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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见着了傅少廷,攥紧了双手,有几分紧张,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道:“叨扰漠北王了。”“庄楚王妃找本王何事?直接说。”庄楚王妃点头,紧接着说:“庄楚王的野心不必我说,想必漠北王也清楚,不自量力罢了。他垂涎了那个位置几十年,一开始就在谋划,待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为此他养了一批又一批的死士以及精兵,死士遍布京城,精兵伪装成商人或者其它身份,停留在京城外。就等着攻城门。”“漠北王不应小看他。”这么一看,倒确实不蠢,不过是个自大的。傅少廷审视着面前的女人,问:“你告诉我这些的目的?”“这就是我要与漠北王做的交易。”话落,庄楚王妃又道:“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事成之后,庄楚王的死由我来决定,不管是五马分尸还是七窍流血。”傅少廷挑眉,勾唇一笑,“就这个?”庄楚王妃答,“就这个。我对庄楚王恨之入骨,漠北王大可不必怀疑,庄楚王好男风比好女风更甚,怪癖之多,太折磨人了……当初我被他迷惑才被卷入夺嫡之战,之后却害了我全家一百多口人。我恨他,在他身边过得人不是人,狗不是狗,唯一坚持的信念就是一定要让漠北王生不如死。我要带着他的人头到我的爹娘坟头磕头。”“这事本王记下了。”傅少廷道:“出去吧!”“漠北王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庄楚王妃退出去了。过了会儿,傅少廷问傅荣:“你觉得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君上觉得可信就信,不可信便不信,更用不着浪费时间。”“你查一下。”“是。”……漠北。这日天还没亮,就有人来通知虞烟,忍冬夫人的羊水破了,要生了。虞烟一听,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起来,虽然身子还没七个月,但也快了,所以各方面都不如以前,孕肚一下子就显出来了,走路也有些笨重。剪秋道:“女君当心,你这身子可急不得,忍冬那边有人候着,慢慢来。”“话是这么说,可傅荣大老远的不能在她身边,傅老夫人又在君上府,我不早点过去守着她都不好意思。”虞烟说。傅荣正跟在傅少廷身边拼命,她不照顾好忍冬那就太没心了。虞烟赶到的时候,接生婆已经抱了个孩子出来,跟在同邬雪芳说话。这生得可真够快的,想来没怎么遭罪。比李婉玉生二胎都快。她走上去,问:“娘,忍冬生了?”“是个儿子,有福气。”邬雪芳说。这头胎还是儿子好,必须将来若是有个女儿,也有哥哥护着。反正平安就成。虞烟看了眼便收回,说:“娘,你先照看着,我进去看看忍冬。”“嗯,去吧,当心身子。”“我会的。”进了屋子,除了一股细细的异味,其它还好。忍冬正在喝汤,脸上有些红晕,虞烟走过去笑着说:“忍冬,你生了个儿子,若是傅荣知道了,想必高兴坏了。”“女君养好身子,说不定也给君上生个大胖小子。”“这可说不准,不过在我心里生儿生女都一样,不管傅少廷怎么想。”“女君能想开就好。”忍冬还害怕三个有孕的在一起,李婉玉生的是儿子,她生的还是儿子,若到时候是君生了个女儿,难免会有失落感。虞烟紧接着说:“你好好休息,不必多想,孩子有人照顾着。”“嗯,麻烦女君了。”“你我二人说这些就见外了。”“……”后来。忍冬说,孩子的名字从知道她怀孕的那一刻傅荣就取好了,男孩叫——傅明远。寓意做一个正直的人,看得明白,也要看得远。至于女孩就不必说了,反正生的是儿子。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新文求收藏!别嫌我烦。第54章定国庆延年,皇帝昏庸无能,沉迷后宫误国事,官员贪污,滥用职权,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中,早有微词,却无他法,终在庆延二十二年被漠北王夺权,人头落地。百姓欢呼,拍手叫好,这是历史上唯一一例篡位得逞,却应了天下人的意。新帝为漠北王。闻声,太后在慈宁宫毒药自尽,手边留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哀家愧对天下苍生,愧对先帝。”而自小被太后养大的嘉和郡主早不知所踪,同人一起失踪的还是许多金银首饰,想来早已做好逃亡的准备。太子及皇后被囚禁在天牢,两人接受不了打击,均情绪不稳,骂爹喊娘。几日后,太子与皇后争吵动手,一气之下,太子将皇后的头给拧了下来,鲜血就此蔓延开,脚无落地之处,脑袋落地,眼睛大大睁着,死不瞑目,见此,太子疯了,紧接着咚咚撞墙,自残而死。庆延皇室就此没落。同时参与这场战争的还有京城一众世家,庄楚王,汝阳王,及虞贵妃等人。确实,没有虞贵妃的里应外合,夺权之日怕是还得延后。便虞贵妃所出的六皇子被封为闲王,世人唏嘘,听闻这个称号还是虞贵妃亲自向漠北王(未来皇帝)求来的,闲,便是闲着。知内情人,无一不赞叹虞贵妃的手腕和聪慧。不知者,则惋惜不已,也瞧不起,一个血统纯正的皇子竟然向造反者屈服,只为苟活,死后怎能有脸面对列祖列宗。这一刻,似乎很多人忘了,庆延的国土多年来,若是没有傅少廷的出征和守护,早已四分五裂。即使沈家站在虞贵妃的身后,却还是被满门抄斩,一个不留,没人知为何,只傅少廷及沈家家主知。有人惋惜,有人痛快。一个簪缨世家就此没落,想想也是,皇室如此,又何况只是一个世家呢。汝阳王协助漠北王夺权,安然无恙。最后关头,庄楚王设下埋伏让漠北王跳,不料,被反算计,已被抓获。傅少廷应承诺,将其砍断一只手脚,又让白术包扎好,将活着却又不如死了的庄楚王捆着送上了马车,由傅荣护送去亲自交给庄楚王妃。青崖边。这是京城郊外的悬崖,庄楚王妃一袭素衣,一夜之间白了发,没有绾发,风起,发丝四处飘扬,交叉,打缠,背对而立。目的地一到,傅荣将捆着的庄楚王推了下去,提高声音道:“夫人,你要的人已经带到。”闻声,庄楚王妃转身。地上被滚了两圈的庄楚王怔怔瞪大了眼睛,目光在傅荣和庄楚王妃身上流转,一瞬间懂了,他的枕边人竟然出卖了他。不然他筹划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这一切,这