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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贴着自己的胸膛,从她的额头开始吻,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下,褪去一切后,所有的动作都极为明显。黎清梦红了脸颊,埋着头不敢看他。或许是她之前逃避了太多次,也或许是借着酒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这一次再也不想退让。所有的一切裸.露出来,动作极为缓慢,一点一点地侵占。力道加重,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听见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抱紧我。”「不说了,就这样再那样然后这样,此处省略一万字的车!」“又害羞了?”黎清梦听见他这么问,报复性心理的咬了他的肩膀,明明是她先挑逗他的,怎么不一样了?她正晃神,感到一阵虚空,依附在方觉深身上。任由他咬着每一处,听着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句话。“我爱你。”-结束之后,黎清梦没了什么力气,躺在方觉深的怀里,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她觉得不舒服忍不住挪了挪身子,空气里夹杂的汗味扑鼻而来。方觉深察觉她的动作松开了她,平躺着看着天花板,压着声音道:“以后得买个三室的。”黎清梦没明白他的话,“什么?”“房子。”“我们两个住要么多房间干嘛?”一句话没什么思考,几乎脱口而出。她捂住嘴,没再说话。方觉深轻笑一声,将她一把揽在怀里,鼻尖蹭着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以后你就知道了。”方觉深直接去洗了澡,出来时黎清梦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她隐约感到他的动作,听见他的声音,“起来洗澡了。”黎清梦止住困意坐起身,抱住方觉深,也没什么心思去讲话,一直不动。“累了?”黎清梦点点头。“那也不行,洗澡。”方觉深丝毫不让步,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和心爱的大床分离。黎清梦拉着哭腔,“那我就是累了,怪谁啊?”“怪谁?”方觉深的反问,明显是再告诉黎清梦是她先主动的。说话间,方觉深已经帮她褪去她换上的长T,抱着她去了浴室,把她放在马桶上,丢下一句话直接关门出去了。“自己洗。”黎清梦洗澡时听到外面传来些声音,没怎么在意。她出去时,看到方觉深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旁边放着她的睡衣。她疑惑道:“你,怎么不睡?”“换好衣服去我房间。”方觉深侧首看过来,黎清梦裹着浴巾,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满是方才留下的痕迹。他低眸抿嘴笑着,站起身往她这边走来,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我帮你吹头发。”黎清梦问他为什么要换房间,方觉深也没遮掩什么,淡淡道:“床脏。”想起他刚才说到要买房的事,黎清梦瞬间顿悟过来,“合着你是这个意思?”“什么意思?”黎清梦掰着手指头,认认真真地回答:“每次做完还能换个房间睡?难不成第三个房间是为了准备一夜多次?”黎清梦捂着嘴,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方觉深正吹着头,拿着吹风机轻轻在她的头顶磕了下,“想什么呢?”他关了吹风机,努力让她听清他的话。“第三个房间,是我们孩子的。”☆、第24章/我们的,孩子?黎清梦仰首望着方觉深,她没想过这么远的事,却突然被他这样轻易讲出来。她转眼一想,第三个房间是孩子的。那第二个呢?她看到方觉深奇怪的笑容,难以置信的问他,“你还真是这样想的?”方觉深知道她在问什么,笑着嗯了一声。“艹!”黎清梦听他说着,一时没忍住骂了句脏话,“不是吧?”方觉深皱眉,又敲了敲她的脑袋不满道:“女孩子讲什么脏话?”“我、我随口说说嘛!”黎清梦噘嘴,不服输地又跟了句,“你怎么这么封建?要是搁古代,我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和你在酒店睡觉还干这种事,早就被浸猪笼了!”“……”“死很惨的!”“我是礼貌,又不是封建。”方觉深切了小风,动作慢慢地吹着她的发梢,“再说了,谁先起的?”“你闭嘴吧?”黎清梦说不过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瞪了他一眼,“跟你讲话能噎死我。”吹干头发之后,黎清梦拿着衣服刚准备换,发现方觉深突然转头背对着她,她怎么都觉得好奇怪,索性拿着衣服去了浴室。刚走到浴室门口,她想起什么,一脸坏笑的问方觉深,“你,是害羞了?”方觉深面不改色道:“你也可以试试当我面换。”黎清梦想到刚才的画面,她感觉身体隐隐作痛,手里的衣服攥得更紧了,进浴室的动作极快,还顺便锁了门。她扫过镜子里的自己,从锁骨往下遍布着方觉深留下的印记。想到下午算命先生帮她算的卦,那个纸条上的两个字:鱼水。她忽然觉得荒唐至极,因为随便的一个卦去做了这种事,方觉深要是知道这事,不知道会不会对她动手。她扶着墙离开浴室,刚打开门便看到方觉深等在门外,看到她出来,过来伸手扶着她。“走吧。”黎清梦因为痛感走得慢了些,方觉深大概是察觉出来,横打将她抱起。知道她担心被人看到,他小声说道:“这个时间没什么人,别怕。”-夜里方觉深一直搂着黎清梦睡着,他睡得很快,刚躺下不过多久,呼吸声已经变得沉重。黎清梦却没什么睡意,怕打扰到方觉深,她脚麻了也没敢动。直到方觉深的腿动了下,碰到了她的脚跟,突然的动作,惹得她整条腿传来酥麻的触感。黎清梦的腿一麻,没忍住嗯了一声,方觉深被她的声音弄醒,以为她不舒服,顿时清醒过来。他撑起上身,头埋进黎清梦面前,声音带着几分困倦问她,“还是疼?”黎清梦在他怀里摇头,“不是,腿麻了。”方觉深无奈笑了声,压制住困意坐起身,爬到黎清梦的腿边又问她,“都麻了吗?”“嗯。”方觉深掀开被子,帮她捏了捏小腿,又捏了捏脚,样子极为耐心。黎清梦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再睁眼已经是晌午了,她的旁边已经没了人。她起身看了眼房间,和她的房间格局差不多,若不是身体某处隐约传来痛感,她还以为昨晚只是个梦。她起床去上厕所,看到桌面上放的牙杯和牙刷,旁边还压了张纸条:我出去买早餐。黎清梦知道方觉深爱干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