一猫的rou体拍击声。他浑身都因为快感而绷紧,学着邓艾的动作去用指甲刮自己顶端的精孔,背脊里像有电流在蹿,头顶都是酥的,最后在钟会的尖叫声里射出了自己的初精。 钟会也已经到了极限,他连指尖都在发红,脚底都被快感冲击得发麻,紧紧收着rou垫,一点爪尖也伸不出来,在邓艾背后挠了半天也没挠出一道痕迹。他的小腹抽搐着,仿佛里面住了一只会不停咬他的yin虫子,咬得他变成快感的奴隶。他的嗓子都叫哑了,却还是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哼叫声,张着嘴,透明的涎水从伸出的舌尖上滴下来:“哈啊……”他摇头,用手臂的力量去推邓艾,rou垫却像是按在了一堵墙壁上,邓艾纹丝不动。 邓艾抓住他这与人类迥异的手掌,按住他掌心软软的rou垫,逼出被藏在里面的爪尖,他被汗湿的掌心都是毛绒绒的触感,他的目光扫过钟会头顶上的猫耳和被压在背后的从腰旁边绕出来的尾巴,最后落回钟会被cao得失神的面容上,一股满足之情和奇异的恋爱之情同时涌上他的心头,让他忍不住低头含住钟会探出的舌尖,和对方嘴唇碰着嘴唇,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之后他抬起头,又将脸埋入钟会的颈窝里,咬住了他的肩颈的交汇处。青年修长的脖颈就在他脸颊的一侧扬起,喉结因为快感而不停滚动,邓艾可以清晰听见那些津液从细瘦的喉管里被吞咽的声音。他咬住钟会,像是所有山林中交配的雄性那样咬住自己的雌兽,下半身cao得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顶着不停增加的快感继续在临近高潮而绞紧的xuerou中冲撞,用蛮力一次次将重新合拢的xueroucao开。他只再cao了十几下,钟会就尖叫着在他的掌心里开始射精。xuerou比刚刚cao进去时还要紧,一波波的快感几乎没有间隔地从小腹里涌过邓艾的全身,他骤然从钟会的后xue中抽出自己还硬着的yinjing,顶端的精孔里控制不住地溢出了一点前精。钟会被cao得大开的roudong暂时无法合拢,从里面失禁一样地涌出了小溪一样的yin水,在床单上打湿了好大一片,他双眼失神,浑身泛粉,像青蛙一样大张着腿,仰面躺在床上,小腹上都是自己射出的jingye,大腿连同瘫软在床上的尾巴一起,还在控制不住地一颤一颤,被剩余的快感冲刷。 邓艾绷紧着一张脸,拽过了还在旁边的姜维,他想一次性解决两只公猫的发情问题。姜维在被拽住的一瞬间怔了一下,下一刻就没有留力深深抓了一道邓艾的手臂,正好抓在白日里他留下的旧伤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交叠的抓痕重新撕开,这次流了血。姜维对邓艾呲牙,浑身的毛都炸起,背脊弓着,在被邓艾压住后还在不停挣扎。邓艾用一只手握住了姜维的两只手腕,将他的手臂反剪在背后,死死按住,另一只手抓住了姜维的尾巴根部,提起他的屁股。姜维的双腿还在乱蹬,他就用自己的大腿压住他,不留情地跪坐在了姜维身后,压住他的膝窝。姜维的毛还是炸开的,扭头要咬邓艾,却咬不到。 邓艾已经找到了他臀rou中间的rouxue入口,将自己yinjing的顶端抵在那里,不顾姜维的挣扎,慢慢cao了进去。好紧,并且很干涩,热得像是在发烧,邓艾咬牙忍住快感,没有留情,男人背后的肌rou一块接着一块地隆起,臀腿上的线条都因为用力而绷紧,被他压在身下还在蹬动的姜维的小腿,像是一只在犀牛身下挣扎的小马,被差距巨大的力量完全压制。于是邓艾能够cao得更深,看着入口处的褶皱被撑得发红,一点点吞进尺寸相差巨大的yinjing。姜维扭头就能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同伴,他的脸颊涨红成番茄的颜色,英挺的面容上眉头紧紧皱着,比钟会的情绪更像人类,出现了难堪的表情,可他还是没法挣脱开邓艾的钳制,只能任由那根jiba在自己的体内cao得更深。