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入春情
雒阳已经入春一月有余,寒风依旧不断。傍晚乌云密布,看着是要下雨了。 你迈步走进殿内,远远地就听到屏风后的刘辩在同你说话。 “广陵王,好久没来与我喝酒了,莫不是把人家给忘了…”你绕过楠木屏风,只见刘辩唇角含笑侧卧在塌上,单手撑着下巴看你。 他早就在等你来了。 待你走近,刘辩璨金色的眸中眼波流转,手指一勾,一旁桌上的酒壶就到了他手中。而后,他纤长的手臂抬起,将酒水从高处悉数倾倒在下摆,浇湿了裆部,腿间的布料积蓄了一汪清酿,又全部渗入华服内,晕开了一大片。 “呀...衣裳湿了...这样下去你的天子可是会得风寒的...广陵王...你当如何呢...”他揭开潮湿的衣摆,露出里面的亵裤,早已蛰伏其中的物什高高鼓起,似乎马上要顶布而出。 你摇了摇头假装没明白他的暗示,故意打趣道:“那陛下还不抓紧换身干净衣服,可得保重龙体啊。” “你这薄情郎,好没意思。”刘辩高举着酒壶,在你眼前晃,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样。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扫兴。臣邀您,共饮。”说完你拿走刘辩手中的酒壶,掀开他的锦袍,扒下他的亵裤,看到他硬了多时的阳物就此弹出,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你将宫中珍藏的红蓼酒往他的性器上倒去,清冽的酒香顿时在房中弥漫,几丝酒液顺着柱身滑落,浇在他的腹部与囊袋处,还有几汩直接钻入马眼,惹的刘辩频频急喘,仰着头披着发直达高潮。 你敛下睫羽,抚摸着刘辩的侧脸:“怎么了,陛下这就醉了?”精水伴着酒液喷薄而出,洒了一地,还有几滴溅在小腿上,yin靡至极。 “嗯...光是被我的广陵王这样看着...就要xiele精了...哈...你瞧,又翘起来了...广陵王,这可如何是好啊...”他眸中情丝涌动,冲你暧昧地眨眼,不等你动作,从身后摸出一件衣裳,放在鼻尖下嗅闻。你一眼就认出,这是你女装时的衣裙,上面还挂着你常配的绦带。 “广陵王...你可知...我离开你的这些日子是怎样度过的吗...”他抽出衣上的绦带,攥在手中。这条彩绦对他来说意义非凡,是用上好的蚕丝编织,刘辩少时亲手画的花样绣在上面,幼年的你爱不释手,偶有女装必会配戴。 如今时局动荡,你广陵王身份不可暴露,再也没用过它了。 他将薄透的绦带缠绕在rou茎之上,柔软的丝织物吸了水,紧紧贴着他尚有酒液与精水残留的阳物,特殊的触感让刘辩发出喟叹:“…啊...你不在的时候...我便是如此...抱着你的衣裳...纾解情欲,以缓相思...嗬...我的广陵王...” “自那以后,我就知道我无法离开你了...杀了我...把我榨干了去...再将我烧成灰烬...时时刻刻带在身边,伴你入眠...”他陷入癫狂,说着露骨疯话,盯着你的眼睛水雾蒙蒙湿润不已,语气中满是哀求。 “犯什么混,还不闭嘴。”你急忙捂住他的嘴,他却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去舔你手心。你心下一惊,很快便反客为主,收手用指尖抵住他的唇缝,指腹细细描摹他的唇瓣,让他不再妄言。 气氛旖旎,他顺势一口叼住你的指尖徐徐舔舐,紧接着越含越深,直至将你整根食指吞没。你的手指被他湿热的口腔包裹,而后在他舌根处搅动,探索,按压着他濡滑的舌,刮挠他的上颚,他很快便憋得面色绯红,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你飞快抽出手指,拉出几缕半透明的银丝,断开沾在他的嘴角,刘辩呼吸粗重,托起不停冒着yin水的性器叫你看:“倒像是被广陵王cao了嘴儿,身体止不住的发浪了...”你听他说着荤话,想上前制止。 还未等你发言,他又媚笑着飞快勒紧缠在阳物上的丝绦,面露兴奋之色,原本rou粉色的guitou被挟住变得青紫,马眼处外溢的yin液不曾停歇:“哈呃...我的广陵王...弄疼我...” “陛下惯会勾引人…”你单膝跪在他岔开的双腿间,抚摸着刘辩的大腿,看他喊着你的名字自渎。少顷,你埋下头咬了他大腿内侧,唇瓣贴合他的敏感之处,啃咬的酥麻感让他喉间溢出动情的吐息,“我也定然不会辜负陛下的期待。” 刘辩还嫌不够,吵闹着要你喊他的名字。你伏在他的耳畔,一遍遍唤他的名,双手游走于他的全身,触碰着他的敏感带,只肖与你肌肤相亲,他便失了神又泄精一回。 他在你面前卖力的表演着他与你分离后的情状,用布满白浊的躯体惹你怜惜,引你上钩,而你,甘之如饴。 屋外狂风猎猎,树叶噼啪作响,暴雨来了。 刘辩讨厌下雨。 他抓紧你的衣摆,一副焦急神色:“今日下雨便不会走了吧,先前下雨后你走得急,今时不同往日,你...留下来吧。我的身我的心,全部交予你...好不好...” 你本就没打算走,冲他点了点头,而后拥着他倒在地毯上,颠鸾倒凤一整夜。 第二日,刘辩果真得了风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