发情时折磨他的热潮又开始反复在他的体内翻涌,从被guitou和柱身撑开的软rou开始一点点席卷过他的身体,被跳动的血脉送往他的指尖。 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在被yinjing尽根进入,被yinnang沉沉拍在被迫翘起的臀rou上后,无法改变自己被一个人类当做交配的雌兽cao开后,仍然浑身绷紧,清晰感受到那根yinjing开始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并且越来越快。xuerou开始违背他意志地出水,夹杂着疼痛的快感碾过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浑身发热。姜维不想再看躺在自己旁边的钟会,他分不清钟会渐渐要回过神是事实还是自己的错觉,只知道自己无法做到像钟会一样毫不在乎其他猫观看的眼光。他把自己的面容埋进被褥里,却还能从被褥中嗅到钟会和邓艾混合在一起的气味,憋得喘不过气,又被那根捣进他身体里的yinjing撞得闷哼出声。 xuerou被cao得越来越软,邓艾也cao得越来越深,他原本就在高潮的边缘,在刚刚和姜维的扭打中冷却了一点,此刻又因为xuerou吸吮的快感重新到了临界点,cao得又快又用力,rou体的撞击声连成一片。这些声音也同样传入姜维的耳朵里,他刚刚射精过的yinjing又被cao得重新勃起,顶端硬得发红,颜色比刚刚他自己抚慰时还要深。他被快感冲击得浑身发软,邓艾松开了他的手,他却还将手背在背后,脸颊被被面磨得发红。姜维埋在被面里的压抑的闷哼声被rou体连接处发出的水声和拍击声掩盖,他的手被撞得落下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松开了钳制,已经被性交占据的大脑第一反应却不是挣扎,而是要去摸自己晃动的yinjing。 邓艾没有阻止他,却在姜维摸到自己yinjing的一瞬间,压在了对方身上,将姜维的腰再次压得一低。他不再尽根抽出自己早就硬得铁杵一样的jiba,每次只抽出一小截,压在姜维的身上打桩一样地cao他,脚将床单蹬得都是皱痕。姜维喉咙里被撞处呻吟声,然后是再也压不住的哭叫声,他想要向前逃,却被压得动弹不得,只有唇舌能够自由地抒发积满他身体的快感,猫叫春的声音就和他的涎水一起涌出他的舌尖。他没有来得及抚慰自己的yinjing,就已经射在了自己掌心,黏糊糊的精水顺着他的指缝向下流,还在高潮的xuerou却还在被jiba反复捅开。他依靠不应该被用来性交的地方,被一个人类cao到了高潮,这两个要素哪一个都能让他发疯,现在他却只能被快感冲击得像是没了骨头,软倒在邓艾的身体下,被cao得继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邓艾在控制不住射精的时候将自己的yinjing从姜维的体内拔了出来,他看着两只瘫软在自己床上的小公猫,一只背对着自己翘着腰臀,双手无力垂在身侧,脸埋在被子里,却连发抖的背脊都在泛红,臀rou中间的洞还能看见里面被cao成深红色的媚rou,收缩着挤出残余的yin水,另一只正面朝上的瘫软在床上,和刚刚被cao完的姿势一点也没有变,仍然大张着双腿,只有身下积了一滩的水迹证明着时间的过去。他最后撸动了几下自己的yinjing,将jingye射在了姜维的腰臀和钟会的小腹与大腿上,两只猫的身上沾满了他的jingye,仍然一动不动地瘫软在他的床上,像两只被使用过度的性爱娃娃这种城里人用的高级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